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年經歷的比較多,真是沒有勇氣面對師父和同修,今天把它寫出來,意在警示同修,以此為戒,不要像我這樣,修煉是非常嚴肅的,一定要認真對待。
第一次闖過「病業」關
那是在二零一零年,一天下午,幹完活,我去妹妹家商量蓋房子的事,晚上住在妹妹家,沒回來。
大約晚上十點左右,一陣突如其來的「病業」折騰的我徹夜難眠,其症狀,腰像要掉下來一樣,早上起來,連拉帶吐,疼的我苦不堪言,筋疲力盡。因妹妹家都是常人,怕影響不好,我就回家了。
大約二十幾天,沒有好好睡上一覺,簡直是扒一層皮一樣。向內找,發現我名、利、色,甚麼心都有。
我丈夫因病去世,丈夫的去世並沒有給我的生活帶來多大的打擊,雖然有一階段有些消沉,但影響不大,因為丈夫活著的時候,家裏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我唱主角。
由於我執著掙錢,放鬆了自己的修煉,在工地幹活,工資每天兩百元,令人羨慕。一天十幾個小時,回家洗漱完畢,想躺一會,再吃飯,等醒來時,已天亮了,早上起來,又繼續幹活,哪有精力去學法、煉功、發正念,更別提講真相了,就是偶爾講一個,也是摻雜人心,效果可想而知。
這期間,我介紹了一外地同修一起幹活,因我欠他一份情,再加之他經濟條件也不好,一個人供孩子上大學,在家一天只能掙幾十元錢,甚至掙不到錢,我就介紹來幹活,讓他住在我家,期間產生好感。後來的幾天,我心裏有了負擔,這叫別人看見,可怎麼解釋啊?一天到晚放不下這個事,很矛盾;讓同修走吧,不是我的為人,再挺幾天吧,反正要幹完了,同修也看出來了我的心思,幹完活,匆匆忙忙就走了,其實,這就是我的色慾之心。
我還有求名的心,別人家蓋房,我也想蓋,丈夫治病期間花掉一些醫療費,還剩一部份錢,我有低保,單親家庭蓋房政府補助一萬五千元錢,加在一起,蓋個房也不是大問題,再說還有親戚幫忙,那顆沸騰的心就安靜不下來了,一天到晚算計房子的格局。這要蓋完,誰不佩服我啊,那女人多厲害,沒有丈夫,整的熱鬧的,家像個家,孩子還有一份做出納的工作,這回可不怕孩子找婆家瞧不起。因為那時不知向內找,不知問題出在哪裏,也不會用法來對照,為甚麼招致如此的迫害。
後來同修來我家交流,我在認識上有了轉變,由於自己骯髒的人心,名利色等等招來的迫害,舊勢力不迫害你才怪呢?通過同修的交流,我有了正念,每天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
有一天晚上,我煉第五套功法,剛打坐不一會兒,一個聲音告訴我:再忙也得學法呀!我頓時淚流滿面,哭出聲來了,如果不是孩子在,我真想大哭一場,我非常清楚,這是師父的點悟啊!我那麼長時間沒學法、煉功,師父還管我啊!我當時的心裏那個感激啊,也更加的慚愧。
之後幾天,我似睡非睡,我的頭前站一個人,手撫摸著我的頭說:這是「讀金篇」的人。我知道是說讀師父的法,更增加我修煉的信心。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同修的幫助下,我闖過了「病業」關。
第二次闖過「病業」關
轉眼到了二零一二年五月份,工地又開始幹活了,我還如往常一樣,每天十幾個小時幹活,修煉又鬆懈了,身體又出現不適狀態,但還是能堅持,終於有一天挺不住了,胃疼的我坐立不安,小肚子往下墜,尿道疼痛難忍,實在是挺不住了,就打針了,打完針,就不疼了,在心裏納悶,藥真那麼好使?
