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六年,原單位又請自己回北京工作,自己悟到慈悲的師尊再次給了我將功補過的機會。於是自己別家回京,在北京工作近八年。二零一三年四月初的一天,自己給所在寫字樓下的餐館發放了神韻晚會光碟後,突然腦中閃現念頭:自己離開家鄉前後十年,很多親戚、同學和朋友都還沒有給他們講真相,自己應該回去得救他們啊。過後一再反省,這一念是自己對家人情的執著心未去,還是真的出於救度眾生的需要?通過學法,清醒認識到自己需要回家鄉救度很多與自己有緣的人。很快師尊又安排機會,自己回家鄉工作,在常人中,表現出來是高中同學邀請自己回去協助管理某集團公司。自己在一週時間內順利辦完手續,二零一三年四月底,回到家鄉工作,具體職務是擔任某集團下屬投資公司副總,並兼任某工廠的負責人。
自己的工作環境比較複雜,這一年多,工作中面臨許多選擇、許多動盪、許多風險,寫出心得體會來,以便今後能夠有所提高。
挖出深藏的名利心 擺正工作和修煉的關係
二零一四年三月初,公司董事長把自己從集團下屬工廠調回集團總部兼任職務,本來只兼管人力行政中心,但很快又任命自己為集團總裁助理,三月底,董事長又任命自己兼任集團下屬擔保公司的總裁(準備任命書時,自己出於謙虛避嫌,特地修改為「代理總裁」),後來還要任命為集團副總裁(自己婉言回絕了)。
那段時間,公司大小事務的決策都集中到自己手中,工資漲了,配了豪華工作車,老同事都羨慕自己「升的快」。但自己每天雜事纏身,在常人名利和紛繁的瑣事中,大法弟子應做的「三件事」都沒有做好,每天加班數小時,但學法時間不到一小時,常常回家,倒沙發上就睡著了。
自己也意識到那種狀態不正常,非常困惑,一方面想辭去集團的職務,另一方面又覺得擔任高層要職是「大法弟子才配展現輝煌」。師尊講過:「人人都有一份工作,而且還要幹好工作」[1]。經過學法反省,自己意識到思想深層對名利的執著沒有放下。同時擔任數份要職,不可能幹好工作,反而干擾了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好的「三件事」。師尊巨大付出延續來的時間,是留給弟子修煉與救度更多眾生的,自己的能力是大法賦予的,如果背離法的要求,把時間都用來在常人公司「身兼數職」,這樣的無效勞動實在「不合算」,是被舊勢力鑽了空子。
師尊在經文《再精進》中講過:「整個這段歷史時期都是給大法弟子留下來的、為了大法弟子證實法的,那麼也就是說人類的舞台是給大法弟子的。」[2]
自己悟到大法弟子就是要充份利用工作環境救眾生,而不是被動的陷於常人工作中額外的瑣事。自己加緊利用在集團工作的機會,向同事們講真相。把神韻晚會的光碟送給管理幹部和有緣人,包括來催收貸款的銀行行長;智慧的公開自己法輪大法弟子的身份;用IPAD向同事展示大法洪傳世界的真相;幫助周邊同事退出邪黨組織。彌補了以前外派到外地工廠時,沒有對集團內同事講真相的遺憾。
常人工作中按大法的要求去做
在工作過程中自己逐步發現,公司擔保業務管理非常混亂,有不少屬於違規操作,給銀行帶來很大風險。自己曾認為如果哪家公司「騙貸」,把邪黨的銀行搞垮,加速邪黨政權的崩潰,說不定還幹了好事。但落實到自己的具體工作中,如果簽署不真實的文件,又與「真、善、忍」的原則相背離。特別是有些項目文件是否真實,短期內很難做出判斷。於是文件簽署,成了自己那段時間工作中的難題。
通過反覆學法與領悟,自己悟到作為大法弟子,只能用正的方式去歸正不正的環境。如果用造假的方式去做事,不管事情本身是否正確,都沒有在法上。自己進一步澄清思想:不能採取違背大法標準的手段,來做所謂「認為正確」的事情,這也許是走正路的關鍵吧。
自己隨後定下原則,凡是自己親筆簽署的文件,要求確保審批程序正確、涉嫌不真實的文件一律不簽署。事後證明自己按大法標準做出的決策,迴避了很多不必要的風險。
維護大法名譽 果斷消除潛在風險
隨著對所在擔保公司業務的了解,自己發現公司之前可能涉嫌隱藏很多違規操作,風險極大。二零一四年六月,國內信貸危機和民間融資泡沫陸續爆發,自己意識到作為公司新任「總裁」會面臨很多問題,甚至法律風險。
作為個人,我並不怕工作中的矛盾和困難,因為堅信大法弟子走的路都是師尊安排的、遇到的事情也都是為了修煉提高的。但公司之前的業務如果涉及欺詐行為,自己作為負責人如果成為新聞焦點的話,肯定會給大法名譽造成損失。但如果臨陣退縮,是不是又會讓同事看不起,認為在這個職位不履行職責,自己有些猶豫。
通過學法反省,自己悟到應嚴格按大法的要求來做任何決策:要考慮此決策是否有利於更多的救眾生?是否能夠體現大法弟子的風貌?是否有利於證實大法?
