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國學老人在他的控告書中說:「我家共十口人,除兩個幾歲的孫兒外,其餘八人都修煉法輪大法,而且這八人都是受益者,也是中共迫害的嚴重受害者。我們修煉大法後,心性得到昇華,身體健康,所有疾病不藥而癒。就我自己來說,一九九五年得法前,我面黃肌瘦,人人都說是黃腫病,同時患有咽炎、神經衰弱等症。煉功後全好了,走路生風,現在我一天能走八十到一百里路。全家其樂融融,生活在無比幸福之中。可江澤民卻一意孤行,不讓我們做好人,惡毒的對我家進行迫害。」
趙國學老人接著陳述了他一家十口人在江氏發起的這場迫害中遭受迫害的主要事實:
趙國學夫婦、二個兒子、兒媳被非法關押、勞教 孫兒失親人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為向政府說句公道話,還我師父清白,我同妻子雷菊珍和大兒子趙本勇、小兒子趙永、大兒媳楊蘭五人到北京上訪。剛到北京就被警察綁架被關到門頭溝看守所。每天就用一杯涼水吃一個窩窩頭,吃不下就拳打腳踢,我們五人都被打的全身發腫。
三天後,我們被四川駐京辦事處押回巴中,關押在看守所。巴州區公安局以「擾亂社會治安」的罪名對我和妻子各非法勞教一年,大兒媳楊蘭被送洗腦班「轉化」。我被送往綿陽新華勞教所迫害。我在勞教所裏遭到殘酷迫害,吃飯、上廁所都規定時間,稍不留意就被罰站、坐小板凳,我的屁股都被坐爛。大小便時間不到,就只能拉在褲子裏。
最感人痛心的是我那剛滿十二歲的孫子,在他媽媽和奶奶被抓走後,他回家找不到人,就跑到田壩裏,慢無目的地走著,撕心裂肺地哭喊著:「媽媽!奶奶!你們在哪裏?」他媽媽回家後找孩子,鄰居才告訴她,孩子已被外婆領走了。
小兒子趙永被注射不明藥物 迫害致死
二零零二年四月小兒子趙永,三十六歲,因到成都去看望大哥趙本勇(趙本勇在成都教書),走進了資料點,被綁架。成都成華區公安局以「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的莫須有的罪名被判刑十年。
在獄中,生活上、肉體上都遭到了殘酷的迫害,折磨的全身骨瘦如柴,已經奄奄一息了,手腳還被銬住掛在鐵窗上。不准家人看望。病到最後,醫院看不好了,監獄怕承擔責任,於八月七日才釋放送回家。
回家途中,護送的謝醫生都是掛上藥水而行,並對家人說:「你兒子如果有感冒,馬上就有生命危險。」十多天後,小兒子趙永口吐黑水,慘叫而亡。不知醫生用的甚麼藥,趙永就這樣倒在寒風凜冽的血泊之中。
大兒子趙本勇歷經多年冤獄折磨 仍在嘉州監獄受迫害
我的大兒子趙本勇,五十二歲,成都航天工業部技工學校教師。從小多病,支氣管炎、肺炎、骨?炎,到處醫治無效。一九九四年,聽朋友說法輪功治病有奇效,就到廣州參加了李洪志老師辦的最後一次講法班。回來後,通過修煉法輪功,病都好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輪功遭迫害時,他上北京為大法和師父說句公道話,就被單位停發工資看大門,每月只發生活費六百元。後因無法生活和供養子女上學,被迫流離失所外出謀生。
二零零二年二月,趙本勇與妹妹雷燕一起走到一真相資料停放點,被綁架。成都成華區法院以莫須有的罪名對趙本勇判刑五年,對雷燕判拘留十個月。趙本勇在樂山市五馬坪監獄受盡了酷刑、吃盡了苦頭。
二零零七年刑滿出獄時,又被成都市轉化班偷偷劫走。我們家去四人接他,因找不到人,只有到「轉化班」攔車,並同「610」(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人員講理,圍觀群眾達三百多人,都指責警察和「610」人員無理。警察為了收場,把我們四人全部抓走,關在龍泉派出所。電告巴中「610」把我們領回,聽候處理。
趙本勇在成都「轉化」班受盡了軟硬兼施的折磨,當年七月放回,在達州市北外鎮小學看門。
二零零九年,趙本勇又被抓到達州「轉化班」迫害四個月。二零一一年和二零一二年,又先後抓進「轉化」班迫害。在他無路可走的情況下,又被迫流離失所,不知去向。二零一三年三月底,才知道在巴中市巴州區被綁架關在巴中市看守所,被巴州區法院判刑四年半,趙本勇不服,上訴到巴中中級法院,改判為四年。至今,趙本勇還在嘉州監獄遭受迫害。
大兒媳楊蘭被非法關押和洗腦迫害
大兒媳楊蘭二零零一年從北京訪回來後被達州公安局拘留四個月:二零一四年又被達州公安局綁架到洗腦班迫害四個月。
二兒趙本華被非法通緝 至今不能回家
二零零一年六月巴州區公安局和玉山鎮派出所五人到我家非法搜查,我二兒趙本華不准他們進屋,借故把我二兒趙本華綁架,押到巴中看守所關押二十五天。
二零零二年十月,因巴中望王山真相廣播一事,公安懷疑是趙本華所為,到我家抓三人,趙本華反抗走脫,故發通緝令到處抓捕他。趙本華被逼流離失所,通緝令至今還未解除。
我同妻子雷菊珍和二媳楊秀瓊被抓到巴中看守所拘留二十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