第二天,同一時間,又疼上了,又打針了。後來,家人知道了,就不讓打針了,非要上醫院檢查,結果去醫院一查,查出的結果是三個癌症:膀胱癌、卵巢癌、子宮癌,連上省城醫院的機會都沒有了。家人聽到這個消息,亂作一團,想到孩子父親剛剛去世,母親又得了不治之症,家人和親戚為我哭了好幾天。
我當時聽到這個消息,反倒冷靜了。癌症意味著甚麼,大家都知道,我反思自己修煉的路上有多少是按師父安排的路走,有多少是按舊勢力安排的路走?答案當然是走舊勢力安排的路多於走師父安排的路。我明白了舊勢力是來取命的,因為我在利益上用心,忽視了學法、煉功,舊勢力就會見縫插針,用這種形式迫害我。我悟到這些後,沒有被這些假相所帶動,反而一身輕鬆,放下了很多東西。
接下來,就是家人安排我到省城醫院檢查,家人不由分說把我弄到省城大醫院檢查,但我的心裏堅定一念,無論檢查結果如何,我都要走修煉的路,我把心一橫,把一切交給師父,心裏對舊勢力說,檢查到此為止,不許你沒完沒了的迫害我,我是主佛的弟子,我有人心會在法中歸正,你安排的一切我都不承認。七、八天,結果出來了,一切正常,家人懸著的心也落下來了。
沒過幾天,師父的《二十年講法》發表了,師父說:「甚至於每個大法弟子怎麼走他的路,遇到了不同的情況,怎麼進、怎麼退,然後出現了不該有的狀態的時候怎麼辦,都安排的非常詳細。不管怎麼樣,作為一個生命來講,得自己說了算;你想修、你想要、你想做,你不想做、你不想要,那都是個人說了算,所以這就很難了。」[1]
師父還說「作為一個大法弟子來講,以前我一直在講,我說大法弟子有這麼大的歷史使命,要承擔救度眾生的責任,肯定是有你們自己能走通的路。這條路必須是一條能達到標準的路,這樣宇宙眾生才佩服,才能干擾不了,你在這條路上才會沒有麻煩,才會走的很順暢。否則的話,帶著各種執著、人心,那麼在這條路上就會遇到許許多多的麻煩,麻煩擋著自己過不去。其實走不正路,一個是業力的原因,其中包括生命背後帶著的麻煩,各種恩怨、誓願,與各種生命的連帶,等等;一個是自己人心的執著。特別是形成的觀念、形成了思維的方式,那就使自己很難認識到那些不自覺的人心表現。認識不到它怎麼放下?」[1]
反覆學法我明白了,修煉中為甚麼出現問題,問題出現了怎麼去選擇,答案盡在法中。我和同修交流時問道:打針為甚麼好使?同修說你首先認為它是病了,給你產生一種錯覺,讓你覺得打針好使,舊勢力就達到目地了,我恍然大悟。
第三次闖過「病業」關
二零一四年,由於我蓋房欠下了外債,還得去幹活,今年工資每天三百元,就想我先去幹幾個月,掙點錢,回來再學法,煉功也不遲。就這樣,在利益心的驅使下,去了外地幹活。不到兩個月,突然有一天上午,正幹活就來「病」了,好像感冒著涼,渾身各關節都疼,在工地休息兩天,不見好轉,就回家了。
回來後,學法、煉功、向內找,情況並沒有好轉,越來越嚴重,比上次癌症假相還嚴重,晚上睡不著覺,坐立不安,上衛生間站不起來,明顯感到力不從心,給同修打電話,請同修幫忙發正念。
那天晚上,有四位同修住在我家,我咬牙挺著,心裏不停的發正念。我審視自己,究竟差在哪裏?正念我有,舊勢力的小伎倆,我也看透了,為甚麼還這樣迫害我呢?經過查找,我發現我差在正行上,沒有從行為上否定,還配合了邪惡,任憑邪惡擺布。
認識到之後,我命令自己站起來,煉功,第二套功法,我就堅持不住了,像虛脫了一樣,我躺了一會,第五套功法,我堅持了三十分鐘,疼的渾身直哆嗦,從衛生間爬到師父法像前,給師父上了香,在師父面前懺悔:師父啊,弟子太差勁了,不能嚴肅的對待修煉,平時不檢點,色慾心不去,執著名,不讓人說,自以為是,懂一點技術,就了不起了,顯示自己比別人強,有時表現的簡直就是自心生魔。這次「病業」關,在同修幫我發正念的情況下,我闖了過來。就像同修寫條子問師父:
「弟子:感覺他受到外來干擾,也只有幫他發正念。」[2]
「師父:有心結就是有執著。他自己有問題,不是你發正念能解決的問題。他自己正念很足,如果魔很多,他自己做不過來,你幫他發正念,管用。他自己的心不行,他自己不想動,肯定干擾就來,那個時候你發正念干擾很難清除,因為他自己得有正念才能動了、才能幫得了。」[2]
結語
我這些「病業」關都是修煉不嚴肅造成的,教訓是深刻的。
最後,以師尊的兩段講法與大家共勉。師父說:「很多人自己的行為不檢點,自己對自己本身修煉的不嚴肅,都會給你製造成麻煩、困難、甚至痛苦,更甚至於失去生命。有的大法弟子表面看甚麼大法活動都參加,挺好的,大家看著修煉還行,表面上看挺精進的,可是誰也不知道誰內心有甚麼執著過不去的心結甚至有多大,誰也不知道誰內心還有甚麼固執不放的東西,有多麼難過,沒有表露出來。可是,由於種種原因,大法弟子是個嚴肅的修煉群體,舊勢力會利用各種機會,給大法弟子製造麻煩,也會利用各種機會使一些大法弟子失去生命。」[2]
師父還說:「這些事情教訓也都非常深刻了,但卻不是在迫害中出現的,是對自己修煉不嚴肅造成的。」[2]
因層次有限,只悟到這一層,不對之處,敬請交流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