常人中的工作環境是大法弟子的修煉場,而絕不能對大法的聲譽造成損失。自己向公司董事長提出辭去擔保公司代理總裁的職務。董事長不但沒有批准自己的辭職報告,還準備授權自己全權負責,自己意識到似乎面臨一個精心布局的工作責任陷阱,於是放下情面,當場堅定拒絕了。
從維護大法聲譽的角度出發,自己果斷的召集擔保公司領導班子開會,明確提出不再擔任代理總裁職務,並安排好後續工作,不再簽署任何文件。同時也告訴大家自己這樣做的原因,自己作為法輪大法弟子,絕不能損害大法弟子們用生命代價維護的大法聲譽。同事們都非常理解,認為自己「明智」。而我也沒有怨恨董事長,而是給他講明了大法真相,希望危難中他能記住法輪大法好。七月份,公司隱藏的民間借貸債務爆發,且數量驚人。公司先是被債權人和小貸公司圍攻,繼而經偵刑事調查介入,董事長被帶走……
自己在此次危機中沒有影響,繼續負責集團下屬工廠的管理。在旁人看來自己簡直「算得準」,那麼複雜的環境中沒有被連累,關鍵時刻能「剎車」。自己知道是自己的思想和行為符合大法的要求,才避免了不必要的干擾。如果當初自己執著於權力和名利,接受集團副總裁、擔保公司總裁(不只代理)的任命,可能很難全身而退,或許會在修煉的道路造成不必要的魔難。
回顧整個過程認識到,大法弟子做出的決策都從大法的標準出發,就具備了自我保護的能力。
選擇用善的力量去解決矛盾
自己直接負責集團投資的一家新材料工廠,工廠另一個股東是個老專家,老專家心中一直因為過去「賤賣」股份而後悔,自持掌握核心技術而脅迫集團,經常在公司重大合作事項上不合作、掣肘。
自己作為法人股東派出的管理人員,非常頭痛。一次矛盾爆發,自己認為這位老專家為私利竟做出不利於公司發展的事,心中升起惡念,認為對方不想善意合作,那就讓集團那幫專業收債的人員去對付他……後來冷靜一想,自己作為法輪功弟子,只能去主張善的、正的,怎麼能用舊勢力那一套東西去做事呢。那樣做,別人會認為自己也是「黑社會」,不是會毀了那位了解真相的老專家嗎?
師尊講過:「你變的神情清朗的時候,心胸寬廣、樂觀的時候,你發現周圍環境也不一樣了。在講真相中、在證實法中、在你們做的事情中發生難度的時候,調整調整自己,用正念來思考問題,可能會相當管用。」[3]「一定要善,才能解決問題,才能把那個人救了。」[3]
自己決定無論如何,以救人為目地,同時還得把未來的路開創出來。我保持真誠去溝通,把事情說清楚。做事的過程中正念強大,不過於執著要達成的結果。後來與這位老專家的合作比原來想像的順利的多。
找出消沉的原因 從新做到「修煉如初」[4]
自己從北京回到家鄉的一年多來,自己修煉狀態不僅夠不上精進,簡直是退步很多。有時很懷念在京一邊工作一邊證實大法的日子,那種精進的狀態真是非常好。現在自己總是記得要去「三件事」,但時而做的好,時而做的極差,沒有持之以恆的去努力做好,感覺像完成常人中的工作似的,很「皮」,具體表現在:
1.學法時間不夠,甚至個別時候沒有堅持每天學法;
2.長期不早起煉功,雖然身體保持健康狀態,但每天下班回家都感覺很疲憊;
3.發正念漏點,經常漏掉中午十二點和下午六點的兩次集體發正念。而自己在北京保持四個整點發正念,外加晚上七、八、九點發正念、根據環境隨時發正念;
4.講真相力度不夠,只是隨機針對碰到的人、感覺合適的環境,沒有制定計劃目標去完成。
師尊講的大法弟子肩負抓緊時間救度眾生的法理,自己也明白,但就是沒能堅持去做好。問題嚴重在於自己明知沒有做好,都沒有去努力歸正自己、及時去掉執著心從新做好;明知要抓緊時間學法,結果懶散去上網看電影;明知要安排時間做救眾生的,結果倒沙發睡著了;明知要早起煉功,結果還是睡懶覺不早起……
通過不斷學法、反省造成自己消沉的根源:對時間的執著、自滿的私心、懶散的心,是這三大執著心的交織持續干擾著自己沒有做好。這次寫心得體會過程中,深入挖根、剖析這三種執著:
◎自滿的私心:自滿乃自以為可以圓滿。自己覺得近年來在助師正法中,救了很多人,「立了很多功」,以為夠圓滿的標準了。師尊講過:「我們在座的有些學員哪,我知道,不精進,有的甚至於很不精進,可是師父就在想,你怎麼辦哪?你怎麼就沒有正念呢?師父不是來救你、這部法不是來救你們的嗎?而且你身兼著救別人的職責,自己還做不好,怎麼辦呢?不兌現自己對神的誓約,後果是自己在誓約中定的。」[5]
