鑑於江澤民是發起對法輪功進行瘋狂迫害的元凶,徐秀英於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一日向最高檢察院郵寄了控訴江澤民的刑事控告書,控告江澤民對她和她善良女兒及家人的迫害。
以下是徐秀英訴述她遭迫害的主要事實:
我是1997年11月份修煉法輪功的,修煉之前我患有嚴重心臟病、肝炎、胃病等多種疾病。經醫治無效走入修煉法輪功,修煉僅一個月時間困擾我多年的疾病神奇般不翼而飛了,疾病纏身的我一下感覺好像死而復生一樣,法輪功祛病健身的神奇功效讓很多人驚嘆不已。法輪功教導人修心向善做好人,因此在家庭中我主動贍養老人,化解了家族中難解的矛盾。我是做家庭保潔工的,曾雇佣我的人首先了解我是否是煉法輪功的,只要是,其它就不多問了,就放心的把家裏鑰匙交給我。他們的家庭都很富有,卻對我個人沒有過多了解,看的出他們完全是對法輪功的信任與認同。用他們的話說:「這樣的人不好找啊!」事實上如果按著真、善、忍要求做好人,提升道德真的會造福於這個社會。
然而1999年7月20日,當權者江澤民竟不顧法輪功給社會帶來道德回升的事實與百姓疾苦,明目張膽的踐踏中國憲法規定和人類公認的信仰、思想、言論自由的權利,不顧違反了國際法、中國憲法等多部法律,悍然發動了對法輪功滅絕人性的血腥鎮壓。當時我本著一個公民應有的權利曾去北京上訪對政府說句真話,可沒想到從此遭受到了江澤民集團對我的殘酷迫害,我經歷了九死一生,以下是不堪回首的我及我的家人被迫害的事實:
一、上訪遭迫害,電棍電擊、搧耳光、強制洗腦
1999年7月20日,我曾抱著對政府的信任去了北京信訪辦反映法輪功的事實情況,沒想到信訪辦早已被戒嚴,百姓上訪的權利就這樣被剝奪了。見到的是布滿了北京城的警察警車,我在沒有任何精神準備下就被北京警察抓捕了,遣送回朝陽當地原龍城分局,科長孫旭、黃殿相等人不問青紅皂白就以「擾亂社會治安」罪名非法拘留15天,戶口本與隨身帶的錢被搜走(錢數不詳了),上訪不成反被誣陷。
1999年8月末,我被釋放回家後,看到救我於危難的大法被這樣誣陷,我卻不能站出來為其說句公道話,良心上的譴責讓我坐臥不安,就再次去了北京,卻再次遭抓捕,被強行關進北京昌平收容所。我有冤無處訴有苦已無處說,只好用絕食抗議非法抓捕,警察將幾天沒吃沒喝的我們多名訴冤的法輪功學員弄到高溫下曝曬,直到人休克了,再把人拖到樹蔭下甦醒,甦醒後問是否妥協,不妥協就回去接著曝曬,死去活來的折磨。幾天後被押送回朝陽市龍城分局又遭到孫旭、黃殿相等人酷刑逼供,電棍電擊,搧耳光等酷刑。後被投入朝陽市拘留所非法關押10多天,又轉入西大營子北山洗腦班共40多天。期間龍城分局警察在家中無人的情況下到家中抄家。
二、非法勞教迫害 5歲的女兒兩年見不到媽媽
1999年10月30日,在西大營子北山洗腦班裏面,我因拒絕龍城分局警察逼迫我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與辱罵我師父,被龍城分局非法勞動教養2年,很快投進了暗無天日的瀋陽市馬三家勞動教養院。身為母親,想到我5歲的女兒將兩年見不到媽媽,在親情與堅守良知之間攪得我失聲痛哭。我被送走後年邁的婆婆來到西大營子北山洗腦班探視,得知我已被送走,對老人沉重的打擊使她一下無力的靠在了牆上,淚水順老人的臉流淌下來……因為老人早把安度晚年的希望寄託在我夫妻身上了,頓感無了依靠,看到這種場景都無不悲痛。
