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低谷喜得大法
修煉前我是個妒嫉心、爭鬥心很強,對名利情很執著的生意人。我從小就是爭強好勝,在人中不吃虧,不聽逆耳的話,誰要對我不好,我就和他們打,誰也不敢惹我,都遠離我。我真的感覺活在這世上沒有啥意思,和誰都沒有共同語言。這麼多的執著心,使我的身體很不好,心臟病、神經衰弱,住醫院治療也沒有好轉,身體那種痛苦的感受真是讓我度日如年,家人看我也非常著急。媽媽帶我看大仙,大仙也沒有治好我的病。我對人生對周圍的一切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真苦。
就在我身心疲憊時,我喜得大法!在市場賣菜時遇到一位賣雞蛋的,我叫她二嬸,她看我身體這樣痛苦,就和我說,有人學大法病都好了,你也學大法吧!你的病也會好的!當時我也沒有在意,心想學大法能把病學好了?我不信。過幾天她又和我說,這回我想那就先看看,了解了解再說。
當時我家門前就是煉功點兒,晚上我就看著他們煉功,感覺還挺好的,第二天就請了一本《轉法輪》。剛看了幾頁書,我就淚流滿面,大聲痛哭。這就是我要找的,我以前都做錯了。從那以後我天天和大家學法煉功,精神從低谷一躍到高峰,真是用千言萬語也無法表達我得法的喜悅,學法煉功忙得不亦樂乎。雖然時間很緊,但是我精神狀態很好。
法輪功讓我像換了一個人一樣,身體健康了,脾氣也好了。修煉前我在家說一不二的,丈夫一句反對的話也不敢說,真是百依百順。我修煉後,丈夫反過來,惡言惡語,出口大罵,還為難我,把家裏平時他幹的活都讓我幹,我樂呵呵地把活幹完,他還是不放我去煉功學法。當時我雖然不明白多少法理,但我知道師父講過:「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有時我含著淚硬往外走,但走出家門時我就感覺又見到陽光了。他明知道我學法身體好了,脾氣也好了,他就是管我,回到家就是劈頭蓋臉,又打又罵,無論他怎麼樣我就是不動心。師父講過:「難忍能忍,難行能行」[2],我想,能學到大法我就啥也不怕。我知道修煉人要重德,我就把爭鬥心放下來,不和他生氣,當我真的放下時,丈夫的態度也漸漸好轉了,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證實法
我剛得法兩個多月,九九年七二零就開始了,江××利用中共邪黨的宣傳機器鋪天蓋地造謠污衊打壓法輪功,給我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 因為我剛看幾遍《轉法輪》,只知道師父好,大法好,更深的法理我還不明白,心想這麼好的法教人做好人沒有錯,我就修定了。可是丈夫不讓我學法煉功,我就偷著學法煉功,如果他看見了就是一頓罵。
那時電視裏二十四小時誣蔑大法,我直哭,電視都不敢打開,害怕打開電視又是說大法不好。當時心裏很苦,不知道能做些啥。後來我就出去和大家說我師父是清白的,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丈夫見我這樣就看著我不讓我出門,我就和丈夫說,咱家的事都聽你的,我學大法的事我說了算!就這樣,頂著他的壓力出去,看到誰就跟誰講大法被迫害的真相。
後來我地區走在前面的同修被迫害,同修們怕心很重,沒人敢出來送資料,我想都不送也不行啊!我就頂著外面的和來自家庭的壓力去拿資料,拿到家裏怕丈夫看到還得藏起來,晚上送資料還得編話丈夫才讓出去。修煉前我膽子很小,不敢走黑路,晚上出去給同修送資料,硬著頭皮往外走,心想害怕不?不怕!有師父!走出家門真的就不害怕了。
有一次是頭一天下大雪,我想第二天下完雪路上人少,好去市場往牆上寫字。市場的一圈牆上我都寫上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寫完後就別提心情是多麼高興了,把所有的怕全都忘了,走在雪地裏的聲音就像身邊有人一樣,我也不害怕,總感覺師父就在身邊。
二零零一年邪黨惡徒迫害法輪功最嚴重,我白天放下生意出去講真相,晚上我也瞞著丈夫出去送真相資料。每次我回家,他都罵我,我也不放在心上,心想有師父在,誰也動不了我。當時法理不清,不夠理性,被邪惡鑽了空子。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一天早晨,派出所來了一幫人到我家抄家。頭幾天我剛到資料點拿來六百份資料,沒有及時送完,還剩一百份。當時我想惡人看不見,結果放在表面的資料,還有衣櫃裏的油漆、粉筆,他們都沒看見,但把我的大法書搜走了。他們當天晚上把我送到拘留所,我想我沒有錯,是你們迫害我,我有機會就跟管教講真相。有一個女管教明白真相對我很好,我出來頭一天她還把手機號給了我。到家我一看所有的東西都在原來的位置一點兒沒動。信師信法,師父就在身邊,誰也動不了!
