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病有一種大流血,老百姓叫血崩,死亡率挺高。有一天,我流血了,以為是來例假了,通常三~四天就完事,可是這一次來了七天,也沒結束。我動了人念:想是不是接近閉經年齡了,把環取了,可能流血就會停止,完全沒有站在法的基點上看這件事,結果舊勢力鑽了空子。取完環第二天,開始大量流血不止,越流越多,這時知道我做錯了。
我開始發正念清除,但是不好使,同時食慾下降,魚肉蛋都不想吃,只想喝點稀飯,吃點鹹菜。這種狀態持續了四十天,身體越來越虛弱,大血塊一個勁的往下排。人的想法不斷的往上冒。心想:人的身體有六千~七千毫升血,我流了四十天了,每天不少於二百毫升,我的血快要流乾了。
眼看著舊勢力的演化,我想到了法。我有師父,師父說:「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我不承認你舊勢力安排,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其它都不要,雖然流血這麼長時間,我還是一天沒落的出去講真相,勸退一個不少,勸退十個不多。我從身邊的親人做起,同事、同學、過去單位的同事,還有多年沒走動的朋友,我都帶上禮物串門去做三退,可是血還在流。
我是一名主管護士師,在醫院工作,從事醫療專業近三十年。舊勢力安排的太細膩了,最後的科室是婦產科,幹了十六年,對婦產科疾病的診斷治療瞭如指掌,這時治療方案會不斷的往腦子裏打,同時會有一個聲音告訴你,現在該去醫院做清宮術,把殘存的血塊清除掉,形成新的創面,促進子宮收縮,同時注射子宮收縮劑及止血劑,流血就會停止,現在去醫院吧。這時,我馬上就警覺,這不是我,是舊勢力邪魔亂鬼說的,我絕不上醫院,想不讓我救人沒門。
一天,在路上,我遇見以前輔導員同修的先生。輔導員同修被迫害致死,她先生不修煉,但一直非常支持我們。同修第一次被非法關押在馬三家,受盡了各種酷刑迫害。時間不長,警察又進家抓人,她從八樓窗戶跳下去,失去了生命。她先生一直和警察打官司。面對這樣一個常人,當年國內迫害那麼慘烈,他能頂著巨大的壓力走過三年多,妻子的屍體沒有火化。我佩服他,我唯一能為死去同修做的就是勸他三退。可是他不同意,他本身是一個單位的基層書記,他說共產黨裏也有好人。第二次我請他吃飯,想在這個過程中把他勸退了,他還是不答應,我感覺他就是沒有認清邪黨的本質,唯一的一個辦法就是讓他看《九評》,破這個殼。
他住在我家的附近,他住八樓,我住六樓。我回家拿《九評》,加起來上下十四樓,要流好多血,當時走平路都流血,那時,我身體虛弱的要雙手拽著樓梯的扶手,一階一階的上,但我想我就否定這一切,救人最重要,我的命是師父給的,能使他得救,無論怎樣都是值得的。就這樣,我艱難的把《九評》送到他家,他高興的接受了,說等我好好看看,後來他退出了黨、團、隊。
奇蹟發生了。我沒有想到的是,在我回家的路上,突然感覺到流血停止了,流了四十天的血就這樣一下止住了,內心無比感激師父的同時,也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我想,我已經闖過了生死關,以後這樣的事情不會再有了。可是我沒有想到的是,二十天後,又流血了,我的心中產生了困惑:師父怎麼辦哪?這身體還沒恢復,這干擾又來了,這一次怎麼辦哪?我同時也意識到,舊勢力就是要以這樣長時間的流血來摧毀我的正念,我在這關鍵的時刻就是要信師信法,我的命是師父從地獄撈起來的,是為救度眾生而存在的,任何生命都不配取走。
我加大力度學法、發正念,姐姐(同修)帶著她周圍的同修來幫我發正念。其中一個同修見到我就哭了,她說見到你甚麼都不想說,就想哭。因為那時我的顏面蒼白、口唇蒼白、耳朵透明。由於大量失血,心肌缺血心臟疼痛,彎腰撿張紙都氣喘,抱輪更是非常非常的吃力。同修說:你煉動功真是太費勁了,暫時就先煉煉靜功吧。我說:「不行,我不能承認它,修煉太嚴肅了。」這樣我堅持每天五套功法一步到位。
