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遭迫害流離失所 河北涿州韓玉紅控告江澤民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省報導)河北省涿州市百尺竿鎮泗各莊村農民韓玉紅,一九九八年與父母一同修煉法輪大法後,身體重獲健康。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後,她與丈夫兩家人都遭騷擾迫害,造成他們夫妻二人有家難回,老人、孩子擔驚受怕,在恐慌之中度日。現在,韓玉紅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

韓玉紅自述修煉大法後的情況:

我叫韓玉紅,在修煉大法之前,身體受過重傷,當時臥床不起,尾椎骨四節錯位,前胸、後背的骨骼都受了傷,最後整個人骨瘦如柴,身體越來越弱。二十四歲的我,眼看就要死在家裏,得法後十四天我就奇蹟般的站起來到處走,還能幫媽媽幹點家務,鄰居們都看到了我的好轉。

我父親韓寶貴,曾被房山公安局誣陷為殺人嫌疑犯,被他們騙走後迫害導致得了精神分裂症。得法輪大法後,精神病好了,身體健康了。公安部的人到家裏查案,父親說:「你告訴他們迫害我的人,就說這四十多萬賠償費我不要了,我修煉法輪大法了,我要錢也是為了治病,我病好了,我現在學大法全好了,我也不怨他們,也不會讓他們承擔法律責任。」

我母親趙淑珍,渾身是病,兩腿長期浮腫,流鼻血。學法輪大法後,無病一身輕。

韓玉紅在控告書中自述被迫害的情況:

突然間電視台抹黑法輪大法,說大法是×教,我住在百尺竿鄉,把鄉里所有煉法輪功的人都叫到泗各莊(我村)小學校裏,詢問,要求寫出所有煉法輪功的人,從哪裏學的,把姓名、地址、電話記錄下來交給他們。我媽媽是在打官司時一個好心人給她的一本書,說這本書能治病,甚麼病都能治,我們全家都學好了。許多人都是看到我們全家病好了,跟我們學的。然後鄉里就把我家當成重點。非法騷擾、抓捕、迫害,家裏從此沒有了安寧。

我在家裏沒有了修煉環境,為了想跟當時的國家領導人說一句公道話(法輪功是正確的,法輪功是正法,我們師父是清白的。我沒見過師父本人,只是學了學師父寫的書,我們全家人的病就都好了,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我們學。)我去北京上訪,當時信訪辦的人給我登了記,但是後來一直沒有音信。我又連著去北京三次,結果被涿州當地政府「610」劫持回去。不但沒解決問題,還把我勞教三年。他們還騙兩個同修在定我的勞教書上簽字(陷害我)。由於一路輾轉在保定勞教所和高陽勞教所之間,又驚又怕,身體不適我吐血不止,勞教所給涿州「610」打電話讓家人把我接回家。

自大法受迫害起,我被非法拘留三次,共45天,罰款四百元,非法關押在看守所45天,被戴上「狗套子」重銬。十天後放下,我當場跌倒,不能走路,後來又被戴上直到被勞教。

我父親去北京說句公道話:法輪大法好,我師父是好人。他也被抓回後拘留十五天。後來又三次被非法洗腦。第一次九天,第二次三天,第三次兩個月,身心受到極大傷害。父親的牙被鄉政府裏的人打嘴巴打得全部脫落。

母親趙淑珍在家,我上訪回來,鄉長馬天星就把母親也抓去和我一起拘留,共拘留了兩次,共三十天。非法洗腦三次,一次九天,二次三天,三次兩個月,被公安、「610」無故抓捕在公安局拘禁一天,鄉長馬天星從家中把我和母親抓走,在鄉辦公室拘禁三天。鄉里派出所的蘇東用乒乓球拍把兒給母親的牙齒打得都脫落了。馬天星還把母親和一李姓的老太太一塊兒抓到鄉里,用手銬把她倆銬到床上一天一宿。他們還把我兩個弟弟抓到鄉里迫害,迫害得他們很抑鬱,沒有往日的活潑,大弟弟整整一個月不與家人說話。

二零零二年至二零零三年,我從勞教所出來後,公安局、「610」和鄉里還繼續迫害我,而且到親戚朋友家抓捕我,還下了通緝令,親戚朋友也不敢收留我。我為了躲避這種迫害,就不進家,流離在外。

二零零三年,我結婚到淶水縣王各莊鄉趙各莊村喬景海家,他家也是修法輪大法後百病全消了。淶水「610」、公安局不要我的戶口,涿州公安局、「610」和鄉里都找我娘家父母讓我把戶口遷走,幾次騷擾。淶水「610」與涿州「610」串謀把我的家給抄了。複印機一台還有其他物品折合人民幣八千多元,把我丈夫喬景海非法關押在拘留所、看守所40多天。丈夫絕食絕水抗議,最後骨瘦如柴,奄奄一息,他們才讓村裏大隊和親人寫了保證把他抬回來。為了躲避這場沒有人性的迫害,我和丈夫只得流離失所,在外一直不敢回家。

二零零六年公公和婆婆還有大兒子在家生活,淶水縣「610」、公安局找不到我和丈夫,就要把公公婆婆抓去迫害,嚇得公公婆婆和孩子都拉肚子,臉色慘白,骨瘦如柴。我把三個人從村裏接出去,從此我們全家都流離在外。淶水「610」王福財、公安局戴春傑帶著一群警察把我們兩個院子給砸了,場面十分狼藉,慘不忍睹,鄉親們都見證了。大姑姐喬景紅和姐夫李豔青去淶水公安局立案。公安局說是「610」幹的,不給立案。

二零零七年,公婆回家種地,把家裏門窗玻璃安好,沒想到他們又幾次騷擾,找我和丈夫的下落。在長期的這種無休止的無人性的迫害下,婆婆實在承受不住這種有形無形的壓力和打擊,被迫害成腦瘀血去世了。一直到現在我們全家都流離在外不敢進家。

二零一三年,我到涿州鄉里照身份證,我懷著救度家鄉人的心情在鄉政府發放了真相,給派出所的工作人員《神韻》和法輪功真相,讓他們明白真相,救他們。結果新任鄉長馬澤民帶著人來追我,而且叫來了公安、「610」、國保大隊的楊玉剛等十來個人要把我帶走。我與他們據理力爭,他們走了,後來我又向楊玉剛等找了幾次身份證,但是楊玉剛、馬澤民叫我說法輪功是×教才能給身份證,藉口是怕我去北京。

我的兩個孩子都十多歲了,至今還沒戶口,上學只能是個旁聽生。後來公公去淶水王村鄉找過也沒音信。第二天,王村鄉給我家後院鄰居打電話,說:「問問喬永福他們又要搞甚麼活動。」嚇得公公再也不敢上鄉里去了。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