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修,才能展現大法美好
大法遭到無端迫害的初期,面對鋪天蓋地的造謠、誣蔑,在法中體會了太多神奇、美好的我,真的無法接受,人的感情佔了上風,也不能靜心學法了,雖然一心想維護大法,但單憑人的勇氣怎能維護了法哪!因此屢遭邪惡的迫害,家庭長期處在妻離子散的狀態中,不但一無所有,孩子還得由別人撫養。親人因我們屢遭迫害也處於極度恐懼中,他們看不到大法的美好了,加重了對大法的誤解,還有人嘲笑我們:你們師父不是保護你們嗎?常人不知道,師父保護的是做到實修的大法弟子。
二零零二年,剛從勞教所出來不久的我,又再次遭到綁架,在三個多星期的絕食反迫害中差一點失去生命。過程中,師父點悟我放下強烈想出去的人心。但是不學法、又在承受絕食的巨大痛苦中,放下人心談何容易。最後我覺得自己真的不行了,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已經不行了,死就死了吧,死在這裏也算證實法了。也許這時人的執著反倒全放下了,也許符合了法的「無求而自得」[1]吧,第二天我被警察匆匆放回家。
但是回家後,我的身體遲遲沒恢復過來,這時才開始理智、冷靜的反思自己:我到底差在哪裏了?為甚麼我總給親人及同修帶來不盡的煩惱與麻煩?這哪裏是在證實法呀?我看到了自己與大法要求的慈悲祥和的狀態相差太遠。同時也看到各片協調人、走在前列做事的同修經常遭到邪惡的迫害,也給整體同修造成一種錯覺:做事多或承擔多就容易被迫害。這時我這才真正體會到修煉是太嚴肅了,摻不得半點人心,更沒有捷徑可走,只能實修。
我開始靜心學法、背法,知道只有將自己溶於法中實修才能真正證實好大法。我動了一念:要在法中實修,親身破除這些舊觀念,證實按法中要求做到實修就能破除一切迫害。這也讓我多學法、理智做事了,悟到自身平穩的做好就是在證實大法。現在,我平穩的走到了今天,親人們開始感歎:「你看她甚麼都沒有了,卻突然生活過得比誰都強了,還住上了樓房。」
這驗證了,只要我們按照法的要求做好了,師父甚麼都能解決。真正實修了,大法就能破除一切迫害與巨難,也給迷中的眾生驗證了師父時刻都在保護著弟子,讓眾生看到了修大法的超常與美好。
大法開啟了我的智慧
二零零四年,我地十多名同修同時被綁架,多個資料點被破壞。而編輯當地真相的同修這時又因故到外地去了。這個項目不僅需要文化,還要頂著一定的壓力,一時沒人來接替。但是揭露邪惡的迫害是非常重要的,於是我接下了這個重擔。
可是僅有小學文化的我,不僅寫作上一竅不通,很多字都寫不上了,連簡單打字都成問題,學背幾天五筆字根,怎麼也背不下來,簡直太難了,覺得自己各個方面都不適合做這個項目,心裏就對師父說:師父,還是讓別人來做吧,我真的不適合做這個。當晚我做了一個很清晰的夢:在一個大影院中,我看到自己的座位在高處,是空的,只有書包在那裏,人不在位。醒後我明白了是師父的點悟:這就是我的位置,是我實修的路。
就在我決心已定時,彷彿瞬間我就一下子開了竅,五筆字根還沒背下來就會打字了,非常明顯是大法給我開啟了智慧。我每次在寫東西前都先學法,讓自己不帶情緒與人心,這樣智慧就源源不斷湧現,而且越是心靜的時候效果越好,往往頭腦中蹦出來的詞句,都是我原先領會不到甚麼意思的,結果放在文章中卻恰到好處。我真切感受到做這個項目離開了法我是寸步難行。
但是因為做這個項目無人交流,別人沒有同樣的體會,以及修煉中難免有人心在,有時編的或寫的東西明慧遲遲不發表,當地又急等揭露,這時就只能向內找自己。我知道明慧同修忙,從不給明慧同修出難題、總問為甚麼,只能純淨自己,再修改,在大的方向全力配合明慧,從不標新立異,明慧不讓做的就不做,再多的客觀條件也要為明慧創品牌讓路,因為這是給未來眾生留的一條純正路。
事情做的時間長了,也有敷衍了事的時候。這時師父就會在夢中點我:考試時寫作文不用心寫,字跡潦草的連自己都不認識了。師父看到我為了揭露而揭露、基點不對時,在夢中點悟:考試時答卷沒寫在考紙上,卻寫在了衣服袖上了。醒後就想:怎麼寫的地方不對哪,這不是基點不對嗎?我做的目地竟不是為了救人,太不應該了,整個地區都配合著做,這不是浪費大法資源嗎?心裏那個愧疚呀。同時也真切感受到師父時時都在看護著我。
營救同修過程中救度眾生
一次,本地有幾名同修被綁架。我與同修甲配合營救,我們交流這次一定按法的要求做,把這過程當作是救人的過程,案子到誰那就向誰講真相,只為救人,救眾生。參與綁架的國保大隊長已經多次綁架同修了。他的妻子與同修甲是朋友,平時講過真相,但他們都用各種藉口推脫責任。同修甲與我商量,我們再去找大隊長的妻子講真相、營救同修。
