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去自我 同化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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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六日】我是一名外文翻譯,畢業於吉林大學,曾經公派留學。一九九九年三月份,二十五歲時,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十幾年,過程中層層去掉自我,溶入大法,生命深處深深感悟「法輪大法好!」

一、神助

從小我就是一個「倒霉鬼」:走到街上被磚塊砸頭;坐在教室上課,有足球飛來,砸破玻璃,打得我滿臉花;打掃衛生,能從窗台上掉下來;在家裏有時也被大人莫名其妙的打罵;而且三天兩頭感冒發燒;滿口蛀牙經常疼的死去活來;還被偷、被騙過,出過車禍,遭過搶劫。身上的病更多:患有偏頭痛、慢性鼻炎、咽炎、胃炎,痛經,肝密度大,先天性脾厚以及外傷性關節炎等等,反正從頭到腳沒有好地方,年紀輕輕的竟然就覺得活著沒啥意思,除了痛苦還是痛苦。

第一次拿到《轉法輪》時,我病了四十多天,本來虛弱得不能看書,但看這本書上的字又大又清楚,越看眼睛越舒服,像有根線牽著眼珠一行一行的往下走,那感覺很奇妙。當看到:「我來到常人社會這裏,就像住店一樣,小住幾日,匆匆就走了。有些人就是留戀這地方,把自己的家給忘了。」[1]這話勾起了我很悠遠的甚麼記憶,我明顯感覺自己的心被觸動了。

我用三天時間讀完一遍《轉法輪》,就能起床煉功了,第一次煉功還出現了天耳通功能。

我看到的第二本大法書是《美國法會講法》,這本書使我的思想像潮水一樣被衝開了。我被博大精深的法理所折服,從此開始廢寢忘食的學法修煉。大法的神奇也在我身上不斷的顯現。

煉功後不久我的小毛病都消失了,身輕如燕,面色紅潤,同事們都驚訝我突然變得異常美麗。我從小腸胃不好,煉功後每隔一段時間就調整一次,煉到七個月時,有一天吐了很多黑血,非常嚇人,但從那後,腸胃就徹底好了;由於車禍,我右腳踝骨周圍的韌帶都壞死,走不多遠就會腳疼,煉功打坐剛好就抻著那個部位,痛不欲生,但我堅持每天坐到能承受的極限,這樣過了一年,腳踝完全恢復正常。

隨著學法,大法的玄妙不斷展現出來。最初常感覺心裏靜得害怕,後來就不那麼可怕了,陸續出現各種美妙狀態:慈悲心出來的時候是一種內心充滿陽光、無限洪大、悲憫的感受,就是「慈」和「悲」兩個字很極致的概括;清淨心出來的時候是一種清淨、喜悅的感受,就是甚麼事不做一個人呆在那也有滋有味的感覺;還有「無為」的狀態、「無我」的狀態;「溶於法中」[2]其實也是一種真實狀態,會感到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法中,酣暢淋漓,歡呼雀躍的那種感覺……總之,大法體現在表面只是文字和師父的講話,但我相信法裏的每句話、每個字都有對應的真實境界,只不過修煉人能感受到的是滄海一粟。

大法帶來的福份還體現在工作上。煉功後,思路清晰,意識明確,沒了雜念,做翻譯非常順暢,有時真是外語說得比中文都好。二零零零年時,外方集團倒閉,我沒有主動找工作,卻以每月六千元的高薪被聘到另一家企業。

以後的歲月裏,我屢遭迫害,但只要不在牢裏,都能憑借大法賦予的能力自食其力,有一度我曾經六年間沒講過一句外語,但還是奇蹟般的應聘成功,獲得了優越的工作。

不久前,我接了一項翻譯任務,但其間去了外地法院講真相,跑去另一地同修家修電腦,還辦了其它事,最後只剩下兩夜一天的時間做稿子。背水一戰,最初一天裏我睡了四個多小時,居然翻出一萬二千多字,休息後,又完成其餘的五千字,準時交了稿。無論哪個語種,一天能翻譯五、六千字就算高產了,一萬字很多人想都不敢想,但在大法中,做事真是如有神助。

二、師恩浩蕩

得法初期,我常常流淚,我知道從原來的境地步入大法修煉,師父要為我承受許多。

記得有好幾次,晨煉過後天還沒亮,走在路上,有汽車瘋狂的從我身邊擦過去,那大馬路機動車和自行車道都是有花壇分開的,極少有汽車會在自行車道上狂奔。旁邊的同修都嚇呆了,我卻沒有感覺,也許那就是來取我命的吧,但師父沒有讓我挨撞。

當時我宿舍裏住二個人,學法煉功不是很方便,但很快同事主動去了另一個房間住,我就獨享一間屋了。開始煉功時,一到起床時間,耳邊就會響起帶著立體顫音的鐘聲,後來我自己能在正點準時醒來,就沒有了。有一次,煉功點上放錄像,由於講法較長,是分兩天放的,我有些犯難。身為總裁秘書,老總不走,我是不能下班的,偶爾請一天假還可以,連續兩天就說不過去了。但那天剛過五點,老總就換了衣服告訴我:我今天去市裏,你不用陪我了。

