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時,我感到我是被舊勢力把我和本地的同修間隔了,我曾努力的想突破過。早幾年,我很曲折的聯繫上了一個昔日認識的七十多歲的老同修,可沒幾個月老同修就離世了。我想:也許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道路就是這樣吧,在這個無比邪惡的環境下,在一個無明的、迷的狀態下,在身邊沒有同修來扶持和可依賴的狀態下,考驗我能不能堅定的一修到底,能不能兌現自己的史前諾言,承擔起一個正法弟子的責任。
只有學好了法,才能做好助師正法的事,才能在救度眾生中有無窮的智慧和能力,因為智慧和能力都來自於法。智慧常在瞬間得到師父的點化,能力也常是功能的展現,都是在實修中達到了某一層次的標準後師父給予的,是師在助弟子更好鏟除邪惡、更多的救度眾生,去兌現自己的史前大願。這是我的一點認識和體會。
一人修中不能怠慢、不能放鬆對自己的嚴格要求,否則會跟不上師父正法的進程甚至毀了自己。不間斷的上明慧網是使自己能跟上師父正法進程所不可或缺的,那裏是溫暖的家。明慧網上同修們的交流文章對自己的修煉有很大的幫助,是修煉的鏡子,能看到自己的不足,能找到精進的動力。每當看到明慧網上有本地邪惡猖獗的消息時,我都主動去近距離的鏟除迫害大法的邪惡。
與當地同修形成整體
一次,在明慧網上看到有當地一個同修正在武警醫院受邪惡的迫害。我們是一個整體,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就去那近距離的鏟除另外空間的邪惡。下了公交車後,走去武警醫院有近二十分鐘的路程,期間有段路很黑,沒有路燈,還經過了火葬場和兩個墓地的大門口,那時心裏感覺很悶、很不舒服。武警醫院竟然在一個墓地旁,想到自己的同修被關在這麼個鬼地方受迫害心裏很難受。因不知道同修具體被關在醫院哪裏,我就在醫院內到處走著發正念,鏟除迫害同修的一切邪惡因素。完後,我在醫院內的樹上拋掛了幾條「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正法條幅。我要讓迫害同修的邪惡之徒知道,他們的惡行是被曝光了的,全世界的大法弟子們都知道。之後我又再次去了那裏發正念,並在醫護人員的住宅區發放了神韻晚會的DVD光盤,希望武警醫院的醫護人員們能了解法輪功的真相和得救。
有時在明慧網上看到有本地同修受到當地邪惡居委會等的迫害,我就去那發正念鏟除迫害同修的邪惡和掛「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條幅鎮邪。明慧網上被當地同修們提到過的西槎路、花都赤坭、三水等等廣州最邪惡的關押法輪功學員的黑窩,我都分別去過幾次近距離發正念鏟除邪惡,並都在其附近或周邊的樹上拋掛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條幅鎮邪,同時也在周邊的民區發放了真相光盤。
花都的赤坭其實離廣州不近,且交通很不便。從花都再到赤坭的交通車很早就收車,車也不過赤坭橋,而黑窩在赤坭橋的對面,從橋的這邊可以看到橋對面黑窩內樓上站的人,但是沒有交通車可過橋。一次,我搭了輛摩托車過橋,然後在黑窩外邊的馬路上邊往回走邊對著黑窩發正念鏟除邪惡。即便是在白天,該馬路上也幾乎沒有行人,只偶爾有輛貨車或警車經過。那天,黑窩內的一些人聲我都能聽到,樓上站的人也能看到。之後的一天晚上,我又去了那裏,在橋這邊的樹上拋掛了幾條「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條幅。之後我還繼續去那發正念鏟除邪惡。
