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苦苦思考人生的意義,到處尋找答案:人為甚麼活著?人生的意義是甚麼?
大學畢業以後,我接觸了較多的神秘文化,像宗教、易經、相面術、風水術等等,對宗教的看法開始改變,對人生命運、緣份有了一定的認識。從一九九一年八月,出於強身健體的目地開始練氣功,發現氣功內涵博大精深,遠比通常的哲學知識更值得研究,從此,我的主要興趣和精力逐漸轉到氣功、宗教方面來。那時候不知道甚麼是修煉,也不知道煉功要專一,就是盲修瞎練!
我是一九九五年底開始學煉法輪功的。當時我碰到了一個老領導、老同事,他讓我晚上到市府老年活動中心去看法輪功師父的大連講法錄像。我去了,從此開始學煉法輪功,我再沒有因為身體不適吃過一粒藥片,身上的一些毛病也逐漸地好了。比如,我原來到醫院檢查有鼻竇炎,從上初中時起,我就經常點滴鼻淨,學大法後,逐漸好了。尤其值得一提的是,我原來年年凍腳,甚至凍手、凍耳朵,自從學煉法輪功後,再也不凍腳凍手了。這一點可以說是立竿見影。
在集體煉功時,我有這樣的超常體驗:一次是抱輪時感到身體變得很高大;還有一次在打坐時,感到身體(非肉體)離開了地面,而且與地面不垂直。我想這是煉功中出現的正常現象,但卻是我在練其它功時沒有體會到的!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發生之後,在黑窩,有一次我被嚴管了四個多月,整天除了睡覺、洗漱、上廁所就是逼迫被關押的學員坐在一個小木凳上,甚至一個姿勢保持不動,並逐漸被減少睡眠時間。最難受的時候真是如坐針氈!有幾天我擔心挺不過去,就偷偷地在內褲裏墊了一塊毛巾。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點化我這是人的辦法,是通不過的。那時我想到了師父講的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就把毛巾撤掉了,結果沒費多大勁就挺過來了。
有一天坐在一個小木凳上,一個當過兵、身高馬大的經濟犯從下往上打我的下巴,至少打了五、六下。我發正念把傷害轉到他身上,結果我當時確實啥事也沒有。過了兩天,我聽他說:「我的牙怎麼這麼痛!?」
在黑窩,有一天我坐在一個木凳子上,突然一個經濟犯吳德(化名)從背後掐我的脖子。當時我的正念很強,立即發正念把傷害轉到他身上去,結果他一掐我的脖子接著就鬆開了。我啥事沒有,他沉默未語,不知他是甚麼感覺。
二零零七年十月份,我在出監組被嚴管期間,整天坐在一個木凳子上,對著牆,不准看電視、不准說話。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多次進入接近入靜或入定的狀態,體會到了還有另外一個身體的存在。
有一天晚上我在嚴管組被嚴管迫害,他們讓我抱頭蹲著,我不幹,他們就六、七個人圍著我動手動腳,組長還拿著一根金屬棍狀物威脅說要打掉我的牙齒,還有人說要把我吊在床上,試圖逼迫我就範。我的一隻鞋子被弄掉,左衣袖子差一點沒被拽下。他們忙活了約一刻鐘,也沒達到目地。那時我想起了師父講的法──「一個不動就制萬動」[2],當時我就像「麵條」一樣,不管他們怎麼折騰,我啥事也沒有。因為體會到了大法的超常,當時產生了一種喜悅感。
回顧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來自己經歷的許多事情,感到師父是竭力保護和鼓勵我們的正念,也真的像師父講的那樣 「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3],就怕到關鍵時候我們的正念出不來!
反思自己走過的近半百的人生之路,最大的遺憾是在修煉大法的道路上有許多做的不足的地方!我上了十五年半學,應該說接受過邪黨比較系統完整的「教育」,深知擺脫黨文化的桎梏是很不容易的。如果不是法輪大法的出現,我很可能還在黑暗中徘徊,找不到人生的努力方向;很可能還在盲修瞎練,看不到人生的希望。
自一九九五年修煉大法以來,已深切地體會和認識到法輪佛法能解開人的一切思想疙瘩、化解人與人之間的一切冤仇,能讓人重德向善、善待他人。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