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薛玉春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的事實:
修煉大法身心受益
我本人曾在青島瑞康針織內衣廠上班,做檢驗包裝的工作。由於身體狀況不好,經常坐立不安,不是搓眼睛就是揉鼻子,頭總是昏昏沉沉的,身體怕冷,鼻炎很嚴重,一冷就不住的流鼻涕。我下班回家後就感覺身體沉重,臥床不起,記憶力也相當不好,心情也不好。這些毛病雖然不是甚麼大病,也不能立即要人命,但是,卻是一些多年治療無效的不治之症,長期折磨我的身心,使我感覺不到人生的美好。我堅持幹了幾年之後,就辭職回家了。
一九九九年春天,我非常幸運的修煉了法輪大法,看書很短時間,身體的上述症狀就不翼而飛了,心情也好了,身體健康有力,精力充沛,我的人生充滿了陽光和希望。
修煉法輪大法之後,我不僅身體無病一身輕,性格也變得特別的寬容,處處按照大法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法理來指導自己修煉,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人,處處事事先想別人,在家庭中孝敬公婆,碰到矛盾總是先找自己的原因,放下私人恩怨,不計較個人得失,也能出去工作了。二零零零年,我被市政公司招為臨時工,幹綠化工作。我工作認真,積極肯幹,整天有使不完的力氣,得到領導和同事的好評。
遭綁架、拘留、監控
中共黨魁江澤民出於對法輪功創始人的妒嫉及對修煉法輪功人數眾多的恐懼,利用手中權力,操控國家機器,揮霍人民的血汗錢, 於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發動對法輪功的全面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份,我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上被幾個便衣警察綁架到警車上。第二天被青島市公安局黃島區分局長江路派出所警察綁架回黃島。在派出所裏,警察用手銬把我銬在躺椅上。警察李健軍打了我一頓耳光。我記不得被刑訊逼供了多長時間。當警察從躺椅上把我放開之後,我感到頭暈目眩,天旋地轉,像失去知覺一樣,非常的難受。我有些神志不清,又被姓韓的警察誘騙,我供出了幾個法輪功學員,使他們也遭到了迫害,至今我無法走出內心愧疚的陰影。
我被關押在派出所期間,警察到我家抄家,抄走了十幾本大法書籍等。我被行政拘留十五天,期滿後回到家裏,沒想到家裏也成了看守所,小區的保安人員和居委會人員輪班二十四小時看著我,逼我說不煉了,逼我背叛師父,說大法的壞話。我學大法受益甚多,怎麼能那樣做人呢?我堅決不寫,不做違背良心的事情。
他們就輪著班闖到我家騷擾,我不寫他們就不走,家裏整天人來人往,我就這樣失去人身自由,無法正常的生活。迫於壓力,我的親戚朋友和鄰居都指責我,丈夫打我,向我發火,脾氣也越來越暴躁,他們把受到的壓力和痛苦都壓向了我。他們完全被江澤民邪惡流氓集團迷惑、利用,小區保安和居委會人員越來越埋怨我,因為這樣致使他們長時間的折騰,他們也吃不好睡不好,有家不能回。丈夫不斷的打我、罵我、逼我,有時想卡死我。我的生活完全一片漆黑,連一絲陽光也沒有。我被迫害的簡直連氣都喘不過來了,飯也吃不下,有時連話也說不了。
被非法勞教的黑暗日子
二零零一年臘月二十六日,我被劫持到山東省淄博市王村勞教所勞教兩年。
在勞教所裏,我被分到一大隊,隔離在一間廁所裏,幾名已經「轉化」的法輪功人員輪流著給我洗腦。過大年期間,又把我關到另一間房子裏,經常迫害到晚上十二點才讓我睡覺。我絕食反抗。她們看我不「轉化」,姓石的大隊長說給我升級,找些所謂「高手」輪流給我灌輸誣蔑、誹謗法輪功及創始人的謊言,不斷的對我進行威逼、恐嚇,逼我看詆毀法輪功的錄像片,逼我寫三書(保證書、悔過書、揭批書),逼我看法輪功人員「轉化」教材。我不看,她們就給我念,有時逼我讀,不讀就不讓我睡覺。我不「轉化」,她們就三、四個人折騰我,恐嚇、打罵、侮辱,逼我坐在方形的塑料小凳上,兩手放在膝蓋上,目視前方,不讓晃動,從早上坐到晚上,每天很晚才讓睡覺。如果打瞌睡或者閉眼,就戳我、罵我。
酷刑演示:罰坐小板凳 |
