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法徒遭難時 師父時刻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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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二日】回想離開邪惡的環境已經兩年了,修煉到現在一直是鎖著修的,很少看見甚麼。唯獨在那段日子裏,感受師父無處不在的慈悲,加強我的正念,給我無比的信心。

我是2004年開始修煉大法的,一開始我在心性修煉上抓的比較緊。除了個人修煉的同時,一直是和其他同修配合做著講真相救人的事。漸漸的由於承擔的證實大法的工作越來越多,自己起了幹事的心,忽略了學法,把做事當作了修煉,結果被邪惡鑽了空子,被惡警劫持到勞教所黑窩裏迫害六百三十多個日子。

我被先後關押了兩個勞教所,面臨邪惡在肉體上和精神上的迫害,用奴役、長時間的勞工、暴力、恐嚇等手段的瘋狂「轉化」,我深切的感受到師父每一天陪在弟子身邊,時時處處呵護著我走過那段艱難的歲月。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我闖過了最艱難的「關」,沒有向邪惡妥協。

一、師父就在我身邊

在常人中我是事業有成的佼佼者,自己經營公司,因為修煉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的原則指導自己的思想和行為,拒絕做假賬,用假發票逃稅漏稅,每年光交稅就有上百萬。在人前人後我都被人尊稱為「某某總」。客戶要見我,還得通過我的秘書預約時間。第一次被迫害到黑窩裏,馬上感受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壓來。記得在看守所裏,惡警非法提審我,把我帶到一個黑暗的小屋子內,雙手戴上手銬坐在椅子上。面對這種人中的角色反差,心裏悠然生出一種委屈和恐懼感。這時忽然感到師父就在我身邊,我直視著坐在前面的惡警,心中沒有了恐懼,變得非常坦然,惡警問了幾個問題後,看見我態度挺堅定的。於是他說:「像你這樣的,一定不會在筆錄上簽字的吧。」我愣了一秒鐘,才想起來是師父的點化,於是回答:「當然,我不簽字。」他說:「好吧,不簽就不簽吧,我給你寫上拒絕簽字。」是啊,大法弟子要走正路,怎麼能向邪惡簽字呢,感謝師父的點化。

在送去勞教所的前一天,師父在我腦中打出四個字「溶於法中」[1],當時我不太記得這篇經文的具體內容,但是我一直牢牢的記住師父的叮囑。我們大約有十幾個同修在同一天被送到勞教所,每個人被逼寫「保證書」,我當然不寫,結果有一個警察把我叫到一邊說:「別人都寫了,就剩你了,我又不是讓你和師父決裂,也不是讓你寫不修煉法輪功,只是讓你在勞教所期間配合我們的工作。如果你不寫,所有和你來的法輪功學員,全部站著,不許吃飯,不許休息,直到你寫了為止。」我當時看到那麼多滿頭白髮的老同修,都站著不吃飯,我的心又軟了,結果就在保證書上簽名了。後來惡警開始對我們每個人進行邪惡的迫害和轉化。這時我忽然看到,我的身邊經常出現一個像指甲蓋那麼大小的銀色的亮點,在我身邊飛來飛去,我知道這是舊勢力,我能感受到他們挑釁的信息,我意識到自己走錯了一步路,不該寫那個「保證書」。於是我在找機會聲明否定保證書。有一次整個勞教所被關押的人員統一外出洗澡,沒叫我去,我就問警察:「怎麼其他人去洗澡,沒讓我去?」結果警察說:「不轉化還想洗澡啊?」我一聽機會來了,大聲說:「你有本事關著我,兩年都別讓我洗澡,你看我給不給你轉化?你還讓我保證配合你的工作,我憑甚麼要配合你邪惡?我告訴你,我的保證書從今天開始作廢,絕不給你保證。你迫害大法弟子,應該寫保證書是你,而不是我,你得保證不再迫害大法弟子。」

後來勞教所開始針對我成立了一個四個惡警組成的攻堅小組對我進行封閉式的隔離轉化,雖然形式上對我更嚴了,但是從那天開始,那個代表舊勢力的銀色亮點再也沒出現過了,我知道是大法弟子的正念否定了舊勢力的迫害計劃。邪惡為了讓我放棄信仰,對我採取的迫害手段有:一天只睡三個小時、限制喝水、限制大小便、每天強迫坐在小凳子上、用藥物放在水裏逼我喝下去來迫害我、用電子設備近距離發射電波、每天從早到晚逼迫看污衊法輪功的影片。

