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祖孫三代修煉大法,都遇到了史無前例的殘酷迫害,我和孫子走了過來,兒子在修煉的初期就被迫害死了。
一、兒子被中共迫害致死
我兒子是輔導員,他非常積極,每天拿收音機、掛橫幅,他都走在前面。一九九九年被當地「六一零」錄了像,為將來他們迫害法輪功做準備。
一九九九年,兒子去了天安門廣場,那天廣場有很多人,他在天安門廣場抱輪,他前面有一同修雙手展開「法輪大法好」的條幅, 一個警察向他們的方向跑去,這畫面是我從一張光碟中看到的。從北京回來後當地「六一零」把他當成了重點,被非法抓到派出所審訊,又轉到當地看守所,後被非法勞教。在教養院有一次迫害得很嚴重,在一間空房子裏,他們用拖把的破布堵住他的嘴,怕他喊出聲來被別人聽見,用電棍電他,是警察指使一個叫劉永的刑事犯人打的,當時兒子就休克了。打人那天我知道了,我打不進去電話,我告訴他岳母說教養院打人了,他岳母向公安局的人詢問情況,公安局的人謊稱沒打,我又到檢察院找到一個檢察長求他往教養院打電話詢問情況,他回話說:人家說沒打,信不信由你。我當然不信。我又到法院去找熟人往裏打電話,終於聯繫上了兒子,他回話對我說,「我當時甚麼都不知道了。」我知道他周圍都是警察,他也不可能說別的。
在那樣遭到嚴重迫害的情況下,兒子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師父,他寫了一篇文章《還我師父清白》,警察都很震驚,馬上把這份材料上交。九月份教養院做出決定:把二十個修煉堅定的大法弟子送往昌圖迫害。這些話是與兒子同住一個監室的同修出來後到我家跟我說的,他說:「你的兒子太純了。」
兒子在教養院被傳染上疥瘡,腿上爛了雞蛋那麼大的洞。我曾三次去昌圖想見兒子,去了三次都沒讓見。直至二零零二年元月被他們迫害死了,年僅三十七歲,那年孫子才七歲。
禍不單行,接到兒子死亡的消息時,我也正被迫害得大腿骨斷裂,股骨頭裂縫住院接骨,右腿被用筷子粗的鋼條從膝蓋骨穿過,架在一個一尺高的架子上,不能行動,大腿上固定著鋼板,縫合線有六寸長,還沒有拆線。
親友去看我兒子,回來告訴我兒子去世的消息,我只是默默地、呆呆地望著牆、望著地板,沒有眼淚,沒有哭。我的兒子是媽媽的好兒子,他很堅強,經歷了那麼多迫害從沒屈服。連警察都佩服他,叫他石頭人。他的門牙被打掉三顆,這是無意中聽同修說的。我為有這樣一個好兒子感到自豪,他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在眾人面前我從未流過眼淚,當我一個人獨處時會不自覺流出眼淚。
在國外燭光晚會上,有個大法弟子拿著他的照片悼念,在國外遊行隊伍裏有大法弟子拿著一個大展板, 展板上有他與其他被迫害死的同修的照片,這樣的光碟我看到了都珍藏起來。大法弟子寫的小冊子,寫的文章有關兒子的內容我看到的也都收藏起來。兒子走完了他的短暫而光輝的一生,為了真理他能放棄世間的一切,他說過為了大法他能獻出自己的生命,他做到了。
二、孫子一直在大法中修煉
孫子是在奶奶、爸爸的撫養下長大的,一出生就在大法的法光下成長。我天天給他聽師父的講法錄音。會走路了,就帶到煉功點、學法點。去洪法他也跟著坐車去,不是誰叫他去的,而是他自己要去,那時他才四歲,很喜歡做這些事情。一次雙盤打坐時,腿疼他想拿下腿,他爸爸說你看看人家都沒拿下腿,他就堅持著,流著淚把靜功煉完。
上小學時,一天早上有點發燒,我叫他快念《論語》,念完再去上學。中午放學一進家門就說:「這大法太神奇了!我不發燒了。」
一次小學要放誣蔑大法的錄像。他回家後對我說:「奶奶,明天下午兩點半學校要放誣蔑大法的錄像,你在家發正念叫學校停電,讓他們放不成錄像。」第二天,我在兩點半的時候流著淚求著師父救救這些孩子,讓學校停電。晚上孫子放學回來說:「太好了,今天停電,污衊大法的錄像沒放成,改為自習課了。」
小時候孫子的天目是開的,我一打坐,他就在我身邊說:看見兩條龍出來了,過一會兒又說:這兩條龍從這邊回去了。他還能看見仙女、羅漢等。
大法在他腦子中深深地紮下了根。失去了父親,他的母親、姥姥、姥爺、舅舅、舅母、小姨、小姨夫都不修煉,而且也不支持他修煉。他只有到我這裏才能學法,在這樣的環境下,一個念小學的孩子能頂著壓力堅持修煉實為不易。他還常和我一塊去發資料。
一次他姥姥問他:你奶奶都給你講甚麼了?他很智慧地回答說他聽不懂。從此他們就不再問他甚麼了。隔一段時間我就會問他還修不修?他都堅定地說:「修!」
念中學時,因為我家是資料點,孫子幫我做了很多事,例如:改字、打字、裝訂小冊子、買耗材,他很高興做大法的事情。
孫子上大學了,住校,靠自己帶著電子書抽空就學,放假了才能到我這裏來學法。我告訴他三件事都得做,他會用手機打語音電話講真相救人。我怕他在大學受到社會上大染缸的污染,告訴他不要在學校裏找女朋友,他都答應。
三、我穩步的走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路上。
我修煉十八年,現在身體健康,無病一身輕,連感冒都不得,頭髮大部份由白變黑了,臉上的皺紋很少,人看上去比同齡人年輕。
我和兒子有幸聽到了一次師父講法,見到了師父的音容笑貌。師父為我們講了三個小時的法,師父還為我們在場的六千多人去病,我們真幸運,我們永生難忘師尊的佛恩浩蕩。
一九九四年我在公園裏看到了法輪功煉功點,有人在煉功。我就過去學,當天就學會了煉功動作,回家後教會了我兒子,從此他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我沒有馬上開始修煉,心想等師父辦班再去學。後來聽說師父在國內不辦班了,於一九九六年在本地辦的教功班又學了一遍法輪功,真正走入修煉。
我沒有因為失去兒子受到絲毫的影響。想到自己的責任是要救度眾生,這是我的史前大願。我只要能修煉法輪大法就足矣!
