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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遼市田心被劫入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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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內蒙古報導)通遼市科區法輪功學員田心,四十二歲,女,一九七三年出生。原通遼市教印廠裝訂車間職工。一九九八年得法修煉,受益匪淺。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打壓迫害法輪功信眾,十二月二十三日,她去北京公安部,為法輪功上訪,二十九日被當地公安押回關押看守所,被迫害時正是三九天特別冷一個多月吃的、喝的、用的、洗的全是冷水。關押三十五天後放回家。

二零一四年八月十六日在單位正常上班,田心無故被通遼市科區國保大隊王波等惡警綁架,抄家,關進看守所。她的兒子還不滿十八週歲。天天盼著他媽媽早日回家!可是,在看守所第十一天公安局國保大隊就下了逮捕令。為了制止迫害,她的家屬請了北京正義律師為她做無罪辯護,共開了四次庭,最後還是被枉判了三年。於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五日田心被送往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

在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的十六年來,田心及其一家六口都修煉法輪功,均遭到了極其嚴重的迫害,一家人從未團圓過,飽嘗了人間的悲歡離合、生離死別。田心本人多次被綁架、判刑、勞教、拘留。一個美滿的家庭被拆散,她幼小的孩子失去了寧靜、安全的生活。

二零零零年八月,田心被當地公安無故抓到看守所,二十五天後,非法勞教兩年,送興安盟紮賚特旗圖牧吉勞教女隊迫害,勞教所惡警用罰站,吊銬,白天幹重活,晚上不叫睡覺,在操場上跑圈。冬天扒光衣服凍著,洗腦等方式迫害大法弟子。二零零一年放回家,回家後,丈夫與她離婚,從此,她孤身一人與小兒子相依為命。

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日,田心在家再次被綁架,關押在通遼看守所,她在看守所絕食反迫害,遭到殘酷野蠻灌食迫害,獄警將塑料管插入鼻子,進行灌食,塑料管灌出血,也不停手。最後押送呼市女子勞教所繼續遭受非法迫害。兩年後才回到家中。

1、她的父親田福金在獄中被迫害離世

父親田福金,一九五一年出生,原通遼市皮件廠技術廠長,為人善良,忠厚。一九九六年修煉大法。嚴重的腰痛病痊癒。在單位為了應酬經常被灌得大醉而歸。酒怎麼也戒不掉,煉了法輪功以後很快就戒掉了酒癮。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江澤民惡毒攻擊誹謗大法師父,迫害打壓法輪功修煉者,她的父親去了長春省級政府部門上訪,反映事實真相,證實大法,回來後,被通遼市國保大隊警察邵軍、包吉日木圖、王波、崔連成等警察以擾亂社會秩序為名綁架拘留,被非法關押在通遼市行政拘留所四十八小時後被放回。同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她的父親再次去北京上訪,被關押兩個月後,被非法勞教三年。說他是輔導員得重判。在市裏勞教所關押迫害時,快五十歲的人與年輕犯人一起挖溝。

二零零零年,她的父親田福金被押送興安盟紮賚特旗圖牧吉勞教男隊迫害。在那裏強迫幹重活,利用各種方法轉化大法弟子,那裏的大法弟子人心很齊,惡警未能得逞。二零零一年五月,她父親田福金被押送呼市五原勞教所。在那裏受到嚴重的酷刑折磨。那時正值開詆毀法輪功的大會,他的父親站出來證實大法,立即被幾個人抬出會場。用了五根電棍一起點擊他的全身,電棍沒電了,再充電,一直電擊了三個多小時。她父親的白襯衫早已被染成血紅色(他們為了銷毀證據,迅速將血衣搶走)。又對他拳打腳踢一陣後,再繼續電擊。父親被迫害的面目皆非,最後將他單獨關進小號內折磨。二零零一年底才放回家。