我每天十幾個小時坐在凳子上就是不停的背法,發正念。根本不看也不聽邪惡灌輸的任何東西。慈悲的師父就在我身邊,把我的各種功能加強。我的「他心通」功能被打開,邪惡的一個眼神我就知道她們想幹嘛,她們互相之間低聲說話我都知道她下一次要和我談啥。那個電子設備第一次拿出來,我就知道是用來迫害我的,於是我就發正念,我在心裏想著:我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早已在世間修成金剛不壞之體,所有這些人中的物質根本對我不起作用,全部打到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身上。我又想到不能讓它們迫害其他大法弟子啊,於是我就和那個電子設備生命溝通,我說你這個生命不應該來迫害大法弟子,從今天開始你要做出正確的選擇,只能對邪惡生命起作用,不能對大法弟子起作用。果然坐在我身邊的負責看護我的普教被那個電子設備迫害的頭痛的撞牆,後來出現腦供血不足要送到醫院,我卻安然無恙。

惡警後來對我恐嚇威脅時,我就想起:「師父明知道會出甚麼事,也得這麼做。結果魔來嚇唬他,化成美女引誘他,甚麼樣的事都有。一看他真不動心,因為副元神比較好修,他能知道這個真相。」[2]想到這我笑了,惡警更加氣的瘋狂跳腳,罵我:「有甚麼可笑的,虧你還笑得出來。」

在長達幾個月的時間內,除了轉化我的人之外沒有人和我講話,我就一直在心裏和師父說話。師父的鼓勵無處不在,有一天我在心裏想著:「師父啊我到底跟您是甚麼緣份呢?」結果幾天後我的掌心的手紋中出現一個「囡」字,這太讓我驚奇了,用我家鄉的方言,這是父親對女兒的愛稱。還有一天早上在一個小窗的玻璃上,我用遙視功能看到了妹妹和小外甥女在家裏的溫馨場面。緊接著又用宿命通功能看到了一個穿著中世紀的歐洲長裙的女人在海灘上散步的場景,我心裏知道那就是我。再後來在勞教所的高牆上面還出現了一個穿著藍色道袍,長著一直拖到地面的長長的白色鬍子的老道,手裏拿著一個棕色的拂塵。身邊還有一個穿白色道袍的三歲小道孩,他們一老一少,站在勞教所外面看著我,面色稍微有些焦慮,靜靜的在那看著我足足有三、四個小時,他們的衣服是那樣明亮的色彩,白色鬍子在微風中飄盪著。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

有好幾次,其他人外出洗澡,我坐在那裏,師父就給我灌頂,我感到渾身被暖暖的熱量包圍著,幸福的只想落淚。中午的時候,看著我的普教去休息了,有一個警察在門口看著我,我發正念讓她睡著,她馬上就睡著了,於是我就在屋裏立掌發正念,我就想,既然來了就要發正念解體勞教所,平時大家只能近距離在外面發,現在安排我在裏面發,勞教所不解體,正念不止。

二、背法的喜悅

經過幾個月的車輪戰,邪惡對我的「轉化」徹底的失敗了。後來我們幾十個大法弟子被轉到千里之外的另一個勞教所繼續迫害。

在那裏,邪惡就用暴力和奴役來對大法弟子進行肉體上的迫害。大法弟子們一起反迫害,在邪黨生日的那天,我們集體在宿舍高喊:「法輪大法好」。在惡警毆打其他大法弟子時,我出來制止她們,結果她們就開始打我。那時我沒有懼怕,就是告訴她們不能打大法弟子,打大法弟子對她們不好。結果雖然我被她們毆打了,但我的身體卻沒有甚麼疼痛,我知道又是慈悲的師父替弟子承受了。

後來陸續能看到很多經文,我萌生了要背法的願望,師父就幫我實現願望。白天要勞動,只能趁著休息的時間躲在被窩裏看,記熟了以後,才能在白天幹活的時候在心裏背。一開始人要躺在床上,要保持不能睡著,簡直太難了,後來我想我是修煉人哪,我是有神通的,一定能行。後來我就求師父叫醒我,慢慢就行了。這樣我在後期基本每天只睡三個小時,大量的時間就用來背法。每天晚上我們就在房間裏輪流背法,大家都坐在那裏聽,房間裏的普教聽了後,都表示三退,有的表示出去也煉法輪功。

我花了七個月的時間背下了《洪吟三》、《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甚麼叫助師正法》、《二十年講法》、《二零一二年美國首都國際法會講法 》、《曼哈頓講法》、《在新唐人電視討論會上的講法》,還有一部份《精進要旨》內的講法。後來師父又鼓勵我們,把《轉法輪》陸續送進來了。於是我們大家又開始背《轉法輪》,由於之前背法打下的基礎,結果我花了四個月的時間背了六講《轉法輪》。

