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項技術能救很多人,我就想:我不是常人,我一定能行的。身邊的同修也在鼓勵我:「慢慢學。沒有那麼難,又不是叫你研發技術項目。一定學的會。我們不是常人學技術,我們是修煉。再則你也不是第一次學新技術。」於是信心大增。(我覺得同修之間的鼓勵非常重要。我經常是在同修的鼓勵下,走過一個又一個心性關。)
艱辛與喜悅
儘管我有心理準備,可是當我第一次打開普通智能手機(安卓系統)定製為真相手機的操作教程一看,頓時傻眼了:跟非智能手機講真相完全兩碼事,除了教程的漢字我認識以外,教程的意思我一概不懂:甚麼是root?它的作用是甚麼?為甚麼要刷機?等等等等,一頭霧水。並且還要求到常人網站下載軟件,而且不能在家裏使用,不能在破網電腦上使用,也就是我還要找一台常人電腦,遠離我的住處使用……真難呀。但是我沒有想放棄。我想起法會交流文章《從鋤頭到鼠標》的那位農民同修:再困難,超不過那位農民同修吧。有師在,有法在,一定能行。
於是我關掉電腦,開始學法。學完法後,我的思路也清晰了。決定先熟悉一下普通智能手機的各種功能和使用方法;然後收集天地行網站上的相關討論文章,仔細研究琢磨;接著再看《將普通智能手機定製為真相手機的操作》教程時,容易多了。再到手機店買一部天地行網站上推薦的手機;同時請一位明白真相的常人幫忙,嚴格按照天地行網站上技術同修介紹的方法給手機進行root,刪除不必要的程序和垃圾軟件,安裝講真相軟件。
經過十多天的努力,一部真相手機終於被我打造成功了。現在說起來很輕鬆,可當時的艱辛只有自己知道。看著一條條真相彩信乘著手機的翅膀飛向大陸各地,心裏有說不出的喜悅。
在幫助同修的過程中修心性
當我自學完用智能手機發彩信、打真相語音電話技術後,就想把此技術傳給其他的同修,希望有更多的同修參與。因為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有限,多一個同修可以多救一些世人,同時可以幫助那些還沒走出來的同修走出來。
很快,同修就反饋了當地打真相語音電話的情況:有打真相語音電話在家打,一打就是幾個小時;有真相手機幾個月沒有改串號的;等等。我一聽嚇一跳,頓時有一種強烈的責任感:要把這些走出來的可敬同修協調好。
在其他同修的幫助下,我與其中一位打真相語音電話同修接觸上了。發現出現的問題遠比我想像的嚴重,很多同修的做法聽得我直冒冷汗:有的自己幹農活,智能手機放在身邊自動撥打語音電話,耳機是否插上不得而知(多普達手機一定要插上耳機撥打,接聽者才能聽到真相語音的);有的坐在信號發射塔下,一打就是一個小時;有的專門給當地公檢法人員打語音電話,打完電話後,只關機卻不拔掉電池……我著急的說:「你們一定要按安全手冊的要求去做,不能莽撞行事。」同修甲說:「安全手冊太長,大家都不願看,有同修說,只要正念足,師父會保護的。再說做了這麼長時間不也沒出事嗎?」我一聽生氣的說:「這是修煉,不是常人在做事!只要有一個同修做這個項目時出事了,就會破壞這個項目的。誰能承擔起這個責任?是,我們是有師父保護我們,但是我們能自己保護自己時,為甚麼還要麻煩師父呢?請你轉告他們,誰不按照安全要求去做,就請他暫時不要再做了!待學法提高心性、能清醒的遵守安全原則時再做!」說完我就走了。
過兩天,同修甲又帶話:其他同修說你有怕心。我一聽冷靜下來:我是來教技術的,是來幫助同修的,我有甚麼權力叫同修不參加救人的項目呢。雖然我說的句句在理,卻是把自己的觀念強加於別人;而且口氣強硬,沒有一點善念。同修們積極救人的急切心情是好的,可是他們高科技的東西肯定沒接觸。平時常人手機都沒用過,可為了救人,還是積極參加打語音電話,我應該多鼓勵,正面引導,可我卻一股腦的埋怨責備,沒有一點修煉人該有的狀態。哎,真差勁。於是我向同修甲表示我的歉意。同修甲很和善的說:「你也是為我們好呀。」
回家後我仔細琢磨怎樣讓同修們意識到這些行為危險,改變現狀。於是我把安全手冊簡化,再把當地出現的危險行為寫上去,並且把明慧網、天地行網站上一些同修由於不按照安全手冊操作,導致迫害發生的實例列出,濃縮成兩張A4紙,打印許多份,分發給參加真相手機項目的各位同修。這樣既簡單又明瞭,同修甲說:「哎呀,我現在知道該怎麼做了。」之後,我經常叫同修甲去了解其他參與真相手機項目的同修情況,發現問題及時糾正。現在基本上沒有出現不正確的行為了。
在教技術中修心性
同修甲向我提出想學真相手機的技術。可他使用的是多普達智能手機,我從未用過,當地同修都使用多普達智能手機。為了保證本地手機講真相順利進行,我必須學會這種智能手機的技術。我也買了一台多普達智能手機,上網下載了相關的資料,把教程打印出來。有了前面學安卓智能手機的技術基礎,很快學會這種智能手機打電話、發彩信、發短信,會處理一些簡單的技術問題。
