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五年的正法修煉中,除了「七二零」警察來家搜大法書(那時我家是片區學法點)外,無論是居委會或派出所人員都沒來我家騷擾過。因為我平時很注意自身的修煉,三件事做得到位,走路都在背法或發正念。甚麼敏感日、攝像頭等等,在我的思想中根本就沒有概念。
而近年來太不精進了,雖三件事也在做,卻在自身的修煉上大不如前,也影響了做事(救人)的質量,越來越跟不上正法進程了。主要是學法不僅較以前少了,學法時還走神,背書時還發睏,晨煉出現誤點。因沒有了每天集體學法的環境,慢慢的學法放鬆了。接下來自己的空間場不清了,時而發現一些亂七八糟的蟲子亂爬,花草枯黃、落葉。繼而發覺自己明顯老化,還時有疲憊感。接下來病業狀態出現,肩、背、胳膊疼、腿疼得不能自然蹲坐,發正念(近距)跟不上同修行程,坐下起不來要同修攙扶。自心著急,可就是精進不起來。法理明白,可就是做不到。老伴也無事生非,同修間配合不好了,自覺很苦、很累,脾氣暴躁,最後招致警察上門採血了。我也驚醒了:該補大漏了!
師父說:「甚麼是心不正?就是他老是不把自己當作煉功人。」[1]我沒認真學法,沒發好正念,沒煉好功,沒有實修,沒有把自己當作煉功人,根本就是心不正了,自身心都不正了,怎麼能救得了人呢?
師父還說:「你求得病,那病就能壓進去。」[1]我被採血迫害是我自己求來的。在同修講到警察到某某家抽血,又到誰誰誰家抽血了時,我卻不自覺的冒出一句:「哎,怎麼沒上我這兒來呢?」當聽說某某倆同修被騙到派出所被強行抽了血時,我又不自覺的冒出一句:「怎麼沒有找我呢?」平心而論,還真不是想顯示,真是不自覺的脫口而出。在前年,同修告訴我說:誰誰在洗腦班把同修都出賣了時,我就不自覺的來一句:「他怎麼沒出賣我呢?」往往話出口也知道不對頭,可又沒去想錯在哪。這回好了,把鬼招上門了。就在我說過那話的第四天,警察上門了。我吃了一驚:他們怎麼會上我家來呢?馬上意識到是我求來的。我想:也好,我正想找你們講真相。我給他們講了近兩小時的真相,他們聽得認真,還頻頻點頭說我講的是那麼回事,然後他們走了。可沒過多久,他們叫上居委會人員又來我家了,拿出一些被他們抽了血的名單按了手印的資料,說他們轄區的這幾棟樓就我一個沒抽了。他們再三聲明採血與法輪功無關,我一看常人都抽了,那是他們的工作,雖不情願但還是讓他們採了,他們沒強迫我按手印。因為我想:手印我絕對不按。
後來我發現他們騙了我時,那種被愚弄、被羞辱的滋味真像被迫吃了蒼蠅一樣的難受。我那個悔呀,那個氣呀,那個恨哪!我恨他們的偽善,笑裏藏刀的陰毒;恨邪黨的卑鄙、狡猾、魚目混珠的下三濫手段;恨舊勢力的邪惡,給我安排了這麼讓我受騙上當的一關。
想想還真是愚昧得可笑!明明是自己心不正招來的迫害,卻去怨恨別人,甚至怨天怨地怨舊神,就是不怨自己,不把自己當作大法修煉人!師父說:「再說,你辟穀出了問題,那不是你自己求的嗎?」[1]是我自己在維護人的利益,是在維護中共邪黨,已經嚴重的偏離了法,實在太危險了!
痛定思痛,作為修煉人,再難彌補也得修下去,這是大法徒別無選擇的。雖不容易達到師父所期盼的「修煉如初」[2],但再難也得去修。也望還有類似我的同修千萬精進起來,吸取我血的教訓,嚴肅對待修煉才不至於被舊勢力邪惡黑手抓住把柄迫害,以致給自己留下永遠的遺憾,給大法造成難以彌補的損失。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