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中共邪黨卻不讓做好人,邊愛娜一家因為信仰「真、善、忍」,做好人,屢遭中共的迫害。
以下是邊愛娜敘述自己及家人遭迫害事實:
我叫邊愛娜,今年四十五歲,一九九九年秋天喜得大法。因為我在這以前身體不好,有心臟病、關節炎、腦神經痛,腦袋明顯有蛇附體在頭裏面盤著,後來頭脹得要命,無法工作,我不得不放棄了收入較高的工作,回到了老家,家人見狀,拿《轉法輪》給我看,說:法輪功去病健身有奇效。我從小的時候就有病,常言道:有病亂投醫。大、小醫院、巫醫、偏方等我都看了不少,就是不好,錢也花了很多,特別蛇附體盤在頭裏面,它要鬧起來,疼得我死去活來,生不如死。妹妹對我說抱著恭敬大法的心看書,不要有求治病的心。一天,我頭上的蛇附體一下子被拿走了,折磨了我二十年的蛇附體一瞬間沒了,學大法頭不疼了,身體全好了,當時我眼淚奪眶而出。
進京上訪被毒打 關押五個月
當時我走進法輪功修煉的時候,正是邪黨電視、報紙對法輪功造謠誣陷,開始全面打壓迫害了,那段時間,我經常在想:法輪功讓人做個好人,祛病健身,為甚麼不讓煉了,我要去反映法輪功實情。在二零零零年六月底,我和家人同修,兩個妹妹:邊東娜、邊丹娜及孩子去北京上訪。結果中途被內蒙古大楊樹烏魯布鐵林場派出所所長沃曙光、張彥華劫回,兩個妹妹都抱著哺乳期的嬰兒給放回來了,我沒有被釋放。
我身上帶的路費幾千元錢全部被大楊樹烏魯布鐵林楊警察給劫走了,到現在也沒還給我。我們被大楊樹看守所關押了幾天,又把我和老年同修楊素芹一起綁架到烏魯布鐵,我倆一下烏魯布鐵火車站,來接我們的惡警許德成就將我倆拳打腳踢,拽著我的頭撞牆、撞暖氣片,用盆砸頭將近五個小時的毒打。我嘴角出血,臉部變形,老同修楊素芹牙被打掉一顆。
之後,我倆被劫到鄂倫春旗看守所,同時被關押的還有同修朝陽春、王東風、魏景輝、郭俊學、王苗苗、苗苗的媽媽、苗苗的嬸等幾位法輪功學員,我們絕食反迫害,後來鄂倫春旗看守所(阿里河)獄警和犯人開始野蠻的給我們灌食。有一些同修被劫持到齊齊哈爾吐木吉勞教所勞教迫害。惡警揚言說要給我們三人判刑,我們又開始絕食,在第八天時,他們又一次給我們野蠻灌食。我被關押了五個多月。
這期間,烏魯布鐵鎮政府領導、旗裏迫害法輪功的610主任王小雙、國保大隊包勇及烏魯布鐵派出所的惡警不斷騷擾我家,逼我寫誣陷大法文章並在會上宣讀,給我照像,錄像,當時被脅迫的還有倆個妹妹和母親才淑俠等法輪功學員。
父親被劫持當人質二十七天
在二零零二年三月初,烏魯布鐵鎮派出所所長巴英軍帶人闖入我家,進行非法搜查,並要綁架我。我機智走脫,去了外地。惡警巴英軍因為沒有抓到我,竟將我不修煉的父親抓走做人質,父親被關押在阿里河看守所。
我在通往齊齊哈爾的列車上看大法書時,被乘警發現,我被綁架到齊齊哈爾看守所。在齊齊哈爾看守所惡警逼迫我穿囚服。過了幾天,烏魯布鐵惡警鄂振勇、胡鐵梅把我劫回,在火車上我掙脫了手銬,跳下火車,沒跑多遠又被惡警胡鐵梅綁架。我又一次被綁架到阿里河看守所。我想我不能消極承受,我喊:法輪大法好!這樣我早晨喊,下午也喊,不知道喊了幾天。有一天,我抓牢門剛喊完:「法輪大法好!」一回身,突然雙腿一下跪在地上站不起來了,她們把我扶回床上,並報告警察說我心臟病犯了,獄醫來檢查說我有嚴重的心臟病,必須馬上放人,這樣我才被釋放。
這次不修煉的父親被無理關押了二十七天,父親在家人多次打電話要人後才被放回,出來時還被強迫交六百元伙食費。我從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七日關押到七月十六日,被非法關押了三個月。
在勞教所三年被強行洗腦、做奴工
在二零零三年一月三十一日,烏魯布鐵鎮派出所所長劉某某、惡警索永生等又一次對我家進行非法搜查,我再一次被綁架。我被劫持到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途經鄂溫克旗看守所,那個所長管我媽媽要二千元錢說放我,但是媽媽沒配合他。
我被劫到呼和浩特勞教所,因檢查身體不合格,被送到女子監獄的醫院。醫院四外都是鐵網、鐵門,很多警察看守。在那裏我親眼看到明慧網報導的法輪功學員王霞,當時王霞已絕食一年了,我一看同修王霞身體瘦瘦的就剩一副骨架,鼻孔還插著塑料管,但目光是那麼堅定和剛毅。
過了幾天,我又被劫進了呼和浩特勞教所。一到勞教所,他們就問還信不信大法了,我說信啊,隨後惡警把我關進一個監室裏,讓一個犯人看著我,讓我面朝牆站著,不許坐著,這樣從上午約九點多一直站到晚上八點左右。我當時很睏,那個犯人讓我睡一會,哪知剛躺在地上的一個棉被上,就又把我拽起來了,這樣反覆折磨我幾次。