教同修學技術,那是真正過心性關的好機會。同修甲小學沒有畢業,且多年沒摸過書本,教他技術,比我自己學還要難。我第一次教同修甲,可把我急壞了。他連鼠標都不會用,只會開關機。我把準備好的本子和筆給他,讓他邊看操作邊記筆記。儘管我做了最壞的打算,可同修甲學技術的能力比我想像的還要糟糕。雖然我很慢很慢的操作電腦,可他還是覺得眼花繚亂,頭昏腦脹,甚至有些字都不會寫。幾個小時下來,筆記寫些甚麼自己都看不懂,更不用說動手操作了。我心裏那個急呀,嘴上說:「叫你們這樣文化程度的人學技術,確實難為你們了。」心裏在想:「怎麼這麼笨呢?我是自學,現在有人教都學不會。」
回家後我細細回顧剛才教同修甲的過程,發現自己心太急,太自以為是了,沒有一點耐心,根本沒有站在同修甲的角度考慮問題:同修甲小學沒有畢業,我卻將他與我比。其實各人的能力並不相同,我把自己學技術的過程強加與他,這樣肯定是不行的。怎麼辦呢?還是從最基礎的操作教吧。先不要急於教技術。過兩天,我趕緊找同修甲向他道歉:「都是我不好,急功近利,急於求成。沒把你嚇退吧?」同修甲笑著說:「這幾天我也急得睡不著,只怨自己太笨,都想打退堂鼓了。」我趕緊說:「可千萬別不學。要不我有罪呀。」同修甲又問:「我學的會嗎?」我肯定的說:「學的會!要知道我們不是常人在學技術,我們是修煉人。就是七、八十歲的老人都學會了,何況你還這麼年輕。這不還有人教你呢。再者我們還有一個無所不能的師父呀。」同修甲笑了。看的出同修的信心又上來了。於是我從最基本的電腦操作教起,一個步驟反覆的練,直到同修甲熟練。有時前一個小時學會的步驟,後一個小時就不會了;頭天教會了,第二天,同修甲又忘記了。我心裏急,照這樣下去甚麼時候才學的會呀。望著同修不知所措的眼神,我知道是我錯了,教同修也是修心的過程:要有耐心,要有恆心,要有智慧。於是我像教一年級的小學生一樣慢慢的教,一步步的複習,時不時的鼓勵。
同修甲在大法的開啟下,智慧被打開了,很快學會了往手機內存卡裏裝真相語音、彩信、編輯短信,嫻熟運用真相手機。同修甲不僅教會本地同修,還把技術傳給外地的同修,讓小花開到牆外去了。
大法真是無所不能,讓我這個暴跳如雷、自以為是、輕視他人的人,變的謙和恭謹、和顏悅色,能把一個文盲變成運用電腦、手機的高手。
在協調中修心性
此後,我除了自己打真相電話外,還要幫同修維護手機。同時幫新參與的同修買手機、設置手機,買手機卡和充值卡等等。同修的要求,只要我能做到就儘量的滿足。如有同修觸屏筆壞了,我就把我的給他;有的手機拿過來,沒有內存卡(沒有內存卡手機沒法講真相),我就自己掏錢買來給裝上;電池報廢了,我也買好給配上;同修的手機軟件有些問題,不好使,為了不耽誤同修救人,我就把自己的手機給他們,同修的手機處理好了,我就留下用,同修們把我當成專業修手機的,手機壞了,都送我這裏修,我呢,則把自己的好手機換了一大堆沒用的手機,自己實在沒有手機,就花錢去買。很多時候買東西,都沒要同修的錢。我自認為我的錢是大法的資源,只要是用在救人這方面,同修用和我用都是一樣的,沒有必要和同修分的那麼清楚,我想同修們都會理解支持的。
可是我們是修煉,不是常人在做事情,過心性關的時候還是有的。不久一些微詞傳到我耳朵:有說手機買貴了,有說我把用舊的手機賣給同修,有說手機卡買貴了等等,好像猜疑我在裏面賺同修的錢。我請同修甲去解釋沒有效果,便忘了自己是修煉人、遇到任何矛盾要向內找,滿腹委屈的找到協調同修訴苦:自己出力又貼錢,結果還被懷疑。
協調同修聽完後,說:「是你心性有問題。」我一愣:為救人,怎的就錯了?於是協調同修在法理上慢慢與我切磋,我終於明白自己錯在哪裏:1、我做事大包大攬,手機的零配件可以隨便買,我為甚麼要送?同修不是窮的拿不出幾十元,我不是在人為的增長同修佔小便宜的私心嗎?同修是修煉中的人,不是神,一不注意人心就會滋長;2、一再要求資料點遍地開花,我卻總是幫著買手機卡和充值卡,無意增長同修的等靠要的依賴之心,阻礙了同修走自己該走的修煉之路;3、我不拘小節,每個人認識不同,修煉的層次不同,我總是想當然把自己的想法強加給同修:認為只要是救人,怎麼做,同修都會給予理解的。
做救人的事,我卻摻雜了如此多的人心。原來同修的微詞是讓我修去人心的呀。我去掉這些人心,之後這些微詞很快消失了,同修們也經過各種渠道去買手機卡和充值卡及零配件,無用的手機被同修們拿回去自己處理了。向內找真是個法寶。
與所有的同修共同精進!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