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從不識字到通讀大法
我今年六十歲,九六年六月開始修大法。修煉前渾身是病,嚴重的氣管炎,六次流產造成嚴重的婦科病,還有鼻竇炎,還經常挨丈夫的打罵。為了治病,還練過一年假氣功,但不見好轉。有人對我說:你怎麼不學法輪功?一聽法輪功三個字,心裏有說不出的喜悅,於是開始找煉功點學動作。才學法輪功幾天,大周天通了,出現了師父在講法中說的,坐在床上往起顛,有一米多高 ,咚咚來回顛,走路腳後跟離地,用腳尖走路,身體總有往起飄的感覺,身上舒服極了。
一說煉功還得學法,心裏犯了愁。從小沒上過一天學,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但同修說,修煉法輪功能修成佛道神,高興的不行,就非常想學這個法。當時開鞋店賣鞋,有個賣文具的鄰居,學法有不認識的字就問他。這樣一點點的認字。為了能認字,就用手指著書上的一個一個字去認,因為手一離開書,就不知學到哪、認到哪了。
為了能很快學會《轉法輪》,學法點上的人都走了,自己還反覆學需要記的那幾個字,那幾句話。當很晚了,摸著黑往家走時,師父鼓勵我,經常有法輪在前面照亮,我甭提多高興了。可是一回到家中,丈夫就氣不打一處來,想方設法不讓我煉功。在我打坐時用針扎嘴、扎胳膊,把尿盆放我嘴邊,讓聞臊味,我牢記師父的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
經過不懈的努力,到現在,大法經書我都能讀,連《明慧週刊》也能看了。
修煉不多時,鼻子流血不止,持續兩個多小時。知道是師父給清理身體,血雖然流了很多,沒咋地,很快好了,以後鼻子再沒流過血。第二次消業,是我在裝修鞋店時,一腳踩在釘子板上,釘子都快穿透腳背了,拔出釘子,腳上一個黑洞,不流血。當時就想,謝謝師父!又讓弟子還了一筆大債。然後我沒把它當回事,穿著拖鞋在刷牆水中淌,可腳好的還很快。有一次我胸部出現一個四寸多寬的大瘤子,非常硬,當時疼的連煉功都受影響,還得給家裏人做飯,又不能讓家人知道。我不承認它是病,知道這是假相,我增加學法、煉功時間,七天,瘤子不翼而飛。
二、兩次進京證實法和在洗腦班反迫害
九九年遭受迫害前一週,做了個奇怪的夢,說是要去北京考試,有三個名額,其中一個是自己,心想,我也不識字,咋考呀?可夢中告訴我能考,還安排工作。我們四個同修買好票一同去北京,其他人在半路被截回,我卻一路暢行無阻,到了天安門,被警察抓到體育場,整整呆了一下午。被遣送回家後,丈夫把我摁倒在地,狠狠的打了兩個小時。第二天去城關派出所,心想,要和同修同生死共患難,並說自己煉了三年功了。所長說,你煉了三年功,自己來報名,思想好,回去吧。我還給派出所長留了電話,正要說「去了天安門」這句話,突然被辦離婚的人給推到一邊,後來悟到,是師父在保護自己,不讓說。
第二年,我和同修被騙到洗腦班,由於當時不明法理,不知甚麼是舊勢力,感到只要迫害大法就是舊勢力。六一零人員罵師父、罵大法,先整我,把我弄到一屋子,有副縣長、鄉副書記、被轉化了的猶大,還有好多人圍著我氣勢洶洶的。鄉副書記瞪著眼嚷:「某某某,你不管孩子和家了?」我說:「馬書記,此話差矣,我師父教我修心向善做好人,我不和你一般見識。我蓋了五間房一處院,你給我鏟過一锨 泥?我把孩子拉扯大了,你給掃過一脬屎?你們把我抓來迫害,還說我不管孩子?你們現在放了我,我現在就去管孩子。」「那你師父咋跑去了美國」?我說:「我師父雲遊四海,為的是救度眾生,你想去還去不了呢,你別說是去美國,你連個正書記都當不上。」他被噎的再也不敢言語了。又一個「頭兒」和我談話,又罵師父又罵大法。我說你要想和我談話,第一不能罵我師父,第二不能誹謗大法,否則沒有談話餘地。我師父傳大法,教我按真善忍做好人,我無病一身輕,你說這法哪裏不好?就像你們一樣,把人騙來迫害,這樣就好?一屋子的人被我問的再沒人說話。