二零零三年七月,她的父親田福金去保安沼第二女子監獄探望三女兒田苗,身上帶有大法經文,被監獄發現後將田福金扣押在保安沼,幾天後押回通遼市看守所,在看守所監號裏被犯人毒打。半年後,再次被非法勞教三年,再次送到五原勞教所迫害,二零零六年才放回家。

二零零八年六月,奧運期間大搜捕,她的父親又被綁架,關押七個月後,被非法判大刑三年,被送往內蒙古保安沼監獄迫害。在保安沼監獄一年半後,也就是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四日她的父親田福金死於保安沼監獄,終年五十八歲。田心與小弟及親戚開著車,千里迢迢去探望竟沒與父親說上一句話,因為已經快不行了,快嚥氣了。她將耳機插在父親耳朵裏,讓他聽師父講法,半個多小時後,他終於發出「唉」的一聲長嘆,就半睜著眼睛離開了人世,可憐至極!

2、田心的母親劉秀榮至今仍在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遭迫害

田心的母親劉秀榮,一九五零年出生。原通遼市科左中旗保康文化館退休職工。她母親曾患風濕性關節炎,神經性頭痛、心臟偷停、腸炎等疾病,長年累月的吃藥:中藥、西藥、蒙藥,都吃過了,沒有任何療效。她母親曾說,自己三十多年吃的藥如果加起來,能裝滿一卡車。一九九六年得法,一九九八年開始正式修煉法輪功。她清楚記得,五套功法只煉完一遍,全身就有說不出的輕鬆,從此以後,身體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飛,十六年來,甚麼藥也沒再吃過。身體非常健康。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江澤民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同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她母親去北京公安部成功上訪,回來後還是被關進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多月後,由親戚擔保才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她母親被無故從家中綁架,瘋狂抄了家,關押通遼市看守所。最後被非法勞教兩年,押送呼市女子勞教所,在那裏遭受嚴重的灌食迫害,多日食水未進,勞教所值班隊長卻端來一碗濃鹽水,強行讓她母親喝下。喝完後,口渴難忍,極度痛苦。還有雙手被手銬吊起等酷刑折磨。二零零三年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八年六月五日,當地公安國保警察利用奧運,大肆迫害法輪功學員,居委會主任李鳳芹打電話給她母親,說要給大姐田芳找工作。心地善良的父親,於是下樓迎接,下去就被幾個便衣推進一個黑色的轎車裏。不一會兒,有人來敲門,她母親打開門想仔細看一下究竟,突然一下子闖進來好幾十人,有永清派出所民警才興剛、居委會主任李鳳芹夥同國保大隊王波、包吉日牧圖、永清派出所孫民等人,一擁而入,一下擠滿了小屋,馬上有兩人將她母親和大姐一起按倒在沙發上,不讓動,開始大肆抄家。並且將抄到的物品,由進來的這些惡人迅速搬走,成為枉判她們的罪證。年末,她父親被非法判刑三年,她母親被非法判刑四年,她大姐被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零九年一月十四日,田心母親和姐姐田芳被劫持到呼和浩特市女子監獄迫害。在那裏,被強制洗腦迫害,後來送監區做廉價奴工。二零一零年她母親被放回家。這期間母親的退休金被原單位停發,只因為判刑進過監獄。

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三日,她母親因在一小區樓道張貼了一張帶有「真善忍好」字樣的粘貼,警察不但將她綁架,還要非法判刑。當地檢察院因構陷母親的資料漏洞百出,兩次退案,但國保警察仍不放人。妹妹田心去要人,國保大隊隊長王波威脅妹妹田心,讓她小心點。最後母親再次被判大刑四年後,送往呼市女子監獄迫害。至今仍在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被非法關押迫害中。

3、她的弟弟田雙江現仍然在通遼市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中。

田雙江,男,三十七歲,一九七九年出生。畢業於呼和浩特市稅校,學市場營銷專業。一九九六年從父母那裏得知大法好,開始修煉。身心受益,原來學習成績很一般,考學沒抱甚麼希望,正在此時他修煉了,竟然考上了呼市稅校。這都是大法給他的福報。

