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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妹夫被迫害離世 遼寧甄玉賢控告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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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十一日】遼寧省朝陽縣法輪功學員甄玉賢女士,於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二日向最高法院郵寄《刑事控告書》,控告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導致她及家人遭受嚴重迫害,妹妹、妹夫被迫害離世,家中只剩八歲孩子孤苦伶仃。甄玉賢女士要求最高法院追究江澤民的刑事罪責,將其繩之以法。

甄玉傑與田義利及女兒田鴿
甄玉傑與田義利及女兒田鴿
甄玉傑的女兒田鴿
甄玉傑的女兒田鴿

以下是甄玉賢陳述的事實:

一、我與妹妹、妹夫都在大法中受益

我是從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修煉前脾氣暴躁,得理不讓人,有一點不順自己心的事就生氣,與人爭爭鬥鬥,可是爭來的不是擁有的幸福,而是疾病纏身,貧血、低血壓、腰脫、頭痛、胃痛、腎炎等等多種疾病。在傷害別人的同時,也傷害了自己的身體,讓我活的身心疲憊,再加上疾病的折磨使我已生不如死,對生活完全失去了信心,失去了活下去勇氣。後來妹妹看我這樣勸我學學法輪功,我抱著試一試的想法學煉了大法, 接觸後,覺得這書太好了,如獲至寶!今生遇到了這麼好的大法,感覺自己太幸運了。我認真學習《轉法輪》,明白法理後,端正了做人的態度,改掉了以前在社會道德下滑的大染缸中形成的不好的思想行為;由原來的脾氣暴躁變的善良,溫和;由原來的利益心重到把利益看淡,不再為一點小利和人家爭爭鬥鬥;由原來的得理不讓人,有一點不順自己心的事就生氣,變的能夠忍讓,寬容,大度,能為別人著想;大法使我脫胎換骨,思想得到了提高昇華,身體得以淨化,修煉兩個月一身病不治而癒,無病一身輕。我深感大法的珍貴、超常,師父的偉大。因此決心一定要修下去。

在我思想道德改變後,有一次,我們家把婆婆在分家時分給我們的兩棵樹賣了, 樹賣了之後婆婆得知後非得要回這賣樹的錢, 我沒有像以前一樣和婆婆計較,甚麼也沒說就把錢給了婆婆;還有別人種地時擠我家的地我也不和他們去爭了,不再計較;我改變了脾氣不再和丈夫生氣,甚至他罵我,我不再還嘴,我能做到忍讓,寬容。從此我的家和睦了,深受親屬、鄰里的好評。這一切都因為我修煉了法輪大法!使我周圍的很多人都受益於法輪大法的美好!也使我有一個健康的身體與一個和睦幸福的家庭,至此我及我全家發自內心的感激師父!感激大法!

我的妹妹甄玉傑與妹夫田義利也修煉法輪功,家住朝陽縣聯合鄉嘎岔村。沒修煉前她夫妻倆經常打架,戰火不斷,打架就摔東西,把所有家具砸光,用時再買。妹夫脾氣更暴躁,打架好動刀,村裏人都怕他,誰都不敢惹他,在當地也是一霸。自修煉法輪功後,脾氣都改變了,夫妻感情融洽了,家裏從此平靜下來。得法後的二人無論從身體、身心方面都受益匪淺。全家人在大法的熔煉中,充滿著祥和、幸福。好心的他們也把大法傳給了鄉親們,有時達30多人煉功,並在自家成立了學法小組。夫妻二人在大法中的變化給鄉親們留下了極好的印象。

二、合理上訪,遭非法關押 北京大抓捕中妹妹被綁架

難以置信的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發起了對法輪功瘋狂鎮壓,這樣我被剝奪了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所享有的自由信仰權。大法給我祛了很多病,沒花一分錢,把我改變成道德高尚的人,因我的變好不再去傷害人,使很多人都受益於法輪功,此時卻要強行剝奪我做好人的權利,政府到底怎麼了?使我百思不得其解,無奈只有去北京合理上訪說明法輪功真相。我在去北京上訪的路上遭武警野蠻攔截,我們幾個人又打車去了大平房想到那兒坐火車,到火車站又被人攔截, 在大平房扣押了一宿。

