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成為一名大法弟子
一九九五年十月八日是我心中永遠銘刻的日子,是師尊將我領進大法修煉的時刻,從此,我成為了最幸運的生命,成為一名大法弟子。
我出生在孔子的家鄉,小學二、三年級就趕上了「文化大革命」,經過「四清」、「三反五反」、「扒墳造地」及以後的「批林批孔」等中共黨文化的徹底洗腦,我根本就不相信有神佛的存在,但我知道氣功能夠治病。
我向一位校友借來了師尊的《濟南講法》磁帶,休息日我坐在床上聽師尊講法錄音,我發現師尊講法中牽扯到了各個學科的知識,都超出了我掌握的知識範圍,比如說師尊講到「夸克、中微子」,我只知道有「中子、原子、原子核」的存在,都沒聽說還有「夸克、中微子」。
我是石油地質專業學校畢業的,「古生物化石」是我們的重點課程,師尊把三葉蟲化石的年代都講的那麼清楚,我斷斷續續的上了近二十年學,自覺自己的知識面挺豐富的,可師尊的講法都遠遠超出了我所掌握的這點東西。
就這樣一想,我的小腹部位馬上轉起來了,比風扇還要快出許多倍,漸漸的緩下來了,最後就感覺不到了。從此,我才真正走進大法修煉中來,每天如飢似渴的學法,除去睡覺、吃飯、工作時間,幾乎把所有剩餘時間都用於學法;每天準時參加早、晚兩次的集體煉功;嚴格要求自己心性的提高。很快全身的病症全部消失了,走路一身輕。
得法前,我在近四十年的人生旅途中,奮力的拼搏和煎熬著,把自己搞得全身上下都是疾病。特別嚴重的病症就有:心臟病、胃酸、胃寒、風濕性關節炎、腰脊椎勞傷,腳氣、爛腳、大便乾結等等。
心臟跳著跳著一下就停了,待八、九、十來秒鐘後,才噗啦噗啦的慢慢的跳動起來,整天心臟像塌到後背一樣難受、心慌得厲害。膝關節以下一年四季都是涼的,小腿瘦得皮包骨,黢黑像死人腿一樣,沒有任何知覺,就像別人的腿一樣。腳爛得整個腳底板及腳趾縫全是大坑,向外流著黃水,腳臭得不行。腰脊椎底邊的三節骨頭是錯位的,走路或在上、下班坐車的時候,一時不注意就會扭了腰,當時就不能動了,很多時候都是爬著上車下車。大便幹的解手很困難,七、八天才大便一次,每次需要一個多小時,也只能拉出幾個像羊糞蛋一樣,肛門撐裂後往外流血,便出的糞便都變成了血球。其它病症還有許多,整天大把吃藥也不起作用,生活的很艱難啊。
第一天到煉功點去學功,有人就說:「誰的腳啊,這麼臭!」我很明白這是在說我,因為我的腳爛得很厲害,剛洗完也是臭。不幾天,我上班回家,覺得腳部疼痛,洗腳時發現在右腳的大拇趾和二拇趾的夾縫下邊,長出了一個小血泡,這地方腳趾擠不著,走路磨不著,怎麼會出來小泡呢?我把小泡扎破後,整個屋子臭氣熏天。一下我明白了,是師尊在給我清理身體哪。從此以後我的腳再也不臭了。
一天的中午,我正準備吃飯,忽然感到一隻大手抓住了我的心臟,手一用勁,心一下疼得簡直要支撐不住了,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流,我立即倚在沙發上不能動了,疼了大約有十多分鐘的時間,慢慢的緩了下來,不疼了。就這樣折騰了我十幾年的心臟病,瞬間,師尊就給我清理掉了。修煉沒幾天,全身的疾病都不翼而飛,從來也沒有感覺到那麼輕鬆過,真是不知怎樣感謝師尊才好。
二、去掉抽煙、酗酒的惡習
我高中畢業後,當時還沒恢復高考,就在生產隊參加勞動,那時的成年男人幾乎人人抽煙,有的孩子、甚至許多婦女也抽煙。在此環境中,我也染上了抽煙的惡習。抽了二十多年的煙,這期間,我常年覺得吃飯發苦,整天大口吐痰,舌頭發澀發苦,再加上各種病症,過得非常痛苦,多少次戒煙都沒戒下,反而越戒煙抽的越厲害,一天抽將近四包煙。為了戒煙,我試圖用喝酒來代替抽煙,不但煙沒戒下,反而又染上了酒癮,每天午飯或晚飯前必須要喝酒,不喝飯都嚥不下去,真是苦惱極了。
一九九五年十月八日,我第一次到煉功點去學功,在回家的路上,同鄉嫂子問我:「今天喝酒了嗎?」我說:「喝了,中午喝的。」她說:「煉功不能喝酒噢!」我說:「那就不喝唄。」從那以後,我就再也不喝酒了,也從來不想它了。多少年形成的惡習一下子就去掉了,我知道這是師尊幫我拿掉了那個壞東西。
