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師父的真修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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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三十一日】九五年春我們倆口子在親戚的糧店打工,吃住都在糧店。七月份搗糧垛時把左胳膊抻了,得了肩周炎。其實很簡單的病就是怎麼治也不好,中、西醫都看過。最後發展到胳膊上舉只能勉強摸到眼眉,幹甚麼活只能用右手。煉法輪功的大伯嫂看我這樣就說你也煉法輪功吧。當時我沒吱聲也沒說煉,也沒說不煉。

大伯嫂是個熱心腸的人,九六年元宵節那天,她就把《轉法輪》、《法輪功》、《轉法輪(卷二)》、師父濟南講法磁帶都給我請來了。礙於面子就付了錢收下了。我當著她的面順手翻開《法輪功(卷二)》正好是「末劫時的人類」這一節就看起來。看著看著就想:說的咋這麼對呢!現在的人類真是這樣了。看書時覺的腦門處像有一個箍給我箍住了,就對大伯嫂說:我的頭部怎麼發緊呢,她說師父給你調理身體呢。

大伯嫂走後第二天,我就開始看《轉法輪》,看到第四頁時,師父說:「在這個宇宙中,我們看人的生命,不是在常人社會中產生的。人的真正生命的產生,是在宇宙空間中產生的。因為這宇宙中有許許多多製造生命的各種物質,這些物質在相互運動下可以產生生命,也就是說,人的最早生命是來源於宇宙中的。」

在邪黨罪惡的無神論教育下長大的我接受不了,心想「人不是猴子演變來的嗎?」就對丈夫說「這書迷信,不能看。」丈夫原本對大嫂就有成見,生氣的說:擱起來,不看,人家也沒說要,她就給拿來了。這時我把書放到櫃子裏鎖上了。

過了大約十幾天後吧,吃過早飯不自覺的打開櫃子拿出書又不自覺的放回去了。過了一會又打開櫃子拿出書然後又放回去,這樣來回四次時,心想:真奇怪,不想看為甚麼總是又不自覺的要拿出來呢?在這時,心裏有個想法:你只看了幾頁,何不把書看完呢?看看裏面到底都說了些甚麼?不相信的話就當故事書也得看完呀。

後來有好長時間每當我回想起這事時總是淚流滿面,很內疚。師父啊,您太慈悲了!硬是不想落下我這個悟性太差的弟子。

就這樣我坐在桌前開始看書,直到下午三點多開始做晚飯了(我們一天吃兩頓飯),吃過晚飯後我又接著看,一直看到晚上九點多看完了。把書看完後我很激動,啊!原來當人的目地是返本歸真啊!也明白了人為甚麼有病。

第二天接著看第二遍,當我看書時,就覺得有病的胳膊非常舒服,心裏很高興。看完第二遍,我合上書,雙手捧在胸前,表示我也要修煉。

過心性關

當常人時,我很執著錢,修煉後過的第一關就是在錢上。修煉前我把僅有的三萬元錢壓在了老闆的非法集資上,因利息高,三萬元一年的利息大概是三千元左右。後來老闆因偷稅漏稅被發現跑掉了。九六年三萬元錢對我們來說可不是個小數目,那是我們兩口子省吃儉用幾年來的辛苦錢,我想,這下可打水漂了。

修煉了明白師父說的「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1]。我雙手合十對師父法像說:「師父啊,我因貪小便宜把錢投裏了,是我的我要,不是我的那是哪輩子欠人家的,我就還債了,不要了,如果錢回來的話,我只要本錢,利息我不要了」。後來,原來老闆的弟弟當了老闆了,照樣還僱用我們,錢也連本帶利的都回來了。

一天,生意很冷淡一上午沒賣貨,下午進來兩個人,要了很多袋價格高的面。當時我很木訥靠在門前,都是丈夫一人結算。我也看他們把很多一百元的大票數完後交給我丈夫,我丈夫也數了然後他們把錢要過去裝在一個黑錢包裏拉上拉鏈,遞給我丈夫。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他們把面拉走後,我們看到錢包裏都是剪裁好的報紙。我一下就明白了,因為我對師父說了利息我不要了,這裏面的錢恰好和利息錢的數目相仿。當時我心裏很坦然。不修煉的丈夫可傻眼了,生氣的罵我:「你像個死人似的站在門口,咋不過來呢?」因為以往收款都是以我為主。他很心疼著急上火,第二天早起嘴上就起了很多大泡。