大法弟子助師正法救了很多有緣人,但是自己救的人數夠嗎?怎麼知道自己誓約中應該完成的救人數量呢?做了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肯定就會功成圓滿,這種想法本身就是極其錯誤的。救人數量沒有達到當初誓約的標準,心性沒有達到標準,都不能圓滿歸位,甚至前功盡棄。
並且,自以為能夠圓滿,而沒有充份資源去救更多眾生,實質是不善的自私心理,等同於見死不救、正邪大戰中浪費資源、故意失職,有這種執著連「大法弟子」的資格都談不上,更不可能功成圓滿啊!一邊分析,一邊寫出這個自滿私心的實質,自己都嚇一跳,非常嚴重啊。尤其對於有良好工作環境、經濟條件的同修們而言,不精進真是犯罪啊。
◎對時間的執著:自己潛意識中總是盼望法正人間的時刻早日到來,也總覺得很快會來,但是從二零零八年開始,好像一次一次都延後了。隨後自己陷入了一種「猛衝了幾次沒有看到結果,節奏慢下來」的狀態。每天花費很多時間關注常人社會動態,看共產邪黨何時垮台,迫害甚麼時候結束。修煉的環境寬鬆了,人卻消沉起來。「三件事」雖然也在做,但是不盡心。
師尊講:「很多人開始就抱著一種臨時思想,拼一陣子時間就過去了,現在發現不是這麼回事。大法弟子做甚麼事情一定要踏踏實實的,把心放在那去做,不要管時間,不要想那麼多。你一定要盡心盡力的做好你該做的事情,那整件事情就會做好。」[6]自己悟到保持精進的狀態,其實就修去了對時間的執著。修煉的目地是要達到高層次的境界,而不是為共產黨的垮台而修、為社會環境變化而修。
◎懶散的執著:懶散的心集中體現在自己長期不煉功,造成身體疲勞,沒有飽滿的精力做好三件事。而且懶散的心直接導致自己做事拖拉,遇到問題困難就拖拉,而不是迎著困難去解決。懶散也是導致消沉的重要原因。
回顧自己十八年來在大法中修煉的路,信師信法從未動搖,但是七二零後自己在獨自修煉狀態中,從來沒有堅持煉功超過一個月。煉功懈怠直接放大懶散的執著心。寫到這裏,自己非常痛心。
師尊講過:「我們有許多大法弟子確實很疲勞,可是另一方面卻不注意學法修煉,做了很多很多事卻自己不修,就會感到疲勞,就會感到累、感到困難。其實我一直在講,修煉不影響做大法的事,一定的。因為煉功能最好的消除疲勞,是使身體迅速恢復的最好辦法。」[7]
自己由於懶散的執著長期不去,不斷加重了躲避煉功的心態。長期不煉功實質也是沒有理解到法輪大法性命雙修的高妙,同時也是對大法的不敬。回想自己十八年都沒有認真煉功,真是太遺憾!
師尊講過:「你這個生命到地上來都是為這個事情,你怎麼能夠不精進、懈怠了呢?機緣哪,萬古機緣!不管多長時間,都在為這件事做準備、吃苦、消業,在痛苦中走到今天,你反而不精進了,可不可惜呀?!可是這一步卻關鍵,不精進就完蛋了。你的生命不都是為了這一時刻嗎?」[6]「一個生命從歷史上走到今天,你為了甚麼?就為了一瞬間哪。在歷史的長河中,這段時間就是那麼一瞬間。別那麼消極,振作起來。你是修煉人。眾生等著你救度哪!」[6]
自己通過寫心得體會的過程,更深刻的領悟到了大法修煉的嚴肅性、大法弟子肩負救度眾生責任的重大,遠不是「做了或沒做」的問題,而是盡心做好沒有?完成使命沒有?自己相信,作為師尊的大法徒,我能夠走出消沉的狀態,嚴格按大法的標準走好最後的路,兌現神聖的使命,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再精進〉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經文:《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
[7]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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