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晚,必須要對自己嚴格要求,加倍努力。每天堅持晨煉,從不間斷,早上七點鐘到單位學法一小時,中午不回家,為節約時間,簡單帶點吃的應付一下,學法、抄法、發正念。上班遇到的人一個不落給他們講真相。我在區民政局分管負責婚姻登記工作,接觸到的人特別多,每天能給六十人左右講真相。那個階段師父在夢中鼓勵我,是坐直升飛機往上升。
近四年為了帶外孫和姑娘住在一起,孩子兩歲前二十四小時由我帶,家務活全幹,真成了全職保姆,但是我知道家庭也是我修煉的一部份,再忙,師父要求的三件事為大,一點不敢落。早上發完六、七、八三個整點的正念,打掃完衛生,帶著孩子出去救人,下午孩子睡覺我學法。
經常求師父加持我,爭取事半功倍,要用有限的時間救度最多的人,哪人多就往哪去,風雨無阻,在師父安排下每天也能給四十人左右講真相勸三退。雙休日不帶孩子,能救六、七十人,但是這和以前上班時講真相救人大不一樣,那時人們找上門來,大家對你很客氣,現在甚麼人都能遇到,守住心性,把自己當作煉功人。
比如,有一天我在公交車站,看一位六十歲左右的男子,為了救他,主動打招呼,我剛叫了一聲大哥你好,誰知他張嘴大罵,罵的真難聽,我當時真想找個地縫鑽下去,強裝笑臉對他說:「大哥別罵人,罵人對你不好。」雖然他罵的更兇了,等我愣過神來,立即想我哪裏做錯了,怎麼會這樣,克制住自己,努力回想師父的法:「在今後煉功中,你會遇到各種各樣的魔難。沒有這些魔難你怎麼修啊?」[2]立即向內找是不是我有愛面子的心、不想讓人說的心,得聽師父的話,遇到好事、壞事都把它當作好事,如果是以前欠的,現在還了;不是呢,他在給我德呢。
最難過的還是家庭關,如二零一四年七月份姑娘和女婿買了一套門面房,為把房產寫到自己名下,倆人早上爭了起來,當時我心裏很平靜,邊打掃衛生邊背法:「人生爭鬥幾時休 是富是貧草一秋」[3]。我平和的對他們說吵啥呀,都上班去吧,邊說邊輕輕把女婿往門口推了一下,心想走一個就吵不起來了,誰知女婿眼一瞪:「別碰我,我不欠你的,想在這住你住,不在這住你滾。」一下把我罵懵了,正如師父講的:「他一下子就受不了了,火就上來了,可能馬上跟人家幹起來了。人與人之間發生矛盾的時候,那個心很難守的住。」[2]我氣憤極了,說話聲音提高了幾倍,我說常人都知道不要過河拆橋,知恩圖報,這麼多年,為你付出多少,你腿摔傷我像伺候月子婆娘一樣端吃端喝;做生意我們把一生積累的一百多萬拿給你(其實當時悟偏了,想去掉對利益的心,沒想到都是大法資源,後來很後悔);我賣了兩套房子,錢你也拿走了;有了孩子,我是帶工資的保姆,生活中沒要你一分錢,我們老倆口每月七、八千元都安排在生活上;包括你結婚,你都沒花一分錢,我們全包了,現在你說不欠我的,讓我滾。當時我氣的渾身發抖,但腦子還有一點知道控制自己,為了不再爭吵一摔門出去,走到街上只想哭一場。師父的法打進腦子裏:「在這個宇宙中還有個理:你是承受了很大的痛苦了,所以你自身的業力也要得到轉化。因為你付出了,承受多大,轉化多大,都變成德。煉功人不就要這個德嗎?」[2]冷靜後趕快向內找,今天的表現帶著強烈的憤憤不平的心,怨恨心,想求常人對你好的心。這和煉功人的要求相差多遠呢?師父教導我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2]你做到了嗎?這一找嚇了一跳,今天師父安排我過心性關,他們在幫我業力轉化呢,關沒過去,心想知道錯了趕快改,趕快發正念,清除我空間場上不在法上的一思一念,調整好心態,找人接緣。回家後,家裏像甚麼事沒發生似的,姑娘告訴我,房產證辦到她名下了,我知道是我在矛盾中找自己,心性提高了,才能在短時間變得這麼平靜,又一次讓我體驗到大法的威力。
現在早上、中午發完正念背法,上午講真相救人,下午背法,五點去接孩子,再講兩個小時真相,一個月能救一千四百人左右,晚上發完十一點或十二點正念睡覺,感覺又找回了修煉如初的感覺。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真相能解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