我因為長時間被迫害,身心疲憊,再加上中間絕食反抗,身體狀況越來越差,非常瘦弱。我的屁股坐爛了,流水流膿,還繼續被逼坐著,有時晝夜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痛得坐不住,動彈一下就打,倒在地上,拖起來再往小板凳上按。她們還喪心病狂的隔著衣服用手抓、用腳踹我的屁股,使我雪上加霜。我實在受不了了,就要求上廁所,這樣可以稍微活動一下,減輕一下痛苦。後來廁所也不讓我上了。我對姓石的大隊長說你們不能這樣迫害我。姓石的卻邪惡的說:讓你坐小凳是迫害嗎?她們又換一種手段折磨我,逼我每天二十四小時站著,站不住倒在地上,架起來再讓站著。實在很睏,稍一閉眼就打罵。她們說:讓你死不了活不成。我吃不進去飯,腿腳都腫起來了,漲的要破皮,姓蕭的科長怕惹出麻煩,就不叫站了。這樣連坐帶站,折磨我大約有一個半月的時間。
因為我不「轉化」,不寫「三書」,她們還是利用各種方法摧殘我,長時間不讓洗澡,不讓洗漱,身上又髒又臭,她們往我的臉上、餐具上吐唾沫,卡我的脖子,打罵、侮辱我。我彷彿掉進了人間地獄。江澤民的淫威讓這些人變成了魔鬼,在長時間的折磨下,我的精神臨近崩潰,我趁她們不注意,把頭狠狠的撞到地上,前額撞起了一個大包,眼睛附近又黑又紫。她們害怕承擔責任,讓我寫下是自己碰的,於她們無關。這樣我才從那間黑屋子裏被放出來,又把我關進一個專門存放勞教人員大包行李的房間,並換上幾個比較偽善的人來「轉化」我。這期間,丈夫來看過我兩次,都有獄警監視著,不讓說受迫害的事,只能說:「很好,不用擔心我。」
我在一大隊遭受迫害約四個月的時間,又把我轉入五大隊,關進兩邊都是鐵櫥子、中間只有一米空間的屋子裏,吃喝拉撒全在裏面。當時是初夏天氣,屋子裏悶熱,加上各種氣味,光是這樣的環境就足夠讓人崩潰了。因為我不肯寫「三書」,不肯「轉化」,就逼迫我坐著,不讓睡覺。後來再逼我二十四小時站著,身體不准靠東西。過了半個月,又把我轉到了放大包的屋子,沒有廁所,吃喝拉撒也都在屋裏,她們用盡卑鄙的手段,企圖逼迫我放棄正信。
過了一個多月,我又被轉入二大隊,被關進了靠樓梯口的一間小黑屋子裏,據說是專門用於隔離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的禁閉室。小屋子有一米七高,沒有通風的地方,中間放一個100瓦的大燈泡,白天黑夜的亮著,又是夏天,吃喝拉撒全在裏面,不讓洗澡,有時給端點水洗臉,睡得是一塊木板。夏天熱的吃不下飯,秋天涼爽一點了,她們又常常不給吃。她們還是喋喋不休的在向我灌輸誣蔑、抹黑法輪功和師父的邪惡謊言,滿嘴都是污言穢語。我至今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那時的痛苦,只覺得度日如年,每分每秒都是煎熬。這期間我的丈夫帶著兒子來看我。副大隊長威脅我,不讓我說在這裏的真實情況,否則不讓會見。我考慮到丈夫這麼遠來見我,還帶著兒子,見不著肯定會很擔心,就跟副大隊長保證甚麼也不講,這才讓我們見面。會見時同樣有獄警監視著。直到二零零二年的十月一日前,她們實在「轉化」不了我,才把我從那間小黑屋裏放出來,到了班組之後
到了班組之後,就逼迫我和那些「轉化」了的法輪功人員一起幹活,每天定任務,從早上幹到晚上,如果完成的較早,就再加量,有時幹到晚上十點或十一點,還經常逼迫寫詆毀、誹謗法輪功的謊言書,唱紅歌,歌功頌德。整天備受良心的煎熬,日子過得非常的痛苦。
我因為長時間的遭受身體和精神上的折磨,健康狀況已經變得非常的糟糕,沒有力氣完成自己的那份勞動任務,這樣別人就得替我幹。我的身體越來越虛弱,神智不清醒,始終處於極度的痛苦之中,還經常的被迫寫違背良心的謊言書,我都不配合她們。期間丈夫又來過一次,哥哥帶兒子來過一次,都沒讓我們見面。
由於我精神失常,意識不清,勞教所怕承擔責任,於二零零三年五月初,我被保外就醫放回家。這時,我的頭髮全白了,腳趾甲全部萎縮變形。
追究元凶江澤民的刑事責任
我回到家之後,堅持學法煉功,在大法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很快恢復了健康。
丈夫幫我找了一份在公園幹綠化的臨時工。一次,我給一個小學生講真相的時候,被兩個保安構陷,黃島區公安分局長江路派出所將我綁架,片警李建軍到市政公司恐嚇、施壓,在市政公司上班的丈夫很恐懼。市政公司迫於壓力,辭退了我臨時工的工作
二零零七年皇曆九月初八日,黃島區長江路街道辦事處的於瑞岩(音)經長時間監視我之後,帶人把我綁架到長江路派出所。警察對我非法審訊,行政拘留我十五天,關到黃島公安分局拘留所。
迄今為止,我總共被警察綁架九次、非法拘留兩次、非法勞教一次。我在家裏也沒有真正的自由,經常被監視、被綁架。
我請求最高檢察院立案追究元凶江澤民的刑事責任;釋放所有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公開恢復法輪大法和大法創始人名譽,給予法輪功學員正常的修煉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