二零一四年七月十六日,被當地和開魯國保王波、劉立喜等惡警,在他自家樓下一家三口被綁架。他妻子和三歲的孩子晚上十點多才放回家,將他非法關押到開魯縣看守所,現已非法開完庭。家中的弟媳領著孩子靠打工,艱難度日,他仍在通遼市看守所被非法關押。

一九九九年七月黑雲壓頂,迫害法輪功的邪惡運動開始了。學校馬上快放假了,他弟弟請了幾天假,約好十二月二十三日那天,一起去北京上訪。在北京天安門廣場被抓上警車,先押送天安門派出所,又被當地公安押回通遼關進看守所,他被押到後院,與犯人關在一起,由於唱歌被罰喝糊糊七天,餓的他渾身沒有一點氣力。三十五天後放回家。繼續上學,畢業後,找了幾個工作,都被惡警去單位騷擾攪黃了。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她弟弟田雙江被無故綁架關押在當地看守所,被懲罰戴豬鐐,不能直立行走只能彎腰走。不能自己上廁所,非常痛苦。又被綁上「死人床」折磨四天四夜。這期間被當地國保警察邵君等惡警所外提審,刑訊逼供,上繩迫害三天。後被非法判刑三年,在通遼市監獄非法奴役,幹重體力活,磚廠推磚,每天累的精疲力竭。最後快到期時,又被押送赤峰監獄迫害,被強制洗腦。二零零五年到期才放回家。

二零零八年六月父母與大姐被抓,他被迫流離失所一年後才回家。二零零九年回家後,成家立業,本想過安定的日子,但是一週歲的小姪子因無人悉心照料,從六樓上掉下摔死。如果父母在家,不是在監獄遭迫害,這個悲劇一定不會發生。

4、田心大姐田芳多次被抓、兩次被非法判刑。

她大姐田芳畢業於通遼市藝術學校-美術專業。一九九三年與父母做皮貨生意。買賣特別興隆。一九九六年生意達到頂峰。因為那年,她父母與小弟都開始煉法輪功了,身心受益。從一九九八年四月她大姐開始修煉大法,她的身體從此非常健康,嚴重的痔瘡、乳房瘤、手腳凍傷、腿抽筋、婦科病、消化不良、腳氣、靜脈曲張、近視眼都好了。再沒去過一次醫院,吃過藥,打過針。原來愛生悶氣,小心眼。煉功後,也學著忍,學著凡事看開,不再斤斤計較。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瘋狂迫害大法修煉者,電視廣播造謠中傷,惡意污衊大法師父,在全中國製造恐怖的迫害運動。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她去了北京為法輪功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詢問,被硬抓上車,拉到天安門派出所,三個多小時後,被通遼駐京辦警察綁架押回當地,關押看守所,那裏吃的是豬狗食,喝的是冷水,大小便在屋裏的大塑料桶裏,當著全屋人解手。完全喪失了做人的尊嚴。一個多月後,由親屬擔保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三月她姐又到北京上訪,回來後,被當地國保大隊警察騙到紅星派出所,屋裏有監控器,威逼利誘交代情況,她極力反抗,才作罷。被非法關押三天才放回家。此次遭罰款一千二百元。

二零零零年八月她姐在地攤上賣貨,被國保大隊警察邵君與照日格圖,騙到警車上拉到了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二十多天後被非法判兩年勞教。在興安盟紮賚特旗圖牧吉勞教女隊迫害期間,因身體出現病狀辦了保外,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她姐無故從家中被抓,關進看守所八十天才放回,