被投進馬三家勞動教養院後,每天關在房間裏集中洗腦,逼迫我們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這裏每天都有從牢房裏被拖出去上刑的,打罵聲、電棍放電聲、被上刑人的慘叫聲交織在一起,恐怖的氣氛讓人窒息。沒有輪到上刑的,大隊長王豔平,警察周謙把我們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集中在隔壁房間,門全打開讓我們親耳聽到隔壁同修被電擊的慘叫聲,因此有人在極度驚嚇中精神崩潰了。第一個拉出去被電擊的是錦州市法輪功學員劉鳳梅,對她連續電擊多次,都沒妥協,劉鳳梅的手腳,身體多處被電擊出許多大泡,慘不忍睹。在這樣的摧殘中她說:我一定要頂住迫害,不然下一個同修就得被拉出去電擊。我們與她素不相識,她用自己的生命來掩護這些她深知無辜的人,並告訴手持電棍正在電擊她的周謙說:你記住了,你迫害的是好人。可是善良的劉鳳梅於2014年12月份被遼寧省瀋陽女子監獄殘酷的迫害致死,無法控制傷感的兒子發出心底的悲聲:世界上我甚麼都可以不要,我只想要個媽……
迫害前的劉鳳梅 |
劉鳳梅臨終前 |
周謙正在對劉鳳梅電擊,以上三張圖是劉鳳梅生前演示現場 |
我也在當時那種極度高壓下,短短幾天內頭髮幾乎全白了。就在這時我又接到了一封家書,說我的娘家老母親經受不了幾位親人關押勞教,擔心與牽掛讓老人整日在山上走,眼睛已哭壞。這讓我幾乎快要碎了的心,又多了一道傷痕。我的雙方父母都已是70多歲的高齡老人了。
在勞教所裏那些吸毒、賣淫、盜竊、詐騙的犯人可以隨意說話有交往自由空間,法輪功學員沒有任何言論與人身自由。每名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每天由兩名勞教犯24小時尾隨跟蹤叫「包夾」,不許隨意說話,睡覺時夾在中間睡,上廁所都有人跟著,「包夾」要隨時向警察報告,看不住就要給犯人加期。這樣還要被長年奴役勞動做服裝加工,每天做苦工時間長達14-16小時,搶工期時連續36小時在車間裏幹活,由於疲憊過度,昏睡中有電機針穿透手指的,無人過問。完不成任務還要遭到警察或帶工(勞教工頭)的辱罵,打耳光,罰蹲,罰撅,電棍電或加期(延長關押日期)等懲處。沒有休息日,長期超時勞動給我的身心造成重大傷害,人瘦的皮包骨。在這裏不僅要承受強制勞動中的肉體上的折磨,還要承受精神上的摧殘。
聽一些警察講,江澤民將馬三家定為洗腦試點,準備作個樣板向全國推廣,要求至2000年底,達到百分之百的洗腦率。中共政法委書記羅幹、劉京經常去馬三家視察。2000年5月1日後至2001年5月間,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再次進行強制洗腦,終止我們與家人見面,封鎖一切消息。為了執行上面江澤民的命令,追求「轉化率」,警察失去理智的對我們瘋狂迫害,已達到不擇手段,採取車輪戰術,強行給我們洗腦,念、讀那些誣陷法輪功的材料,被罰坐小板凳,從早8:00至晚12:00連續坐了9天。警察們叫囂:「你們不轉化就永遠出不了教養院的門,最終是死路一條。」我無奈只好絕食抗議暴力「轉化」,警察夥同獄醫對我迫害性灌食,雙手被扣在床頭上,由幾名勞教犯摁著粗暴的插管兒灌食,導致我的胃部嚴重受損,嘔吐時都帶有血絲。2001年9月17日,我由身體被迫害的嚴重受損被保外釋放回家。