大隊長的妻子在診所工作。我倆去的路上互相提醒:今天我們就抱著純淨的心去救她,不求她辦事,只要她在這件事上擺放自己位置。到了診所,同修甲寒暄幾句後就和她講真相。我卻起了等級觀念的人心了。人心一起,就看出大隊長的妻子很煩我的樣子。我立刻醒悟,調整心態。這時又進來一個患者,同修甲給此人講了幾句真相,此人不聽。我感覺自己的慈悲油然而生,就發自內心的說:「這麼些年了,你們自己到百姓那裏切實的了解一下,這些法輪功學員究竟是甚麼樣的人……」可能感受到了我的真心,大隊長妻子的眼神馬上變了,開始正視了我,還沒等我說幾句,她急切的說:「你說,你讓我幹甚麼吧?」我沒有半點指望她的意思,心想:人能幹了甚麼,今天你只明白真相就行了。我還想要接著講,她又急切的說:「你就說吧,讓我幹甚麼吧?」看她迫不及待的直問讓她做些甚麼,我就說:我知道,有些事情你們也不一定能說了算,在你的能力範圍內,你盡力了就行了。我心裏對她沒有任何要求,談話間我感受到了整個空間場完全被大法的慈悲籠罩著,這時那個一直在旁邊聽我們講真相的患者感慨的說:「哎!你們都是好人哪!」我知道她們感受到了大法的慈悲與善。等我們走的時候,大隊長的妻子把我當成了老朋友一樣送出門外,親熱說:「以後來玩呀!」我們走出一段距離,她在背後又送上一句:「我一定給你辦。」
兩天後,同修甲的手機接到了她的短信:「我給辦了,能不能放(人)聽天由命了。」幾天後,除了一位同修,其他同修都回家了。事後細想這件事,按常理是不可思議的,現今的社會拿錢送厚禮都不一定給你辦實事,更何況我與她素不相識,第一次見面。能讓她那麼盡力去辦,完全是大法慈悲眾生的展現。
後來,我又用心給國保大隊長寫了封信,我想以前只知道揭露迫害了,沒用心給他講清真相,沒讓他感受到我們是真心在救他,這次我是真心想挽救他。同修看到信後也很受感動的說:只有這樣才能把人救了。不久,這名國保大隊長調離了。
珍惜同修 珍惜眾生
我在幫助同修發正念中有幾次體悟。農村同修乙在當地是做協調的,突然出現神志不清的狀態,後來才知道是她對丈夫有疑心而被邪惡鑽了空子,表現嚴重了我們才知道,把她接到身邊,大家幫助發正念、清理邪惡,幾天過去不見效果,大家都很無奈,沒辦法就讓家人接回家了。
等她走後,我冷靜下來想,這不是她一個人的問題,她這種神志不清的狀態會給救度當地眾生帶來非常不好影響,這都是舊勢力邪惡幹的,這種現象無法與眾生說清楚,那麼多眾生怎麼辦?怎麼救?我越想越感到問題的嚴重性,與本人溝通已無用了,但是不管怎樣,不能給法造成負面影響,這事必須解決,不能拖的太長。這時我想到有自己的責任,那一方眾生一定要救,開始坐下發出強大的正念:同修修的好壞由大法來衡定,但誰想利用這件事干擾這一方眾生得救決不允許!我感覺自己在法中升起的正念已經到了頂點,放下一切把正念橫在那裏:誰都不能動,這些生命大法救定了。一個小時過去了,感覺邪惡已經被清除,才停下來。
事後得知,同修丙也一直沒有放棄同修乙,他發自內心的對另外空間的生命說:我還是個修煉中的人,我不知道這件事的真正原由,如果我的同修真欠了你們甚麼,她承擔不了還有我們的師父,不能因此事影響那一方眾生得救。那一刻,同修丙維護法與慈悲眾生的真念感天動地。發完這一念後,當晚他夢中考試得了一百分,他還看到在這件事上每個幫助發正念的同修得分都不同。之後不長時間,同修乙恢復了正常。這次為同修發正念的經歷,讓我再次體會到這個法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2]。
還一件事對我觸動很大,那是我們學法點的同修丁,不是太精進,三件事帶做不做的,她的身體出現病業狀態很長時間了。有同修提醒為她發正念,我沒往心去,認為這樣的修煉狀態的不是幫她發正念就能解決根本問題的,所以就一直沒給同修丁發正念,內心有不易覺察看不起同修的心。
但我經常從同修丁家的門前過,有時不自覺就向她家望一眼,完全是處於旁觀狀態。一天,我路過她家又望了一眼,腦中突然打進一句威嚴的話:「難道你對一個生命就那麼不知道珍惜嗎?」我一下震驚了,感覺這句話來自於蒼宇深處,我頓感羞愧難當,無地自容,一個助師救人的大法徒,天天喊著救度眾生,更何況她還是一個得了法的生命。這時我的正念升起,從心底向邪惡生命發出一念:即使我沒有時間坐在那裏發正念,就是我天天從這裏過,我也不會再放過你們這些邪惡生命。我邊走邊發正念,一抬頭,看到同修丁正在那裏看常人打麻將哪。邪惡乘機向我思想反映:你看她自己都不知道珍惜她自己,你還管她。我堅定的正念毫不動搖:她修的怎樣我不管,清除邪惡這是我的責任,我就是幹這個的。後來同修丁也求了師父,時間不長恢復了正常。
我深深明白,不修大法就沒有我今天一切的一切。我牢記師父在法中講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3]。你正念足了,誰要敢做甚麼,那咱們在理上,師父甚麼都能解決。
弟子再次叩謝師恩。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悉尼法會講法》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1]李洪志師父經文:《洪吟二》〈師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