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當天晚上,我無意中打開了哥哥家的抽屜,看到了一本書,上面有道家的圖案和佛家的萬字符(當時不知道這是法輪圖形)。我莫名的特別驚喜,於是在孩子們睡覺後,我就開始看,書裏面的內容立刻把我吸引住了,就一口氣看到了凌晨四點。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就像看小說故事一樣。第二天,眼睛像得了紅眼病一樣。晚上,哥哥問我:「你跟我去煉功點學煉功不?」我說:「去!」就這樣,哥哥把我帶到了煉功點。
第三天,在回家的路上,我就開始吐,吐了一道,平時我根本不暈車,心想這是怎麼回事?當時可不知道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
又過了幾天,哥哥把師父的大連講法錄像帶回老家,我就和老家的好友一起看,當看到師父講道:「我們這裏要下法輪、氣機,一切修煉的機制等許許多多,上萬而不止,這些都得給你,像種子一樣給你種上。」[1]這段講法時,我心裏特別激動,心想:我們農民種上種子還要有溫度、濕度,種子才能茁壯成長,我們得法後,也要按照師父說的去做才能圓滿。我下定決心一定好好學法修心,於是我在牆上寫上了兩個詞──「學法」、「煉功」。
實修去人心
我婆家弟兄三個,家裏條件不好,很窮。我的丈夫很誠實,也很能幹,弟兄三個分家時,他們對我們特別不公,於是我們產生了矛盾,怨恨心使我的身體越來越差,經常以淚洗面,覺得自己很委屈,就在我身體和精神將要崩潰的時候,我終於得到了寶書《轉法輪》,知道了原來這是自己欠下的債和業力才造成了今天的不幸和疾病。從此,我不再怨恨公婆了。就在公公得病的時候,我帶頭出錢,並去醫院照顧他,因為從師父的法中我知道了做人的道理,怎樣做修煉的人。
有一次,我看一個人特別不順眼,覺得這個人說話長相哪都不好,突然間我想到師父講道:「看誰好誰不好,愛幹甚麼不愛幹甚麼,一切都是情,常人就是為情活著。那麼作為一個煉功人,一個超常的人,就不能用這個理來衡量了,要突破這個東西。所以有很多從情中派生出的執著心,我們就得把它看淡,最後完全放的下。」[1]再看這個人時,也不那麼不順眼了,一切又平和了。
在我剛開始學法時,由於對法的認識不深刻,又因為家裏窮的緣故,看錢很重,捨去一點錢財,心裏就難受得過不去。於是我就多學師父講的「失與得」這方面的法;由於對常人的名利情放不下,導致自己氣大傷身,經常得病,我就多學關於病業方面的講法,背誦《病業》經文。後來通過多學師父的講法,意識到了學法不能挑著學,我認識到了學法的嚴肅性與重要性,我以後就不挑著學了。
由於每個人層次不同,修煉的路不同,過關大小也不同。有一次,我家來了客人,我給他們準備了豐盛的酒菜,還給他們講了一些真相。就在客人走了以後,我和老公開始收拾飯菜,可老公手腳慌張,無意中把一盤子瓜子弄了一地,我就「哼」了一聲,我這一「哼」不要緊,老公開始發火了,嘴裏還開始不乾不淨的罵人。他平時不像這樣,所以氣得我也夠嗆,開始和他理論:我也沒說甚麼,你怎麼這樣呢?我越說越生氣,當時心裏可清楚是讓我提高的,可嘴裏就是不饒他,恨不得離家出走。
僵持了一會兒,我心裏開始問自己:你還是修煉的人嗎,你還修嗎,這點事兒,你還過不去嗎?師父的法開始往我腦子裏打,韓信受辱於胯下,頓時我就不再說過激的話了,一場風波平息了,老公又像沒甚麼事的開始和我商量著東西該如何如何放了。
在寫此交流稿的過程中,我又想起來師父的法,師父說:「不要爭來爭去的,不要強調誰對誰錯的。有的人總是強調自己對,你對了、你沒錯,又怎麼樣呢?是在法上提高了嗎?用人心強調對錯,這本身就是錯的,因為你是用常人的那個理在衡量你自己,你用常人的那個理在要求別人。」[2]
去怕心 講真相
在剛一開始迫害時,家裏人開始對我施壓,我當時並不害怕,只是覺得心裏堵的慌,一天晚上,我豁出去了,我拿著同修手寫的「法輪大法好」大紅條幅,掛在了通往集市的大路上。
在發放真相的過程中,怕心也經常出現,有時候,心怦怦的跳,我就背師父的經文:「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3],漸漸的怕心少了。
還有一次,我和同修去我們鄰村發真相資料。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有一講就能接受的,有遇到說不好聽話的。有一次,遇到一個中老年人,好像還是挺文明的,我就給他一本《九評共產黨》看看,他就開始說,「大白天的竟敢反對共產黨,我讓派出所來抓你!」我就對他說:「大叔,幹甚麼這樣呢,我叫你明白真相,得救呢!」後來他就走了。
還有一次,晚上,我們小組分兩人一組去貼真相貼,我就專找人多的地方,燈光亮的地方或十字路口,貼上一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貼紙,當時我心裏就想著救人,沒有任何雜念。和我一起的同修有點怕心,不敢在人多的地方貼,我就說怕甚麼,就貼了上去。後來同修說,他下班時,看到我在電線桿上貼的救人真相貼保持了很長時間,他心裏很高興。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