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中的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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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四月十三日】回家的路本來十分熟悉,可不知為甚麼,出錯了商廈的門,竟冒雨提著很重的東西,繞行了一站多路,心想今天怎麼了?正想著,迎面過來一位穿著雨衣騎自行車的人,還馱著兩個紙盒箱子,當她看見我時,急忙減速下車,她把雨衣的帽子往上抬了抬 。

這時,我才發現她是位女士,雨水打到她的臉上,我以為她是問路的。可她趕忙說:「妹妹,你入過團、隊沒有?」瞬間,我被她感動了。啊!原來是同修。我改變了以往先不說自己是同修,好聽別人是怎麼講的做法,趕快回答說:「謝謝!我們一樣,是同修。我剛剛也退了一個。」她笑著走了。

望著她在風雨中騎車自行的背影,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

一、「不是我幫助你過關,而是你幫助了我」

在我們修煉過程中,在我與同修交流時,經常會說我如何如何幫助過病業關的同修,如何如何幫助過心性關的同修。但是最近一件事情改變了我的看法:是難中的同修幫助了我。從同修身上,我找到自身修煉存在的問題。

李姐(化名)七十多歲了,她也是位老學員。由於沒參加學法小組,經常發生病業,自己過不去關。她家裏的人又都不修煉,她自己壓力很大。因為我老伴和她老伴曾經是同事,比較熟悉,所以幾年來李姐幾次嚴重病業,都是她家人來電話告訴我,然後我到她家去,接她到家住幾天。我們一起與學法小組的同修學法,在法上切磋,她很快就好了。

去年四月,她女兒突然給我帶信說她媽媽眼睛發炎了,一個多月了,家裏人都很著急,讓我趕緊去一趟。到了她家剛一進門,李姐的老伴(原來是部隊的教官)就大聲質問我說:「你說,她眼睛這樣了,也不上醫院,你給我說,幾天能好?」我說:「你不用著急,很快就會好的。」他又厲聲說:「我看就得瞎!」我回答時,也不是底氣十足。因為,李姐左眼不僅是眼球嚴重充血,而且眼皮和半個臉也腫了。我多少學過醫,知道如果不修煉的常人,就是去醫院治療也是很難治癒,何況還不去治療。我悄聲問李姐:能看見東西不?她說看不見。

我在沙發上坐著沒有再說話,心裏想:這次是接還是不接李姐去我家?看到她家親人的急切心理,如果一旦有甚麼不好的後果,我怎麼向她家人交代?這責任有多大。轉念又一想:不對!我遇到這事絕不是偶然的,邪惡也是衝我來的,決不承認它。是假相,全盤否定它。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我在法上歸正了自己,思路開始清晰起來。這件事關鍵是李姐自己是怎麼悟的。在交談中,李姐態度非常明確:信師信法,決不上醫院。於是我就又把她接到我家來。

我們一起學法、煉功、發正念、做「三件事」。我們學法後,一起找心性上的問題,她說:「我知道為甚麼邪惡又來迫害我了,就是因為我有怕心,一直不出去講真相,只是在家學法煉功。我對老伴也有怨恨心,為他不修煉著急。」我也找到了自己的怕心和許多人心。我們共同認識到,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們肩負著助師正法的歷史重擔,決不能有為了怕被迫害而去講真相的為私為我的人心。我們就一塊兒以純淨的心態出去講真相,救度有緣人。我們到一個大商廈,給兩個賣刀的服務員「三退」,李姐發正念,我講真相,我們談了很多。她們很高興地接受了神韻光盤,並都做了「三退」,希望我們常去。臨走時一個服務員指著李姐對我說:「你也給她講」(因她眼睛腫得紅紅的,還流著眼淚,她們以為她是常人)我笑著說:「我給誰講誰都能接受」,那天勸退了好幾個人。回來以後我們總結講真相中還存在哪些問題。我們還一起去看守所近距離發正念。

李姐雖然不舒服,可從來沒有說一聲眼睛痛。她說,我知道,每次都是師父替我承受了。我倆不把它當成病,吃飯也不忌口。(要是常人,因是急性炎症,要忌口的。)五天後,她的眼睛消腫了,基本恢復正常了。我們商定下週讓她再來,我準備一些真相小冊子,我們一起出去發。

可是到了下週,本地有二十幾位同修被綁架,我就產生了怕心,打算不去了,等後天再去。沒想到,李姐如期而至。她一進屋我就明白了,我錯了!立即就改變了不去的主意。我們發完正念,我將小冊子分成兩半,讓她也拿一部份。去的路上我問她眼睛怎麼樣,她說看東西還有點模糊,好像有一層膜擋著似的。我就說:「我們一塊發正念解體它。」邊走路,邊發正念。

這是她第一次到農村發真相資料。農村路黑,沒有燈,路又高低不平,我就扶著她,她直說不用。到村子裏發小冊子的時候,李姐主動配合,我發一側,她就給對面的住戶發。這時候我看到一個院子門開著,我就往前走了兩步,由於天黑我們沒看到有人,突然一個人大喊一聲:「幹甚麼呢!」我定了定神,一看,是一個男的,一米八十多的大個子,我說:「給你送東西。」他又問:「送甚麼東西?」我說:「送幸福平安。」他沒吱聲,我們就過去了。這時候我顧慮心上來了,然後我又立即否定自己這一想法,一定把該救度的救度了。