一天早上,我因為多日抓緊學法,睡眠過少,筋疲力盡了,於是定好鬧鐘想睡一會。熟睡中,我的後背被托了一下,閉著眼就從床上蹦到了地上,一看錶剛好是上班時間,再看小鬧鐘,由於幾分鐘的距離太小,分針時針和鬧鈴針都卡在一處,根本沒有動,也不可能響鈴的。而那一整天我都精力充沛。

還有一次打坐時,我渾身發冷,劇烈顫抖,感到很害怕,就哆哆嗦嗦打開書,問師父是怎麼回事。那一瞬間我看到照片中師父滿眼都是淚水,一股熱流從腹部升起,頓時顫抖就停止了,我知道師父又替我承擔了一份罪業。

去年十月一日前,我放棄了和家人度假,臨時到外地協調資料點的事情。來到車站,到處是人山人海。正值節下,整個假期內的汽車票全部售光,我只好站進長長的隊伍排火車票,可沒一會廣播也通知:近日內前往北方的車票全部售完……我就想買到甚麼算甚麼吧,大不了後半夜出發。誰知排到自動售票機跟前,伸手一點,居然出來一張一小時後有座號的車票,剛好還有時間吃頓午飯。天下竟有這麼巧的事!我當時眼淚幾乎掉下來,知道又是師父在幫我了。

十幾年來,我先後被綁架過七八次,所有挨打的時候,從來沒有疼過,有一次,在X地派出所,我不肯戴手銬,被一個惡警把手臂骨頭擰錯位了,我也沒覺得疼,只是關進看守所後,有一段時間不能承重,後來不知不覺也就好了。我知道都是師父在替我承受。

類似的事情許許多多,只要心在法上,就能感受到師父對弟子的呵護無處不在。

三、修去自我

我在一九九九年邪惡打壓前夕得法,而且是從開始就走出去證實法,個人修煉的基礎很薄弱,對正法也不理解,帶著舊宇宙生命變異後的那股慣性,總是以惡制惡,想用人的方式和邪惡明爭暗鬥。心態不正自然就不帶有真理的力量,一路上走得跟頭把式。

我曾一度陷入極度的混亂和痛苦,覺得自己做事辛辛苦苦,大好青春都在牢裏度過,幾乎拋棄了人中的一切,卻沒能很好達到證實法的目地。人們對我惋惜、不解甚至指責,唯獨很少從我的付出中看到大法的美好。我到法中尋求答案,但感覺讀法像看故事,法是法,我是我,全然沒有了最初那種心領神會。究竟問題出在哪兒呢?

後來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我發現了一個現象:凡是我籌劃來計劃去的方案,總是阻力重重,要發很多正念清理,過程中,顧慮很多,效果也不都好;而往往沒甚麼準備,碰到了就做的事情,卻一做就成,事半功倍。我逐漸認識到:既然「我要修煉」沒有離開私,那「我要救人」、「我要講真相」、「我要……」這樣那樣的,是不是也都是為私的?也在舊勢力的安排之中?因為是「我」要的,而不是身為一個正法弟子自然而然的做應該做的,不是或者不完全是圓容師父和大法要的,也就是基點還是為私為我的,所以做事效果就不好。

一旦挖出這個為私的根,就發生了很大變化:心境開闊,慈悲平和,讀法也能入心了。從前做事老是帶著急功近利和對立的姿態片面追求數量,現在會更講求質量和用心;從前做事有時會硬著頭皮強為,學法修煉也像應付任務,放淡自我後,再做這些就是享受的感覺了;不想過去也不想將來,就把大法的事當成吃飯睡覺一樣平常,一有機會就做,做成做不成,都沒有情緒波動。當然修煉還會不斷的發現一些想法是為私的,那就繼續修掉。

我遇到有一些看上去很堅定的同修,卻魔難非常大,多少年下來闖過邪黨的關,闖不過家人和社會關,要麼人不太理性,神神叨叨,要麼內心受傷很深、負面的思想情緒很重,要麼走投無路之下,走向了反面;我認為他們真正固守的都不是大法而是自己。畢竟修煉的真諦是去執著而不是常人中的「立場堅定」。只有放下常人、圓容無漏,才能不被舊勢力抓住把柄迫害。

因為我自己也是這樣走過來的,所以我建議長期陷於魔難當中、感受不到提高與大法威力的、講真相老也沒人聽的、做甚麼都不順處處碰壁的、知道自己有怕心但怎麼也去不掉的、以及經常消沉疲倦和病業纏身的同修,查找一下是否有某種強烈的自我障礙在那裏,導致無法溶入大法,分析一下做事的出發點到底是為己還是為人。

以上都是個人體悟,不一定適合很多人,不當之處,還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溶於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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