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說:「可能剛一進家門,你愛人就劈頭蓋臉給你來一通,你要承受過去了,你今天的功沒白煉。」[1]師父還說:「他可不只是表面上跟你幹,心裏對你還挺好,不是這樣的,真的是發自內心的生氣。因為業力落到誰那兒誰難受,保證是這樣的。」[1]
通過學法,與同修交流,我找出了自己善心不夠,沒做到忍,沒有把家人看作被救度的眾生。後來丈夫再說不好聽的話,我就提醒自己,別往心裏去,是提高的機會。慢慢環境扭轉了,學法煉功默許了,我也逐步走出來講真相,發資料救人了。
二零零六年七月,丈夫得了腦梗,腦出血並留下癲癇後遺症,生活不能完全自理。這期間與之後,我一直悉心照顧,陪他打針、輸液、住院,找中醫扎針灸。同時嘗試著給他講真相。
開始他根本不聽,拿邪黨造謠宣傳當真事,給他護身符也不戴。我心裏急,但表面不強求他,能講多少講多少,同時持續近距離發正念。如給他理髮、洗澡或吃飯、睡覺前,對著他發正念:清除他周圍另外空間破壞大法的一切邪惡和障礙他得法、了解真相的一切邪惡因素,清除邪黨對法輪大法的造謠、誣蔑對他的矇蔽和毒害。
堅持了幾年,他能聽一些真相了,但仍不同意三退。我想,是我沒講到位,仍堅持發正念。特別在給他洗頭時,邊洗邊發正念,有次不自覺念出聲來了。他聽到後不停的笑,我趁機說:「好了,給你清理乾淨了。」他還是不停的笑。我輕拍他的頭說:「給你清理乾淨了,你聽到就答應一聲。」他笑著:「啊,啊。」之後,我將真相冊子逐一念給他聽,神韻光盤、真相光盤輪換著讓他看,慢慢他明白了許多。每當我拿回資料時,他便湊到跟前問:「又有新的了?」我就念給他聽。
二零一三年大年後,當我再一次給他讀完《給有緣人的一封信》後,問他:「你知道我告訴你的是甚麼嗎?」他說:「知道,你告訴我的是真相。」他真的明白了,我耐心對他說:「那好,為了自己的未來,咱們把那個團、隊退了吧,你如果同意就答應一聲。」他像孩子一樣乖乖的「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