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家庭環境中修心
在做常人的時候,我們一家人身體都很差,特別是丈夫,天天都是中藥加西藥。修煉後,慈悲的師父把我們的身體淨化了,一身輕。所以我們都知道大法的珍貴,都決心要聽師父的話,好好修煉。
我跟丈夫結婚一年後,公公婆婆就跟我們一起住了,公公去世比較早,婆婆以前是工人,性格比較直,而我的性格比較內向,加上從小受邪黨文化的毒害,所以我們的矛盾不斷。修煉大法以後,都知道要按「真、善、忍」的標準來要求自己,各自都改了很多缺點,但時不時的還是會出現矛盾。
比如看常人電視的問題,婆婆總要看常人的電視節目,丈夫看見說她,她也不聽,丈夫也就不說了。我認為她把這麼寶貴的時間用來看電視而不是學法,太可惜了,不指出來是對婆婆不負責任,就給她指出來。婆婆卻不接受,還罵我對她不好,電視都不讓她看,對她太過分,罵我太霸道。一開始,我也不服氣,就想我是真心為她好,她不但不領情,還罵我,修不成是她自己不爭氣,怨不得別人。因為我們都不找自己,總是怨別人,所以她看電視的執著一直不去,而我又忍不住要說她,這樣矛盾越來越大。
直到有一天,我想我叫她不要看電視,是真心為她好,不是為我自己,為甚麼她就是不接受,還罵我呢?師父告訴我們:「在我們修煉這條路上,就沒有偶然的事情。」[1]那一定是我有問題,我一定要把這顆不好的心挖出來,去掉它,請師父幫助我。
可能是師父看我是誠心的想要找自己,就點給了我,我一下明白了,我有瞧不起婆婆的心,認為婆婆愛佔我們的便宜,像個小市民,所以瞧不起她。再用法對照一下自己,其實自己也有很多不好的心,師父都沒有嫌棄我,再說婆婆雖然有這些缺點,但那不是真正的她,不是她的真我本性,是後天形成的觀念,是舊勢力強加給她的,是不應該承認的,她能夠修大法,說明她也是一個了不起的生命,而且她已經改了很多了,師父都沒有瞧不起她,都把她當弟子帶,我怎麼可以瞧不起她呢?!瞧不起別人的這顆骯髒的心必須清除,原來她罵我,是師父看我不悟,借她的嘴在點化我呀,是她在幫助我呀!自己怎麼這麼不悟呢?
當我悟到這些後,婆婆也不再執著看電視了,也明白了看電視不好,不是修煉人應該做的,而是把時間用來學法了。
二、找領導講真相
在我第二次被中共非法勞教時,由於自己對法的認識不足,沒有站在法的基點上去證實大法,而是用了人的一面去認識,一味的用人的所謂堅定去和邪惡對抗,以致最終被邪惡鑽了空子,做了對不起大法、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同修,也對不起自己的錯事。
回來後,也一度因為怕心而不敢再修煉,後來在家人同修的幫助和師父的慈悲點悟下,又從新開始修煉,但是怕心特別重。當時的二零零九年、二零一零年和二零一一年,當地惡人非常猖獗,綁架了很多大法弟子到洗腦班迫害,也一直想綁架我到洗腦班。
在家人同修的正念加持下,我們一起找單位領導講真相,主要從兩個方面的內容來講,一個是從法律角度來講,告訴他們我們修煉法輪功做好人沒有犯法,因為中國沒有任何一部法律規定煉法輪功違法,沒有任何一部法律認定法輪功是某教,並告訴他們善惡有報的道理;第二,講清楚法輪功是以真、善、忍宇宙法理為準則的教人做好人的功法,對國家、單位及修煉者本人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並以自己在工作中的良好表現來證實大法。這樣單位領導雖然嘴上不敢說迫害違法,但他們也明白了一些真相,並以他們的方式在一定程度上抵制了邪惡迫害,使迫害未能得逞。通過這件事情,我對師父講的「講真相是萬能的鑰匙」[2],有了比較真切的體會。
三、師父都給鋪墊好了
在單位,一把手A的辦公室有很大一面血旗,我一直想把它除掉,但一直正念不足,未能如願。但我一直都沒有放棄,一直都在想如何能夠除掉它,我準備好了一把剪刀。
開始,我想乘中午大家出去吃飯的時候除掉,可他們總有人在(以前我處理過單位出的資料裏有關詆毀大法的內容,所以單位就沒有給我大門的鑰匙),我就不斷地發正念,清除阻擋我除血旗的邪惡生命及因素,同時對大門講真相,叫它不要阻擋我,要配合、幫助我除血旗,擺放好自己的位置。
這樣不斷的加強一定要除掉血旗的正念,直到有一天,早晨起來煉完五套功法,發完六點正念,去洗澡的時候,都在發正念,就是要除掉它,不能讓它在那裏毒害眾生。當我去上班的時候,大門開著,單位辦公室的門也開著,但沒有人(後來發現當時辦公室主任是在上廁所),A辦公室對面的辦公室人還沒來,斜對面的辦公室開了,亮著燈,我也沒有多想,就想是機會來了。
