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天我又讀了幾遍新經文,師尊再次用「學員」兩個字點化我,一瞬間我被這兩個字震動,我流下了眼淚,我想:師尊知道我的不足,慈悲點化我,學員和弟子是有差距的,我要找自己的不足。
因為我是漸悟狀態中修煉的。開著修的同修的缺點我也知道,容易以自己看到的東西為準,容易堅持自我,容易和其他同修形成對立。當同修找開天目的同修交流時,他能知道,想堅持自己、保護自己,不想被觸及,不想被傷害,他就躲著同修。
因為都有人心嘛,關著天目的同修認為:你看的不對,是自心生魔,是另搞一套,把別的同修帶歪了,你這是破壞法,有的甚至說開天目的同修是敗類、是魔。話說的很重,開著修的同修也受不了,心受到很大的傷害,容易自我封閉,甚至一蹶不振。在荒廢的時光中耽誤了自己,也沒有去兌現和師尊的誓約。
作為開天目的同修,你現在走的路是因為你有那樣的一個史前大願,要承擔一定的使命,所以要走一段不同於其他同修的路。因為放不下自己,執著於自己悟到的理,執著於自己看到的東西,認為自己對,開始執著自己、封閉自己。
還有的開天目的同修,自認為圓滿了,大法書也不看了,功也不煉了,人也不救了,就等著圓滿了。同修說話也聽不進去了,自高自大,開始目空一切,好像自己甚麼都懂,說話的表情都帶有對別人的一種鄙視。
師尊用「學員」一詞點化我,開著天目的同修,如果正法中執著於自己的理,執著於自己的本事,把自己看到的一點天機當作絕對真理,就不能真正以法為師,就放不下自我,就不能走出舊宇宙的侷限,那麼無論你在大法中修煉多少年,你都沒有達到大法弟子的標準,充其量還是學員,因為你沒有紮紮實實的向內找,沒有修自己。
作為修煉人都知道,無論你看到還是看不到,都有許多複雜的因素在干擾我們。即使我們看到了,也只是在修煉中,因為同化了大法在某一層次的理,先天的本能在顯現而已。來時我們都知道,回去時恍惚間只是看到一點,我們又有甚麼值得驕傲和自豪呢?又有甚麼值得固守呢?
另外空間極其複雜,各類生命無可計量,即使我們看到了,看到的也只是局部,何況還有那麼多干擾,舊勢力幻化干擾的因素也存在啊,它們也能演化師尊的形像來誤導大法弟子啊,所以師尊講法中多次提醒我們要「以法為師」。
所以無論我們看到了甚麼,聽到了甚麼,都要用法來衡量,因為我們看到的不是絕對的,如果執著心很強,看到的和聽到的都可能隨心而化。
當有的同修對開著修的同修提出相反意見時,他不一定是反對你,你得允許有不同聲音出現,你得用法去衡量,當時你可能出於執著、出於感情、出於面子維護自己,但是過後一定要好好對照自己,不要心胸狹小、視野狹窄,不要覺的你說的不對、你傷害我了,我不搭理你,下次看到甚麼我不說了,遇到同修躲開了,可是心裏的執著去沒去呀?心眼封閉著,不睜開,能認識到自己的不足嗎?或者形成一個小圈子,堅持自己,心裏看不起別的同修,認為同修不如你高,這已經在下滑了,提意見的同修其實是擔心開著修的同門偏離大法。
當我看到甚麼景象時,我還沒說出來,同修說自己悟到了甚麼,我覺的同修說的不一定對。但是我一轉念,覺的自己看到的也不絕對,同修說的也許有道理。我只是這樣一想,我發現我的視野和智慧又被打開了。不斷的經歷這樣的事情,我發現自己的狀態發生變化了,不那樣執著自我、堅持自我了。我在衡量著我看到的一些景象,同修悟到一些事情的背後因素,我們的智慧在互相補充,做起一些事情來,真有攥起拳頭、力度很大的感覺,把一些干擾破壞的因素及時清除了。
我們選擇下走時,目地是為了拯救各自大穹的壞滅。我們在師尊面前簽下誓約,要去承擔一定的職責。我們出於拯救眾生的一念,輾轉來到了世間,如果我們執著自我,我們就背離了下走時的初衷,禁錮在人中。
在大法中,我們的智慧是師尊給的,我們的能力是師尊給的,我們將要成就的一切都是師尊給的,師尊看護著我們,造就著我們。我們只有放下自我,走師尊安排的路,才能大圓滿。執著自我,抱殘守缺,在自己的小範圍內繞圈子,走不出為私為我的特性,就擺脫不了「成、住、壞、滅」的結局。
在新經文中,師尊六處用「大法弟子」,只有一處用「學員」,我覺的這一處真的值得我們同修深思,不要堅持己見,要體悟師尊這句話的良苦用心,跟上正法進程。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關於副元神一文引起的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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