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張安寧女士敘述一家人遭迫害事實:
我自一九九五年七月開始修煉法輪功後,明白了做人的道理,處處嚴格要求自己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自己和家庭都深受其益。我家共有多人修煉大法。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之前,全家人每天活得很充實,很開心。我們都是遵紀守法的文明公民。無論在哪裏,我都敢堂堂正正的說自己是一個好人,我的家人也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可是自江澤民迫害法輪功以來,我們這些好人都遭到了迫害。
被綁架、關押、勞教、酷刑折磨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當地政府怕我再次進京上訪,先後兩次筆錄問我是否還煉法輪功?是否還進京上訪?因我回答:這是我的信仰自由,絕不改變。結果第三天晚上,我在床上睡覺時,衡陽市黃茶嶺派出所與單位保衛科的人把我從二哥辦的中醫診所的樓上綁架,非法關押於衡陽市白沙洲拘留所近二十天。這是我第二次被綁架。那時黑雲壓頂,獄警是在「610」的指令下,強迫法輪大法學員寫不煉功、不去北京上訪的保證書。對不寫的,獄警就指使監室的其他犯人用拖鞋抽臉、用濕毛巾抽身等折磨。我們很多同修被打的鼻青臉腫。
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三日下午,我去天安門廣場請願,在天安門門洞內打出「真善忍」橫幅時被綁架,非法關押在天安門前門派出所。期間警察和部份駐京辦事處來接人的人也參與逼供。我在那裏一天兩晚,遭到「背寶劍」(將兩手的手腕在後背用鐵銬子銬在一起。一隻手從頭部向後背彎曲、另一隻手從後腰部彎曲向上。並且要求兩腿站直,上身向前方彎曲。右手至今還留下被鐵銬銬出的傷疤)、直拳重擊面部、用手掐肩部某處穴位,用手打耳光等折磨。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銬 |
後被湖南省駐京辦事處的人關押在駐京辦的某賓館地下室近一個星期。上告無門,上訪無路,經歷了多次的迫害,那份後怕使得我在被非法押回長沙途中,冒死從火車上跳下,以躲避被關押迫害。至今頭部落下傷疤。幾經波折,流離失所、飢寒交迫,終於於六月二十二日回到家中,歷時一個月。我一個守法公民,不僅遭受酷刑折磨,而且還被逼到了幾乎冤死荒野的地步,江澤民罪責難逃。
二零零零年十月的一天,我正在家打毛衣,被黃茶嶺派出所警察彭某從家中誘騙至黃茶嶺派出所。當時我母親黎菊英也陪我去了。筆錄有關郵寄三封信件的事。信的內容是「江澤民推卸不了的歷史責任」,我因此被非法送進衡陽市白沙洲婦女勞教所。母親眼看著我被扣押,雖心急如焚,最後只能一人回家。
大約二零零一年元月,我乘機從婦教所的圍牆走脫。因此單位派人在我家附近二十四小時蹲坑長達數月。市婦教收容所也派人蹲坑。
母親遭騷擾 二嫂被非法勞教
母親黎菊英,現年七十七歲,中南核工業地勘局三零一大隊退休職工。她雖然沒有被非法囚禁,但她在家也一直遭受著來自單位、公安、國安等各方面的騷擾和壓力。他們還說,要不是大哥的半歲幼女和二嫂的剛出生的孩子都需要母親照看,不然也要一鍋端。
我從婦教所走脫後,回老家湖南省安化縣東坪鎮南金鄉陳家坪省親。大約十多天後,又被湖南省安化縣東坪鎮南金鄉派出所綁架(當時南金鄉鄉長賀某帶人到我親戚家)。第二天送往東坪鎮看守所關押,七天後被衡陽市城南分局及單位保衛科的蔡某從安化縣東坪看守所押回衡陽,再次將我劫持到衡陽市白沙洲婦女勞動所。幾個月後,我母親與二嫂來婦教所探望,遭婦教所拒絕。我得知此事後,絕食絕水反迫害。幾天後婦教所關所長命令對我進行灌食迫害。