徐秀英迫害性灌食現場演示 |
三、警察入室行兇 孩子嚇得渾身發抖哇哇大哭
2001年12月份, 龍城分局黃殿相帶人闖入我家對我綁架未遂,開始抄家,抄走大法書籍,自行車、半塑料袋子硬幣,衣服兜裏一百多元零錢被搜走。從此我流離在外。在過新年前一天我回到家中,晚上10點多鐘,家裏只有我和孩子,黃殿相帶人突然翻牆闖入我家,當時我家屋內站滿了警察,警察對我拳打腳踢,孩子在旁邊看著,被嚇得渾身發抖哇哇大哭,他們將我雙手擰向後背綁架走,我為不讓他們帶走頭撞在了牆角上,血流如注,當場昏死過去。他們將我送到醫院止血後再想帶走,醫生說傷口太深,之後警察把我一人丟到醫院便揚長而去了。
四、再次被迫害的奄奄一息
2002年2月份,我為了告訴人們法輪功被迫害的事實真相,到老家赤峰市敖漢旗四家子鎮散發真相傳單被當地警察綁架並遭毒打,手銬都銬進肉裏,整宿讓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身上錢都搜去,並讓電視台錄了像在敖漢連續播放四天。後又被大隊長宮傳興劫持到敖漢旗公安局,警察們揪著我的頭髮拖到五樓。警察代風榮用腰帶把我與另一法輪功學員頭捆在一起,頭向後仰呼吸都困難。代風榮喝完的剩水都倒在我們臉上。局長說:「殺人犯我們也沒有這樣對待」。
我們被扣在公安局兩天後的晚上,對我們一起綁架的三名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局長用皮帶抽我的後背,宮傳興打我耳光,警察看我們沒妥協,用錢財要挾。要錢沒有成功惱羞成怒把我們送去看守所折磨,揚言一定判我們。我們絕食抗議迫害,所長左富指使犯人給我們野蠻灌濃鹽水、臭鹹湯。灌不下去就往身上倒,幾層衣服都濕透。沒等衣服乾了,第二次又開始了,就這樣在冰冷的冬天,人整天泡在水裏一樣。警察紀亞環又用狼牙棒打。
直至我被迫害的奄奄一息, 25天後他們看我時刻都有生命危險,向家人共敲詐3000元錢,把我們推出門外。回家後身體極度虛弱,吐血、高燒、咳嗽不止,臉色蒼白,人有氣無力瘦的只剩皮包骨。
五、在驚嚇與恐怖中度日的孩子
2002年5月25日清晨,朝陽市龍城區公安分局黃殿相等人為了抓到流離在外的我,將我親友共7人綁架到龍城分局,包括收養我孩子的大姐。逼迫他們說出我的下落,姐夫遭毒打,身體被打的青紫。後將我大姐及其他3人關押進拘留所。
由於我流離在外與近兩年的勞教關押,致使我的女兒長期寄人籬下,在唯一收養她的大姨被綁架走時,孩子扯住警察的衣服哭叫:別抓走大姨!別抓走大姨!身邊的親人就這樣在孩子的視線中一個個被抓走,在驚嚇與恐怖中度日的孩子只要見到警車就往家跑。
2003年10月,黃殿相帶人找到了孩子先前上學的母校──西大營子小學,因此西大營子小學以各種藉口將孩子開除了學籍。無奈只能讓孩子上較遠的河南小學校一年級就讀,陰雨天路很泥濘卻無人接送,雨水大時孩子只能一人站在路旁看著別人家的孩子被父母接送趟過河水。即使這樣警察又追找到了河南小學校,因為警察一直想從我孩子那裏查到我的住處。無論孩子走到哪裏,他們便追蹤到哪裏,放學後的孩子已無家可歸。一次傍晚她回到了我們自己的家,空空的院子沒有一人,走到屋門前看到門上上著鎖,孩子忍不住在屋門前撕心裂肺的大哭!不知哭了多久,直到哭累了,自己再回到大姨家……
