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過程中,給卜慶金的家庭造成了家破人亡、家庭破裂、妻離子散的悲慘遭遇,夫婦二人一次次被關入黑監獄,其岳父含冤離世,兒媳遭受不了一次次的騷擾,帶著女兒離婚。
以下是卜慶金敘述一家人遭迫害的片斷:
夫妻被關洗腦班 老岳父含冤離世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在結束了一天井場上的辛苦勞作後,正準備下班回家,王煉傑指使蔡雲山帶領一幫打手,到防砂隊又一次將我綁架到作業二大隊黑監獄關押。關押幾天後又轉入採油廠黑監獄長期非法關押,王煉傑任監獄頭。同時,我的妻子付傳美也同樣一起被綁架到孤東培訓學校的黑監獄中遭受折磨,付玉新任監獄頭。
房子的窗子頂部只留一個小孔,並用粗鋼筋焊上,下部全部封死,鐵門上焊有小鐵門,用作送飯口又是觀察孔,裏邊沒有暖氣,只有一根細管子,所謂的暖管,但也不熱,根本不是取暖。在哪兒一關就是近五個月,當時去的時候天還不是太冷,穿的衣服很少。一冬天挨餓受凍,受盡了折磨,那裏的看管人員還經常對我拳打腳踢,受盡了凌辱,二零零一年春天,王煉傑又將我押送到東營教育學院洗腦班洗腦、仙河社區洗腦班以及濟南監獄在勝利賓館組織的洗腦班進行多次強行洗腦。隨後,又回到了孤東黑監獄進行關押,直到二零零一年四月底才得以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開始,在我夫妻被孤東採油廠惠成龍、王煉傑非法關押的過程中,我七十六歲的岳父傅忠興見此情景,就來到仙河鎮女兒家給我們照看孩子。當時,傅忠興老人的大兒子也因修煉法輪功在山東省第二勞教所遭受三年的勞教,二兒媳婦同時也在濟南被非法關押,老人家只好帶著十四歲的外孫和十三、十五歲的兩個孫女一起生活,每天不僅要照顧好三個孩子,還要帶著孩子們到處尋找被單位綁架的女兒和女婿。同時,還在承受著王煉傑等惡人一次又一次給他們帶來的逼迫、恐嚇,以及在生活、修煉等各個方面給他們施加的壓力和騷擾,多次逼迫我岳父傅忠興離開仙河鎮,老人家非常健壯的身體,在不到半年的時間裏被他們迫害的起不了床。我夫妻二人被放回家不久,老人家已經被他們迫害的骨瘦如柴,與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五日,我的岳父傅忠興被王煉傑一夥迫害的含冤離世。
洗腦班、勞教所的酷刑折磨
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八日,我又被濱海公安局警察綁架。因妻子付傳美回老家去給我的母親過生日,他們沒抓到她,李光明、蔡雲山等一幫人又連夜驅車趕到我老家泗水,全家翻了個遍,沒有找到付傳美,而後就對我八十歲高齡的老母親進行威脅、恐嚇,最後把老人家折騰的昏死過去,他們不僅不去救人,而是一個個灰溜溜的逃竄了,在離開時,他們還預謀設圈套,說給八百元把老人拉來給孩子做飯,作為誘餌來要挾、引誘付傳美,可是八十的老人怎麼還能照顧孫子啊,所以他們沒有達到目的,又到我的所有親戚家全部翻了個遍。
我再一次被關進了孤東黑監獄內,我為了抵制迫害,進行絕食抗議,孤東一幫惡棍十幾人,把我綁在鐵椅子上腰部用方木棍壓緊,兩端上鎖,腳腕部上鎖鎖住,椅子上邊綁上長棍子,把我的兩手拽直,用手銬銬住捆在棍子的兩端,給我進行鼻子插管,野蠻灌食,插的鮮血直流,至今吃飯不注意就進了鼻腔,難受至極,並且他們還給我打不明藥物。灌食十多天後他們又把我送到所謂的山東省法制教育中心進行繼續洗腦和灌食。在那裏,洗腦班是和山東省第二勞教所聯合迫害的,我被送到最邪惡的十二大隊,每天由孤東惡人劉凱與邢世忠強制押送我到勞教所所屬的醫院去野蠻灌食,他們二人把我按在椅子上,將我的兩臂別在椅子的底部,在兩邊一拽,疼得就像胳膊斷了一樣攪心。灌完食後他們就拉著我送到勞教所進行迫害。
