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年齡比較大的便衣說:「我們是來核對這個的。」他把幾張打印紙遞給我。我拿過一看是我寫的訴狀。他讓我在這訴狀後寫上「這訴狀是我寫的幾個字。」於是我就寫了。(說實話我當時心也有點跳,看訴狀時我的手都有一點在抖。)
這人又說:「我問你幾個問題。」
我當時反問他:「這個訴狀你們是從哪裏得到的?」
他說:「是上面。」
我問:「上面是哪?我是往高法和高檢投的訴狀。怎麼在你們的手裏?」
他說:「是上面。」
我說:「這是犯法。」
他說:「你回答幾個問題?」
我突然轉念又一想:應該問他們的身份。
我問他們:「你們是哪來的?姓甚麼?」他們說是某某派出所的。
我又問那個問我話的人:「你是從哪來的?」
他說:「我是陪他們來的。」
我又問:「你是社區的?」他說不是。
我又問:「你是派出所所長?」
他說:「不是。」
我問:「你到底是從哪裏來的?」他始終也沒告訴我。
我一看他根本不說,再問下去對他也沒面子。於是我轉過身來問其他那三人姓甚麼?三人都說了姓名,兩個穿警服的說是某派出所的。我說:「你們可不能迫害大法呀!」
他們一再說先問幾個問題。我當時心想:你們問完了就走了,我就沒有時間說了。於是我快速的說了幾句:江澤民馬上就要被抓起來了,江澤民逼你們迫害我們,而我們起訴狀等於是在保護你們。
他們問我:「你們現在還在學嗎?」我說:哪能不學!現在全球都在學。我們早就想告了。現在給我們這個平台。我們能不告嗎?我們都寫了。
他問:「你們全家都寫了?」
我說:「我丈夫沒學,他沒寫。」
他問:「你女兒也寫了?」
我說:「那能不寫嗎?寫了。」
他又問我女兒的名字和單位,我都告訴他了,他要我和女兒的電話,我沒給他。然後他們就走了。
後來我反思了一下,面對上述我經歷的事情,怎樣對待警察核實訴狀?我悟到:通過這次訴狀的事我感覺,首先我們應該善待這些警察,因為他們也是來得救的眾生啊!我還應該再問他們幾個問題,你姓甚麼?警號是多少?你到底是哪個單位的?你不告訴我我是不會配合的。
我當時認為早晚這幫人(江派)都會來找我們大法弟子調查,因此對於女兒的一些個人信息就毫無保留的告訴了他們,但經過和女兒交流後,我發現這一念不正,因為我們大法弟子控告江澤民,受理的對像是高檢和高法或中紀委(女兒投了中紀委網絡舉報),來找我們核實的人應該是高檢或高法或中紀委派下來的調查員,絕對不是連單位都不敢明說的不明身份的人,因此我原來的這一念不對,我重新歸正這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