戒煙也同樣的容易,我煉功不到一個月的時候,我岳母來到我家,(她剛學法一週)我在同學那兒借來了放像機,又從同修家借來了師尊的《廣州講法》錄像帶,晚上我陪著岳母一起看師尊的講法錄像,大約到夜裏兩點多鐘的時候,我覺得有些睏倦,當時我岳母還抽煙,我也順手摸了一根煙點著,一下抽了一大口煙油味,我趕緊把煙掐滅,從此以後,我就再也不想抽煙了。多少次戒煙都無濟於事,煉了法輪功以後一下就戒掉了,並且沒有一點痛苦的感覺,法輪功真是太神奇了。
三、向內找否定迫害
在師尊的呵護下,在祥和、慈悲的環境下修煉,幾年的時間,瞬間就過去了。轉眼就到了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團小肚雞腸,抱著妒嫉心理,把對國家、對人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法輪大法大肆污衊、謾罵,把億萬以真善忍為準則的法輪功煉功群眾推到政府的對立面進行殘酷迫害。
在這種情況下,為了制止迫害,還法輪大法一個清白,我和妻子一起去北京上訪,向政府述說自己修煉的親身經歷。我們帶著美好的願望,歷經千辛萬苦,突破了一個個難關,破除了一道道關卡,來到北京,卻找不到任何能聽聽群眾心聲的地方。看到的卻是整個府右街上,堆滿了滿載荷槍實彈的武警部隊的大轎子車。去了兩次都沒能如願,所得來的只是被抓回當地後,一次次的遭受迫害,被非法關押,無度的謾罵,肉體上的折磨,經濟上的處罰和一切經濟來源的徹底切斷。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二零零二年初,兩年多的時間,我和妻子被輾轉關押十七次之多,一次次的經過了洗腦、長期關押,拘留、「法制教育中心」與勞教所的聯合迫害。二零零二年三月,被雙雙關入山東省第二勞教所和山東省女子勞教所,家中有一個還在上初中的兒子,變成了沒人照管的孤兒。妻子在三個月內正念闖出勞教所,而我卻無可奈何的接受了邪惡的殘酷迫害,被非法關押了三年零三個月。在抵制迫害的過程中,遭受了無數種慘無人道酷刑折磨,如:用銬子懸空吊、冷水灌、光屁股在地板磚上長時間冷冰,用筷子敲凍僵的手指,用爛凳子磨屁股,長期不讓睡覺,憋尿達三十六小時不讓大小便,打毒針等等。進了勞教所不到一年,就被折磨的不能行走,不能站立,不能說話。惡警把我抬到濟南檢查,其結論是「這人已經廢了,再也站不起來了」(這是惡警講的話)。
二零零五年五月底,我是被惡警抬出勞教所的,同修把我背回了家。回家後,我每天坐在床上,夜以繼日的學法、交流、發正念。在學法時,當我學到「邪惡迫害的很嚴重的一批學員哪,也是因為執著心造成的。」[1]我接受不了。當時我想,我是因為證實大法,講清真相才遭到邪惡迫害的,因為堅定修煉、抵制迫害才被邪惡迫害得那麼嚴重,師尊怎麼說我有執著心造成的呢?在繼續的學法中,我認識到自己的思想不對勁了,已經和法擰勁了,師尊講的法我都不聽了,我還修甚麼呢?接著,我就開始向內找,這一找把我嚇一跳,發現自己的執著有一大籮筐。
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至二零零一年底,是邪惡迫害大法最猖獗的時候,修煉環境也表現的極其惡劣,好似每個大法弟子身後都會有許多邪惡的眼睛在盯著,時刻都有被抓捕的危險。當時,有一部份大法學員不敢再學法煉功了,更不可能出來講真相,還有一些人走向了所謂的「轉化」,甚至有的人走向了大法的對立面,配合邪惡瘋狂的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在這惡劣的環境下,自己還能堅定實修,採用各種不同形式的講真相、做資料,進行面對面講真相,不論白天還是晚上,都在向家家戶戶門上發放資料,沿大街貼不乾膠,用紅漆噴「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等等。想到這些,自己就有點飄飄然了,歡喜心就上來了,覺得自己了不起。
比如:有一次在小區內到處貼不乾膠,我在前邊貼,惡人騎著摩托就在後邊追,我聽著摩托的聲音,轉著圈的貼,貼完了就回家了。第二天就有同修告訴我:「誰誰說:『某某某(喊著我的名字),昨天我沒抓住他,要抓住他,這回弄不輕他」。這樣一來,歡喜心就膨脹起來了,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個修煉的人,一切的事情,不都是在師尊的呵護下做的嗎?
