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澤民一九九九年開始迫害法輪功後,黃敏為讓百姓了解真相,用電視插播真相來證實大法,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五日被非法判刑二十年,現在黃敏仍在山東省監獄被非法關押迫害。現由妻子代他控告迫害的元凶江澤民。
黃敏,現年七十二歲,原佳木斯大學電子工程系講師,因修煉法輪功被判有期徒刑二十年,現仍被非法關押在山東省監獄十一監區。以下是他妻子在控告書中陳述的事實。
黃敏 |
修大法 獲新生 重返講台
在(黃敏)修煉大法之前,他身患各種疾病:膽囊炎、胸膜炎、肝炎、重症神經衰弱,更難以忍受的是三叉神經痛。三叉神經痛經常在他講課時發作,疼得他大汗淋漓,頭頂著牆,嚇得學生手足無措。就這樣他被迫告別了三尺講台,病休在家。每天都是痛不欲生的挨著日子,中藥、西藥、偏方全無效,最後從北京買到了西德進口的「卡馬西平」,每片藥十元錢,一日三片,還算過得去,那時工資很低,家裏僅存的一點錢全部給他做醫藥費。他八年沒有上班。
一九九五年五月,在黃敏痛不欲生時有幸修煉法輪大法,煉到三個月,藥物全停,身體逐漸康復,他真好了,家人都驚喜若狂。他告訴家人:我好了!告訴親朋好友、學生弟子:我煉法輪功,好了!法輪大法、真、善、忍在他心中深深的紮下了根。告別八年的講台,又再現了,他見人就說大法師父給了他第二次生命! 有些學生同事都跟著學煉。
遭各種迫害 仍堅持正信
正當大批的人們修煉法輪功之時,惡首江澤民及其追隨者,極度仇視修煉「真、善、忍」的人,黃敏當然成了大學打壓的第一號人物:辦洗腦班,強行他轉化,威逼利誘,各種手段全無效。但黃敏做得堂堂正正。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黃敏第一個被大學開除工職、停發工資。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黃敏再次進京,被綁架到佳木斯看守所,關押了長達七個月。人被折磨的頭髮、胡須、連眼眉都變白了,最後瘦到皮包著骨頭,全身顫抖,站立不住。在家人強烈反抗要人,花了一千元伙食費(窩頭費)後才放人。
在佳木斯勞教被迫害
二零零零年六月,再次進京上訪,被綁架送進看守所。佳木斯大學領導及「610」、保衛處,緊跟惡江澤民,千方百計的拼湊材料,電子工程系書記林景范積極配合保衛處、「610」和公安局處心積慮的把黃敏勞教了一年。一個修「真善忍」的好人帶著沉重的手銬腳鐐被關押進了佳木斯勞教所。
在佳木斯勞教所裏,惡警們為了強行轉化黃敏,關小號、隔離、坐小凳,種種手段在集訓隊折磨了五個月之久,讓他放棄信仰。他沒有轉化。在看守所就已經染上了疥瘡,全身都是黑黑的大膿泡,每天流膿淌血不止,除臉外全身找不到一塊健康皮膚,最嚴重的時候,衣服都不能穿了,勞教所卻不放人還輪番迫害。把他的被子上鋪上塑料布,上面鋪上衛生紙,整個人躺在衛生紙上,每天一大包衛生紙(不是一小卷)。膿水不斷的流啊流,疼痛難忍,仍不放過他,讓他寫彙報。他只寫「法輪大法好」。他到哪個房間都證實法,告訴同修大法沒有錯,邪惡也怕他,不斷的給他換房間,他不能走就四個勞改犯,每人拽一個被子角把他抬進來抬出去,不知換了多少房間。半年後膿包痊癒了。