二零零零年四月底一天聯合鄉派出所趙所長、王姓,還有一個不知名的人到我家搜查搶走了一台錄音機,還有一盒講法帶,叫我到派出所去一趟,我去了之後,他們給我一張寫有帶字的紙,讓我簽字,我說:我不會寫字,他們就寫了幾個字讓我照著畫也得寫一遍,寫的是「看過記得對」,其實他們根本就沒給我看,上面寫的是甚麼我都不知道。還強迫我交兩千元錢,後來我丈夫托了關係,沒再讓我交錢,才把我放回。

這樣鄉政府還派來一個人來監視我,到我家逼我簽字,讓我天天到村簽字怕我上北京。給我丈夫與孩子造成了巨大的壓力與傷害。

迫害發生後,我妹妹夫妻倆她們一時無法接受這個事實,這麼好的大法怎麼被誣陷的一無是處。決定去向政府澄清一下法輪功真實情況,夫妻倆穿上結婚時的新衣,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滿懷對政府的信任去了北京。

那時正值全國瘋狂抓捕 法輪功學員最嚴峻之時,為了安全他們晚上只能睡在橋洞裏。就這樣他們倆在北京呆了近一個月,在一次大抓捕中他們被衝散了,妹妹甄玉傑被警察強行綁架。

三、本去北京接親人回家 到地點卻告知人已死亡

一個月後,我們家突然來了一夥人,有朝陽市裏公安局的人、當地派出所的人,鄉里人、村裏人共五人,他們找到我說:「你妹妹在北京不回來,你去說說她,把她接回來。」那時我對警察說的話深信不疑,警察是不會騙人的。路上我怕妹妹這些日子沒吃好,餓著,就給妹妹買些麵包,到那好讓妹妹吃點兒。到了北京警察就聯繫,說人沒在北京,在天津,我們又趕去天津。到了天津後,在我沒有任何思想準備的情況下警察告訴了我:「人已經死了……」突然聽到此噩耗,頓感頭腦一片空白,我已經流不出眼淚,只覺渾身癱軟無力,整個人站立不住了,我的手裏還拿著給妹妹的麵包……就這樣我久久的不能回到現實中來,我無法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因為好好的一個人短短一個月不見,怎麼會沒了哪?接下來我只是傻傻的跟在這些人的後面,警察說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讓我看過屍體就馬上火化,我看到妹妹嘴裏有血,手指骨外露。

然後交給我手裏一個骨灰盒,一條人命就這樣處理完了。只聽警察說:人是跳車死的。人到底是怎麼死的,現場沒一個親人見證,我們根本就無法知道人是怎麼死的。我問他們,我的妹妹是在你們手裏死的你們是有責任的,他們說:你去告。我去告?我上哪裏去告啊!?那個時候是江澤民以權代法,公民的所有合法權利都被剝奪了,哪還有我們說話的地方?我只好抱著妹妹的骨灰盒回家了……

四、走時大活人,回來僅是個骨灰盒 家人悲痛欲絕

走時是一個大活人,回來僅是一個骨灰盒,連妹妹最後一面都沒見到的親人們悲痛欲絕,一片哭聲,老母親哭得死去活來:我的姑娘到底是怎麼死的,連屍首都沒讓我看到……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感受已無法形容。

我的妹妹畢竟才29歲,尤其人們看到妹妹那6歲沒媽媽的可憐孩子,在要媽媽的哭喊聲中,更是讓人痛徹心肺,看到這慘景全村人都哭。而我們一家人卻有冤無處訴,有苦無處說,全家老小陷入了思念親人的極痛苦之中,老母親思念女兒整日以淚洗面。我那善良的妹妹並沒殺人沒放火,沒觸犯任何法律,只因信仰說句真話,竟被活活的奪去了生命,人畢竟是死在了警察公安人的手裏,家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卻無處喊冤?那種悲憤心情可想而知!

這時在北京的妹夫得知妻子離世,對妹夫打擊太大了,妹夫三次被綁架,三次走脫,幾經周折回到家中,由於他怕被警察再次抓捕,白天不敢回家,帶著極痛苦的心情在村邊遠遠看著家,等晚上人少時再回家。晚上剛回家,我二弟就把失去妹妹的悲痛和怨恨發洩在妹夫身上,像瘋了一般撲向還沒緩過神的妹夫連打帶踹。警察不顧喪妻極度悲傷的妹夫,又被強行關進朝陽縣看守所,一個多月後才放出。

