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祖廣,男,一九六五年出生,原在山東棲霞絲綢廠工作。他曾被非法勞教,多次被綁架迫害。以下是牟祖廣在訴狀中陳述的事實與理由
一、上訪遭迫害
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為了讓政府了解真相,於二十二日早上,坐公共車和許多大法學員到棲霞市上訪,想告訴政府「法輪大法是正法,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教人向善,按『真、善、忍』標準做道德高尚的人」。在市政府門口,許多大法學員被警察押送在黃金公司大院,曬太陽,警察登記問學員名、住址、單位。下午警察野蠻的把學員推進大客車,各自回家。
上訪回家後,單位(已停產倒閉)領導,找我交出大法書,放棄信仰,我不受他們謊言欺騙,堅定信仰,只講大法真相。當時我工作的唐家泊綢廠廠長於忠會和市政府人員把我拉到市政府,又拉到悅心亭賓館,在一房間,兩惡人用電棍電,當時廠長於忠會就在眼前。下午約五、六點鐘,於忠會送回家我。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用白紙寫「法輪大法好」到天安門證實大法好,被幾個惡警送天安門廣場公安分局審問。惡警把我和許多學員關進大鐵籠,又把我和幾個同修押到天壇派出所。惡警問不出姓名,就給學員身上編數字牌,照像。
當時全國各地公安人員都在北京租房,叫所謂「駐京辦」,專門抓捕大法學員。棲霞姓於的警察把我領到他們的租房。那幾天有近十人被抓,晚上學員被強制戴手銬直接坐地下睡。十二月二十五日,單位領導給我戴手銬押回家。
二零零零年臘月,在牟平觀水鎮井之窪村,我告訴人法輪功真相,被壞人誣告,上午觀水派出所惡警把我綁架到派出所,惡警說蹲下,我不順從,幾個惡警把我踢倒狠打,當時被打得腿粗腫,嘴出血。上廁所時,因走得慢,惡警從身後猛踢一腳。給我胸前舉個編號牌、照相,到第二天傍晚沒吃一口飯,被送到唐家泊派出所後回家。
二、遭非法勞教
二零零一年春,中共邪黨開所謂兩會,我與三名大法學員被唐家泊派出所非法關押在唐家泊計生辦。飯由家人送,自帶鋪蓋。幾天後,惡黨開完會,才放法輪功學員回家。
二零零一年九月,我準備到北京證實「法輪大法好」,桃村火車站售票員不賣票,我在候車室講真相,被壞人誣告,警察抓我到桃村派出所。第二天是八月十五又是十月一日。他們送我到棲霞公安局,又關押在看守所。警察定下奴工任務,完不成就熬夜,有時幹到十二點,還完不成就打腳。
惡黨非法勞教我二年,我不簽字。十月二十五日,棲霞公安人員把男、女幾個學員分送山東第二男、女勞教所。(在王村)。
惡警暴力強制洗腦轉化,每天灌歪理邪說,批判會惡警惡人發言全是誹謗、謊言、欺騙。他們強迫我戴耳機,不看錄像拉出去打。一次姓京(音或是鄭)隊長,把我拉辦公室,用單位用的報紙夾、木板和蒼蠅拍柄打我手指尖,邊打,猶大一邊揉,怕留傷痕與罪證。他們先從精神上摧毀人的意志,再折磨肉體,打人,每個法輪功學員少說有兩個包夾嚴管,壞人每天三班制,每天只許法輪功學員睡一個多小時,不知有多少天不說話,有幾次不許上廁所,他們眼看拉、尿褲裏,猶大叫我舉左右手,反覆多次,舉手報告才能上廁所。尿褲後猶大脫下我的西服上衣,擦淨地板後給我穿身上。我不聽包夾邪說,他倆氣的故意整我,一天晚上下半夜,我睏了,剛一閤眼,猶大馬上用手彈我眼球,再閤眼就用濕肥皂、蒜辣眼。
一次惡警抓我手,把上衣前後、鞋內、床單寫些不敬師父、大法的話,惡警和幾個猶大抓胳膊,來回進好幾個房間,叫人看,嘲笑,妄想從精神上摧毀。