吃苦消業

我煉功開始是散盤,單盤都是「高射炮」,也堅持不了幾分鐘,怎麼辦呢,太疼了,師父啊,我真受不了。師父巧妙地為我做了安排,九七年夏天糧店開始不景氣,九八年初就黃了。三月份師父讓我去了一個小山溝叫「榆樹溝」。老闆在那裏買了一大片山地和一片平地,平地上有一座破爛不堪要倒的小草房。叫我們倆口子住那給他看場。他要在那興建土木搞養殖業,那裏的空氣很新鮮,四面環山非常肅靜,只能聽到鳥叫。在這個深山溝裏,只住著三戶人家,距離都挺遠。我們從小在城市里長大,沒過過抱柴生火做飯的日子。每當做飯時,都是煙熏火燎嗆得直淌眼淚睜不開眼。我毫無怨言,燒火做飯我全包下來了。那時候我們得上山打柴,背不動就用繩子捆上在地上往回拖,弄得滿身灰土。

四月份開始種地,房前房後很大一片地大概有一畝地。我們硬是一鍬一鍬地翻開,再拍打散弄平。晚飯後我就學法,睡前煉靜功,早起煉動功,心裏很坦然平和,一點也不覺得累。我知道這是在吃苦消業。丈夫累的有點吃不消了,扁桃體也發炎了,我就說你歇著我來幹。他常問我,你不累?我說,我不累呀,他不信,又問你真的不累?我說真的不累。我每天煉完功後第二天真的一點累的感覺也沒有。他知道我以前幹不動重活,家裏重一點的活都是他幹,見我這樣他也走入了修煉。

這樣幹了大約一週吧,把地全翻完了,也打完了壟。幹完那天下午,我站在房前手扶著籬笆,向外看,鄰居在此路過,對我說,你們為甚麼不僱用牛拉犁翻地呢?一畝地五十元錢,我吃驚的說,啊,我不知道有這回事啊!這時候,我悟到師父這是讓我以這種方式吃苦消業呢。也就是在那天晚上,盤腿時我的腿一下子扳上來了,我好高興啊,我能雙盤了!同時又想你都煉功兩年了,才能雙盤,你讓師父為你操了多少心呢!

秋後,新房蓋完了,院套、禽、畜捨也大致蓋完了,老闆可能想在那裏發展養狗、養豬業。

在黑龍江的弟弟,怕我們在那裏吃苦受累,在一個繁華的小城市開了個茶莊,叫我們去那裏給他看店賣茶葉。九八年十二月份,我們來到了這個小城,這活既乾淨又輕鬆,吃住都在店裏,前屋賣茶葉,後屋是我們的居室。時間很寬鬆,沒有顧客時,我就看書學法,平時把自己當作煉功人,和藹熱情的待客,回頭客很多,賬目管理的有條有理,我弟弟很高興,早上我去煉功點集體煉功,在那裏很快結識了很多同修,晚上去同修家集體學法。那時我們的煉功點很大,人最多時,大約有四百人煉功,場面很祥和、壯觀。遺憾的是,我丈夫悟性很差,從不去煉功點煉功,也不去集體學法。他只是認同真善忍好,煉功能祛病健身。後來他不煉了。

反迫害

四二五」北京萬人大上訪發生後,我就開始給大魔頭寫申訴信,記得一次寫好信去郵寄時,我的右耳像針扎一樣痛,這時,我猶豫了一下,不該郵嗎?可是馬上我就否定了,我做的沒有錯,這是魔在干擾。我發出堅定的一念,你不讓我郵,我就郵。這時只覺得從頭順著肩至胳膊,「唰」一下,不知甚麼東西下去了,很輕鬆,我悟到,是師父看弟子堅定的一念,給弟子淨化了身體,把不好的東西拿掉了。

