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大法以前,我是個廢人,為甚麼這麼說呢?那時,我全身是病:膽結石、子宮切除、胃下垂、乳房裏面長疙瘩、疼得不敢碰、接著胳肢窩裏也長了一串疙瘩、牽扯的胸部也疼,頭上也長疙瘩,頭疼起來我就抱頭在床上打滾。
我們村裏有個人得的也是這個病,最後死了。我還常年感冒,肚子疼得快要脹破了似的,夏天戴棉肚兜。甚麼方法都看了,甚麼也不管用。後來我都不敢去醫院檢查,我知道自己這身體不妙,生怕醫生說我得了甚麼病,我接受不了,就麻木自己,好像活了今天就不知道有沒有明天,就一個勁的花錢,見著東西就買,其實我家一點也不富裕,我就這樣混一天算一天。
後來,我幸運的修煉了法輪大法,我明白人的不幸是業力造成的,宇宙有一個不變的真理──「真善忍」,人應該按「真善忍」做人,做個好人,消去業力,才有美好的未來。我就事事處處做人,按「真善忍」要求自己。
很快我的病全好了,我無病一身輕,心情也愉快了。我家沒有種地,我就幫親戚鄰居種地,幹地裏的農活,每天都去,渾身有使不完的勁。
還有,修煉前我是個爭鬥心很強的人,為了一點小事,半點不讓人。我公公當過村幹部,說話辦事處處佔上風,性格很烈,沒人惹他。可我不讓他,我和公公經常因為一句話互不相讓。一次在我家院子裏,我和公公說起我結婚,他家答應給我的東西該給我了。公公戧著我說,倆人越說越上火,他罵我髒話,我也就用同樣的髒話罵他,氣得公公在地上打滾。
晚上我和丈夫叨叨白天的事,丈夫向著他爹,我倆又吵起來了,丈夫打了我一撣子,我沒打著他。第二天,我乘他沒有防備,用皮鞋後跟打他的頭,把頭打了一個窟窿,鮮血從他頭上流下來。他怕人家笑話,出門就捂個大棉帽,直到傷口好了才摘了那個棉帽。修大法後,我徹底改變了。不論公公怎樣指手畫腳、橫眉豎眼的罵我,我都忍著,低頭幹自己的活,等他罵完了,氣消了,也就走了。後來他就不罵我了。
我公婆育有四子一女,在婆婆生病不能自理的幾個月時,其他三個妯娌沒人管她,我就把她接到我家伺候她。婆婆那時已不省人事,一天好幾次拉在被窩裏,弄得被子上哪裏都是屎,我就不停的給她洗,沒換洗的褥子了,我就把自己的小褥子給她墊身下。
小姑子排行最小,婆婆最疼她,在婆婆最後的日子裏,小姑子推說家裏開著好幾家大買賣,脫不開身,只是買了幾次東西,從不見人,婆婆到死只見過她閨女一次。
婆婆離世後,公公說要過上可憐日子了。原來說好四個兒子輪流照顧公公,可公公性烈,其他三個兒媳沒人把他放在眼裏。公公的衣服很長時間沒人給洗,又土又油又髒,一次二嫂給公公洗衣服,衣服和被罩在洗衣機裏打了個滾,就撈出來了,和沒洗的一樣。公公一氣之下,就把衣服和被罩扔到火裏燒了。公公來我家訴苦,他的被罩很髒很嗆人,上面沾了很多毛,我都給他洗得乾乾淨淨。一次大嫂和公公吵架,大嫂唾公公,大哥又和大嫂吵架,大嫂就睡在我家,好幾天不回家。
輪到嫂子們管公公,他經常吃不上飯,經常餓肚子,就來我家吃飯,向我訴苦。我勸公公,不生氣的,餓了就來我家吃,衣服髒了我給你洗。公公說,我真不知你是咋忍的,和你說說話,我這心裏就舒服多了,也不氣了。
公公把我當作可依賴的人,不論從吃穿生活上,還是從心理上,他就像個孩子一樣依賴我。我也真的很可憐他。這在修煉大法以前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