當我拖著虛弱的身體見到孩子時,她難過的問:「媽媽,警察為甚麼專抓好人哪?在別人家,不管我怎麼累都得陪人家孩子玩,我真想回家呀!」我竟一時間無法回答一個孩子提出的問題,殘酷的迫害籠罩了孩子的整個童年。我被關押勞教期間親友曾在生日那天帶著她去照張照片,為了讓孩子笑著照張照片,哄她說:你笑笑,這張照片給媽媽郵去。孩子最終沒能笑出來,只是咧了咧嘴,留下了與其年齡極不相稱的永久一幕。這一切迫害給孩子幼小的心靈已造成無法想像的創傷。
在後來我得知警察為了抓到我株連了九族,親友7人遭綁架,我的精神好像一下承受到了極限,世上已沒有語言來描述我此時的艱難處境,本來就虛弱的我當時就栽倒在床上,感覺自己隨時都有失去生命的危險了,這時我的思緒萬千,我不能就這樣走了,不然對法輪功的1400例的謠言裏又得多了一例,我會不會又被誣陷成煉法輪功「煉死了」。我只好又頑強的繼續看起了大法書堅持煉功,一段時間後身體又神奇般的恢復了正常,再一次驗證了法輪大法超常與神奇。我年邁的娘家父親已經幾年沒見到我了,一直以為我已離世,親人都在隱瞞他,後來老人從赤峰市敖漢老家來到朝陽非要見我一面,看看我到底是否還活著。這時我去了親戚家見到父母,讓他們吃驚的是,出現在他們眼前和當初他們看到迫害時的我完全判若兩人,看到我這麼健康就問我:「你真沒吃藥?沒治療?」回答:沒有。因為我那時被迫害得傾家蕩產,早已一無所有,哪還有錢治療啊?老父親再也無話可說,對法輪功佩服的五體投地。
2014年11月4日,北京APENC峰會期間,朝陽市政法委在西大營子北山辦洗腦班,通知我們夫婦去洗腦班強制洗腦,幾天不許回家。我們沒去,沒配合他們再次犯罪。可那幾天給經受多次驚嚇的女兒又帶來重大壓力,一天女兒匆匆跑回家,各房間尋找我,看到我安然在家,她帶著哭音說:你在家!你怎麼不點燈呀!我還以為發生了甚麼事。她眼含著淚說:你知道我這幾天是怎麼過的嗎!總是提心吊膽的,晚上回來遠遠的我就看家裏的燈是否亮著,就怕晚上回家來看不到你們……
在經歷太多創傷的親人們,上至老人下至子女,她們精神上承受的迫害已到了極點,一個親友曾悲憤的說過這樣的話:如果江澤民死了,我一定買幾掛鞭炮好好放放,痛快痛快,可把人禍害苦了。
江澤民發動的這場對法輪功學員及家人的殘酷迫害不是用人類的語言所能形容的了,我一家人承受苦難也只是這場迫害中的冰山一角。無數家庭家破人亡、妻離子散、被致死、致瘋、致殘的法輪功學員比比皆是,致使眾多的法輪功學員親友們陷入恐懼與牽掛親人的極度痛苦之中,直接波及幾億人。
江澤民為了迫害法輪功,動用了傾國之力,也把整個國家拖入災難的深淵,使整個社會的道德被全面摧毀,所使用的迫害手段酷刑、虐殺、強姦、關入精神病院、注射不明毒藥迫害、活摘器官等一時間道義、良知、人性、做人的基本準則已蕩然無存。法律被踐踏,真相被扭曲,道德被敗壞。對法輪功的鎮壓,實際上是整個社會良知最徹底的踐踏。現今中國大陸所有人都在承受道德下滑後,所帶來的苦難,人人危害在其中。
然而事實上法輪功按照「真善忍」的準則修煉,健康身心,昇華道德。當人人接受真、善、忍的價值,中國社會就會出現人心向善的現象,就會給社會帶來安定,中國將走上真正的繁榮之路,這將是中國社會的最好出路。所以江澤民也是中華民族的最大罪人。
因此,申請最高檢察院對犯罪嫌疑人江澤民提起公訴,依法追究其刑事責任和經濟賠償責任和其它相關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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