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師父真的說了?」
控江大潮漸起,我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警察三番五次的找到我,拉我去醫院查體,去之前警察就跟我說,醫生說你有甚麼病,你就要說自己有甚麼病,不能說自己沒有病啊。一查,醫生說我的腿有點腫,他們就隨和著說我有心臟病,看守所這樣的不收,最後他們把我送了回來。
領頭的那個警察參與迫害法輪功很多年了,在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我問他:你看到我們控告江澤民了嗎?他說:看到了。我說:俺師父說了讓我們控告江澤民,不控告你們,因為你們也是受害者,你們是受了江澤民的欺騙,俺師父還讓我們給你們講真相(編者註﹕不是大法師父原文,而是該同修在對話中,根據對師父講法的理解而說,師父在《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中開示:「作為大法弟子來講,以救人為根本,就像我剛才講的,在謊言的毒害下,很多人,包括幹部也好、警察也好,其實那個生命本身不惡,那個生命本身不是那邪惡幹部。那個生命說不定還是個很好的生命,可是他在邪黨文化謊言的灌輸下,被誤導了,他這樣幹了。當然也有人是明知道,他在利益的驅使下幹了,還是要給他聽真相的機會。都把他們起訴了,其實啊,這個不是你們要做的。」)。
他一聽很急迫的問:「你們師父真的說了?真的是這麼說的?在哪裏說的?」我說:五月份在紐約召開了有八千多大法弟子參加的一個國際性的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師父在會上給弟子講法時說的。你回去上網看看。他說:好,我回去看看。
「我要告江澤民」
一天派出所的警察來找我,我不在家,妻子在家,妻子問甚麼事,警察說他沒在改天再來。過了幾天,警察又來了。我在門外看到了,猶豫著是見他們還是不見。最後我心一橫,回去了。警察拿出一張紙要我簽寫,剛開始我不想配合他們,他們就一個勁的說,你有甚麼訴求都可以說,我想了想,就寫上了兩條,第一把勒索我的一萬元錢還給我,第二我要控告江澤民。警察看了我寫的內容說,第一條我們可以給你問問,第二條我們說了不算,訕訕而去。
唱「法輪大法好」
一次,我們濰坊幾個農村同修去鄰村的夜市,剛好碰上有很多人在一家店鋪前唱卡拉OK,我平常很喜歡唱大法歌,幾個同修就鼓勵我去唱,他們幫我發正念。走近一看,店主我認識,就跟他說我想唱首歌,店主就問我要不要伴奏,我說不要,清唱就行。
我靜了靜心,一首法輪大法好,從頭到尾我流暢的唱了下來,贏來了不少掌聲,面對觀眾,我的慈悲心油然而生,我感覺我的身體一下子變得輕飄飄的。
啞女三退
一次去濰坊沃爾瑪超市,坐在椅子上等妻子,兒子坐在旁邊在看動畫片,忽然看見一個瘦弱的小女孩拿著一個文件夾,東瞅西看的在找人簽名,但很少有人理她。漸漸的她來到了我坐的椅子面前,用雙手比劃著把夾子遞給我,讓我看,我一看原來上面是捐款,有5元的10元的,捐款後簽上名字。兒子在旁邊慫恿我捐10元,我就從錢包裏拿出一張10元錢遞給她,簽上名字。
她對我表示感謝,就在這時,我突然想:她知道真相嗎?她需要三退嗎?我就開始用手比劃跟她交流,她一看,就趕緊把她的夾子反過來,並再次把筆給了我,示意我寫給她看。我心裏有點緊張,因為我從來沒碰到過這樣的情景,於是我飛快的在夾子背面寫上:「法輪功是教人『真、善、忍』做好人的,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她點頭表示同意。我又給她寫上三退(退黨、退團、退隊),退出才能平安,你入過團、入過隊嗎?她表示入過團、隊,我就給她寫上一個化名,問她同意退嗎?她欣然同意。然後,再次對我表示感謝,就又去忙她的事了。
妻子來了,跟她說起這事,我們感覺很欣慰,由衷的為一個生命能做出自己正確的選擇而高興。衷心的希望善良的人都能明白真相,三退保平安。
師父給我智慧,手寫勸三退
我是一名教師,一次保安公司借用我校的禮堂搞培訓,遇到一位以前的同事。我們兩個毗鄰而坐,我想給他講真相,手機在口袋裏(那時手機一直被監聽),而且培訓會已經開始了。我不好直接給他講,很著急。突然我想到了我手機的手寫功能,於是我打開手機的記事本,用手寫的方式,把真相寫在手機上讓他看,擦掉後再寫,我又寫上三退平安,只有退出加入的黨、團、隊組織,將來才能平安,最後他同意用化名給他三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