第二天,有個王大隊長來問我還煉不煉了,我說「煉。」她當時就很不高興的走了。之後那個犯人開始很兇惡,對我說:「到這裏都得轉化,放棄法輪功,否則再這樣我就開始打你了。」我被罰站了二十多個小時,腳站的很疼,二大隊的王大隊長恐嚇我,我迫於威脅的壓力,我說:不煉了。
但惡人並沒有對我放鬆迫害,每天強迫奴工勞動,從早上五點到晚上九點,有時幹活至清早一、二點鐘,完不成任務就加期。而且還經常變換工種,必須在短時間內學會,一、兩天內就開始加量。他們不但在肉體上對我迫害,還要在精神上搞垮我。他們強制讓我閱讀誣陷誹謗大法的邪惡書,強行洗腦,觀看誹謗大法的電視,還逼著寫讀後感,一遍遍的寫思想彙報,直至把我逼的精神崩潰,逼我徹底轉化,還逼我一遍遍寫揭批材料。
在勞教三年黑暗苦難的日子裏,我的身體與心靈受著嚴重傷害,但內心對真善忍大法的信仰始終堅守著。在我將要離開勞教所最後那幾天,我鄭重的寫了:法輪功是佛法,是宇宙大法,李洪志師父是來度人的,寫完遞上去了。警察隊長武晶威脅我說:「你寫的是甚麼!是不是讓我揍你,快把它撕掉。」
回來後我整晚沒有睡好覺,心想第二天我一定交上去,更正自己曾說的錯話。第二天我大步流星走進警察辦公室,當時是新調來的冉隊長值班,我說:「隊長,我有話要跟你說。」我話未出口眼淚奪眶而出,我含淚說:「隊長三年了,你們逼我說假話,說法輪功的壞話,由於害怕,我說了。但今天我不想說假話,法輪功是佛法,李洪志師父是來度人的。因為三年了,我一直按真善忍來修自己,心變得能寬容別人了。今天我來了就沒有想著能活著出去!」冉隊長聽我說完,用敬佩的目光注視著我,點點頭說:「邊愛娜,你跟我說就可以了,別往外說了。」
後來我回到了家鄉,但是當地派出所惡警還在不斷的對我騷擾迫害。
家人遭勒索、恐嚇
在我被迫害這幾年中,阿里河國保大隊長包勇勒索我父親保證金二千元,阿里河公安局王局長,阿里河看守所攀所長,巴英軍所長等人對父親威脅、勒索父親上萬多元錢財。
我被勞教判三年,看守所關押近兩年,五年的殘酷迫害,給我的父母帶來很大傷害。我的父親親眼看到我被毒打了幾個小時,擔心我,經常半夜哭醒說我被上刑渾身是血,父親希望我早點回來,就到處找人送錢,花了不少冤枉錢,他們也沒把我釋放。
丈夫婁躍君被非法勞教、判刑
我丈夫婁躍君就因為進京上訪,說一句「法輪大法好」而被綁架進拘留所。婁躍君被酷刑:上「老虎凳」、上「大掛」、用「電棍擊」用「膠棒打」「兩個大拇指被細繩拴住吊在半空中」等殘酷迫害,直至婁躍君昏死然後用涼水將其澆醒,慘景不堪入目。婁躍君被綁架到看守所打不明藥物,手腳麻木,到現在還沒恢復正常。
後來婁躍君被綁架到遼寧省營口市教養院,在教養院婁躍軍被打的臉上鮮血直流,惡警們不但不管,還將手銬、電棍交給勞教的惡犯,讓犯人迫害法輪功學員。婁躍君從教養院出來兩個月後,又被判刑,受到強行洗腦等等迫害。
母親才淑俠被綁架關押
我母親才淑俠,六十六歲,她在學大法前,身患神經衰弱、神經官能症、精神分裂症、附體、氣管炎、心臟病、宮頸糜爛、陰道炎等多種疾病,吃了這個藥犯那個病,吃那個藥犯這個病,苦不堪言。家庭四世同堂,上有老下有小,吃力不討好,整日委曲求全。後來六年中六個老人相繼去世,逼得我母親給單位磕頭也解決不了問題,日子過不下去。
一九九九年三月,我母親幸運的學了法輪大法。學大法後,她身上所有的疾病都神奇般的沒了。三個女兒都喜得大法,身體都好了,連不修煉的父親都受益了。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發起對法輪功的打壓迫害,一九九九年八月我母親被綁架到烏魯布鐵派出所。烏魯不鐵派出所范姓所長,打邊東娜好幾個嘴巴子,把她銬到暖氣上,把報紙捲成筒抽打我母親的臉,逼迫放棄修煉,我母親不配合他們,就被綁架到大楊樹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九天。
阿里河公安局惡警到我家騷擾,逼迫錄像,放棄修煉。
兩妹妹遭連銬 被迫單手抱嬰兒
大妹邊東娜,小妹邊丹娜,是一九九九年正月得法的,剛學大法幾個月邪惡就開始對大法迫害。邊東娜抱著四個月大的孩子,邊丹娜抱著三個月大的嬰兒,和當地同修一起去北京上訪。途中被烏魯布鐵林業派出所所長沃曙光、警察張彥華等綁架。在黑龍江省肇東火車站上,沃曙光把我兩個妹妹的一隻手用手銬連銬在一起,使她們倆人只能單手抱著自己的嬰兒,沃曙光逼兩個妹妹從二百米的陡坡台階上走下來,那極其危險,因為步調稍有差錯,兩個大人和兩個嬰兒就會從台階上滾落下來。
兩個妹妹被劫持到當地看守所的門衛非法關押了一宿,由於兩人的孩子正在哺乳期,警察敲詐勒索後才放了她們。兩人回家後,警察仍不斷到家來騷擾,逼迫放棄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