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司機也不注意職業道德,比如我們單位(屬於國企),雖然工資不高但我們的工作比較穩定、安逸。在工作中我想到我是煉功人不能和常人一樣,我是修法輪大法的,不能給大法抹黑,我要在工作中證實法,同時我做好工作的本身,也是給我講真相,救度身邊的同事、領導、朋友打好基礎。
我們單位司機之間形成不同的幫派,為了利益明爭暗鬥,尤其年底選先進或勞動模範時爭奪更激烈。但是有的司機在平時的工作中卻挑肥揀瘦,有的還跟自己看不上的用車單位的領導對著幹,有的司機還說我在某某單位值班能當一半家。我們車隊司機每天早晨拿著自己的派車路單去指定單位報到,因為有些司機跟用車單位關係鬧得很僵。所以有的司機就直接跟發放路單的調度室說:「以後不要派我去某某單位值班,否則派了也不去。今天我也不去我跟別人換換」。有的司機就找到我跟我換,我很痛快的答應了。
在工作中我兢兢業業領導怎樣安排我就怎樣做,而且盡職盡責做好自己的工作同時真正為用戶著想。所以很多單位都搶著讓我去值班,有的單位領導直接給安排車輛的調度室打電話要我的車。調度室的工作人員說:「都想要他去值班,他就一個人也不能把他劈開呀?」
有的人直接跟我說:「我們都喜歡要你值班。」我說:「是因為我煉法輪功,我在按照法輪功的標準在做」。比如有一次我給一個單位值班,因為到年底了這個單位的所有工人,這一天中午要聚在一起吃飯,但是有的崗位離不開人,那就得單獨給他們送飯,有的崗位離的很遠必須開車去。這時我們都坐在飯店的座位上等待開飯了,單位領導叫我到一邊,給我說了這件事,領導也感到很為難,因為馬上就要開飯了,而我去了再回來,可能這飯都吃完了,我說:「沒有關係」。我就和單位的人一起去了,等到我們回來果然都吃完了,單位領導專門安排人給飯店老闆交代我們想吃甚麼就做甚麼。
現在國企單位的司機很多都在賣汽車燒的油,因為汽車燒的油都是單位給發的,有的司機就偷偷把油賣掉,多的一個月可以賣一千元左右。後來這種現象越來越厲害。車隊領導想了個辦法,每天只能早晨和下午下班時加油,而且加油時材料員必須現場監督,並定期公布每輛車的用油量。這樣只是好了一些但還是不能根治,沒修大法以前我也賣油,自從修大法後再也不幹這種事了。不但自己不做,還勸同事也別幹了,但是沒有幾個聽的。由於我不賣油領導對我非常放心,有時我去給車加油按規定材料員必須跟車監督,但有時材料員有事就把加油本給我讓我自己去,我說:「這樣不符合規定」。材料員卻說:「沒事,你可以免檢」。
因為我堅持不賣油,車隊有的同事對我很不滿意,他們覺得我擋了他們的財路。有的同事直接找到我,對我說:「某某,你知道嗎?你不賣油把我們都顯出來了」。我說:「為甚麼」?他說:「大家都開同一類型的車,你每個月車輛消耗的油量那麼少,你讓別人怎麼賣油啊?你要是不敢賣,我幫你,賣了錢都給你」。我笑笑說:「不幹」。
發真相資料多救眾生
在工作中我利用便利條件散發真相資料。有時單位的人要去農村辦事我就提前準備一些真相小冊子,光盤或不乾膠,到了農村他們去辦事,我就在村裏散發資料,發完了我就在車裏等他們,有時來不及帶資料,我就用蠟筆或粉筆在農村的牆上,電線桿上寫真相標語。
有時去某某地方接人或送人,只要不是緊急的事,我就有意走遠路或路過村莊比較多的路散發一些真相資料。在車上我也和坐車的人聊天告訴他們真相並勸他們三退,他們大部份人都知道了真相並做了三退。
在講真相中有時也會猶豫,有的是我們別的單位的領導我想給不給他講真相呢?不講吧,我是大法弟子應該講真相,要是講真相,萬一他對我有不利怎麼辦。經過思考後還是正念佔了上風,管他呢,我就是要救他就是要給他講真相。最終我給他講明白了,並做了三退。有的人說:「我不了解法輪功,但是看到你我覺得法輪功不像共產黨宣傳的那樣」。我說:「對,共產黨的宣傳是故意顛倒黑白,有意抹黑法輪功」。我趁機給他講法輪功真相並使他明白真相而且給他做了三退。
有時下班後,我也拿一些資料騎自行車去附近的農村散發或粘貼。記得有一年冬天剛下完雪下班後天已經黑了,我拿著自噴漆騎著自行車去農村,騎了不遠騎不動了,因為路上的雪太厚了。我就下來推著車走,冷風吹在臉上感覺很冷,這時我就背師父的法「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1]。到農村我找了幾處比較醒目的地方噴完自噴漆,我推著車子往回走,這時我感到吹在臉上的風像春風一樣溫暖舒服,沒有一絲寒意,我心裏很感動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
在這些年的修煉中,我經歷了很多魔難,在師父的保護和幫助下也都走過來了,但是走的跟頭把式的太讓師父為我操心了,在最近這段時間我覺得自己在修煉上放鬆了不那麼精進了,尤其是早起煉功總是做不好,不能堅持。我感到愧對師父對我的慈悲救度。我會趕快去掉不足追趕上來,勇猛精進不辜負師父和眾生對我的期盼和厚望。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