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曉林 |
以下是章興喜在控告狀中敘述江澤民所操控的「610辦公室」、公、檢、法、勞教所、監獄對她丈夫芮曉林進行迫害的主要事實:
我的丈夫芮曉林一九六三年出生,大專文化,轉業幹部,安徽省安慶市水利局工程技術幹部。他因按真、善、忍標準修煉法輪功,身心健康,改掉了吸煙等不良嗜好,在單位是公認的好人;在家裏也比修煉前更加溫和,孝順長輩,體貼謙讓於我、關心愛護孩子,待人彬彬有禮。
得法前,他為了追回往日做生意時別人欠他的十幾萬元錢而傷透腦筋,得法後他不再為討欠債而苦惱。在單位,他身為房屋建築施工技術管理人員,一心撲在工作上,而我家住的房子到他被迫害致死前,四壁、地面還是原坯,一直不曾裝潢。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我丈夫依法為法輪功到北京信訪局上訪,到信訪局後,當警察知道是為法輪功來上訪時,便讓他們靠牆站立,並強行進行搜身。之後通知安徽駐北京警察將他們帶到安徽駐北京辦事處,辦事處當時已被關近四十人,因堅持要煉功,與其他四人被警察拖到走廊,罰站並被暴打五~六個小時。十二月三十日被當地警察帶回,被非法關押在安慶看守所一個月。
二零零零年的四月初,在朱鎔基總理對信訪工作的講話發表後,我丈夫再次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後被非法抓捕,在被關押在安慶看守所期間,由於衛生條件極差,他在裏面患了滿身的膿皰疥瘡,令他痛苦萬分,他還被非法勞教一年,強行送往南湖勞教所,期間,他每天被迫參加超時勞役,受到多方洗腦。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芮曉林第三次來到北京上訪。這次他在天安門派出所和北京的洗腦班上受盡了百般虐待、折磨,七天七夜不准閤眼。他用絕食絕水抵制迫害。後被認領其他學員的本地警察認出,被非法抓回安慶後,關押在安慶市第一看守所。他繼續絕食絕水到二十多天後,瘦得皮包骨頭,警察怕他死在看守所擔負法律責任,就採用緩兵之計,將他放了出來。法輪大法的神奇很快就在芮曉林身上展現出來:第二天他就能上班,不久就臉色紅潤,一切正常。放回來二十幾天後,警察見他一切正常,就在他工作的崗位上把他綁架到南湖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
為抵制邪惡迫害,芮曉林自被抓之日起再次開始絕食抗議。絕食期間遭到警察強行捆綁(人呈「大字形」捆綁在床上,每天二十四小時不讓動彈),遭野蠻灌食。惡警醫用手指頭粗的橡皮管從他的鼻子野蠻地插入強行灌食,為了加大他的痛苦,灌食完後導管仍留在鼻腔和腸胃裏不拔出來,使他呼吸困難,口水咽不下往出冒,不能說話。期間惡警還指使看管他的其他勞教人員,在他一閉眼時,就用腳猛烈蹬床,使他不能休息。後來,竟用幾個兇狠的粗壯勞教犯人用鐵勺強行掰開他的嘴往裏倒稀飯。
由於長期受迫害,芮曉林開始大量吐血,人奄奄一息,家屬多次要求保外就醫,可南湖惡警卻說:上面有規定,就是死在勞教所也不放人。
一名曾在安徽南湖勞教所受過迫害的安徽大法弟子,二零一零年一月二十二日在明慧網上撰文提到:副大隊長馬骉還說:「當年安慶的芮曉林就是這樣被活活的灌死的,他家屬來奔喪的時候,把芮曉林的全身衣服脫去,用毛巾仔細的給他擦,其實是想看他身上有沒有傷痕的,可是她又哪知道是被活活的灌死的呢。你要是不轉化,也是跟芮曉林一樣的下場。」惡警劉楊也在一旁附和說:「對,把你灌死也是為了救你,我們也不需要承擔任何責任。」(詳見明慧網《安徽南湖勞教所惡警暴行》一文)由此可見,我丈夫是被他們野蠻灌食致死的。
我丈夫在病危期間,我從未接到南湖勞教所的電話。我丈夫被迫害致死了,他們也不告訴實情,而是騙我們家屬到南湖接人回家。到南湖後,他們便把我們軟禁起來,限制我們的活動,一再威逼我寫個芮曉林是「正常死亡」的東西給他們,不然就不讓見遺體,直接火化。在我們一再強烈要求下,他們不知從哪弄來了「病危通知書」和「死亡證明」,奇怪的是兩張上的家屬簽字均是一個叫「章群峰」的人代簽的,我們家沒這個人!而且兩個「章群峰」的字跡不一樣!
二零零二年六月十一日早上去殯儀館,我們發現各路口、沿途都有夾著小包的便衣在那把守。殯儀館已聚集了大批的便衣警察,停車場上停了十幾部中巴警車。氣氛十分恐怖!在我們一再強烈要求下,在南湖勞教所有關人員的監視下,我和家人給芮曉林換衣。儘管他們在芮曉林死後做了許多手腳,我們還是發現芮曉林的整個左耳、左手大半個手背、整個後背均呈血紫色。所有這些疑點和上面提到的那位安徽大法弟子說的一樣:芮曉林是被灌食致死的!
綜上所述,控告人提請司法機關:追究江澤民刑事責任,繩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