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北京上訪被綁架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我抱著八個月的孩子去北京上訪,到天安門廣場就被綁架到天安門站前派出所,又把我帶到海拉爾駐京辦事處。二、三天後,就把我們劫持到烏魯布鐵派出所,在烏魯布鐵派出所,我們被審訊,問我去幹甚麼去了,我說我要見國家領導人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這麼好的功法怎麼被打壓呢。他們逼迫我簽字,說不去北京上訪,我被關押了一個星期。
第二次上訪被綁架
回家後,烏魯布鐵所有派出所警察天天去我家騷擾,每天去三次,看著我,監視我。我打算再一次去北京上訪,他們就又把我抓到當地派出所,非法審訊,抄家,師父的教功帶和手抄《轉法輪》等被抄走,我被關押了三、四天。
第三次被綁架
釋放後,當地派出所警察仍到我家騷擾,問我:還煉不煉,去不去進京。到了第二年七月份我還是要去北京,我抱著孩子和同修走到半路都被綁架了回來。把我們劫持到阿里河看守所。阿里河看守所所長姓攀。一個當地官員邪惡的說:「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好過,我把你扔男監號。」
我被阿里河看守所關押了五個多月,我身體抽了,他們怕我死裏頭,就把我放了。
第四次被綁架
我回家八天後,當地派出所片警到我家說:「你跟我去一趟。」我到派出所就看到阿里河公安局、國保大隊長包勇,在那裏等著哪,說我的案子現在到檢察院了,公安局管不了。他們又把我綁架到阿里河看守所。
到看守所的第二、三天,我就抽了、昏迷,刑事犯掐人中,把我弄醒了。第十一天早晨,我又抽了,昏迷不醒,他們咋弄也不行了,獄醫也來了,他們怎麼都弄不醒。他們就把我拉到了阿里河醫院打氧氣,氧氣也打不進去。從早晨到晚上我就在醫院裏,就是昏迷不醒。檢察院還是通知要開庭,到晚上的時候,他們就一級一級的都上報了,說我人仍然昏迷不醒,他們都怕我死了擔責任。這時候法院來人了,讓簽字,就把我放了。
我回家後,他們就天天去我家騷擾。
以莫須有的罪名判三年
第二年,烏魯布鐵派出所和阿里河公安局惡警到妹妹家抄家,綁架了妹妹魏景榮,然後到我媽家抄家,接著就到我家抄家。第三、四天,阿里河法院來人說要開庭,當天就要在我家開庭。我說我沒犯罪,他們硬以「擾亂社會治安」判了我三年,因為我的身體狀況,保外就醫。
開庭的第二天,他們就派一個人監視我,我去哪他們都監視著。有一次,我去大楊樹,回來一看,烏魯布鐵的好幾個警察都在我家呢,這種事情經常發生。
劫持洗腦班未遂
二零零六年秋天,「610」在阿里河辦洗腦班,讓我去,我就是不去,就這樣僵持著。當時,我正幹著活,他們就強行把我手裏的洋叉奪去,把我硬往車裏拽,接著我身體就抽了,我就昏迷甚麼都不知道了。他們就把我抬進了屋裏,家人一看我昏迷不醒就與他們理論,他們怕擔責任就走了。
在邪黨迫害的十六年裏,我和家人深受邪黨迫害,我被綁架四次,判刑三年,保外就醫,經常被監視、騷擾、逼迫,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現在我的身體仍不能自理,說話艱難,吐字不清,半邊身子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