二零零一年八月份,非法刑期已到,勞教所要給他加期關押,他絕食反迫害,直到生活不自理,通過保外就醫形式闖出魔窟。
遭經濟迫害
他從勞教所出來,沒有生活來源,邪惡真的把他經濟切斷了,他就天天去找,沒有人搭理他。他想我是大學老師,我一生勞動的積蓄,被搶走了,絕不允許。
那是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份,他拿著簡單的行李就到了大學保衛處,和他們理論,當然他是證實大法的神奇,一身病都好了等等,沒有人管,只有個不明真相的警察把他推出去,並說:「你已經開除了,大學的地方不允許來!」直到晚上保衛處關大門了,把黃敏強行推出了大門外。黃敏並沒有回家。「絕不允許邪惡這樣迫害,大學的地界不讓我呆,我到大馬路上」。在大馬路的人行道旁的小樹林下,鋪上簡單的行李睡下。十一月東北的天氣已經很冷了,他忍著飢寒交迫,在那躺了一夜,清晨,晨練的人們陸續經過這裏,一個人走到他跟前大聲說:「你是死人還是活人?」黃敏大聲回答:「我是活人!我是大學老師,我是煉法輪功的,被他們開除了,給我判了勞教,我回來了,不給開資,我沒處吃,沒處住了。」那人馬上報告了大學派出所(新華派出所)來了幾個警察,把他抬到屋裏,他的腳出現了一度凍傷。派出所通知了我家,說明緣由,家人就問派出所:「你們管不管,能不能解決他的生活問題」。他們和院方聯繫,說先讓家人接回,我們一定給解決。沒幾天派出所來電話叫去取錢,每月給五百元生活費。
電視插播傳真相被非法秘密判刑二十年
二零零二年,幾個小同修多次找他問技術的事,他想不能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就義無反顧的用電視插播式證實法,講真相救度眾生。二零零二年他和幾個同修共同研究在當地插播成功。國安、公安全部出動抓他們,無奈流離失所。對於一個六十歲的老人來說,是多麼的艱難。
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三日,黃敏被山東省濰坊市公安局濰坊三分局刑事拘留, 二零零三年二月十九日轉到山東省威海市公安局火炬高科技術產業開發區分局刑事拘留, 三月二十四日被綁架關在威海市看守所,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五日非法判二十年,二零零三年九月一日送往山東省監獄。 二零零三年二月十八日家裏接到了黃敏被綁架的消息,給家人帶來極大的痛苦。我趕到山東威海看守所看望黃敏,所長肖金安死活以各種藉口拒絕。我每天去威海看守所。那時黃敏等同修都在絕食。
因此案由威海高科技公安局審理,由威海環翠法庭判決。由黃敏捎出消息來告訴有一千五百元錢不知扣在哪裏。公安局讓找「610」,「610」告訴隨案到了法院。家屬來到環翠法院找到了審判長張曉陽和周大凱要錢,並告訴她們黃敏家屬已到,開庭審判必須通知家屬,並給他們留了電話號。家屬幾乎每天都到環翠法院,張曉陽告訴下週一開庭,在大戲院。等週一家人趕到大戲院沒有動靜,得知他們根本沒有公開審理而是上週五就秘密的在看守所宣判了,有期徒刑二十年!