還有,聽到街上有警車的警笛聲,不自覺的就會想,是不是又追大法弟子了,表面上看,好像是在維護大法,希望大法弟子不被迫害,可實際上不是求迫害嗎?多可怕的邪念啊。警察應該是抓壞人的,為甚麼要追好人呢,這不是在求著邪惡去迫害大法弟子嗎?走在路上遇到警車或急匆匆的幾個警察對面而來,就想是不是對著我來的呢,這不是求心和怕心嗎?看到迫害過大法弟子的惡人就氣憤的不行,這不是仇恨心嗎?還有在向人們講真相的時候,如果別人願聽就高興,別人不聽就反感,聽到不同意見就跟人家爭吵起來,多嚴重的爭鬥心啊。還有顯示心、妒嫉心等等。帶著那麼多的人心長期不去,不向內找向內修,還能不被邪惡鑽空子遭到迫害嗎?從表面上看,是因為修大法、講真相被迫害的,實質上是因為背後隱藏的一大堆的人心,這些心不去多可怕啊!找到這些執著後,我更加努力的堅持學法、發正念,也認識到了師尊講「向內找」更深刻的含義。
幾天後,妻子架著我開始煉功,我已兩年多不能正常行走了,要想站起來煉功,確實很難,身體總往下墜,妻子攙扶著煉。一會兒,頭暈眼花,頭往下栽,噁心嘔吐,妻子把我拖到衛生間,吐出了許多的髒物及黑水,然後接著繼續煉。就這樣每天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身體一天天的好起來。在師尊的加持下,兩個多月的時間,我就走出了家門,身體基本得到了恢復。
四、去農村發放資料
九月份,我和妻子帶了許多真相資料一起回家,看望多年沒能見面的年近八十的老母親(從迫害前的一段時間一直沒能回家)。回到老家後,我們兩人一起向親戚朋友以及鄰居們講述中共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真相,勸三退。晚上,我和妻子一起到鄰村和其它村莊去發放真相資料。那年的中秋時節,陰雨連綿,道路泥濘,雖然我身體恢復的很快,但走路還不是那麼太穩當,但我不管它,跟著妻子就一塊去發資料了。
有一天,我們定好了晚上去發資料,我們正準備出門,一看天陰的很厚,看樣子很快就要下大雨了,怎麼辦啊,我們還是堅持去發放資料,大法弟子講真相不能被干擾。我們到鄰村去發,我倆分頭行動,一人順著一條大街,一個胡同一個胡同的發放資料,到頭後就一塊去另一個村子,一連發放了四個村莊,其中有三個是大村(有七、八百戶人家)。發完所有資料,在回家的路上,我們抬頭看天空,滿天的星星亮晶晶,萬里無雲。回家後,扒下鞋子一看,鞋襪裏已灌滿了泥沙,和鮮血混在一起,並且搞得滿身是泥,腳磨破了卻不覺得疼,渾身輕鬆,一點兒也不覺累,我悟到這是師尊加持的結果。
再一次,我和妻子一起去看望舅父、舅母,因為路途較遠,我們就一塊帶了一大包資料,準備晚上一塊去發放真相資料。在舅母家吃過晚飯,天快黑的時候,我們離開了舅母的家。在村外地裏放下自行車,沿途發了兩個村的資料,又來到一個大的村子,這個村子共有一千多戶人家,我們同樣放好車子,就開始發著正念去發資料了,我們兩人一個走前街,一個在後街,然後在一條胡同一條胡同的發送,直到把整個村子發完,同時,我們在高壓電桿上或一些敞亮的地方,貼上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天滅中共……」等各種不乾膠。
完成後,我們高高興興的正準備騎車往家走,這一高興卻帶來了很大麻煩,我的自行車後輪不轉了,怎麼推也推不動,深更半夜往哪去修車子啊?!沒辦法,只好提著後輪走一會,扛著車子走一會,累了就歇一會再走,就這樣,回到家中已是凌晨兩點多鐘了。十來里地走了近三個小時。過了兩天,我母親對我們說:「前天××村熱鬧極了,翻了漿了。」言外之意,就是說我們去發資料的那個村子的人,都已看到真相資料了,真相也已經開傳了。
五、向世人講真相
我們單位因迫害法輪功極其惡毒,在我被非法勞教的這三年多的時間裏,單位的變化也非常大,迫害法輪功的領導,一個個的都遭了報應,惡報死亡兩人,患有心臟病的兩人,而且,也都已退居二線,失去了權力。因單位一次次的關押大法弟子,一關大法弟子就出現生產安全事故,造成傷亡的現象不斷,所以我們單位也因迫害法輪功受牽連而被解體,幾經周折,分來合去,最後被另一單位給吞併了,職工們也同樣受到牽連,像沒娘的孩子一樣隨風飄。