對待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惡警就單獨關小號整。一次開大會,一個法輪功學員站出喊「法輪大法好」,惡警發瘋般衝上去猛打。二零零二年八月底,勞教所警察把和法輪功學員(寺口人)送棲霞拘留所關押。拘留所警察要一百元錢,無單據。不到十天,六一零人又把他們倆送精神病院,天天逼吃藥,張口檢查是否吞下去。迫害近一個月。倆人以前無精神病,惡人自知理虧,把人整成精神病,或故意說是精神病,用藥物害人。
六一零人員又把我和另一個法輪功學員抓小莊洗腦班。牆畫、錄像、寫、說都是歪理邪說。同勞教所一樣,暴力「轉化」,一個惡警叫我和另一個法輪功學員在小莊學校操場面對面抓對方耳朵,站很長時間,叫人嘲笑。許多學生也看到了。唐家泊政府一個頭目,強迫我蹲馬步,頭頂一床被,身下放一碎酒瓶,看我蹲不住一腚坐下,他把酒瓶踢出去。
牟祖廣和另一個法輪功學員自始至終堅定信仰,也不講話,大約一個月時間回家了。
三、多次遭綁架迫害
二零零三年正月去煙台,在大街上寫「法輪功好」,壞人告密,就在派出所門口惡警綁架我,搶我的錢包(大約七十元錢)和手錶。問我名、住址,我不配合,只講大法美好,惡警叫我脫鞋,不聽,他們用三副手銬,銬在樓梯扶手上,腳尖半落地,不讓上廁所,尿褲不管,不給飯吃。
六一零人問不出名,押我到煙台幸福十六村洗腦班。姓齊的女猶大負責幫邪惡迫害大法弟子,叫我臉離牆二、三公分站立,很難受,不讓頭靠牆站,能睡覺,勞教所也用此方法站,一天一宿腳腫了,沒有床休息,派人二十四小時看著我。齊找幾人按我跪地下,兩手戴手銬別身後,再用繩綁床頭,非法關押至少三、四天。單位於忠會廠長還有倆人把我領回棲霞,關押在看守所,大約一個月。
一次,我準備到俞山後親戚家,騎自行車到牛蹄夼,被小莊洗腦班姓尹的頭目綁架,送唐家泊政府,又找單位於忠會、柳忠吉廠長到政府。關押進小莊洗腦班約一個月。
二零零五年夏天,坐車去煙台,在公交車上講真相,壞人告密,桃村派出所警察開車在路上攔下大客車,綁架我和另一同修。送棲霞公安局,在看守所關押約一個月。
回家沒幾天,我在俞林(以前有收費站)和一便衣惡警講真相,他把我自行車摔路溝,撕襖、褲大口子,我沒還手打,只勸善,不順從。我叔、妹夫四人從鐵口方向到這邊賣蘋果,看他抓我手,又推又拉,停下三輪車,問怎麼回事,他忙從身上掏出證件說是警察,抓小偷,沒人相信謊言,知我不偷。叔走後,他問我要五十元錢就不抓了,牟祖廣不給,在隧道口攔下桃村警車,他抓我手在路邊,說送鑰匙,我受騙上當,他們送我上以前收費站,搶劫我一本大法書,還有不足十元錢。送我去棲霞公安局,又關押在看守所約一個月。
二零零六年春,我在棲霞私人家,伺候重病人,天天躺炕上。六一零頭目唐功銘找上門說有事叫我出去,我沒想甚麼,走出門口,幾個警察抓我推上警車,送小莊洗腦班,只有我一個學大法的,其餘是警察及其他近十人。我不配合邪惡,堅持信仰。講真相,三天後,把我送回去。
二零零七年臘月二十九,我走過派出所不遠,姓閻的所長,找幾個警察綁架我到派出所,送棲霞公安局,又關押進看守所,約一個月。回家時邪惡叫我簽字我不簽,每次不簽,他們有時叫家人及其他人代簽。
二零一零年七月十九日,唐家泊趕集,我告訴有約二十歲的小伙法輪功好,他拿出手機誣告,唐家泊警察綁架我到派出所,又開車去我家搶劫,押我問,家在哪,不告訴,徐喜順打聽到,從後窗爬進去開門,王玉愛還有倆警察滿家翻的亂七八糟,搶去電腦、打印機、大切紙刀、VCD、MP3、一大書包書,還有真相資料、書、身上約一百元錢、油筆、字典、白紙、本、剪、小刀、耳挖、鑷、兩個小手電、手錶、錄音機、鋼筆水、膠水、香、法像、兩插座、一個超過十米線、新塑料袋、五元錢剛買不鏽夾、十元錢鬆緊帶、充電器、訂書機、好幾盒紮釘。搶完,家多少天沒鎖門。
王玉愛打,還有一惡警坐沙發上,把我踢坐地下,穿皮鞋左右踢我的臉,嘴出血,往嘴灌水,不張口,拿一小茶杯水,灌鼻孔。
中共邪黨人員每次綁架我,都先翻身、書包,錢他們留下,紙或手絹扔掉。這些年,唐家泊派出所到我家搶劫五次,有些當時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