我迅速打開我的辦公室,衝進去拿上剪刀,來到A的辦公室,一扭鎖,門就開了(A的辦公室是單位一個臨聘人員在負責衛生,我曾經告訴過A,血旗不吉利,放在那裏,對他和單位都不好,那段時間他就把門鎖上了,其它時間都沒鎖),我迅速進去用剪刀從下到上把血旗剪下來,放進包裏。
旗桿和房間一樣高,是不鏽鋼的,還挺重,是兩節扣上的,我邊走邊拆開,兩節不鏽鋼桿子碰撞,發出很大的響聲,也沒人出來看(當時心很靜),我迅速穿過單位辦公室的走廊,走樓梯來到所在單位的下一層樓。一路上也沒碰到人。
這時,電梯從上面下來,我進電梯,下到二樓出電梯,從二樓樓梯步行到一樓的時候,有個人正好上去,看我拿那麼大的兩根桿子,就盯著我。我發一念,不許看,不關你的事,下到一樓,也沒人(本來早晨上班的時候人特別多,而這時,他們剛乘上我下來的那趟電梯上去了)。
我從營業大廳出去(來營業大廳辦事的人都是客戶,上班的人一般都是走後院),出去不遠,就看見有空的垃圾車,我把旗桿放進垃圾車裏,往前一看,一輛巡邏警車在前面不遠處停著,我發正念,叫它走開,不許對大法犯罪,它走了。
我往前走,又看見一輛運樹枝的垃圾車,我把血旗揉成一團扔進垃圾車,轉身回單位上班。
這時上班的人都到齊了,A在我隔壁辦公室說話,一會兒回辦公室去了。我調整了一下自己,走到他辦公室,對他說:「領導,我把你那個東西(血旗)扔了。」他說:「你說甚麼呀?那有甚麼呀?別找事來說。」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我說:「你放心吧,沒有一個人看見,你以後的事情就順了。」他說:「謝謝。」沒過幾天,他便到一個更好的單位當一把手去了。
在證實大法、解體邪惡和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過程中,還有很多神奇的事情,那都是我們的心性到位了,師父把一切都鋪墊好了,我們只是跑跑腿、動動嘴而已,一切都是師父在做。
四、放下人心 「病」魔消失
在二零零九年初,我突然感到肩膀和後背疼痛,當時嚇了一跳,想是不是肺癌(前不久一位同事的父親患肺癌的表現就是肩膀痛,很快就去世了),這不正的一念被邪惡鑽了空子,就越來越嚴重,發展到晚上睡著了都會痛醒,煉功手都抬不上去,這時我警醒了,用法來對照,明白自己那一念錯了,那不是人心嗎?必須徹底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就走師父安排的路。
晚上痛醒了,我就起來發正念;煉功時,手抬不起來,我就想我是大法弟子,煉功是我修煉的一部份,是師父安排的,不讓我煉功是舊勢力安排的,它的目地不僅想毀掉我,它們的最終目地是要毀掉眾生,我不能上它們的當,我必須煉,我的手必須抬起來,又跟迫害我的生命講真相:不管過去我們之間有過甚麼恩恩怨怨,那都是舊勢力安排的,目地就是讓你們來迫害我,因為我是大法弟子,我有救度眾生的使命,你們迫害我,影響了我做三件事,影響了眾生得救,你們就是對大法犯罪,就要被銷毀,大法和師父慈悲,洪傳大法就是為了救度一切眾生,你們也要同化大法真善忍才能得救,我曾經欠你們的,到時你們也會得到補償的,即使我做不到,大法也會給你的,你們千萬別上舊勢力的當,毀了自己。
就這樣,我依然每天堅持煉完五套功法,而且每個動作必須做到位;堅持每個星期六、星期天坐車到附近鄉鎮去發資料,平時下班就抽時間把資料做好,因為那段時間口痰很多,我就多帶些紙,吐在紙上再扔出去,後來我想,這樣別人看著,也影響大法弟子的形像,我想我應該把這些不好的東西解體掉,我就把它又吞下去;後背和脖子都痛,頭就不能轉動,看不到後面,發資料的時候,我就想我是大法弟子,我做的是最正、最好的事,是救人的事,不允許誰來干擾,不准誰看,誰看蒙誰的眼,誰看亂誰的智。發完資料後,我又發正念:有幸得到真相資料的眾生啊,你們得到的是珍貴的大法資料,是救你們的,你們一定要珍惜呀,一定要認認真真的看喲。
就這樣,我儘量不去感受身體的不適,把它都看成假相,把人心一放到底,該做甚麼還做甚麼,在努力做好三件事的過程中,病業假相不知不覺的沒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西蘭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