回來之後反思中,突然意識到這個人的狀態似乎就是我此時修煉狀態的一種映射。師父讓我遇到他的用意也許正在於此,讓我看到修煉中阻擋一個生命昇華的因素到底是甚麼,就是舊宇宙中的那個充滿了各種觀念的自我,對自我的認知,不容觸碰,也不願改變。在一次對這個物質發正念鏟除的時候,眼前突然呈現出一張神韻演出中那個鰲拜的臉,眼神中清晰的透著居功自傲和囂張,我很震驚,我有這樣嗎?我不是挺好的嗎?可是細想那個不符合自己就發脾氣甚至指責訓斥他人的、和長輩及上司說話從來不知道客氣的又是誰呢?
雖然認識到了,但不太知道怎麼修去這個自我,慢慢的又淡忘了自己的表現,直到最近又被動的修這塊,表現就是從工作中的順順當當突然到漏洞百出,防不勝防,不得不低頭認錯,那個自我似乎是小了一些,謙虛了一點,但還是很頑固。
很感謝身邊同修的提醒和指正:有一次銷售部開晨會,我聽他們說到些問題,都不太清楚,而我自認為知道怎麼回事,就跑過去指手畫腳。後來一個同修提醒我:你想想甚麼樣的人能在別的部門開會時直接就這樣插進來講話呢,兩次哦。有一次在開會時我非常不客氣的說了其他的人,事後有同修給我指出:當時你說話的那個態度感覺像是「總上總,裁上裁」,膨脹的很厲害,我覺得你應該把目光從別人的身上收回來,多審視審視自己。
我很震驚同修說的話,讓我認識了這種表現中自己的另一面,也似乎明白了人為甚麼會膨脹,就是看自己的時候總是看自己的好,我的出發點啊,我的用意啊,我是為了大家好啊,但是看別人呢總是在看別人的不足,挑別人的毛病。這種反差使得自己把自己越抬越高,把別人越踩越低。而一個真正修煉人不是這樣的,剛好相反,他會主動去查找自己方式方法中的不足,會去體會他人做事情中的好的出發點及善良的用意。
這個階段還不只是工作上被打擊,方方面面都在被否定,幾乎一無是處。學法的時候有同修說聽你讀法鬧心好像老是想領讀,開車的時候引擎燈亮了,參加天國樂團學打鼓結果沒有節奏感比所有人都笨,走路時手會撞在牆上。我能感覺到一種浮躁的物質在擋著我,使我做甚麼事情都不能深入下去。錄廣告的時候體會不出廣告想要表達的內涵,做講故事的節目時不能投入到角色中去;工作中不能紮下心來踏踏實實的對每一個細節負責,講話時沒有耐心聽完別人的話;學打鼓時老想差不多就行了,不願意下功夫徹底的去達到那個真正的標準。其實就是舊宇宙的這個自我不願意改變,他總是希望通過別人的改變來達到自己想要的。
我開始要求自己儘量少說話,少點評,少發表意見,給別人留有空間。之後,發現我不說的時候,甚麼事都沒耽誤,反而是更多的人有機會參與和圓容了整體。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我的法身也可以直接下法輪,但是我們不助長執著心。你教他動作的時候,他說:哎呀,我有法輪了。你以為是你下的,這可不是。我跟大家說這個事,就是別助長這個執著心,都是我的法身在做。我們法輪大法弟子就這麼傳功。」原來學這段法的時候,覺得這個人真傻,怎麼可能以為是自己下的呢,後來發現太多的時候我們都把一件事情的所成歸功於自己。比如說,因為我跟他說了甚麼甚麼了,所以他變得如何如何了;因為我這樣常年的堅持,所以事情進展的怎麼怎麼樣了。有的時候對待同修的態度很急,為甚麼會急呢?還是因為以為是自己在做,自己不管似乎就沒人管了,所以就必須得如何。其實,一切真的都是師父在做,真正能讓一個生命改變的是法,我不過是有幸成為這運轉機制中的一個粒子。
感謝師尊的一路呵護,感謝同修的風雨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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