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堅持每天出去,多則五六個鐘頭,少則兩三個小時。無論在外時間多久,我都不餓、不渴、也不上廁所。
一般情況下,我和同修A一塊兒外出。我慢慢發現,同修A每操作一個程序前,都要先東張西望一番,然後再低頭慢慢作:掏手機、打開手機、按程序一個個點擊……每一步都如此,那眼神、動作、神態都表露出一個「怕」,莫說惡黨便衣、誰看到都會覺的怪異,我就不止一次的發現有人呆呆的盯著她。再加上她手機一旦打開,便完事大吉,任由手機自動往外一個個撥號,看不到她發正念。我有時實在忍不住,就提醒她一兩句。她卻無所謂的說:「你脾氣急,我脾氣慢。」
她越如此,我越煩,尤其煩她常借逛街、逛商場之機、順便打「電話」的做法。她一進商場,那真是眼不夠使,心不夠用;服裝、鞋襪、挎包,看了一家又一家;價錢、質地、品牌,比了又比、算了又算,幾小時已過,還覺的餘興未盡,忘記了自己是幹甚麼來了。
我就此和她交流,談了自己的看法,結果雙方不快,我也覺的自己快忍到了極限。
煩躁中,我逐漸有個體會:我哪天心態好,講真相的效果就好,接聽電話的人也多;否則,則相反。這彷彿在警醒自己甚麼,但一時還搞不清,恰在這時,我從學法中得到了答案。師尊說:「我們不能夠帶著很強的常人心,鑽在一個牛角尖裏邊,老是出不來,越想越執著,越想你這個心越沸騰,越想那個魔就越利用。」[1]
我的心一下子豁亮起來,師尊說的正是自己。我現在正是鑽在牛角尖裏,忽視了我倆間的因果淵源,把發生的一切,統統看成了「偶然」;不修自己、一味的抱怨同修,自己被魔利用、在同修中已造成了間隔、還麻木的不能自知,多危險啊。
原來心態的好壞,在修煉中竟如此重要。認識上的這一提高,也讓我及時找到了自己修煉中的不足:寬容自己、嚴待她人,這是不善。明明看到對方不足,還去遷就、應付,這是不真。用「不快」的心境、「爭鬥」的語氣去和人家「交流」,這是不忍。是自己的人心、導致了自己的心態不正。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人心造成的,還怪別人,這和師尊的要求相比,相差太遠了。
原因找出了,差距看明瞭,那行動更要跟上。我立即找到同修A,把自己的不足和認識坦誠的講給她。就在我發自真心的肯定了同修的長處之時,我心中也隨之升起了一股無限的寬容暖流。師尊幫我們化解了間隔,給我們拿掉了不好的東西,使我們認識到打「自動電話」是修煉、決不能把它視為簡單的開機關機。
認識提高後,我們很快就形成了一個實修的整體。從開機到關機,我們不但對手機發正念,還對語音通道、接聽者和周圍的環境發正念,清除一切邪惡干擾,讓眾生和萬物儘快得救。同時也互相提醒,不談論那些和修煉無關的話題,自覺修口,用心維護修煉環境的純淨、正氣;並抓緊一切可利用的時間背法,學法,修好自己,多救人,以報師恩。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