因黃敏等同修不服,又一次上訴,時隔半月,張曉陽、周大凱又一次採取謊言欺騙等手段,在看守所秘密宣判,黃敏等同修都判了有期徒刑二十年。
因為一千五百元錢扣在環翠法院家人幾乎天天去要,張曉陽迴避不接見,並採取欺騙、謊言等手段拒還。後來張曉陽躲起來,讓一個年歲很大的瘦老頭接見,編造謊言說:「周大凱出國了,其實周大凱根本沒有出國。因黃敏在二零零三年九月一日被綁架到山東省濟南監獄,我只好趕去濟南,扣在威海環翠法院的一千五百元至今沒還。
親人探望 監獄推諉
黃敏一直在十一監區,轉化監區。不管哪個大法弟子進來都先到嚴管監區。洗腦、轉化後分到其它監區。黃敏堅決不轉化,經常絕食。包夾、蹲小號、隔離等,每天讓寫思想彙報,他全拒絕,他已在嚴管監區十二年了,暗無天日、難耐的寂寞、每天面臨審訊折磨。
二零零四年正月初八,我和兒子來到山東省監獄探視,母子倆老早就趕到了監獄接待室,登記室告訴十點接見,我們只好等著。十點半了還沒有動靜,十一點過去了還是沒有動靜,心急如焚的母子倆,不知如何是好,因為接見時間只有半個小時,十一點半工作人員就要下班了,怎麼辦?只好忍耐!等到十一點十五分可算盼到了接見黃敏。父子四年沒有見面了,久別重逢啊,兒子能不安慰父親幾句嗎?還沒有說幾句,也就五分鐘吧,一場悲劇上演了,那個邪惡至極的鄭惡警,大聲高呼:「他們不懂規矩!」話音未落,立刻上來四個刑事犯,倒背著六十多歲的黃敏拖下去,鞋都拖掉了。這鄭惡警還編造謊言說:黃敏兒子把他衣服扣都拽掉了。簡直是荒謬,家屬是來看望親人的,怎麼會做出此等無理之事?!明顯是邪警事先預謀好的,還沒等喊,那四個刑事犯就上來了。從此再也不叫我接見。十一年中只讓我見四次。 誰家沒有父母兄弟,誰人沒有妻子兒女?前些時黃敏已被折磨的排尿困難,住進了山東警官醫院。獄方沒有通知黃敏家人。最近血壓又開始增高。對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已關押十二年了, 必須馬上放人。
家屬受到的株連
在二零零二年開始抓黃敏的時候,就家無寧日。家裏二十四小時警察站崗蹲坑監控,那時沒有人敢去我家,警察輪番的抄家,不分白天黑夜,經常在深夜把我們的孩子和我帶到公安局審判,不分孩子大人全被跟蹤。電話監控長達幾年,對家人來說真是「兵臨城下,如臨大敵。」孩子晚上學英語回來上樓看到門口站著警察嚇得連聲呼喊。
我家鄰居有個心臟病患者,病情很重。因為警察敲我家門,鄰居好幾次嚇犯了病。從此警察一敲我家門,家人趕快開門,恐怕嚇著了鄰居。我們的親戚一家不落的被株連。我的弟弟妹妹姐姐多次被騷擾,連兒媳娘家都沒落下。黃敏老家河南,所有的親戚也是一家不落,哥哥嬸嬸都受到了嚴重騷擾,也是電話全監控。這種株連九族的邪惡政策給他的整個家族帶來了巨大的壓力和精神創傷。幾年來親戚不相認,不敢往來。
我老姨媽無兒無女,雖然七十多歲,也經常受到警察騷擾。二零零二大年前夕,被保衛派出所一群惡警抄家。搜走了老太太全部大法書籍的師父的法,七十一歲的孤寡老人經受不了這種驚嚇打擊,大口大口吐血,很快生活不能自理,於二零零三年六月含冤離世。
絕食已超過四十次 仍在山東省監獄被非法關押
黃敏在山東省監獄被非法關押十二年之久, 遭受無數各種迫害, 絕食已超過四十次,現仍在山東省監獄。教導員李偉及大隊長陳岩, 在黃敏四十多次絕食抗暴、嚴管、蹲小號、 每天坐小凳子、不讓睡覺,指使邪惡幫教及包夾犯人採用各種沒有人性的虐待辦法摧殘折磨他,指使一個年小無知的犯人摧殘黃敏,這個小犯人一會坐在黃敏身上殘磨,一會坐在肩頭上,一會壓頭頂,挖眼睛,捏鼻子,不讓睡覺,或在黃敏剛睡著就突然用工具或大聲把他嚇醒,長達數月摧殘,對一個七十歲的老人多麼殘酷難以忍受。
黃敏多次與惡警李偉交鋒,每次都是大聲嚴厲的曝光邪惡罪行,正面洪揚大法。
現黃敏身體每況愈下,血壓增高,排尿困難等老年症狀,山東省監獄仍不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