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三月初,丈夫同修冤獄期滿,我提前準備好了應該準備的東西,十幾年沒見過父親的兒子也提前找車,找了兩輛備用車。周邊的同修高密度發正念清除邪惡因素,加持同修順利回家。由於沒有當地「六一零」的信件,監獄不放人(「六一零」、監獄都違法)。我首先找到當地「六一零」負責人李某,李某不給出具信件,還說:你們不用去,你們就是去了,監獄那邊也不放人。我問:為甚麼?家屬接人天經地義,我們必須得去。兒子知道後非常著急,對我說:怎麼辦?如果我爸爸不寫保證書回不來怎麼辦?兒子跟我商量:我們去幾個年輕力壯、打架下手狠的親戚一塊去,不管怎麼著也得把人搶回來。
丈夫的幾個朋友找熟人托關係也無用,最後問我:是去還是不去?這麼遠的路程,如果監獄不放人,那不白跑了嗎?我心態很穩,對他們說:不要著急,必須去接人,明天,我再去找他們(「六一零」)。同修們正念十足:我們必須去,邪惡說了不算,我們師父說了算,求師父加持我們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一定把同修接回家。還有同修建議請某市(黑監獄所在地)同修幫助發正念。我當時很感動萬分,在這裏,我們感謝同修們的正念加持。
第二天,我正念十足,和兒子一起找到「六一零」李某說:我們作為家屬,必須去接我們的親人。兒子氣憤的說:十幾年沒見過我父親了,不讓我們去,你們也太沒有人性了,讓去也得去,不讓去也得去,我們去定了。我對李某說:大過年的,走親訪友的,誰沒點事,這樣你把信交給我們,你們就不用去了。李某不同意說:那不行,我們不去,人是接不回來的。這時,我腦子裏突然有一個想法,我對李某說:這樣吧,我兒子會開車,我們坐一輛車去。李某聽後說:我們商量商量。我心裏想的是:讓他們跟著我們轉,同坐一輛車,一來可以掌握他們的行蹤,二來丈夫坐我們的車一定能順利回家。後來「六一零」同意坐我們的車一起去接人。
連日來,天氣寒冷,一直是下雪和霧霾,我曾擔憂:如果下大雪、大霧霾,這一千多里地的路程怎麼走啊,如果路上耽誤了時間接不到人就麻煩了。轉念一想:這不是人心嗎?有師父,不會的,一定會順利的。正念戰勝了人心,同修們也連日發正念求師父加持。因為路途遙遠,我們提前一天出發。那天,晴空萬里,就像是陽春三月,一點也不感覺冷!我在心裏暗暗的感謝師尊的慈悲呵護。
一路上我坐在六一零李某的後面一直發正念,解體另外空間操控世人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李某一直耷拉著腦袋沒說過一句話。同車去的當地派出所警察說:我見過某某(指我丈夫),他人挺好的。
汽車在高速行駛了五個多小時的路程,傍晚到達非法關押丈夫的黑監獄所在城市。兒子請大家一起吃飯(同去的還有丈夫的朋友和親戚)。期間,派出所警察對我兒子說:你父母年紀大了,你要把這些證據保存好(指有關我丈夫被非法迫害的判決書、釋放證明及所有證據),以便將來有用,回去找我先辦身份證,以後如果有甚麼事找我。隨後對六一零李某說:明天早點走(指早點到監獄接人),趕緊把人接回來,這不是甚麼好地方。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到達監獄門口,八點多不到九點,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同修們的正念配合下,丈夫同修順利回家。
這十二年我擔起了家中裏裏外外的一切重擔,身體上承受的勞累還好說,尤其是精神上的壓力、親戚朋友的不理解、邪惡的不斷騷擾,其中的苦楚,也只有我自己知道。有一年大年夜,大姪子對我說:嬸嬸,除夕夜家家團圓,叫我叔寫個保證支應一下回來算了,看這家裏成甚麼樣了?兒子說:受了這麼多年罪了,不能寫。兒子沒有修煉,但他知道大法好、大法弟子是好人。大姪子說:我叔這麼能堅持,這精神力量真大。
隨著師父的正法進程,大法弟子多年的講真相和不斷的發正念,另外空間阻礙世人明白真相得到救度的邪惡生命被清除的越來越少,能夠明白真相的生命就會為自己選擇一個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