九九年七二零迫害發生後,失去了集體煉功學法的環境,面對鋪天蓋地的打壓,我沒有被嚇倒,每天自己照樣學法煉功。同時,開始了以寫信這種方式證實大法。我先後給中央電視台、人民日報社、政府、人大、政協中央級的寫信,然後給本省一級、本市一級寫信。同學、同事、買東西包裝袋、包裝盒大多都有製造商地址郵編,我就按地址再寫上質量科或技術科或售後服務收。監獄、勞教所、派出所、公、檢、法、司部門寫信。後來就改郵寄真相資料了,很少手寫了。剛開始寫信時,我都是地址店名真名實姓的寫好,認為要做到真嘛,其實是不理智。二零零零年,二月中旬,610就是按著我給本市市長寫信的地址人名開車到店裏,找到了我,把我帶到了公安局,我沒有一點怕心,就是微笑著給他們講煉功前後我的變化,講大法的美好。因為我沒有怕心,師父呵護了我,他們就用車把我送回來了。

三月份要開兩會了,他們怕我進京,把我帶到了公安局,問我煉不煉了,因為我堅持煉,就這樣被非法關押進看守所,拘留十天。在看守所,我遇到了三位進京護法的同修,向我講了她們進京護法打橫幅,在天安門紀念碑前煉抱輪動功的壯舉。同時,也講述了她們被迫害的經過。她們都是農村同修,本人被迫害的很厲害不說,她們的家庭也被迫害的很厲害。某某某同修家裏的種子、化肥、口糧都被拉走了,她六十多歲的老母親上前與他們評理時,被惡警搧了兩個嘴巴子,真是如狼似虎像土匪一樣。某某某同修家裏的糧食、電視、種子也被拉走了。某某某同修家裏的四輪農用車、糧食也被搶走。還有許多事我都記不起了。我一聽這些,太不像話了,就說,我給你們寫出去告他們,大家一致同意,我就利用晚上睡覺時,因看守所整夜不關燈,趴在被窩裏用鉛筆在衛生紙上寫,寫同修們怎麼被迫害、家裏怎麼被迫害,寫完後,我想給中國領導人已沒用了,突然腦裏一個念頭,給聯合國郵,當時的秘書長是安南。

十天後我被放出來了,回家後,就在晚上,趁丈夫睡覺時整理信件,整理好後,怎麼寄呢?腦袋裏突然有一念,進京去美國大使館讓他們給寄出去。我事先想好了進京的路線,本市有一輛上午十點發往瀋陽的大客車,到瀋陽是早上四點鐘,正好天也亮了。

二零零零年四月初,我把路費揣好,拿了簡單的幾件換洗衣服,對丈夫說,我去洗個澡,就這樣出了門,登上了大客車到了瀋陽。買進京火車票時,人心就上來了。記得有一輛好像是早上七點開往北京的列車,我沒有買那趟車的票,因為我一算,到北京正好是晚上。忘記了師父就在身邊。心想晚上黑燈瞎火的怎麼辦呢,就買了白天到京的那趟車的票。結果讓邪惡鑽了空子。過來一警察查票,一看是去北京的,查的很嚴,一翻包,翻出來我的上訪信,就這樣我被帶到了瀋陽站前派出所。在派出所呆了一天一宿,他們都知道我們是好人,對我很友好,晚間問我冷不冷,還給我麵包吃。記得我在那裏,他們換了三個班,三撥人都看了我的上訪信,對我都很好,只有一警察說,老太太,你看看你寫的那玩意,等著回去挨收拾吧。我平和的對他說,我寫的都是事實,他就沒再說甚麼。

第二天,我廠單位的人和片警來接我,我就聽瀋陽警察對他們說,我們挖了一顆定時炸彈啊,這信要是郵出去,你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後來我曾三次給瀋陽站前派出所郵過真相信。

我被押到了本市看守所,審問員問我,誰讓你進的京?我說我的心讓我進京的。我就看他在筆錄上寫,「我的心讓我進的京」。又對我說,煉你們的功真能成神嗎?我就說了一句,那要看你怎麼煉了。他懶洋洋的用鼻子哼了一聲,就把我送到了三號監室,打開門他就說,哎!又給你們送來一位小神仙,滿屋的同修加普通犯人都樂了。

那封信雖然沒有寄出去,但也起到了講真相的作用,因它轉換了好幾個地方,從瀋陽站前派出所到我市永紅區610,又到我單位上屬機關機械局,最後到我所在單位。因為我後來聽單位同修說,我們看到你寫的信了。

