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走了,留給我的是沉痛的教訓和寂寞的深思。五年前,我和丈夫一起得法時,是因為身體都有無法治癒的頑症才走入修煉的,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倆的身體都發生著不同的變化。因為我基本能在法上悟,逐漸對名利看的很淡,在慈悲的師父呵護下,在很多同修的幫助下走過了一個個生死關後而站了起來。而他卻因執著常人的東西不去,把慈悲師父一次次的為他承受而延續的生命在常人中求名求利,沒去做好三件事,最後被舊勢力拖走了肉身而追悔莫及。
我知道這是他發自內心的悔悟和對大法的渴求,但為時已晚。從他的經歷中又一次讓我體悟到了修煉是非常嚴肅的,絕不是兒戲,不要辜負了師父的慈悲苦度的。
同修快醒悟,隨師返歸途,機緣只一回,千萬莫貽誤。切記。
得法五年,受益匪淺,人神一念得失瞬間,經歷的太多了,不知從何寫起。記得大姑姐剛知道丈夫的身體狀況時由於對法不明白,很反感我們修煉,她總認為是我害了她弟弟,不讓他去看病,到我家中大吵大罵一場,曾揚言丈夫有個一差二錯就送我去監獄,鬧得滿城風雨。對於這事,我忍過去了,但心裏總是覺得她對我太刻薄,太不近人情,總不願見到她。直到年前(二零一四年)丈夫身體狀況不好時,她一家三口總是來,開始我儘量給她們講大法的美好,和我們身心受益的體會,他們全不聽,而且每次都沒好聽的話。丈夫知道我的委屈,但出於親情也沒跟他們吵。後來我向內找,也許我哪裏做的不好,請師父加持徹底清除給我們之間製造矛盾邪惡因素及黑手爛鬼。這樣慢慢環境變得好了一點。
直到那天,她看丈夫不行就說不走了,守他一宿吧。也許師父的安排吧,那夜我和大姑姐守著他,因他一會翻身一會摁腿的根本安定不了,姐說,鬧了半天他就這樣拖累你呀,白天還得洗涮,你受得了嗎?我說:姐呀,這幾年就是這樣過來的,我有師父呵護,身體挺好的,我學大法了,我按真善忍的標準去做,身心都受益了。我不像別人說的那樣,沒人性,不給他看病,是因為他的病實在沒處看,這麼多年為了給他治病把他外出掙的錢全花光了,還欠了賬。不管多辛苦,我從沒讓他受過委屈。如果不得法他早就走了,一個癌症病人能活八年嗎?那年你非讓他去醫院,醫生為掙錢說能看好,可是病沒看好、錢花不少,醫生實在沒招了才讓我們回家。我背著多少人的辱罵,多少人的指責和不理解,天天沒黑沒白的照顧他,給他讀法。你看他身上三十年的頑癬都沒了,手上的硬疙瘩也沒了。雖說左大腿根一大疙瘩後邊一個大窟窿,骨頭都朽掉了,可他皮膚不發炎、身體也不發燒,你也沒聽他嚷一聲吧,這不是他得法受益了嗎?!她說也是。我又說姐以後可別聽別人瞎說,你現在看到了我們受益了,以後默念「法輪大法好」會有福報的,她說行。
就這樣姐轉變了,從一個想把我送去監獄到現在關心我的人。
正月初四早上起來身體感覺不舒服,出現從沒有過的劇烈咳嗽假相,而且不想吃喝,開始也不在乎,只是把它當關過,可接下來情況急轉直下,我向內找,發正念,無論如何也不聽舊勢力的安排,我吃不了飯也得喝水。那時來看丈夫的人挺多,他們都說我人都脫相了,讓我打針吃藥,否則我垮了他就沒人管了,我說沒事,明天就好。話雖如此,假相還不消失,我雖找不到根源,但我感覺我只要發正念、煉功、學法就不咳嗽,我認定是舊勢力干擾,一定清除。這樣過了幾天我雖沒被拖垮,而丈夫卻因我身體狀況,認為是他累垮了我而自責,結果不幾天就走了。
突然的變故使我感到措手不及,更出乎意外的是,我的肉身開始出現出血假相,本來十幾天沒吃多少飯,身體狀況壞到極點,真是欲哭無淚。但不管怎樣我心存一念,有師在有法在我都能過去。當時環境下,雖然幫忙的人挺多,但我草草辦喪事的決定誰也不明白,看熱鬧的人都說我「心硬」,自己親人沒了也不哭,對拿錢想幫忙的一律謝絕。晚上人們走後,我和女兒趕緊發正念煉功,這樣咳嗽假相隨之消失。可出血假相沒有改變,我想這也不行啊,我是大法弟子,還得神起來啊,不能聽舊勢力的安排,不要這假相。辦過一七後,我突然想到平時鼓勵丈夫說:你別怕,有師在、有法在,咱們沒有過不去的關,有我在你就沒事,因為我們是牽手下世得法的,有我在就有你在。可就是這句不介意的話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才給我肉身製造假相。想到此,我趕緊到師父面前跪下合十,說:師父啊您放心,剩我一人我也要堅修大法到底,舊勢力不配考驗我。就這一念,身體立刻感覺舒服了許多;話音一落,出血立刻消失了。
想寫的太多了千言萬語表達不了對師父的感恩,師父給我的太多了就寫到這吧。再次感謝所有認識的、不認識的關心我、幫助我的各位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