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編輯部幾年前就發文指出,勸退中為世人取化名時的草率行事使退黨登記的可信度受到影響,也影響了大法弟子講真相救人。同時嚴肅指出:「為保持退黨的嚴肅性,今後取名仍草率胡來的,退黨網站將不予登記,後果由當事常人和當事學員自負。特此提醒。」
「後果自負」!這是相當嚴重的警告。試想,這個當事常人因為你起了不合格的化名而沒被退黨網站記錄,沒有被認可,將來他的生命有救嗎?如果沒救,這個人命關天的責任誰擔當的起呀!那為甚麼在這樣嚴肅的提醒之後,有人還是不管不顧,我行我素,致使目前起化名時草率行事等現象越來越嚴重呢?
我認為除了同修自身修煉狀態的原因外,另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受了邪黨文化的毒害。在三退署名上的草率行事就是這種變異的表現。
一、救人應當尊重人,人的姓名是一種尊嚴,不應草率命名
中國許多古老的姓氏源遠流長,有著幾千年的歷史。把《百家姓》作為兒童啟蒙讀物,在全世界可能是獨一無二的。中國人對姓氏名字自古以來都很珍重,甚至固守,所謂「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古人不但有「姓」有「名」,還有「字」,相當講究。過去在農村,平民家的孩子生下來就叫「二狗」、「三娃」甚麼的,到上學時,由學堂裏的先生給起個大名,也叫「學名」。有「學名」是引以為榮的事。富貴人家有的專門給孩子起個貧賤小名,說是為了好養活,但正規的大號一定是從小就有的。
時至今日,很多地方還保留著傳統的命名方式,家族中同輩人名字的第一個字都一樣,一看名字就知道這個人在家族中的輩份,以及親屬之間的相互關係。這是中國人認祖歸宗、薪火相傳的傳統觀念的表現,也是民族文化的血脈根深蒂固,綿延不斷的反映。
傳統文化中,起名者多是長輩、老師、陰陽先生等,其他人沒有資格。
與此相反,不少從邪黨延安時期過來的老幹部名字沒有姓,只是兩個字,據說是到延安以後自己改了名,以示與舊社會舊家庭決裂。可見,人的名字不單單是幾個字,它與文化和傳統密切相關。
邪黨就是要割裂人與傳統文化的聯繫。你看現在的常人,養的貓貓狗狗都有好聽的名字,而給自己起的那些網名,卻很怪,甚至污穢不堪,這是文化敗壞到如此地步了。
那麼,作為大法弟子,我們在三退署名問題上也要講傳統文化,要走正,不能太隨便,草率命名是對人的不尊重。生命可貴你才去救,當然要尊重。我們認真嚴肅對待署名,會使常人感覺到這件生死攸關大事的嚴肅性。如果我們信口給個化名,化名本身又不像正規名字,會讓人感覺這事不是真的,無所謂,就點頭同意,應付了事,其實不一定真的明白了真相,這樣勸退數量可能不少,可是質量究竟如何呢?
在中國傳統文化中,人是一定要有姓的,所以,我們在勸三退時應盡可能了解對方的姓,這樣即使名字用化名,加上姓也是一個正常的名字。沒有姓,只叫「如意」、「吉祥」甚麼的,給人感覺不是真的人名,像在造假,退黨網站的可信度自然會受到影響。
我們在面對面講真相時,可以在剛搭上話時就先問一聲:「您貴姓?」或者「怎麼稱呼您?」對這種禮貌問話,一般人都會回答:「免貴,姓……」這樣做會拉近雙方距離,讓人感覺受到尊重。接下來如果講通了,可以直接問名字。普通百姓,特別是生活在社會底層的民眾,根本沒有「用真名危險」的概念,可能對你給個化名還有點莫名其妙,所以根本不需要直接給起化名,除非他不願報自己的真名。
有一次我在公交車站等車,給一名環衛工人講了真相。我一開始已經問了他的姓,到講完後剛要問名字時車來了,他正兒八經的用手比劃著告訴我,我有事急著上車,他又有口音,我沒聽清。我知道他負責兩站地沿途的衛生,覺的還有機會見到。過後,我真在一個十字路口的斑馬線旁碰到了他,我們一起踏上斑馬線。我像見到熟人一樣跟他打招呼,說對不起,上次著急趕車沒聽清你的名字。他不慌不忙的取下背在身後的大掃帚,反轉過來,用掃帚把兒,真象揮毫那樣,在地上一筆一劃寫出他的名字,大大的。我稱讚他的名字好,他很自豪,滿臉笑容。在這喧囂的大都市,在急匆匆擦肩而過的行人中,有人旁若無人的用掃地掃帚在斑馬線上認真書寫著自己的名字,有人在仔細觀看、點頭、誇讚……現在回想起來,真是一幅獨特的風景,天上那無數盯著的眼睛都會看到,相信它已經永久的定格在宇宙空間,宣告著這個名字所代表的生命以至世界,得到了主佛的救度。
二、筆名、小名是原有的,化名也最好讓聲明人自己起
筆名是自己起的,小名是父母給的,反正都是人原本就有的,對本人來說有很強的認同感,不會遺忘,而別人給起的化名就不一定了,弄不好過後就忘了。所以我們勸退時可以問問有沒有筆名或小名,有就用,如果沒有,再起化名,而且最好讓人自己起,這樣既有認同感,又不容易重名。
幾年前,我在公交車上與一位四十多歲的外來打工者搭上話。此人衣著樸素卻舉止得體、談吐不俗。經了解得知他曾是農村基層幹部。當時沒條件詳談,下車時我給了他真相小冊子。可能有緣,過了些日子我倆又在那路公交車上碰面。他明白了真相,願意聲明退黨,並給自己起了化名「一凡」,當時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就用他的姓加上這個化名幫他退了黨。人不可貌相。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價值取向和審美標準,如果我一上來就憑著感覺給他起個「天福」、「好運」之類的化名,很可能不符合他的心理需求。
在講真相救人方面,大法弟子的基本理念是一致的,所以想到的化名也會趨向一致,而常人自己起名就千差萬別。成千上萬的人都叫「平安」,勢必造成重名泛濫的現象。數以萬計的「平安」,誰是誰呀?怎麼作證?