零二年四月初五準備去北京給師父喊冤,因為初八是師父生日,想以這種形式給師父獻禮。初六到北京被抓,倆警察帶我到旅館一頓猛打。惡警揪住我的頭髮往牆上撞,用煙頭燒我的嘴,用鞋底抽我的臉。我被打的鼻青臉腫、渾身是傷,右腿和右膀子打的都開花啦,但一點也不恨他們,心裏就一念:我是金剛不壞之體,你們打不壞。當時感覺不是很疼(師父給弟子承受了)。第二天縣六一零和公安局的人來了,氣急敗壞的連審帶打,我發自內心覺的他們可憐,怕他們下地獄,不管怎麼折騰我,我一直給他們講真相。四五個男子來回推搡我,整打了一上午,最後,我竟然被打睡著了。這樣他們打也打不了,審也審不了。一覺醒來,還覺得渾身舒服極了。
四月初八,我被惡警劫持進縣城,六一零惡警再次拿出警棍打我,我正念制止:誰給你打人的權利,打人是犯罪,再敢打我,你們試試。他們不打我了。縣六一零頭子審問我:你去北京幹啥去了?我平靜地說:「替我師父喊冤,還我師父清白,法輪大法好」!心裏就一念:「我是誰?大法弟子,你們迫害不了我!」師父講:「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1],我對師父的法堅信不疑。
家人怕我坐牢,花了一萬多元,初八晚上我回家。神奇的是:身體被打得皮開肉綻,三天痊癒。
三、在哪裏都要證實法
師父的經文《除惡》發表後,我去鄉下發《九評》遭綁架,惡徒準備把我勞教一年半,租了一個大班車,上面拉了幾個被迫害的大法弟子、幾個刑拘犯,十幾個警察及工作人員。我在車上和他們講天安門自焚真相,講天滅中共,還說,我不是犯罪,這是迫害,迫害好人,渴了你們就得給買水,餓了你們也得給買飯,我無罪。三百多里路程,我一直講了幾個小時真相,到了保定,一檢查,嚴重的高血壓,高壓二百多,低壓非常低,勞教所拒收。六一零惡警不死心,讓獄醫再次檢查一次,結果還是高血壓。勞教所說,這個人隨時血管會崩,這兒不能要,馬上弄回去。我心裏想:我有師父保護,你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才算呢!回到縣城,本該馬上送我回家,可是自己起了顯示心、歡喜心,又被關進看守所一個多月。
看守所讓背監規。我說,我不是犯人,讓我背監規,絕不可能!我用背監規的本寫師父經文《洪吟》,還教犯人們背,給他們三退。在那裏我講真相不停,隔壁的犯人我高聲和他講真相,勸三退,不落下一個有緣人。有個判了死緩的女孩說:姨,你這個法輪功和其他的法輪功都不一樣,誰也不敢欺負你。我和牢頭講真相,講善惡必報的天理,講虐待別人的後果,罪犯們不再相互欺負,監室出現祥和氣氛。每天,我除了發正念,就是講真相,講了真相就煉功。六一零惡警放我時,我義正詞嚴的對他說:「你憑啥拿電棍電某某?」惡警抵賴的說沒電,我質問他:「那她臉上的黑眼圈哪來的?」惡警說:那也不准你說,你敢說,我馬上把你關進來。我說:「你說了不算,我有師父,出去第一個就是揭露你。」
我開了個裁縫店,來往顧客我都給他們講真相,來做衣服的百分之八十都三退了,同時每天都在錢上寫真相內容,用真相幣。我給一個同修的幾張不乾膠,她裝在兜裏沒貼,來我店裏切磋。可能惡警早盯著我,不一會兒六一零惡警來了,他們就開始搜包、搜店,問真相幣哪來的?我說:「你管我哪來的!」問我給錢上寫這個幹啥?我說:「救人呢,這上說的都是真話,大法弟子就是講真話。」問我都用這買啥了?我說:「啥都買,天天花的就是這。」「你盡買誰的饅頭?」「誰的都買。」最後惡警綁架了我並搶走七千元現金,還準備勞教我一年半。我心想:師父說了算!