放下名
我從小就死要面子,寧可身上受疼,不讓臉上受熱,家裏有點兒啥事都得我去辦,媽媽都得聽我的。修煉前在市場賣菜時和賣菜的同行打得不可開交,整天爭來鬥去的,見面不打就罵,互相不服氣,誰也掙不到錢。我感覺生活得很苦,心也累。得法以後就知道我以前做的很不好,師父講:「你要不能愛你的敵人,你就圓滿不了。」[3]我想大法弟子面前沒有敵人,我就放下這個要名的心,主動和他們說話。有一次我的客戶要買的菜我這兒沒有,我就走過去幫同行賣菜,她都不吱聲,我不生氣,下次碰上這種情況我還繼續幫她賣,她依然不吭聲。我還是不動心,就這樣幾次三番她終於笑了,說大法讓你變了一個人!我說,這是我師父讓我這樣做的。和同行們的關係融洽了,我的心也輕鬆快樂了。
以前,我在丈夫眼裏是說一不二的,他在我面前說話都怕說錯了,怕我生氣,我說啥是啥,百依百順。可是這回丈夫就反過來了,每天看我不順眼,我咋做都不好,不是這兒不對,就是哪兒不對,真是師父講的那樣:「那麼你以前怎麼對人家那樣?你說你那個時候不知道,這一輩子不管那輩子事,那可不行。」[2]在市場賣菜,我都不知道哪裏做錯了,丈夫突然給我兩個嘴巴子,當時我腦袋「嗡」的一下子,不知道他為甚麼會這樣。我想起師父的法:「將來說不定就在你最怕丟面子的人面前,叫人給你兩個嘴巴子,讓你丟了醜了,你怎麼去對待這個問題,看你能不能忍。」[2]。我想我能忍,他幫我消業呢,給我提高心性哪,我沒有和他生氣。到家後他也很後悔,我說,不是你不好,是我不好。從那以後他對我很好,也不亂發脾氣了。
我從小就是媽媽的幫手,媽媽大事小事都和我商量,都聽我的意見,有啥事都得我幫媽媽辦,在媽媽眼裏我這個女兒是最好的。可是我修煉以後,媽媽不是那樣了,也不讓我學法煉功,看我就生氣,說我說得很難聽,聽了真是寒心透骨。我心想一定放下這個求名的心,堅修大法心不動。我和媽媽說,你別罵了,看把你氣壞了,我那兒做得不好你好好說,我下次做好,我學大法多好,身體也好了,也不打人不罵人了,不讓你操心了,不好嗎?媽媽聽了一想,真是這麼回事,也就不罵了。從那以後媽媽依然對我很好。放下這個要名好強的心,真好呀!是師父和法改變了我。
放下情 對眾生慈悲
丈夫去世以後,我和兒子相依為命。我整個的情都放在兒子身上,心想你爸爸不在了,媽媽不會讓你受委屈的,寧可媽媽受苦也不會讓你受苦的。我雖然這樣想,可兒子不是這樣想的。兒子是想爸爸不在了,媽媽不能學大法,媽媽學大法受迫害咋辦?所以兒子整天和我打架,不是罵就是說得很難聽。我每天都看不到兒子的笑臉,聽不到兒子的好話。我心想,你爸爸剛走了二十多天,我也很痛苦,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呀!我的心真是像一把刀扎進去一樣痛苦,每天都感覺度日如年,真苦!在師父的呵護下,在同修們的幫助下,我堅定地走在修煉的路上,我沒有倒下,我更加信師信法了,有師在我啥也不怕,一定修到底。我每天都在過兒子的關,但在人的層面上對兒子非常善,時常發正念清除舊勢力利用兒子干擾我,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就走師父安排的路。
我更加多學法,更加嚴格要求自己,讓兒子看到大法的美好。不管我心裏多苦,表面上讓兒子看到的總是樂呵呵的媽媽。我就聽師父的話,就是對兒子好,每天我都無微不至的關心兒子,讓兒子感覺只有媽媽是最疼他的,只有媽媽對他最好。我在修,兒子在變,如果兒子不這樣對待我,我也放不下對兒子的情,謝謝兒子幫我修煉,謝謝師父的安排!兒子的變化很快,首先兒子讓我在家學法煉功了;我到學法小組學法兒子也不管了,還關心的告訴我早點回家。我到同修家和同修交流回來晚了他也不生氣了;最可喜的是在兒子的支持下我家也成立了學法小組。而在這個過程中,我真的把對兒子的情放下了,有的只是對眾生的慈悲。
回想起這麼些年的修煉路,都是在慈悲偉大的師父呵護下走過來的。我摔過跟頭,在修煉的路上走得磕磕絆絆,但是師父沒有放棄我,最值得慶幸的是跌倒了我能夠爬起來繼續往前走,請師尊放心,弟子一定做好,救度更多的眾生!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10/23/15334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