二零零一年九月,我的老家安化縣南金鄉滑石村一位姑父六十歲生日,我與二嫂回老家給姑父祝壽。不想在老家我與二嫂也沒有呆多久,就再次被湖南省安化縣南金鄉派出所綁架,轉送東坪鎮看守所關押數日。後衡陽市派人押回衡陽市岳屏派出所。繼而將我倆關進衡陽市第二看守所。在第二看守所期間我曾因絕食,被逼喝濃鹽水。
我在第二看守所關了七個多月後,又被批勞教一年,轉送株洲白馬壟勞教所勞教,在株洲白馬壟勞教所時被強迫做奴工。直到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九日,才由中南核工業地勘局三零一隊社區派人(姓左)將我接回。二嫂在第二看守所時曾被電棍電擊。
二零零二年九月初,在湖南省衡陽市南分局補辦身份證,領取身份證時告知身份證被國安辦公室扣押。辦理的身份證至今也沒有歸還給我。二零一三年在長沙市才辦理了第二代身份證。
二零零五年八月,一群衡陽市國安,突然闖進家裏翻箱倒櫃。二嫂羅攸梅被綁架、非法勞教一年。我因此長期漂泊在外,約計三年多。
迫害中,丈夫冤死、兒子輟學、婆母早逝
丈夫趙新, 一九五九年生衡陽市糧油運輸隊職工 。 一九九八年修煉法輪大法 。於二零零五年元月十五日離世。趙新的身體原本一直很健康,特別是修煉法輪大法以後。他的離世與這場慘無人道的迫害有直接關係。
趙新一九九九年下半年因去北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而被綁架,非法拘留於衡陽市行政拘留所,過程中沒有任何法律程序。至今沒有法制檔案。
二零零零年過年前夕,趙新再次被綁架,關押於市婦教收容所 。此次非法拘禁中,在市雁峰公安分局(原城南分局)被酷刑折磨:雙手被銬;門牙被打掉二顆;前胸連續被一男性警察用飛腿重踢十七腳,造成嚴重內傷。此後胸內經常疼痛,經常吐出瘀血。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八日晚,趙新在家中被市雁峰區610警察綁架,再次投入衡陽市戒毒所非法關押,長達半年之久。家中僅剩剛上初中的兒子無人照顧。趙新被放出來後,又被長期非法監視居住,外出時衡陽市糧油運輸隊門衛處有專人登記出入時間等。
二零零四年下半年趙新胸部疼痛加劇,經醫院檢查胃癌晚期,於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五日離世。
因為父母長期被迫害,兒子趙盛琪的身心受到嚴重摧殘,無心學習,最後輟學。
趙新的母親陽梅忠於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前也修煉法輪大法,後來面對殘酷打壓(親眼看見兒子被迫害),被迫放棄修煉,於二零零零年去世。
父親遭綁架、經濟迫害
父親張光錫,現年八十二歲,中南核工業地勘局三零一大隊退休職工。一九九五年修煉法輪大法。二零零零年的皇曆小年夜,衡陽市城南區黃茶嶺派出所武姓支書帶隊,闖到家中綁架我父親,並揚言說:辦法輪功不需要法律)非法關進衡陽市行政拘留所(即當時的戒毒所)近半年。中南核工業地勘局三零一大隊黨委副書記蔡某和保衛科長張某因此停發了父親六個月退休工資。父親出獄後反覆依法追討,二零零零年年底才補發。
大哥被非法勞教
大哥張標,湖南省衡陽市鋼管廠職工,現年五十二歲,一九九五年修煉法輪大法。一九九九年十月下旬, 我們看到使自己身心受益的法輪大法被抹黑,師父被誹謗,倆人結伴進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步行途中被鄭州某橋頭部隊綁架,在鄭州拘留所被非法關押兩天。衡陽市南區公安分局派人將我們從鄭州押回衡陽,直接送衡陽市白沙洲拘留所拘留關押三十天。關押期間,每天按二十元生活費計算。共收了六百元。
大哥張標被押回衡陽後也被非法拘留了三十天。回單位後又被強制洗腦兩個月。二零零零年他被劫持到湖南省長沙市新開鋪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期間年邁的老母去探視,勞教所不許接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