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四十九歲的王英華,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那時她開了一個小理髮店,已經離了婚,而且得了一種怪病,整天心情不好,身體也不舒服。看了《轉法輪》,她才知道自己身體不舒服的原因是被動物附體了。「太可怕了!我不要邪的東西,我要自己說了算。」從此王英華正式開始了修煉。
修煉之前,王英華做生意從來不交稅,收稅的拿她沒辦法。修煉後,她明白了做好人的道理,按照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主動交稅,並且告訴稅務局的人員說,「我煉法輪功了,我得交國稅了。」人家聽了,直說「法輪功真好」。她在修煉之後與丈夫復了婚,家庭關係也好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王英華三次被綁架關押,並被非法勞教一年半,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王英華的家人也承受了巨大的壓力,丈夫、兒子和婆婆生活陷入了困境,患腦血栓的老父親無人照料,而修煉法輪功的母親付豔芝和妹妹王英霞,更是被綁架、拘押,酷刑折磨,母親付豔芝於二零一五年五月十日含冤離世。
以下是王英華陳述的被迫害事實。
修煉法輪功做好人
我叫王英華,今年四十九歲。一九九七年我開了一個小店,開店前得了一種怪病。我當時還不到三十歲,整天心情不好,老是累,身體非常不舒服。
我當時已離婚,家裏亂糟糟的。偶爾聽別人說,法輪功挺好,祛病健身,按「真、善、忍」做好人。當時我想,我得自己分辨一下再下決定,於是我開始看《轉法輪》。書中講的是叫人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又講到了甚麼是附體,我才明白,是動物上人體修煉當人的主啊,太可怕了!我不能要邪的東西,我要自己說了算,我就開始修煉了。
修煉大法前,我開了一個理髮店不交任何稅,收稅的來了,拿我一點辦法沒有,就是不給稅。我師父說法輪功學員必須遵守國家法律、法令、法紀。修煉後,收稅人員來收稅了,我主動交稅,我告訴他們說我煉法輪功了,我得交國稅了。他們說法輪功真好。師父要求法輪功學員不能離婚,我就和丈夫復了婚,從此家庭和睦了。
到北京上訪 被關大鐵籠子裏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政府不讓學不讓煉法輪功了。我不能理解,我病好了,沒花一分錢,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了,我得去告訴他們一句,法輪大法太好了,大法叫人做好人,不要錢,給國家省了醫藥費。
二零零零年八月,我去北京為大法伸冤,找上訪局,沒找到,那就上天安門吧,到天安門就被綁架了。在北京天安門派出所,我們被關在一個大鐵籠子裏,之後又把我們用警車劫持到佳市駐北京辦事處。當時值班的是佳東分局辦事處警察,張容帶隊,已有很多同修被劫持了。去時我帶了一本《轉法輪》,我想學一會法,辦事處的人不讓。有個女的四十多歲,戴個眼鏡,非常兇,動不動就罵人,他們把書、功友身上的錢全部搜走了。過了一會,我想書不能給他們,我得去要。當時一個大個便衣正和我所在地派出所聯繫,我說把書還給我吧,你留著沒用。他說不能給,再不老實把你們全扣起來。趁他不注意,我把書拿到手了。他們幾個人像瘋了似的要書,當時氣氛非常緊張。過了幾天佳木斯當地派出所指導員李士林和一個年輕警察來接我,給我戴上手銬,上了火車後把我銬到上鋪鐵樑上。李士林說,交點錢,把你放回家。我說我沒犯法,我不交錢,他們就一直把我送到佳木斯看守所。在看守所我絕食抗議非法關押,我要回家,他們不放,強行給我灌食,不張嘴就打,有一個年輕警察,拿一個竹批子,朝我嘴狠狠打,一邊打一邊說,」叫你不張嘴!」我的嘴被打腫了,幾天不能吃不能喝。
三次非法拘捕關押
二零零四年年末,我出去講真相被佳木斯永安派出所警察綁架,不讓我們回家,把我們直接送到佳木斯看守所。在看守所普犯叫我穿馬甲,我不穿,他們說不穿給你上大掛。還叫我寫悔過書,我沒寫。我絕食反迫害,二十七天後我被非法勞教,在勞教所關押三天,最後把我迫害得只有─口氣了,他們不得不在大年二十九把我送回家。
二零零四年四月妹妹被綁架,我去她家看看,被蹲坑便衣警察不問青紅皂白地綁架。在永紅巡警隊他們非法審問我,我說:「父母想妹妹了,叫我找她有錯麼?你們是甚麼人?為甚麼隨便入民宅?你們有搜查證嗎?你們是警察還是土匪?你們眼裏還有法律嗎?我告訴你們,我不像我妹那樣隨便被抓、被打,我沒犯法!」過兩個小時他們不得不放我回了家。回到家中,正趕上動遷,邪惡610夥同幫兇開車上我媽家找我,使我不敢在家呆。丈夫和八十多歲的婆婆還有幾歲的兒子自己搬家,我卻幫不上忙。幾歲的兒子無人管,鄰里看著都可憐。