在當時,第二次的流血比上一次更為嚴重,是我職業生涯中沒有碰到的。洗完澡,穿衣服,血順著腿流,擦乾淨,剛要穿的時候,血又順著腿流到地上,流的比擦的還快,舊勢力乘虛而入,一個聲音說:「趕快去醫院吧,切除子宮,血就徹底不流了,你快流死了。」我馬上排除它,這不是我,我不承認它,也許我在歷史上殺過人欠過命,或在修煉上有大漏了被鑽空子了,但不管怎樣,我是助師正法的大法徒,有誓約在先,現在是救人搶人,做的不足的地方,我會在法中歸正,跟你邪魔亂鬼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想起來師父說:「修煉人講的是正念。正念很強,你就甚麼都能夠抵擋的住、甚麼都能做的了。因為你是修煉人,你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你是不被常人因素、低層法理控制的人。」[2]「一個神仙怎麼能叫常人看病呢?常人怎麼能看了神的病呢?(鼓掌)(笑)這是法理。可是往往表現出來你真的是沒有那麼強的正念、把握不好的時候,那你就去好了。心裏不穩本身就沒達到標準,拉長時間也不會發生變化。為面子堅持更是執著加執著。這時只有兩種選擇,或是去醫院放棄過關,或是把心一放到底像個堂堂的大法弟子,無怨無執、去留由師父安排,能做到這一點就是神。」[2]我對師父說:師父,弟子把命交給您了,來去師父給我做主,我要做個堂堂的修煉人,無私無我的人,做好三件事。為了不影響講真相,我在過於蒼白的臉上打上腮紅和口紅,穿著整齊、收拾的精精神神的出去講真相。不知道此事的同修見到我說,你的氣色真好,有紅似白的。
一天,姐姐來電話說,我們曾把真相講明白了的一個警官打來電話說,她手裏有一百多個沒收的進京上訪、進京打橫幅的法輪功學員身份證。她讓我們去取回來,還給同修,姐姐問我去不去,我說這麼重要的事我得去。我倒了兩遍公交車,到了她二樓辦公室。我是雙手拽著樓梯的扶手、艱難的到了這裏。坐不下,因為血一個勁的流,當時的情景真的是想取走我的命。我心裏說,舊勢力你休想害我。
在回家的路上,我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二十天的大量流血突然一下停住了。這時,我只有激動的份了,內心再次感謝師父的救命之恩。
一個月後,我又流血了,這一次的血淡淡的似乎像水一樣。我知道我已沒有血可流了。按照醫學的計算,我的血已被換了幾個來回了,也就是說,我已死了幾個來回了,是師父在為我承受著這一切。此時,我的心已經放下了,我的一切全部都由師父做主。多活一天,就做一天三件事,多救一個人,就是無量眾生。我儘量多救,唯恐失去人身就再也沒有機會了。我的生命是為大法而存在,為救眾生而存在。
第七天早晨,在衛生間,我看著淡粉色的血,心裏好酸。這時我的眼淚也流了下來,慈悲心油然而生。
這是我經歷的三次流血以來第一次流淚了。我沒有想到的是,流血止住了。更沒有想到的是,在以後的兩年例假中,一切都非常的正常。
這三次「大流血」經歷,使我深深的體會到,我所謂的婦科科學知識是無法「治療」一個修煉人的身體的,就像師父講的:「不管現代科學對物質的認識有多高成度,但是它也是極其淺薄的,而且和整個宇宙相比根本就提不起來,無法比。」[3]我也體會到了人的生命指標不是醫院──科學所計算的,而是大法所衡量和給予的。
師父還說:「而我要你們能夠做到的是真正純正的,無私的,真正的正法正覺的圓滿,才能達到永遠不滅」[3]。這三次「大流血」經歷使我理解到了此法理的更深的內涵;
這三次「大流血」中,我所經歷的一切魔難,都變為我成就新宇宙生命的過程,錘煉了金剛,從微觀上改變舊宇宙為私為我的本性,在大法中得以熔煉昇華,從而達到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新宇宙標準;這三次「大流血」的經歷啊,更加感受到大法的無邊法力,師父的無量慈悲。
我能從生與死的刀尖上走了過來,能繼續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徒,做著令宇宙眾神都羨慕的三件事,靠的就是對師父的信、對大法的堅定。弟子唯有精進再精進,回報師尊救度之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瑞士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