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是農村的,去縣城、市裏太遠,師父的新經文和週刊到我們手中已經過了好多天了,出去講真相、救度眾生的資料非常少,有的時候拿到手裏的資料還不夠發一個村莊。二零零六年春天,我們同修到一起也在交流這件事,資料點應該遍地開花,我們要是能自己做資料就好了,同修都在問誰能做。願意出錢買電腦買耗材的人有,但誰也不去做,都說自己不行,我在想做甚麼事都是救度眾生,我們也應該為資料點的同修減輕點負擔,同修就有多一點時間學法,我決定承擔下來。
只要有這一念師父就給安排,正巧負責人通知集體交流,我去參加了,有談怎麼講真相的,有談怎麼救度眾生的,有談怎麼建點開花的。我聽了之後深有感觸,最後和負責人說我要學電腦,他說我聯繫技術同修來教你,幫你們把這個點建起來。
在學電腦做資料的同時,也在修自己。我對電腦是一竅不通,怎麼開機怎麼關機,哪裏是鼠標,哪是桌面都不明白。同修一點一點的教我,非常有耐心,可這時我人心就上來了,鍵盤上的字母一個都不認識怎麼學呢?同修一遍一遍的教就是不會。同修說了一句:「大姐呀,你咋就這麼笨啊?」
這一句話點醒了我,是啊,怎麼就學不會呢?怎麼就那麼笨呢?這個念頭不對,我要否定它。我要把這些心去掉,我是學大法的,師父是給開智開慧的,我甚麼都能學會。就這樣我一步一步的學會了上網打印、排版、發三退名單、做大法書籍、刻碟等等。
我們農村沒有寬帶網線,我是用電話線上網的。有同修在鄉里住,一到敏感日,中共人員就去她家騷擾,她馬上就給我打電話:讓快點把東西藏起來。前兩回我都聽她的,第三次我就悟到了我為甚麼要聽她的,這不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干擾嗎?我的電腦打印機都是我的法器,他們能和我一起做出救人的資料,我為甚麼要把他們都藏起來?
有一次我在家印資料,滿炕都是小冊子。我兒子在院子裏,往回跑對我說:「媽,快點,警察來了。」我推門一看,警車就在門前。這時姐姐抄近路把下車的警察給截住說:「你們別進屋,我去給你們叫。」他們就像被定住了一樣站在那裏。姐姐往前走了幾步,叫我的名字讓我出去一下,我迎了出去,邊走邊發正念。我婆婆也修煉,警察問:「你婆婆在家嗎?」我說:「不在家,去我二姐家了。」他們不相信,我讓兒子打電話,結果說是在那,他們就走了。
我們自己有真相資料後,就大量發放資料。後期開始講真相,還有以前發資料、講真相時有過鋪墊的眾生都明白真相了,都來要護身符。
我沒有甚麼轟轟烈烈的事,就寫這些,有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