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正路 在否定迫害中修自己、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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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五月二日】九九年大法被中共迫害,我兩次去北京講明真相,在被非法關押、拘禁精神病院,惡人也沒有從我這裏得到他們要的背叛大法的「保證」後,就氣急敗壞的巧立名目,單位以我「曠工」為由,將我「除名」。零六年,我回單位上班,承受著降薪、降職的待遇。

二零一三年,走出黑窩後,面臨的就是找單位徹底恢復工作的問題,我把這一年來對照師父的法,在面對多種不同的選擇工作方式中,怎樣走正師父安排的路,在找工作中否定經濟迫害,修好自己、慈悲救人的心路歷程向偉大的師尊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選正路

師父說:「我說沒有榜樣,沒有參照,只能去借鑑,看人家的正念作用下做的那些事情;你要想按照他怎麼做你怎麼做、他做甚麼你做甚麼照搬,你就做錯了。每個人都在走自己的路,每個人都在正悟著自己將來在大法中認識的法。」[1]

被非法勞教回來,對於恢復工作與同修交流,眾說紛紜,有的同修說:全盤否定一切經濟、名譽迫害,必須恢復公職;有的說正法走到了今天,有吃有喝不耽誤做三件事就行,還上甚麼班,你看某某同修不上班,每天都有時間做三件事,多好;家裏的不修煉的人,最害怕的就是我沒有退休金,主張少點錢也行,別退不了休。單位領導也隨著講真相,由開始的「你已經被單位開除,現在單位與你沒有任何關係」的託詞,到「簽合同」就讓你上班;最後到參與迫害的某領導主動捎話給我:要給我交全部的退休保險(按合同工退),並且個人部份,單位也給負擔,只要我答應就行。

面對此事,我怎麼選擇?自己也知道正法時間很緊,並且在黑窩裏耽誤了那麼多救度眾生的時間,說實在的也不想上班,每天八個小時綁著;再加之我沒有生活的費用,退休就退休吧,雖然我不是合同工,少拿些錢,但也少些麻煩。但靜下心來對照師父的法,總覺得不對勁。當我看到:「很可能來的都是王,那麼在走自己這條路上、證悟自己的威德上,那必須得有自己走過來的認識過程、修煉過程,帶有自己的因素、特點,所以每個人都得走自己的路。」[2]我就有了新的認識,知道要走自己的路。

同時我每天反覆默背:「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3]

哪條路是該我走的呢?仔細衡量,選擇那條路都有沒修去的人心在裏面:名利心、怕被迫害的心、怕麻煩的心、追求時間的心、怕吃苦的心、顯示心、爭鬥心、妒嫉心等等。

當時定下一念:「請師父為弟子做主,只要是師父安排的,怎麼走都行。」每次我找領導談話,不輕易的答應任何條件,總是給自己留有時間,用法對照自己向內找,為單位人的生命負責,選擇徹底否定一切迫害,就是正路。

二.走正路──在找工作中修自己

回來後,我就去了單位要求上班,迫害過我的單位書記看到我,就躲進了一個屋裏,派人告訴我:「書記去開會了,不在單位。」我說:「她一會兒就回來的,我等她。」過了些時候,她當著我的面走出了那個房間。得到答覆是讓我找院長和科長,找過院長和科長,他們都說:「你與單位沒有任何關係,因為你在十五年前就因為『曠工』已經被單位開除。」面對這樣的情況,我寫出了第一封給所有領導的信,信中一個法輪功字樣都沒有提,原因就是「怕舉報」。同修看了我寫的信說:「這也不是講真相的信啊?而是用常人的辦法在找工作。」

就在第一封還沒全發到領導手裏時,舊勢力黑手就利用同事把當地的國保頭子的話,經三、四個人捎給我說:「她還要求恢復工作?你叫她輕點忒瑟,她要是再進去,就得死裏頭。」幾天後,我去了鄰市的同修家,國保又用同樣的方式給我捎信說:「她不好好在家呆著,還東串西串,她要是再進去,就得死裏頭。」還有一個常人也說出了「再進去,就得死裏頭」的話。我知道我有怕死的心,怕再被迫害的心被邪惡利用了。我的壓力一下子達到了極點,幾次對著師父的法像哭,恨自己修的不好。那時窗簾都不敢開,樓梯不敢下,開開門想下樓,就覺得:樓下就有警察在等著抓我一樣……

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4]我每天多學法、背法,長時間發正念,特別注重對自己空間場的清理,每天用一個小時清理自己的空間場,持續近一年,到後來清理十幾分鐘,自己就入定了。同時,我一次次對照法向內找:找出自己的怕死的心、怕被迫害心、名利心、顯示心、爭鬥心,妒嫉心等,並發正念清除這些敗物。同時我也非常清醒的認識到,邪惡因素是利用我的怕心,阻止我走正否定迫害的路,對我沒有招式可使了,才出此下策。

修煉中,我也總結出一條經驗:干擾越多,阻力越大,就越是我們應該走的路,也就是邪惡最害怕的。

在沒有確定自己該怎麼選擇時,我也猶豫過,也想簽合同上班。可我答應簽合同時,卻怎麼也簽不成,不是「簽合同」的乙方是虛設的,就是我要求的條件達不到。在此時有的同修背後議論:「就是利益心放不下,還講條件,給多少就算多少唄。師父不是說過法理,是咱的不丟麼?」我也矛盾了,知道自己確實有利益之心,「可有了利益之心就必須要接受不公的待遇麼?」師父法中告訴我們的就是全盤否定迫害,沒有說為了救人,就得承受迫害的法。這裏也有自己用否定經濟迫害的法,來掩蓋自己不願放下名利的成份。