我們繼續往前走,突然跑出來兩條狗,叫著圍著我們跑。我低聲跟李姐說:別怕,它是怕我們不給它家主人,來領路的。說著,狗進了一家院子,我將一個真相口袋,放進去,於是那狗再也沒出來,也沒再叫一聲。回來的路上,李姐說:你說的還真對,那狗還真靈。我說,這幾年我常到農村來,剛開始也怕狗,發正念,次數多了就好了。我這也是跟同修學的。這次我忽略了給狗發正念,他們沒在家等著。我們邊走邊背師父的《洪吟》。

到家已是半夜了,我倆席地而坐。我說:大姐,以前你總是說謝謝我,今天,我要說謝謝你,不是我幫你過關,而是你幫助了我。今天你若不來,我就不出去了。因為昨天咱地區有二十多人被綁架了,咱小組前不久也有人被抓,出去前我沒敢告訴你,怕影響你。李姐說:不影響,該出去就出去。這簡單的回答,叫我看到了,李姐在法上的昇華。以前,我只看到她,怕心的諸多表現,卻不知道,那是師父安排她叫我反觀自己的。

李姐身上許多優點正是我的不足,她為人謙和忍讓,我有時盛氣凌人,她煉功刻苦,我有時懈怠。通過這件事,我修去了不少的人心。同時,我也解體了自己身上許多邪黨文化餘毒。感恩師父的苦心安排!

李姐的家人,也再一次見證了眼疾不藥而癒的神奇!

二、「你是第四個給我退的人」

幾年來,面對面講真相救眾生,已成為我生活中的常態,也是我的快樂與幸福。一天,我去商廈買東西,休息大廳的椅子上有一個空座。我坐了下來,旁邊是一位較胖的大姐。我禮貌的問她怎麼稱呼,又問我倆誰大?她就說:「我大。」我說:「我大。」她說:「看你身材那麼好,穿的真絲衣服又那麼漂亮,走路又輕快,所以我說你比我歲數小。」

後來得知,她只比我大兩歲,也是年近七旬了。我想這就是師父安排的有緣人。我邊吃水果邊讓她吃,她說她家甚麼都有,謝絕了。我們就像親人似的嘮了起來。我從年輕人讓座開始談起,她告訴我她每天都去逛超市,逛完這個逛那個,挨個逛,然後她問我怎麼鍛煉。我沒有直接告訴她我煉法輪功,因為有的不明真相人你一直說,她立即就會拒絕,擋住了往下講的路。我就說:「我煉功,我們功法有四套動功、一套靜功。」她就說:「你是(煉)法輪功的。」我直率的說:「是。煉的法輪功。」她趕緊高聲說:「以前有一個女的,推自行車過馬路,說要給我退黨,我說不退!××黨給你開工資,你還反對,她就走了。還有一個是教師……」。我立即知道她中毒很深,平和的對她說:您沒聽說三退保命保平安嗎?她說:天塌大家死。我說:不對,是善惡終將報。

我又說:「大姐你想想,現在人做甚麼,都有一個目地,大多數的人都是為了一個私利。你說她們給你退,是為了名,為了利,為了權嗎?他們冒著被抓、被打、被殺、被活摘器官的危險,他們多了不起!」這時她不好意思地笑著說:「那是好幾年前的事了。」我又給她講了工資到底誰給的,並講了民主國家的一些情況,她很愛聽。我說咱倆有緣,是神佛安排的。她說:「要是別人我早就把她攆跑了。我很喜歡你這個人,在小區裏,就找不到你這樣的人。」我現身說法:「我以前甚麼也不信,我三十幾歲就工傷,腰椎間盤突出,上下樓要人背,走路直瘸,同時還有十幾種慢性病,煉法輪功不長時間就好了。」

她說:「真這麼神啊!現在真看不出你那樣。」我看到她思想已經在變化。我改變了以往自己滔滔不絕的強加於人的做法,如不修煉,我也像她這樣,有過之而無不及。師父一再告誡我們眾生都是平等的,她講了她的個人經歷,生活的苦惱。我沒有打斷她的話,而是耐心的聽她講。她有兩個兒子,但是關係不好。她說你有女兒多好。我說:「我和女兒也有時有矛盾,但是,那都是給我提高的。」我講了我是怎樣按師父的要求,按「真、善、忍」去做的,遇到矛盾找自己,並舉了一些例子。同時安慰她。她說:我可做不到;你們太了不起。

我又給她講了「藏字石」,天滅中共;介紹了《九評》,讓她了解了中共邪黨的罪惡歷史。她說:「我最恨鄧小平了,他真狠,殺了那麼多學生。」她甚麼都入過,她欣然同意「三退」。我給她起了化名,她很喜歡,並說:「你真有文化。」我問她以前做甚麼工作?她說在區工會,做工會主席,一再說她沒文化。

我笑著說:「我是第三個給你退的人了。她說:「不是,你是第四個給我退的。」我說:她們都是因為時間短,沒機會講明白;那時機緣沒到,現在到了。

她依依不捨,一再說咱們再嘮一會兒。我又給她介紹大法的美好。時間真快,不知不覺我們談了一個多小時,我將兩本真相冊子送給了她,她急切的說:我要,我要!趕緊裝進了提包裏。有一群人都提著包,想要坐這,我順勢起身,招呼她們過來。她們說:「這大姨真好!」

臨別時,我說:「大姐,你暫時沒有條件煉功,你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三退了,邪靈就上不了你身上了,你身體會有一個很大的變化。奇蹟一定會發生的!」她雙手合十,連連說:「我念,我念,謝謝!謝謝!」我心裏也很激動,又一個生命終於得救了。

回家的路上,意外的碰到同修,望著她消失在風雨中的背影,我理解了我為甚麼是第四個給那人「三退」的人。我心中大聲說:謝謝師父!剛才的一幕,現在我明白了,這是師父的苦心安排,催我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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