二零零七年我妹妹去同江,被綁架關押。同江看守所來電話說我妹妹得了很重的病,叫我去給看病,於是我上同江去要妹妹。去了之後我被同江國保大隊誣陷,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同江警察強行把我送到佳木斯勞教所,非法勞教十八個月。
非法勞教一年半 坐鐵椅子酷刑
在佳木斯勞教所我遭受了非人的迫害,被強行戴械具,坐鐵椅子七天,白天晚上不讓我睡覺。我的腿腫的不能走路,又強行奴役勞動。
酷刑演示:鐵椅子 |
一進去,警察就要給我驗血,我堅決不配合。叫我寫「五書」,我堅決不寫。警察劉亞東、李秀錦、張姓警察等五人,有按頭的、有按手的、有扭胳膊的,我奮力反抗,他們拿來鐵椅子,把我手腳緊緊地銬在鐵椅子上,白天、黑夜不放下來。
我被銬在鐵椅子上整整一個星期,被放下來時已經站不起來了,由兩個犯人架著,腿腫得和褲腿一般粗,毛褲都脫不下來了。
之後,她們把我關押在勞動隊,每天強制奴役勞動,挑衛生筷子。每天的定額都很高,累得腰酸腿痛。吃的是發霉的饅頭,喝的是沒有一滴油的凍白菜湯。經常有泥、死耗子等。
家人承受的巨大精神傷害
在我和妹妹被非法關押期間,我父母承受了常人難以想像的痛苦,兩個女兒被非法關押卻沒有說理的地方。長青派出所夥同市裏610還經常上我家騷擾,要照片,要戶口,幾個人開車到我父母家,把我的大法書全部搜走。
每去─次,父母就被嚇得大病─場,我父親從那以後得了心臟病、腦血栓、冠心病,父親被嚇得常常犯病住進醫院,至今父親住院十四次,一生積蓄全花在醫院了。我母親被嚇出病,臥床不起,生活不能自理,離不了人照顧。我弟弟有苦說不出,沒處講理,天天喝悶酒,脾氣變的很壞,無故衝我父母發火。我的小妹痛苦難言,四處奔波,給我們送錢、送衣,還得照顧醫院的老父親。我的丈夫更是痛苦,既要照顧八十歲的老母親,又要照顧孩子,孩子晚上掉著眼淚睡著了,孩子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我回到家裏,英俊派出所包片民警王浩然經常到我家騷擾,使我回不了家,照顧不了孩子。我自己開的小店維持家中生活,卻經常被騷擾,嚇得我不得不關業,丈夫也下崗,從此家裏斷了生活來源。孩子上學連學費都交不上,我那八十歲的婆婆,只得四處求借,我兒子到中學不得不退學,交不起學費,孩子心裏的痛苦無以言表。
母親付豔芝遭受的迫害
我的母親付豔芝,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一個偶然的機會別人送給她一本書《轉法輪》,就開始修煉了。修煉後病全好了,渾身有勁,精神很好。我母親開了一個小店,天天自己上貨、賣貨,非常充實。知道了人活著的意義,那段時光真是讓人難以忘懷。
可是好景不長,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開始打壓法輪功,同修陸陸續續進京上訪。我母親也要說句公道話,於是就和我踏上了進京的火車。當火車到達瀋陽站時乘警查票把我查了出來,非法把我們帶下火車交給瀋陽站。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只因上訪就被戴上手銬關在瀋陽站的小屋裏,行動不能自由。佳木斯長青派出所和郊區分局三個警察把我母親劫持回佳木斯。在火車上,他們把我母親銬在鋪上,像犯人一樣對待。
回到家裏我爸很害怕,從那以後老看著我媽。我弟弟也不理解,不讓我媽進家了。我弟弟面對共產邪黨的強權敢怒不敢言,一腔怨氣全撒在母親身上,對母親恐嚇喊叫。可憐的弟弟沒有任何辦法,他知道母親就是為了祛病健身才煉的法輪功,而且不打針、不吃藥,給自己家省了很多醫藥費。
我母親於二零一五年五月十日痛苦離世。
十六年來,在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的打壓政策下,法輪功學員一直在承受著來自精神、經濟和肉體方面的迫害,使法輪功學員失去正常的修煉環境,家屬每天都在提心吊膽的生活。在江澤民集團的謊言宣傳下,人們都歧視法輪功學員,使法輪功學員失去做人的尊嚴。
今天,我們依照國際法條款公布江澤民的罪狀,追究以江澤民為首的邪惡集團迫害致死幾百萬法輪功學員的滔天大罪,將江氏繩之以法,儘早清算結束這場人類歷史上空前的浩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