我對搶我錢的公安局國保大隊長講真相,我義正詞嚴:「你搶了我的錢,你也為人父母,你知道我七千塊錢做啥呢?我連本帶利供孩子念書呢,你也有孩子?你做的是啥事?你有點人性沒有?」我給他講善惡有報的天理,講怎樣做人的道理,最後我說,你不能執法犯法吧,我信仰自由,講真相,揭露迫害,還師父清白,我哪兒錯了?我反正沒做一點兒壞事。最後惡警無奈的說:「你還真會說。」沒辦法,只好退回了五千元。
到看守所沒幾天,又有遭迫害的十名同修進來和我關在一起,其中五個同修開始絕食反迫害。看到有的同修東倒西歪、發正念睏的不行,正念不足,當時急的嘴上脫了一層皮,心裏和師父說:「師父,我要幫她們,讓她們正念闖出去好講真相救眾生,我最後一個闖出去」,然後每小時提醒大家發正念一次,讓大家齊喊「法輪大法好」,儘快解體邪惡。當大家喊完「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時,我就高聲念師父的《紅潮散》:「紅潮末運花已落 敗象天災邪黨禍 為權厚著臉 貪官在走險 人心無善念 高壓越蒸怨 誰還在迫害 追查決不倦」[2],邪惡們被嚇的戰戰兢兢,膽裂魂飛。
惡徒瘋狂的給絕食的大法弟子灌食,灌誰我擋誰,不讓灌。我說,只要我老太太在,你們休想得逞!大家每天喊「法輪大法好」,邪惡實在受不了,把五名同修送進醫院。五名同修一出去,和剩下的兩個同修說,咱們趕快證實法。我問同修,誰會唱歌?一同修說她會,就是歌詞不太熟。我倆開始背歌詞,熟悉後,就開始唱歌。唱的是《為你而來》、《得度》、《法輪大法好》、《夢醒》,別的不會。我倆一個唱高調,一個唱低調(我嗓音低)。除了中午休息時不唱,其餘時間想唱就唱。一唱歌,犯人們就說,快聽,法輪功唱歌呢,真好聽。歌聲響徹整個看守所,滅盡著爛鬼,震懾著邪惡。師父鼓勵我們,在我似睡非睡時看到,另外空間的看守所天窗上都安了擴音器和喇叭,全監牢都能聽的到。我們就天天唱,唱完就講真相,講完就發正念,發完就煉功,把看守所折騰的雞犬不寧,一點兒沒招。我悟到:正念足了誰都管不了,那是神的狀態,就像孫悟空鑽到妖怪肚子裏一樣。
我們三個同修一塊絕食,邪惡沒辦法,先放了另兩個。差十天就過年了,迫害我的惡警來了,無奈的說:「起來回家吧」。邪惡想要勞教我的陰謀解體了。他們為了給自己找台階,背著我弄了個假文件,說我表現好轉化了,還讓家屬簽了字,真是自欺欺人,自討沒趣。我出來那天,監室的犯人都喊「法輪大法好」。
零八年開奧運,邪惡怕我去北京,村裏來了倆幹部找我談話,我說:「你倆啥也別說,先吃香瓜,咱邊吃邊講真相,你倆的黨得退了」。書記爽快:「我退我退」。村主任說:「考慮考慮」。我說:「沒考慮餘地,你要說考慮考慮,明天我立馬去北京。」主任也表了態。回到家還不放心的打電話說:「姐,我可是真退呢,你不要去北京。」