二零零三年她姐又被抓去洗腦迫害二十天,國保大隊的包吉日牧圖拉上窗簾,拳打腳踢打了一天讓她簽字,從床上打到地上,包吉日木圖還逼她父親替姐姐簽字,才放回家。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四日姐姐去呼市女監探望小妹田苗,歸途中在火車上講家人遭受迫害的情況,被惡人舉報,被綁架到通遼市看守所。當地公安局邵君,王波等二十多惡警,夥同派出所,居委會,幾個警察從七樓閣樓破窗而入,非法搜查她家。他們還在地下室擺上被褥和鞋子拍照,製造假相。姐姐在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絕食抗議,遭野蠻灌食迫害。他們用四稜鐵棒撬嘴,嘴角兩側,立即裂開半寸長的血口子,鮮血直流。大牙被撬掉。

同年九月十二日,姐姐被非法判刑四年被劫持到邪惡的呼市女監迫害。在監獄期間被迫害,遭到鐐銬、罰站折磨,銬在床上站不起蹲不下,非常痛苦。因不穿囚服被扒光衣服打開窗戶吹寒風,被罰站兩天一夜,腳腫的穿不進去鞋子。為了讓姐姐放棄信仰,用煙頭燙臉,電棍電嘴巴,用刷廁所的刷子刷嘴。用膠布貼嘴。打耳光,拳打腳踢,往身上澆冷水。

二零零八年六月四日,當地奧運大搜捕,父母與姐姐三人被同時綁架,姐姐被非法判刑五年,再次押送呼市女監進行迫害,在獄內被洗腦迫害;被下到監區奴役,每天頂著星星月亮出工、收工,中午一般不讓睡覺,晚上加班,十二點多才睡覺。每天非法奴役十二-十四小時,手被勒出血,渾身累的快散架子了,每晚吃力的爬上上鋪(上下鋪),休息一宿,手好一些,第二天再接著幹活,幹的活上-----白色的圍巾上都是點點血跡。

5、田心的妹妹田苗被非法判刑六年

田苗,女,四十歲,一九七六年出生。畢業於通遼市內蒙古大學數學系計算機專業。原通遼河西鎮高中微機老師,對工作認真負責,對學生教育有方,他們班的學生,升學率很高。學生素質都很好。一九九八年修煉大法,腰痛病不翼而飛,受益頗深。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三日與家鄉同修一起去北京上訪,被非法關押三十五天後,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被當地警察抓河西鎮設的洗腦班迫害一次。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被當地惡警下班途中綁架。搶了鑰匙,開了門,非法抄家,將她大姐與她母親一起帶走,田心的兒子從幼兒園回家一看,家裏一片大亂,大人都不在家,大哭。晚上將她大姐放回,照顧孩子。小妹和母親被關在拘役所。當晚她大姐領著五歲的小外甥打車去探望她們,大雪夜,車迷了路,孩子凍得哇哇大哭,很久才找到拘役所。那裏門衛不讓送東西,只存了錢。後來她母親與妹妹又被關進通遼市看守所,小妹被關押了一年,期間遭到當地國保警察所外提審,上繩迫害。最後被非法判了六年。押送到保安沼二女監迫害。此時周建華任監獄長,對大法弟子殘酷迫害,要想煉功,就打、銬、罰蹲,烈日曬,寒風吹,小妹長期戴鐐銬,那姿勢,站不起,蹲不下,被迫害的她腳不能正常行走,就拖拉著走,腳殘的很長時間不好,臉上被曬的結黑痂,很久才蛻掉。

二零零三年非典期間,二女監解體,將她轉到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繼續非法迫害。這個女監迫害大法弟子,用偽善迷惑人,用親情,用記功減刑脅迫人,思想稍一放鬆,就鑽你的空子。讓你放棄信仰,非常邪惡。妥協後就下監區,被奴役加班加點幹活。充當廉價奴工,她的小妹就是這樣被迫害,被奴役,一直到將近期滿,減了半年放回家。後來嫁到異地他鄉。很少回娘家。

這就是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給無數家庭帶來了無數的災難和無盡的悲痛,在當今全球起訴江澤民的大氣候下,希望那些還在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公檢法司、政府部門相關人員,看清形勢,立即停止迫害,將功補過,參與到全民控江的大潮中,站在正義一邊,為自己選擇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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