一次,我去本地最邪惡的國安局發正念鏟除邪惡。可能當時很多從網上看到消息的當地同修都去了那裏鏟除邪惡,所以國安的邪惡之徒很警惕,當天我被國安特務跟蹤了很久,最終將其甩掉。國安局大院的圍牆上布著很多像小蛤蟆眼似的東西,可能是攝像頭,我感到那裏真是太邪惡了。在其後的一個晚上,我智慧的在中山一路與農林東路交界的路口──入廣州國安局的馬路口的樹上,拋掛了黃底紅字的「法輪大法好!」正法條幅震邪。之後,我每次經過那兒都近距離的發正念鏟除那裏的邪惡,意想著用天雷炸,用天火燒國安局另外空間的一切邪靈。
自己動手做資料
所有資料我都是自己動手做出來的。當需要掛條幅鏟除邪惡時,就把裁好的黃(或藍)色布用縫紉機車縫好,再用電腦打印出做條幅用的空心大字,然後把字描到布上去,用油畫顏料仔細填好晾乾後就做成。用玻璃膠剪字,把剪好的字貼到布上再用502膠水粘牢,這方法做出的條幅更美觀。
當在明慧網上看到大陸各地的同修們放鞭炮炸江鬼的交流文章,我認識到放鞭炮是炸江鬼布人間正念之場的舉動時,廣州不能落下,不敢也從未放過鞭炮的我在廣州的幾乎每個區都放了炸江鬼的鞭炮。
是明慧網把我和同修們連在了一起,保持著協調,也使我在技術同修們的幫助下磨礪成了一個能獨當一面的技術高手。在技術上,我認為沒有誰天生就會甚麼,高手都是在敢學、敢做中煉出來的。雖然我是奔六十的人了,但我從沒把自己人的年齡當回事,當回事只會捆住自己的手腳、阻礙自己去做好助師正法的事。
師父說:「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有這個願望就可以了。」[1]我想學電腦,希望能用電腦做大法資料去救度眾生,我就在幾年的正法修煉中煉成了獨當一面的電腦高手;我想學手機技術,想用這一法器去救度更多的人,我就在兩年的正法實修中煉成了手機高手。這一切的超常都是無處不在的師父在幫助弟子了願。如今我知道:只要我捧起大法書來讀法,師父就在我跟前。
我是看著教學光盤「從鼠標的使用」開始自學電腦的,在學會了編輯、排版、打印、上網後,在突破了中共邪惡的網絡封鎖後,我就在「天地行」論壇看著技術同修們的貼子和教程來學各種技術。如今我的電腦、打印機、刻錄機、厚層切紙機、過塑機等都是自己修;從文本、圖片、聲音、影像文件的編輯到打印、刻錄等等操作我都會做。所有救度眾生用到的真相資料─從書籍到光盤,我都是嚴格的按著明慧網的要求做出來後再自己去發放的。我還用微型電鑽打孔再拉線的方法,做出了自己學法用的全套大法書。
這兩年,我又學會了用於手機的各種技術:改串號、編輯和發送彩信、短信群發和撥打真相電話;用電烙鐵、萬用表等拆焊手機的耳麥和手機內的話筒等等。
這八年的修煉路,是師父扶持著我這個曾經不爭氣的弟子走過來的。我被國安特務跟蹤過幾次,為家庭資料點的安全而舉家流浪過,在沒有經濟來源的絕境中窮困潦倒過。路上無論多麼難,我沒有忘記過自己是一個大法修煉者,沒有放棄過修煉,沒有停止過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要做的三件事。
我並不富裕,在廣州,我屬於最低收入的人群,但我知道自己現在的命是師父給延續的,我是師父法中說到的那種人:「但是有一個標準,超出你的天定、原來的生命進程,以後延續來的生命,完全是給你煉功用的,你稍微思想一出偏差,就會帶來生命危險,因為你的生命進程早就過去了。除非你走出世間法修煉以後,沒有這個控制了,那個時候就是另外一個狀態了。」[1]我知道現在留給我的時日是讓我修煉的,我現在生活費的每一分錢都是大法為我能在人世這塊生存、能去做好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大事而給我開創的,所以把錢用於買資料點的設備上我毫不吝嗇,只要是做大法資料需要用的設備我都會買回來。
師父說:「只有最複雜的人群,最複雜的環境才能修出高功來」[1]。能在當前中國大陸這個最邪惡、最複雜的環境下修煉和助師正法肯定是我史前的大願,不管路還有多長,我都會堅定的走到底,盡自己的全力去救度這方眾生。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