四、講真相把大街小巷都走遍了
兒子有了孩子後,我去他所在城市看孩子,講真相救人的事也沒耽誤。剛開始我怕找不到同修,就從本地同修那兒帶了一大包資料,那年要開奧運,坐車要身份證,還檢查包裹。同修告訴我別在車站坐車,我就到了站外。沒想到一路查的很嚴,到站查的更嚴。我說:「不許查我的東西,兒媳生孩子,我拿點衣服,查甚麼查!」結果一路查誰的就不查我的。
我每天發資料,一天不落。剛開始不認識路,尤其城市的路,我學會了看地圖,在師父的點化下,慢慢看懂了哪是哪兒,小道兒都記熟了。老是發真相材料,連門樓兒都記熟了。再後來,連貼帶發,再後來,還帶上記號筆,碰上光滑的地方就寫。就這麼,每天晚上貼、寫、發真相。
兒媳生孩子後,不能去遠處,就等孩子睡著後,在小區發,街道發,往車上發。後來孩子上幼兒園,開始發神韻光盤了。我每次裝十五張光盤,一開始有怕心,一個人敢給,兩個人就不敢給了,向內找,去怕心,漸漸三個人也敢給了,更多的也敢給。當起了歡喜心和顯示心時,人家就不要了,意識到,馬上去掉這些不好的心。
在公園遇到一個人,他說:「你們法輪功的真相資料我都看,共產黨這麼腐敗,也就指望你們把他們弄下來了。」我說:「不是俺們,是天要滅它,是它自己把自己打倒了,俺們不參與政治,給你講真相,是為了你在天滅中共時能躲過大劫。」
在紅綠燈路口碰上一個像當官模樣的人,我說:「你看過神韻沒有,五千年的傳統文化,有高難度的毯子功訓練,可好了!」他一看光盤精美的包裝,說:「誰給你們出的錢,哪個單位給的贊助?」我說都是俺們節衣縮食、省吃儉用做的好事,你看現在社會道德敗壞,為了挽救人們,讓人們明白真相,將來做個好人,別做個壞人。他說行,我看看。又說:「你給了我這個,讓我去哪兒燒香呢?」我正不知怎麼回答,突然想起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話,就對他說:「你既不用燒香也不用磕頭,你回去看了,你明白了就行,你說你燒香磕頭,不做好事,神看著你都難受,你不燒香不磕頭,盡做好事,神瞅著你都高興。」那人一會兒又問:「我去哪兒還願?」我被問了一頭霧水,但腦子一轉,師父給了智慧:「你看了以後,明白了真相,傳給你的親朋好友,讓他們也明白真相,這就是還願。」他突然明白的說:「奧,原來就這樣還願呢!」然後,高興的拿盤走了。
有次在一工地給一老頭神韻光盤,老頭大聲嚷嚷:「我不要那個」。有幾個人過來說:「他傻,他不要俺們要。」十幾張光盤一會兒搶走八個,我囑咐他們:拿回家好好看!
