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叫多學法我就多學法,師父叫講真相救人,我就十幾年從不間斷的發真相資料、貼真相粘貼,近幾年主要是每天走出去面對面講真相救人,無論颳風下雨、冰天雪地還是過年過節,基本是天天出去救人。當整體需要時就配合同修一起近距離發正念、掛條幅、銷毀邪惡宣傳等。所以每天都是心態平和的做著三件事,生活的簡單而充實,覺的每天都過得太快。有時兒媳婦、孫女來看我,都得事先約好時間。
講真相好像都形成規律了,如果不出去,在家裏就坐不住,心裏覺的有人在那望眼欲穿的盼著、等著我去救他呢,這是我來前的誓約與使命,怎能求安逸呢?雖然我已是快八十歲的人了,但每天都騎著自行車和同修結伴出去講真相,我一米五十幾的個頭騎在車子上,顯得車子比較大,但因為修煉大法,身體健康靈活,頭髮白的也不太多,所以別人也看不出我有那麼大年紀了。去年我們這裏的天氣太熱了,每天出去講真相都是滿頭大汗,衣服都能被汗濕透。在講真相過程中真是有苦有樂也有甜。每當整理三退名單,看到幾個、十幾個眾生又明真相得救,就一點也不覺的苦了。
一、小伙子就像專門在那等著我
一天我出去講真相,天下起雨來,避一會兒雨後,見雨點小了,就往家騎,在一條小馬路的拐彎處,只有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士在電動車上坐著,我騎到他跟前時,他笑瞇瞇的望著我說:「大姨您這麼大歲數了,車騎的這麼快呀!」我下車與他答話:「小伙子,你等人哪?」他說:「沒有,這幾天太熱,下點雨正好乘乘涼。」
於是我直接跟他講真相,他說:「我沒入過黨,就入過團入過隊。」我說:「這都是共產黨的組織,它這些年沒幹過好事,到目前為止,它殺害了國人八千萬,為了讓人仇恨法輪功,搞天安門自焚,那都是騙人的。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賣高價,犯了全宇宙最大的罪,所以天要滅它,你入了它的組織,你是不是就和它一夥的?天要滅它,你就跟它遭殃,快退了你那個團和隊吧。」
他非常痛快的說:「行」,於是我給他起了個化名退掉了團隊,還送他一本真相小冊子、一本《九評》和一個護身符,小伙子高興的連說謝謝,「大姨,下雨呢,我走了,大姨慢點騎,注意安全。」
這小伙子就像專門在那等著我一樣,眾生都在盼得救啊。
二、救人不能看樣子
一次我見走過來三個民工,前面兩個年輕的,後面跟著一個年歲大的。我上前和那兩個年輕的講真相,並想送他們神韻光盤,他們不要,我正要走,後面老者跟過來說:「他們不要,我要。我還是黨員呢。」我給他退了黨,他很高興。我心想:差點錯過救老者的機會。我平時有挑人講的毛病,看他滿臉皺紋、很不起眼,本沒想跟他講,他卻主動要得救。我突然想起師父說的:「度人就是度人,挑選不是慈悲。特別是人類社會走到這一步了,都不行了,只看人自己要甚麼了。」[1]
有個老太太,很老了,滿臉皺紋、衣服穿的很樸素,很不起眼的樣子,主動跟我打招呼,我無意中問了她一句:你上過學了?入過隊嗎?她說:「我上過大學,入過黨。」我幫她退了黨後,她高興的走了。可我臉上有些發燒,心想:我這不是共產邪黨的黨文化的毒素在起作用嗎?看人下菜碟,沒聽師父的話呀,這是學法不深的表現,必須下決心改。師父說,「階層是人類社會形成的一種社會形式,它不是生命的階層。所以生命都不簡單,別看人的外表怎麼樣。有的時候你看那個揀垃圾的,往前推,你會發現他以前是宇宙中巨大的一個神」[2]。所以所有的人我們都應該救。
吸取這兩次教訓,從那以後,我見人就講,不管是掃馬路的還是撿破爛的,還是要飯的,我都講,能三退的就幫他們退,沒入過的,就告訴他們記住「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我悟到面對面講真相真是去各種執著心的好機會。
幾年來,我每天都出去講半天,不出去就覺的少了些甚麼似的,出門買東西、坐車見有緣人都講,就按師父說的「抓緊救度快講」[3]。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甚麼是大法弟子〉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快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