五、妹夫在憂慮與不斷高壓迫害下離世,家中只剩八歲孩子孤苦伶仃

我的妹夫承受不住這樣的沉重打擊從此失去了對生活的信心,對妹妹的深厚感情使他經常去墳上哭想妹妹。妹夫帶著女兒就這樣艱難度日。可是警察並沒有因這一家面臨悲慘遭遇而就此罷休。下三家派出所還經常指使村裏去他家勒索錢財,每次200─300元不等,因此有人問妹夫:「你那錢怎麼那麼方便,他們要錢你就給呀?」他說:「沒辦法,不給他們把我抓去了,就得向我要更多的錢呀。」就這樣在長期迫害的壓力和失去親人的打擊下,他的身體也越來越差,整日憂慮的妹夫終於病倒了,在妹妹不滿三週年時於二零零二年農曆七月初三那天妹夫也走了,一個好好的家庭被這場迫害摧殘的家破人亡。拋下一個永遠失去母愛、父愛的孤兒,聽到孩子要爸爸媽媽的哭喊聲,撕破每個人的心。幼小的孩子從此失去了一切溫暖與疼愛,給孩子心靈上造成的創傷已無法想像。妹妹的孩子從此寄人籬下,本屬於她的幸福歡樂就這樣永遠的離她而去,孩子也變得少言寡語,憂傷與孤獨充滿了孩子的整個童年,這永遠無法彌補的痛苦創傷即將伴隨她的整個人生……

六、恐怖籠罩整個家族 弟弟精神崩潰 我承受巨大家庭壓力

妹妹被迫害死後,江氏集團迫害的恐怖襲向我家,我的整個家族的人都害怕極了,害怕家裏再有人被迫害奪去生命,因此整個家族的人一起逼我放棄救我於危難的大法,丈夫的謾罵,家人的威逼,一時間天都塌了一樣,壓的我透不過氣來。但我深深的知道大法沒有錯,法輪功沒有錯,我們都是無辜被迫害的,也給我家人造成如此的恐懼,使我今天面臨所遭受的一切不該有的痛苦壓力。我學大法是想做個好人,而且一身的病全都好了,我不能做昧良心的事,我就要用我的親身經歷證實法輪大法是好的,我師父是清白的!由於派出所與村裏的人不斷的騷擾,致使我們全家整天提心吊膽,長期生活在恐怖之中。

後來我的弟媳又被綁架關押了,一時間妹妹慘死的場景一下子籠罩了弟弟的整個身心,時刻擔心弟媳的安危,因為家人已經無法再承受失去親人的痛苦傷害了。我陪弟弟去拘留所要人不放時,弟弟焦慮過度人當場就抽過去了,小便失禁。回家後每時每刻都對弟媳擔心著,最終精神崩潰了,人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看了讓人揪心的難受。從妹妹家庭破碎的痛苦還沒解脫出來的我們,又面臨弟媳被綁架關押,弟弟成了這樣,真是無法形容心裏的悲苦。最後萬般無奈花錢托關係,才讓見到弟媳,弟媳看見自己丈夫短短的一個月被折磨成這樣,在萬般無奈下違心寫了放棄修煉大法的保證書。強迫人寫下這種違心的話,讓人內心非常的痛苦,因都知大法好,卻要說出這種違心話,因而人的良知會深深的受到譴責,會被折磨一生,想起對自己的救命恩人竟如此對待,痛苦的生不如死。這是一種非常殘酷的迫害手段,目的是讓人永遠活在痛苦內愧之中,會讓你痛不欲生。這樣一個月後才把弟媳放回家。

這場殘酷的迫害把我與家人至於如此悲慘的地步,精神都已承受到了極點,度日如年。然而我深知這種殘酷的迫害與恐怖,十六年來籠罩著中國大陸所有法輪功學員的家庭中。我一家人所遭受的一切也只是這場迫害的冰山一角。這場迫害造成無數的人間悲劇,多少家庭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他們的親人,家屬們在這場血腥的打壓中,在這種鋪天蓋地的謊言迫害中真的是付出了巨大的承受,那種從未有過的恐懼與恐怖給他們的心靈造成了極大的傷害,無時無刻不在盼望著這場殘酷的迫害能夠早一天結束,那種為親人的擔心、焦慮所帶來的精神上的巨大壓力與痛苦是無法用語言表達的。漫長十六年的迫害,身體上的傷口還可以癒合,心靈上造成的創傷永遠都無法癒合。

迄今控告人只把江澤民列為控告對像,是因為被控告人江澤民是這場迫害的始作俑者,是真正犯罪主體,是首犯、主犯、教唆犯、犯罪方法傳授犯,是造成眾多世人犯罪的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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