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法輪功學員已經向最高檢察院郵寄控告狀,要求對迫害元凶江澤民進行起訴,將其繩之以法。以下是部份法輪功學員遭迫害情況簡述:
綁架、抄家、勞教、判刑、搶糧食……
張永,男,五十三歲,農民,被綁架、抄家八次,非法勞教一年,非法判刑八年,流離失所一年,經常遭警察上門騷擾。
李元壽,男,七十歲,農民被綁架、抄家、拘留達八次之多,被非法勞教兩次,勒索現金三千多元,被迫流離失所六年,遭安全局和國保警察騷擾不下五、六十次。
張瑞吾,男,六十一歲,農民,被綁架、非法關押五次,被非法勞教兩年,非法判刑五年,抄家二次,被搶走糧食五千斤。
張金蓮,女,六十六歲,農民,被非法拘留一次,抄家三次;丈夫陳延賢被非法拘留三次,非法判刑四年半,被迫害離世。兒媳張梅被綁架到洗腦班、非法拘留三月多;家中被搶走小麥二千多斤。
齊加祥,男,六十八歲,退休工人,被非法關押五次、判刑八年、抄家六次、勒索現金二百元、扣發退休工資八年、騷擾無數次,流離失所三年。
郭玉蓮,女,七十四歲,農民,非法關押五次,勞教一年,非法判刑五年,抄家三次,被迫流離失所二年。
趙長菊,五十五歲,原工商銀行古浪縣支行職工,曾五次被綁架,其中被非法拘留二次,非法勞教一次,非法判刑兩次共九年六個月,經濟上也受到了極大的損失,兩個孩子無法上學讀書,兒子連初中都沒有讀完,全家人每天都過著提心吊膽的生活。
趙長菊在甘肅省女子監獄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七年二月八日,公安局的張積財等、政法委的王立軍、還有社區的幾人,共有十多人闖進我家,非法抄家並綁架我。後將我非法判刑五年半。二零零七年九月十四日,看守所通過送禮走後門的方式,把我劫持到甘肅省女子監獄。
在甘肅省女子監獄裏,因我不放棄「真善忍」信仰,惡徒對我的迫害肆無忌憚,每天每時對我打罵不停,每天至少被打十幾次、幾十次、甚至上百次,就連晚上睡覺的時候也經常遭到打罵,惡徒的拳頭經常是雨點般地打在我臉上、頭上,臉被打腫了,牙齒打鬆動了,耳朵打聾了,頭上大包小包,渾身是傷。
不讓睡覺
「包夾」犯人在惡警指使下,不讓我睡覺,有時睡二、三個小時,有時整夜不讓睡覺,一次連續十晝夜不讓我睡覺。
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六日晚十二點,「包夾」犯人咸德英在我的褥子上潑上水,讓我無法睡覺,只得坐到天亮,我把褥子抽出來,打算曬一下,咸德英就把我的褥子、被子、氈全都扔到廁所裏。一天晚上咸德英還讓值夜班犯人馬桂芳打我的頭,不讓我睡,早上馬桂芳自己說她用拳頭打了我三十多下。這樣連續打了三晚上。
不讓上廁所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一天,咸德英不讓我上廁所,佟華、咸德英把我按倒在地上,咸德英抓住我的頭髮把我往起提,我的頭髮被她拔下來很多,並用拳頭在我的頭上狠毒地打了幾十下,我的頭被打得失去知覺,眼冒金星。十二月的一天下午四點多,我正在上廁所時,咸德英抓住我的頭髮要把我從廁所坑子上往下拉,我用手抓住廁所牆,她又把一盆水從我的褲腰處灌入了褲子裏,我的褲子都濕透了,她又把我按倒在廁所地上,用腳在我的腿上使勁的踢了七、八下,又逼著我去寫思想彙報。
殘酷的毆打
二零零九年一月一天,咸德英在我的右肋處狠狠地踢了一腳,將我肋骨踢傷,一根肋骨頭突起。
二零零九年八月一天,黃亞琴在我的鼻子上狠狠地打了一拳,當時鼻血流了很多,我想用毛巾把臉擦一下,黃亞琴就把我按倒在地上,她騎到我的身上,用拳頭在我的臉上頭上不停的打。黃亞琴毒打我,而惡警孫立偉還罰我蹲了一天,還讓我寫檢查,我無辜被打還要讓我寫檢查。在八月到十一月這四個月裏,黃亞琴不讓我吃飽,她讓打飯的人給我只打半勺飯菜,我每頓都吃不飽,餓的發暈,經常感到天旋地轉,瘦的皮包骨頭了。
二零一零年六月一天,延風把我硬拽到廁所裏毒打,參與打我的人還有畢萬莉(天水人,五十多歲,經濟犯)、楊晶(蘭州人,三十多歲)、袁雪英(民勤人,三十多歲)。她們毆打我,還把我的頭按入盛滿水的桶子裏,整個頭都被按入水中了。有許多次,延風硬逼著我寫思想彙報,我不照做,延風等十幾個人就一起毆打辱罵我,有腳踢的、拳打的、在我的臉上吐吐沫的、辱罵的等。一次延風用厚厚的書在我的頭上使勁的打,我當時就失去了知覺。
由於長期受到殘酷的迫害,我的身心都受到了嚴重的摧殘,經常出現精神恍惚的症狀,反應遲鈍,視力嚴重下降。神經也受到了極大的刺激與嚴重的傷害,我的腿腳手都不靈便了,身體失去平衡了,走路腳底下都不穩了。(到現在這些症狀還沒有徹底好),在惡人沒有人性的殘酷迫害下,我的耳朵聾了,還失去了記憶,過去的許多事都記不起來了,不會說話了,就像一個傻子、呆子樣了,還有大小便失禁的症狀。
在女子監獄裏,我所遭受到的迫害罄竹難書。現在能羅列出來的這只是冰山一角,也只是所經歷過的不到十分之一的一個大概過程。而當時身體上、精神上所承受的那種痛苦是無法用語言表達出來的,我也不願意回憶那極其痛苦的經歷,現在想起來所經歷的那一切,心都在發抖,全身還會打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