一次邪惡非法抓捕我,我跳樓摔斷了腿,為接骨在醫院住了一個多月,直到拆線。穿在膝蓋骨上的鋼條拿下來,我才有了自由,我趕快回家。剛到家社區就來人要抓我去洗腦班,我把經常監視我的人請到屋裏,叫他看看我現在的狀況,我說:你看看我右腿不能打彎,吃飯得別人做好了送到我床上,大小便得便在床邊放著的便盆中。他一看這情況,就沒再來了。
我請了一個大法弟子照顧了我一個月,我才能下地。開始是拄著雙拐,回家後天天學法煉功,有師父的加持恢復的很快,走路由拄雙拐到拄單拐,丟掉單拐又換上個小棍,最後小棍也丟掉了,直直的右腿也能打彎了,也能雙盤打坐了,現在能雙盤打坐兩個小時。就是這樣一個過程,說起來很快,幾行字,實際上我是吃了很多苦,因為我是一個人獨居的,一切事都得自己幹。
師父講過:「可是有些人在他有生之年,年齡已經很有限了,不一定夠用了,我們法輪大法能夠解決這樣一個問題,使煉功進程縮短。同時又是性命雙修的功法,你在不斷的修煉的時候,就會不斷的延長你的生命,你不斷的煉,不斷的延,根基好而年歲大的人,你的煉功時間也就夠用了。但是有一個標準,超出你的天定、原來的生命進程,以後延續來的生命,完全是給你煉功用的,你稍微思想一出偏差,就會帶來生命危險,因為你的生命進程早就過去了。除非你走出世間法修煉以後,沒有這個控制了,那個時候就是另外一個狀態了。」[1]我牢記師父的這段法,修煉十八年不敢有懈怠的念頭。我們在迷中,不知道自己的生命進程是否是因修煉了大法才延續下來的。如果是延續下來的,生命是給你煉功用的。師父說:「你們要做的事情,特別是這三件事,不能放鬆,千萬不能放鬆。你們的威德、你們的修煉、你們所承擔的那一切,都在其中。」[2]遵照師父的教導,三件事我都在做。
師父在每一次講法中,都告訴我們要學好法。我每天看《轉法輪》三講,一個月就是學十遍,一年就是一百二十遍,每學一遍就畫一個記號,我做記號確實起到了督促自己抓緊學法的作用。一九九七年至一九九九年我學了三百六十遍《轉法輪》。為以後順利度過邪惡的瘋狂迫害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我每天早上三點起床做動、靜功,從明慧網發表全國統一時間煉功的通知發表之日起從未間斷。知道發正念的重要性,四個整點的正念也從未間斷,除了四個整點還增加六次。
舊宇宙的理是為私為我的,我們是法輪大法造就的新宇宙的生命,是為他的,處處為別人著想。我已形成了習慣,成了自然,遇事先想到別人。有同修出現病業假相,我就到網上查找相關資料打印好送到他手中。有的同修不會改字,我曾幫多名同修改字,《轉法輪》改了大約有二百多本。自從改完《轉法輪》後,我發現我的眼睛比以前好多了,我再看《轉法輪》這本書,不用戴老花鏡了。我真正體會到了師父講的「無所求而自得」[3]的法理。我們是一個整體,得整體提高、整體昇華。
二零零五年,我聽師父的話,自己開了一朵小花。資料點只有我一個人,資金用我的退休金。我自己去商店買了筆記本電腦、打印機。開始我甚麼都不會,有機會見到會用電腦的同修就叫人家教幾招,平時自己用開天闢地光盤學電腦。最重要的是我有一顆想學習的心,我想要智慧,心中求著師父,師父教了我很多知識。
開始是與一同修合作,他打印小冊子、《九評》等,他打印多少我就裝訂多少。後來我學會了上網、打印、刻光盤、打印盤面,做神韻。耗材都是花自己的退休金,只要是大法需要我就買,我還做破網軟件光盤,我發現用翻牆軟件光盤救人效果很好。
我每天踏踏實實的做好三件事,雖然很忙但很充實,穩步的走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路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學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