開了一朵小花

二零零五年五月,丈夫和我回到了他的家鄉,也就是我得法的那個省城。回去整一年,他就突發腦溢血走了。他突然走了我很悲傷,但在法上我很快去掉了這個情。師父說:「你干涉不了別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別人的命運,包括妻子兒女、父母兄弟他們的命運,那是你說了算的嗎?」[1]孩子們給他燒過頭七,也就是他死的第八天,我就回到了原來賣茶葉的那個小城,到資料點做《九評》書救人去了。在資料點我學會了做各種真相資料。

二零零七年六月,我買了一台佳能IP1200打印機,開了一朵小花,當時沒有想別的,只想自給自足。後來有同修向我要資料、要《九評》書、要碟,就又買了一台佳能IP4680打印機,能打光盤面。買打印機時還有一個插曲。因為這種型號的打印機我不熟悉。有一位同修她家住外地,當時她要回家,說一個月後她回來幫我買。我想還要得等一個月,邪黨要開兩會了,他在本市很出名,邪惡都認識他,科技城邪惡便衣經常出沒,我想我不能把危險推給他,就決定自己去買,出於保護同修這一念,四月初的這一天,我發著正念,求師父加持,來到了買打印機的地方。當時是中午,外面下著細濛濛的小雨,顧客很少,在給我裝連供時,多家店主的目光都投向了我這邊,我發著正念,能量場感到很強,就覺的頭上有大法輪呼呼的轉。裝完連供打上包裝,店主吩咐他的小伙計把機子給我搬出去。很客氣的送我走。到了外面,打輛出租車,順利的把打印機拉到了家。當時家住七層頂樓,求師父加持,心裏說著不沉,很快搬了上去。

大約二零一二年,新經文較缺,很多同修都沒有,有的同修甚至連師父的各地講法一~七都沒有,我又萌生了做書的念頭,我上網下載了做大法書的視頻,我買了一台BL2900激光打印機,還缺一部大切刀,按明慧發表的《從零開始建資料點》介紹,買雲廣650型牌的,連參考價格都有。真心感謝明慧的同修,為我們大陸同修想的非常周到。我到賣切刀的那一看,還真有,賣切刀的也是位老太太,我一問價,她回答的很有意思,說:賣給別人多少錢,賣給你們這樣的人多少錢,我一聽,和書上同修的參考價就只差五元,就買下了。她的伙計,把切刀裝上車,推入電梯,從三樓下至一樓。

打車很困難,因為是星期天,人很多,出租司機一看我帶的這個大傢伙,都擺手不停,這樣過去了兩輛車,看到送貨的伙計等得不耐煩了,我就求師父,師父啊,快幫弟子打一輛車,這時,我也離開貨物一段距離,單個站在路邊,馬上過來一輛車,我一擺手停在了我面前,我說了地址,他說行,我就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這時,送貨的伙計把貨也推到了後備箱那,司機跳下車來,說,這老太太雇我的車啦,伙計說,這貨就是這老太太的,司機啊了一聲,馬上笑著幫伙計把大切刀搬上了車。

車啟動了,不知為甚麼,我的眼淚「唰」的就流出來了。到家後,兒媳下來,幫我把它抬上了樓。回來後,我按明慧提供的資料,把它調整好,現在它很好使,我們配合的很好。

師父說:「誰能修煉如初,那必定圓滿。」[2]可是自己修來修去,覺的不如從前了,以前不管颳風下雨,下雪我都無怨無悔的背著真相資料給同修送去,現在呢,抱怨的念頭時不時的往出返,心想:你們一說要甚麼一張嘴就說了,可我呢,甚麼耗材都得自己去買,背打印紙背的我肩都疼,做完了還得背著給你們送去。我也是快七十歲的人了,你們有的比我年輕多了,就是等靠要。

我也知道這念頭不是我,一出來這念頭時我就往下壓,可是時不時的還是往出返。自己下定決心,去掉這顆抱怨心。每個人的修煉路都不同,人家可能史前沒發過那個願,所以人家不需要做那個事。

三年前,自己又上了一個用手機講真相救人的項目,一直做到今天。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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