每天從早到晚,腦子裏除了背法還是背法,白天怎麼幹活也不覺得累,有時候夢中還在背法,整個人有一種「空」的感覺,沒有任何人的雜念。人在勞教所裏,心卻是像遠離塵世閉關修行,喜悅和幸福油然而生。背完《二十年講法》,我悟到了更深層的內涵就是「慈悲」兩個字,不管是從微觀還是從洪觀,無處不體現出師父洪大的慈悲,用盡人的語言也無法形容。背法的速度就像物體穿過不同空間那樣時快時慢,有時一段法看兩三遍就能一字不差的背下來,有時一段法卻要背上四五十遍才能一字不差的背下來。背《佛性與魔性》花了整整一個星期。以前對《道法》這篇經文理解在表面,背下來後悟到更深的內涵。

後來背到新經文《選擇》「創世主為何選擇那塊土壤?因為用燃燒邪黨錘煉金剛。」[3]我眼淚下來了,在那樣物質極度匱乏、身體極度承受、精神備受煎熬的環境下,我卻沒有感受到絲毫的痛苦,相反每天都很快樂,一種生命本質的快樂。對《溶於法中》有了更深的理解,因為我是大法造就的生命,沒有大法根本就沒有我,我只是法中的一顆小小的粒子,是師父用法來清洗我們。我可以放棄人中的一切,只要在法中還原到初期的純淨。我可以擁有人間的一切,卻不會因此而動心動念。無論在險惡的環境,還是安逸的環境,我都會溶於法中,金剛不動。我突然明白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我講的話聽起來很玄,以後你往下學,你就明白了。」是啊,誰能動了大法弟子走的修煉路啊?舊勢力敢嗎?邪惡敢嗎?無論在哪裏,身處何種環境,都是一條通天大道啊。

在勞教所的後期,背法背的多了,感覺層次提高的飛快。有時在夢中元神就離體,去到另外空間。在夢中看到很多常人,有時能看到他們一生的故事。有時能準確感知他們的喜怒哀樂,我卻不在他們的故事中。夢境中另外的空間真實而美麗,色彩鮮豔而斑斕。在勞教所那種環境中,有時候心裏真的很想見一見師父。就這麼一想,師父真的就在夢中出現了,還是在勞教所的環境中,我夢見師父從樓梯上走下來,我說師父,我能和您照像嗎?師父微笑著點頭同意了,我站在師父身邊,師父真是高大啊,感覺我變得像孩子般矮小,這時夢中的我被強光照著,怎麼也睜不開眼。等我睜開眼一看,原來我在勞教所裏,這是我在夢裏見到的師父。

三、正念解體迫害

大法弟子在哪裏都要做好「三件事」,在勞教所我們也不敢懈怠。有的人白天幹活太累了,晚上就睡錯過了發正念的時間,後來慈悲的師父把手錶給我們送來了,我們能看到時間,就相互叫醒大家一起發正念。後來勞教所改成「戒毒所」送來很多戒毒人員,我們都抓緊講真相,幾乎所有的人全部「三退」,後期大部份警察也都選擇「三退」。

到後來勞教所解散,我提前三個月回到家,女兒同學們的媽媽、街坊鄰居,她們都驚呼:「兩年沒見了,你是不是去韓國做整容了,怎麼變得年輕漂亮了。」我從容的告訴她們真相,有的人根本不敢相信我曾經被迫害過。經常碰到有人問我多大了?我告訴她們說:「快五十了,看不出來吧?」我喜歡看她們吃驚的表情,然後告訴她們保持不老容顏的秘密。

同修見到我後說:「沒想到你沒有轉化,卻沒有遭到邪惡的酷刑折磨。這也扭轉了我的一個觀念。」

是啊?為甚麼不轉化就一定要受到酷刑折磨啊?大法弟子只要在哪裏都做好「三件事」,本著慈悲善念救度一切有緣的眾生,沒有理由被迫害啊。當然我心裏非常的明白,在面對邪惡的迫害中,沒有師父每天在身邊對弟子的陪伴和呵護,根本不會那麼輕鬆就走過來。

因為我被舊勢力迫害,讓師父額外的替我承受,用盡人的語言也無法形容這「佛恩浩蕩」[4],弟子唯有在最後的時間勇猛精進,做一個助師正法的法徒。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溶於法中〉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經文:《選擇》
[4]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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