勞教所更是殘暴,初春的天氣還是很冷的,大隊長張波領著一幫惡人往我頭上澆涼水,棉襖全部給澆透,逼迫那些轉化者輪班折騰,孔鐵柱、華明亮拿著帶楞的棗木棍猛砸我的頭部,砸到了華明亮一舉棍子我的神經都往出蹦的程度,梁兆貞用他粗壯的大巴掌打我的臉,我本來是很消瘦的臉頰,被梁兆貞打得變成了像茄子色的黑圓球,副大隊長張波看到我的臉被打成那個樣子,趕快說:「你趕緊把臉轉回去,我不敢看,我害怕」。我單位的所謂陪教邢世忠,看著我的臉卻找不到我,已認不出我了。後來他們不敢再送我回洗腦班,就給我熱敷,三天後消腫了,他們又送我回洗腦班。
李光明一夥沒有找到付傳美,很沮喪的回到單位,在到處打聽她的行蹤,付傳美聽到我被迫害得不成樣子,就到勞教所給我送衣物,接著就被單位看管我的人留下,在洗腦班一同被洗腦。當付傳美看到我被打成了這樣,就對洗腦班提出了抗議,他們只好拉著我去醫院做CT,當然他們不會查出任何問題的,因為他們都得聽從中共的,最後也只好不了了之,可是那些迫害我的凶犯不長時間都被勞教所提前釋放回家了。
在洗腦班迫害一個多月後,孤東邪惡人員又採用找熟人、請客送禮拉關係的手段,將我夫妻二人一同送入勞教所執行為期三年的勞教。在勞教所裏我受盡了各種凌辱和酷刑折磨:熬鷹、上大掛、凍刑、餓刑、罰站、長期面壁、凳子磨屁股、凳子砸胸脯、床頭銬、筷子砸手指、鞋底砸手背、跺腳趾、光屁股長時間在地板上冰、長時間(三十多小時)憋尿,不讓解大小便,棍子砸頭、打耳光、掏心錘、鞋底砍脖子、超強度的勞動、大管抽血等等無所不用其極。
酷刑熬鷹
在剛剛進入勞教所的一個多月裏,被迫害的大法學員只要不轉化是不會讓睡覺的,長時間坐在小木凳子上,凳子的腿是活的,來回晃悠,並且在凳子面上有的楔有釘子,有時是沾上的硬乾膠,用凳子專門磨我屁股,把手放在膝蓋上不能動,動就會被打,整天讓一幫一幫的所謂轉化著,連續不停的灌輸邪悟的東西,每天分幾幫人熬我,我在一班共二十八人,二十七人輪換著熬我,當然,也有很多幫助我的,但只是暗中提供方便。長期的煎熬使我心神不寧。並且,不長時間就把屁股磨破了,血肉和屁股粘在一起,大小便非常的困難,拽開肉皮的痛苦真是撕心裂肺啊,為了隔開衣服,就用衛生紙粘上,衛生紙幹在屁股上再坐凳子,也是一樣的疼痛。不讓我閤眼皮,一閤眼馬上就是一頓毒打,或是冷水澆頭(在冬天),或是竹筷子砸手指,皮鞋踩腳趾,打臉腳踢那是家常便飯。當時熬的我掏兜竟掏進別人的衣袋裏,往膝蓋上放手能放在別人的膝蓋上,走路時身體向左側傾斜有七、八度,熬的不知東西南北,不僅如此,還有人灌輸誣蔑大法、邪悟的理論。
上大掛
惡警把我關在嚴管室裏,門窗全部封死,走廊裏的電視開的震耳欲聾,找了五、六個邪悟的彪形大漢,由王軍坐在椅子上指揮,首先用爛布把我的嘴椎結實,再用寬膠帶在爛布的外面封上粘結實。初春的天氣還很冷,給我扒掉棉衣,打開外面的窗子,手腕上銬上手銬,吊起來掛在窗子外面,腳尖似乎沾地又不沾地,腰正好擔在窗台的稜上,再由五六個人像惡狼一樣的撲來,有掏胸的、有掏肌肉的,又在胯骨底邊向外摳大筋的,有撓癢的,手段殘忍毒辣又下流。不一會就折騰暈了,等你清醒了又是一陣子。最後,我感到天暈目眩,五臟六腑都要從口中吐出來了,頓時口中堵的所有髒物全部吐了出來,我也清醒了許多。四月初蒼蠅還不多見,可是此時蒼蠅像流水一樣從窗子裏湧進來,馬上兩間屋的房頂變成了黑的。
砸手指
他們為了不讓我睡覺,最後把我的手砸腫砸爛,冬天的時候用水一洗,手指的各個關節處全部裂成了大口子,裂的很深,甚至裂到骨頭,再用筷子一砸疼得鑽心,疼痛難忍。有一次,他們直接把我砸休克了,好長時間才緩過來。有時他們狠毒的把我的手按在桌子上用皮鞋底拍,不一會十個手指甲底部全滲滿了血,很長時間才能退去。
凳子砸胸
在所謂的五班時,田本印是副班長,他負責包夾我,別人出去吃飯,田本印在那兒看著我,他經常迫害我,有一次田本印用凳子猛砸我的胸部,前胸砸了後胸砸,砸了幾十下子,直到我爬不起來他才住手。
冰刑
我在睡覺的時候,把胳膊放在枕邊上,惡警就把我拖出去,大冬天在冰冷的地板上一凍就是幾個小時,凍的不能動了,惡警再找人拖回來,這樣的事情經常出現。
我在勞教所遭受的迫害罄竹難書,進勞教所不到一年的時間,他們就把我迫害的不能行走、不能說話,上廁所都要靠人照顧。經濟南醫院認定,說我以後已成了一個廢人,再也不能走路了,不能說話了。就是那樣,勞教所的惡警也沒有一刻停止對我的殘酷迫害。勞教三年的期限又延期了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