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校領導又召集中層以上領導與我一同看,「天安門自焚」偽案,看後校長對我說:「明天局裏領導要來,要問你煉法輪功的事情,你好好想想怎麼說。」我問:「來多少人?」他說:「三、四個吧」,我說:「太少了。」他生氣的說:「你想要來多少人?」我說:「我希望所有學校的所有老師都來。」校長聽了大怒,拍著桌子吼道:「你想幹甚麼,你還要講經說法麼?」我平靜的說:「校長,請不要生氣,現在在世上能講經說法的只有我師父,我是要請教,只是怕來人少了解釋不清楚。」聽後他馬上緩和了,問:「你要請教甚麼?」我說:「剛才大家看的錄像也不只看了一遍了,裏面有疑問沒人能給我解釋清楚,如果在座的誰能給我解釋得了,明天一個人也不必來。」他趕忙問:「你有哪些疑問?」我說:「王進東被火燒的那麼嚴重而他腿上放的盛汽油的雪碧瓶為甚麼顏色、形狀都不變,莫非是玻璃鋼做的?還有最容易燃燒的頭髮,為甚麼齊刷刷的,毫髮未損,莫非是鋼絲做的假髮?」在座的人開始問:「在哪兒?在哪兒?是這樣的嗎?」我就說:「會看戲的看門道,不會看戲看熱鬧,你們不要光顧了看熱鬧啊!」他們就開始找我講的疑點,這時,我要上課的時間快到了,我就說:「我要給學生上課去了。說完我就離開了。第二天甚麼人也沒有找我。校領導一定是把看錄像的經過向局裏領導作了詳細彙報,這樣局裏領導也間接了解了真相,知道了邪黨的騙局,才有了第二天的結果。
一天早上一同事告訴我,第二天學校要組織學生看誣蔑大法的電影,我的第一念,馬上制止,不能把天真無邪的學生害了。中午回家吃個饅頭就開始給校長寫信,告訴他這樣做對自己和家人及學生們的危害。下午早早去學校將信從門縫塞到校長辦公室,這樣他一上班就可看到,下午放學前校長找到我解釋說:看電影是局裏的安排,他也沒辦法。他還怕我不去,一再提醒我一定要去。我說:「非要讓學生去的話,那我就一定去。」我要發正念除惡,是我預先想好的,儘量讓學生少受傷害。
第二天我去的很早,選在中間位置坐下,開始發正念,直到電影放完。還好,放的全是國外的事情,沒有提到法輪功,也許是局裏組織看電影的領導,知道了真相,為了應付邪黨的所謂形式而搞的一次活動。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世界法輪大法日」,我帶著複雜的心情去上班,坐在辦公室默默無語,同一辦公室的老師在批閱學生作文,她叫著我說:「你一個星期才給他們上兩節課,我讓學生寫《我最喜歡的一位老師》,多數學生寫的都是你。為啥?你是咋帶的?」
為了引導學生從邪黨灌輸的無神論中走出來,每節課我都帶著準備好的「點心」── 以前修煉人的故事、自然界奇異現象、因果報應等故事,學生們特別喜歡聽,總是非常自覺的快快完成功課,等著享用我帶的「點心」,學習效率很高,每次考試成績都很好。同時在教學中我時刻用大法嚴格要求自己,善待每個學生,自然成了他們最喜歡的老師。
而當天,我有四個班的課要上,學生們在等待救度,講真相應該有所突破,應該在課堂上給學生講大法真相。我主意已定,並想好大概怎樣講。上課時一改往日狀態,很嚴肅,上完課,做完作業,離下課還有七、八分鐘,我問學生們還聽不聽故事,他們異口同聲說:「聽!」我表現出猶豫、擔心的樣子,並向窗外看,有學生看出我有所顧慮,就說:「老師您說吧,我們保證不向外人說。」我問:「今天是多少號?」知道的學生回答:「五月十三號。」我問:「這個日子有甚麼特別你們知不知道?」回答:「不知道」,我說:「那老師現在告訴你們,你們要記住,五月十三號是國際法輪大法日,除中國大陸外,全世界都知道『法輪大法好』,都在慶祝這個節日,包括中國的台灣和香港,人們通過煉功身心受益,而我們中國大陸卻受打壓。」
聽我這麼一說,有學生站起來說:「老師我家有本《轉法輪》,我看過,是講真、善、忍的,是教人怎樣做好人的,根本不是電視中說的那樣。」有學生說:「電視上放的自焚是假的,是騙人的。」有學生說:「我奶奶燒傷過,醫生不讓包任何東西,就晾著才會好,電視裏包的那麼嚴、那麼厚,那不捂爛麼?」有的說:「要是事先不知道,不可能馬上出現那麼多滅火器,都是事先準備好的……」學生們議論紛紛。最後我強調說:「老師也看過《轉法輪》,講的就是怎樣按照真、善、忍做個好人,做個更好的人。老師希望大家都能用真、善、忍要求自己做個真正的好人。
這樣所有學生都能明白真相。四個班的課依次上下來,都一一告訴了學生真相,收到的效果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