如果碰到謾罵的,就呵呵一樂完事。還有這樣的人,問我,你給的東西有法輪功的節目嗎?好像是便衣,我平靜的說,你想想法輪功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這麼大的事,能沒有法輪功的節目? 那次碰到一個婦女,不要。我說:「大姐,一看你就是個好人,沒做過壞事,刀子嘴豆腐心」一下說到她心裏,馬上說:「哎喲,你咋知道的?」我說是你面目上帶著呢,一看就是好人。講著講著,她就拿走了。
後來我就達到了見啥人說啥話,我是針對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介紹內容,師父啟悟我智慧,張口就來,話語連綿不斷,有時還妙語連珠,誰也打斷不了我的話。常人以為我文化有多高,其實他們哪裏知道,我沒上過一天學,卻學了萬古難遇的宇宙大法,常人的文化小兒科而已。
一次在小區見到一個人站在凳子上拴電線,我說,大哥你先不要拴電,把手中活兒放下。他說:「幹嘛?」我說,我這是五千年的傳統文化,他接了光盤,高興的直說謝謝。有時你正念足足的,完全為了救他,幹著活兒也可以讓他停下來,你只要沒有怕心、顯示心、歡喜心,一心救他,善念出來時,那時眾生都在等著你,等著真相,師父就給你安排救人的機會。
還有這樣的,「哈哈,我舉報你,你昨天給我婆婆拿回張光盤?」我說,我不是為了你婆婆好,為了你們好嗎?他說:「就是告你去」。我說你告不了,你快打住吧。依然笑呵呵的對她說,你不要是你沒這福。這樣的不必和他硬犟,就走了。
我穿大街,過小巷騎個自行車,一天下來,膀子不疼,背不疼,腿不酸,講真相,就是渾身輕鬆,渾身是勁,不知道累,心裏有說不出的高興。
大道小道,我都能摸的著,可那天走到了一個只有車輛的大道,路上沒有走路的,沒有遛彎兒的,這可咋辦?我給誰光盤?我就把車喊住,讓車停下來,給他們講真相送光盤。我哪裏都去,有時還到地頭和看窩棚的講真相,和鋤地的講真相送光盤。我明白,這條路都是師父鋪墊好了。
有一天中午,正吃著飯,師父給我腦子裏打:快去某地,有個撿破爛的等著你給他講真相送光盤。我還沒吃飽,撂下碗,大中午的就出去了,大城市的中午,多熱的天呀,我按師父點化的,左拐右轉,找到了那個撿破爛的說,我救你來了,和他講真相給他光盤,他歡喜的一個勁說謝謝。師父說過,眾生都是為法來,別看他一個撿破爛的、收廢品的,往前推,也許還是個大神仙呢!如果不是師父點化,茫茫人海,怎麼找的到呢?
我一邊走一邊發,哪都去,哪都發。大街上有的人都把我認識了,說,你天天專做這,得花多少錢哪?我心生一念:是不是該去遠處發?偏遠村子去不了怎麼辦?這時遇到一個賣降龍木的,在狼牙山那兒住,和他講真相,給光盤。他說:「哎喲,我的天,村裏人都讓我給找這個呢,我沒處找,可碰見了。」我說,你先拿上這幾張,明天再給你送來。他說他是個退伍軍人,還想看《九評》。說是第二天送,可忘了留電話,他是流動賣東西的,這咋找呢?第二天我帶上光盤、《九評》,師父就給我腦子裏打:你去某某街,到那兒向右轉向前走再向左轉,我拐著拐著就到了賣降龍木人的面前。你說偌大個城市,如果不是師父幫助,能找到一個流動的買賣人嗎?
每天,我把時間安排的緊緊的,走大街,串小巷,轉小區。上午發光盤,下午學法,晚上發真相冊子,有時一邊吃飯一邊背《洪吟》,內心無比高興。
現在我又回到家鄉,六十歲的人還當裝卸工,幹多少活兒,都不覺的累。一次在攤上給一個大隊書記翻牆軟件,他說,你們法輪功要是好,為何不大白天堂堂正正發真相?我說:「今天我跟你講講,法輪功受了十幾年的迫害,為了信仰有的坐牢,有的被活摘器官。大法弟子付出了多少?你想過嗎?俺們人人有工作,人人還得生活,俺們節衣縮食,省吃儉用,為了叫你們明白真相,天滅中共時叫你們留下這條命。誰不知道被窩裏舒服?誰不知道家裏好,有法輪功這麼無私的嗎?無私奉獻,救度眾生,為了誰?為了你們。」我面帶笑容,義正詞嚴,他終於明白了,拿上軟件高高興興的走了。
十幾年下來,經歷的太多太多,有些都記不住了。反正是只要碰到有緣人,我從不錯過一個,救度眾生,貫穿在我生活的每件事中。回想起來,修煉就是這樣,今天爭鬥心出來了,明天歡喜心出來了,出來了,就去它。修煉人的一生就是去執著的一生。我謹記師父的教誨:「是修煉有截止的那天。」[3]人世間的修煉時間是有限的,師父給弟子留下的救人時間不能耽誤。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紅潮散〉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首屆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