就這個問題,我反覆想:我有名利心,可我兩次去北京,在這十五年的反迫害中,一次次的放下生死,名利能阻擋我的修煉嗎?不能,答案是肯定的,那就是邪惡的迫害。我又想:我簽合同上班,這裏有我怕麻煩的心,我自己暫時的生活問題解決了……

想到這兒,我一下驚醒:我、我、我……怎麼都是我呢?大法弟子不是來助師正法的嗎?不是來救度眾生的嗎?怎麼光想自己?自己不麻煩了,自己生活解決了,可單位那些參與的人,一個個被邪惡迫害,對大法犯罪……這不就是對眾生的不負責任嗎?想到這兒該選擇哪條路,好像已經定了。

三.克服怕心──走進政法委書記的辦公室

隨著自己心性的提高和講真相的深入,單位領導答應給恢復工作。但他們又覺得解決此問題有壓力,叫我找政法委。一聽到找政法委,那個「怕」的物質一下子就上來了,我幾次推托說:「我找的是工作,政法委管不了我的工作。」領導多次說這樣的話。我也認識到是我的怕心在作怪,想到他們的難處,我就答應去政法委。可答應是答應了,要真邁出那一步真的是很難。自己利用很長時間發正念,告訴同修幫我發正念,自己先去政法委「問路」,本來就直接可以進到政法委的辦公室,由於害怕,打聽書記在那個屋,就又藉口走了。回來想了好多躲避「被抓」的辦法,諸如拿點禮品去書記家,心想:「官不打送禮的」,等等,都是怕,好像只要一腳邁進政法委書記的辦公室,就能被抓一樣。

半個月過去了,最後我咬咬牙抱著「豁出去了,完全交給師父,甚麼也不想了」的心態,硬著頭皮走進了政法委書記的辦公室,去了一說,書記說:「你這事不歸我們管,你應該找單位和衛生系統。」回來,我如實的跟單位領導反應了情況,單位書記說:「你看,你看,他們還推了,看來形式確實變了。行,行,我們馬上給你上報到局裏。」就這樣,我又找到了局裏。

從政法委回來那天,我的心情糟透了,壓力非常大,我雙手合十對師父說:「師父,弟子不找了,單位說簽合同就簽吧。」晚上去妹妹(同修)家,也告訴妹妹說:「我不找了,明天我去單位上班,甚麼合同不合同的,我都接受。」妹妹說:「你放棄了?」「嗯。」我說:「放棄了,不找了。」

晚上做了一個夢,說我和許多人在趕路,又過河又爬坡的,路很難走,走著走著我發現一隻手套掉了,當時感覺很明白,手套就在後面不遠,我就要回去找,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張著雙臂擋著我,嚇得我趕緊躲開。我邊往回走、邊找,看到一隻不是我的,又看到一隻,還不是我的,一直走到頭,也沒找到我的手套,猶豫了片刻,心想:算了,別找了,這是利益之心,趕緊趕路追上隊伍。可四週都是懸崖,下不去,沒有任何路可走。這時我醒了,我知道這是師父點化我,承受迫害是錯的。有一個同修聽了我說的夢說:「束縛你手腳的東西丟了,你還去找。」我一聽就明白了,這是師父點化我:否定一切迫害繼續走下去。

四.純淨自己──找到追求名利的根本執著

兩次非法勞教回來,面臨的問題都是工作,好像這已成了定數,十五年的迫害,奪走我將近三、四十萬的經濟收入,為甚麼?我一定是有甚麼東西沒有放下,被它們抓住了把柄迫害。我就按照這個思路對照法找自己,每找到一顆心我就寫到紙上。

回想著往事:我農村出身,考上大學並留城,有了鐵飯碗,可以說是「雞窩裏飛出了金鳳凰」,鄉里的十里八村沒有不知道的,每次回去,自己都覺得很自豪;工作單位也好,處處以自己有個好單位而自居;在勞教所裏,被迫害挺不住時首先想到的是:某某修的那麼好還寫保證,回來怎麼面對同修啊,而不是覺得對不起師父的慈悲苦度,做了破壞大法的事而自責。

找到這兒,我一下子覺醒:「我修煉的目地不就是為了得到一個『名』嗎?」當我想到這,我的頭腦「轟」的一下,好像一個堡壘被炸彈炸了一下,此時的堡壘千瘡百孔,搖搖欲墜,人的這面感覺我砍斷了一根攔著我的纜繩,一個沉重的包袱卸下了,我輕鬆了許多。

接下來,我就花時間清理自己的求名心,以及其衍生物:顯示心、證實自己的心、愛聽好話的心、爭鬥心、妒嫉心等等。這時,我講真相好像有了智慧,寫出的真相信思路好像也開闊了,雖然不能做到時時為眾生著想,每句話都能語氣平和,理性、善良的去講。有時也被無理的要求而激怒,說了一些氣話,但馬上就能認識到不對。

五.結語

從下到上,單位到局裏,一層層的找,已經持續一年了。開始的一個法輪功字樣不敢提,到現在能初步講大法的真相、講自己修法輪功好處和被迫害的經歷。我是這樣做的:每個領導從開始接到第一封信,主要寫自己被迫害的經歷要求恢復公職等;單位的每個大小領導每人一份,再根據每個人不同的情況寫第二封,基本上我接觸的領導每人最少都收到兩封信,有的多達到四封。每換個人,自己就得突破一層「怕」,特別是找局裏丁局長時,我找她找了四、五趟,也沒見到這個人,不知道她長得甚麼樣?是男、是女?這時「怕心」再次襲擊我,我打坐清理障礙她得救的因素時,在她的空間場出來一個穿著天藍色上衣的女人,邊走,邊回頭對我說:「舉報你,舉報你。」此時,我知道障礙她得救的因素解體了。第二天,再去她的辦公室,就找到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二年美國首都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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