二零零五年十月,我又回單位上班了,單位領導都驚呆了,他們都知道我從勞教所回來時的身體狀況,三、四個月的時間就恢復到這種狀態,都覺得不可思議。臨時安排我去看大門,我沒有答應,最後決定我在工作區內的路邊打掃衛生。因為打掃衛生比較方便,時間比較充足,又容易向過往的行人講真相,所以我就接受了清潔工的這份工作。
當時,我們單位有許多農民工在蓋房子,我借此機會向他們講真相,勸三退,發真相資料及護身符。每天打掃完衛生,我把三輪車往路邊上一放,就到施工工地去,和民工們交談,接著就給他們講中共迫害大法弟子的真相,我把自己的親身經歷,遭受的迫害講給他們聽,把真相小冊子及真相光盤等送給他們,他們都很高興地接受,晚上,他們有的看真相資料,有的到處找影碟機,去看真相光盤。有一次,他們找到一個單位有影碟機,他們去觀看「風雨天地行」真相光盤,二十幾個人圍著電視機靜靜的觀看,看完後他們一下子就明白了真相,第二天都搶著要「風雨天地行」這張光盤。每到收麥或秋收的時節都會換一批農民工,我就一批一批的把大法真相告訴他們,使很多民工都明白了真相,並將真相資料帶到各個地區。有一次,我在其它地方遇到我曾經給他們講過真相的一些人,在很遠處他們就認出了我,對著我就喊「法輪大法好」。我聽了真的很高興,他們真的得救了。
遇到過路行人時,只要不是急匆匆的過客,不論是職工,還是農民,男的女的,我都要過去和他們搭話,然後就向他們講真相。我把各種真相光盤送給出租車司機,他們馬上就會放在車載CD裏去觀看,甚至幾個人一起坐在車裏觀看,漸漸的我們都成了好朋友。有許多撿廢舊物品的,也都願意和我交往,因為我從單位帶出來的垃圾,很多東西,對他們都是有用的,我就借此機會向他們講真相,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有許多人我們也都成了朋友。
李老漢是一個放牛的,快七十歲了,聽了我向他講的真相後,他明白了,他非常的相信大法,有一天他在追趕牛的時候,在柏油路上,不慎被橫在馬路上的一根鐵管子絆倒了,他當時就動不了了,疼得很厲害,感覺小腿骨被摔裂了。此時,他想起了我告訴他的「災難面前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保平安」他躺在地上就無數遍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會兒,他的腿疼就緩解了,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一瘸一拐的回家了。到家後他躺在床上還是一遍接一遍的念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家躺了一天多的時間,第三天他又出去放牛了,他的摔傷完全好了。
有一天,我在下班的時候,正準備去坐車,遇到一些農民工在整修草坪,有一位中年男子抱著頭在轉圈,我問他怎麼了,他說:「我牙疼」,我告訴他持續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會好的,此時,李老漢也碰巧走到這兒,他說:「你大聲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效果會更好」。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一下車,這位民工就看到了我,大聲喊著向我走來,他邊走邊說:「我的牙疼病徹底好了,昨天下班後我回到宿舍,就大聲地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會兒,我的牙就不疼了,還真管用。」還有一個民工對我說:「我一直睡覺失眠,看了你給我的小冊子,我睡著覺了,真是太好了。」藉機我就向他們繼續講真相,發放真相資料,他們都很高興地接受了,有些民工,也同意退出中共邪黨組織。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