當你把勸退與用甚麼名字退放在一句話裏說,比如「我給你起個好聽的名字××,你退了吧」,「我就用××這個名字給你退了吧」,這樣一下子就把人家願意用真名或者願意自己起化名的路堵死了。
三、不要急功近利,不要「隨大流」
急功近利是邪黨文化的表現,在當今中國大陸極為盛行。大法弟子救人要有緊迫感,但決不能急功近利。緊迫感來源於責任,而急功近利則源自慾望,它容易導致不擇手段。勸退中,詢問姓名有時的確是一個難關,或者瓶頸,因為涉及到被勸者敏感的安全問題,進而決定勸說者能否馬到成功。有時該講的都講了,對方沒有異議,可是一問其姓名,就卡殼了,不願說,特別是社會中上層人士,或者邪黨嚴密把控部門的工作人員。這是邪黨文化中形成的恐懼心理造成的。
有鑑於此,有的同修為了能順利通過這一關,就乾脆避開了解對方姓名這一步,也不給對方自己起名的機會,直接說「我給你起個化名你退了吧」。這樣又簡單省事又能保證順利通過。很多勸退的交流文章中都有「我給你起個化名你退了吧」這樣的語句,於是,這似乎成了一個成功經驗和固定模式,許多人都學著這樣做,也不分具體情況和對像。這種「跟人學」的弊端現在已經顯而易見了。
「隨大流」是受邪黨文化毒害的一個典型表現。實質上是怕心作怪,既怕擔風險,又怕被落下,還是「從眾」最安全,不少人做大法的事時就是這種心理狀態。
四、要替別人考慮,要認真,不能敷衍
大法弟子無論做甚麼都要為別人著想。有人勸退的時候挺痛快,「平安1」、「平安2」的,一天退好幾十。可是,想沒想到後面接下去做的同修有多難?!因為規定一份聲明中有重名的不給登,可是用很多重名的名單,到了發送名單的同修、退黨網站的同修手裏,不難想像同修們面對這樣的狀況有多犯難!登不登?怎麼登?你省事了,別人可費事了!而且造成無法登記。
這種敷衍了事可以說是一種圓滑或者投機取巧,難怪大陸同修到了海外,覺的海外同修想問題「太簡單」,其實是我們太尖滑。正如師父說的:「有時候媒體用你們,有的時候項目用你們,你們的想法,那種黨文化的極端做法、說謊、糊弄事的工作作風,真的使他們受不了。」[1] 許多事讓我們弄弄就走樣了。最初規定是可以用筆名、小名,後來弄成用化名,再後來聲明人自己起化名成了直接「被化名」,最後連「勸」帶「化」一句話就囊括了。這種極端做法和糊弄事看似讓事情簡單了,實際帶來的結果卻複雜了,收拾起來有多難啊!
有個同修在南方沿海大城市上班,她經常利用午休時間從寫字樓出來,到街邊快餐店與人接觸講真相,有時坐地鐵好多站追著人講,直到講通,非常不易。可是勸退時她從不問人姓名,也不當面幫人起化名,而是回去後自己想個名字就上網給退了。當事者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化名」了。直到有一次她回北京,我們一起交流,這種情況才被指出並制止。她避開了勸退中比較敏感的那個難點。
有人覺的叫甚麼名字無所謂,神看人心。對,我們的使命是在世間證實法,當然要把世間這一層的事認認真真做好。神韻現場演出時,有神在另外空間相助,那人世間就不用認真演了嗎?
善用輔助工具。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刊登過「電腦版化名生成工具1.0」,用這個軟件可以在電腦上自動生成三退化名,可選帶姓的、不帶姓的,有性別特徵的或中性的,點擊一次就可生成最多五萬個不重複的化名,簡便易行,可打印出來提供給面對面勸退的同修,有助於減少化名重名。上網發送三退名單的同修不但要按規定把好關,還應當就有關規定及時提醒在第一線勸退的同修,大家共同把事情做好。另外,每一份聲明都要註明日期,別忽略了。
正法到了今天,天象變化如此巨大,訴江將在全國乃至世界範圍展開,更多的世人會從中覺醒,怕心會越來越小,我們勸退時也應儘量減少化名的使用。能用真名退,就不要用化名;能自己起化名,就不要幫助起;實在要幫助起,也要起個正常的名字。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24/15221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