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資料點運作中純淨自己
現在的資料點是四年前搬到這的,當時剛一進這個房子的時候,我就想,這是我們點最後一次搬家,在這之前,我們幾乎是半年搬一次家。這雖是個樓房,但三面都是獨立的牆,一面是門,門棟裏只有兩家,很安靜。不像別的樓房三面都是別人的家,現在中國大陸的樓房大多質量差、隔音不好。一進這個門,我就覺得這是師父為我們安排的。
資料點裏,三姐同修負責做資料,忙的時候,我就幫幾天,有時小妹同修也幫幹活,但大多數幾乎都是三姐在做。三姐家不在本地,還要協調家鄉和其它地區資料點和證實法的事,有時就不能始終做資料點上的事,小妹也不能定期在資料點上,她們都不在時,資料點上最基本的資料不能停,我就白天上班,回家輔導完孩子功課,然後再到點上幹活,第二天發完六點正念,就趕緊回家,再送孩子上學。
有時候,真是覺得很辛苦。心裏不免有怨氣滋生,心想:好像這資料點就是我的,你們都可以隨便走,只有我必須守在這裏,好,你們不負責我負責,都是給自己修的。這種想法在心裏一滋生就是兩年多的時間,甚至看她們的行事,動作都不符合自己。此後,我們也配合做資料、發資料,但間隔始終在心中那個陰暗的角落裏。有的時候,為了能讓三姐長期在資料點上做,我幫她找工作,鼓勵她做買賣,由於強烈的目地性,最後都失敗了,還給本來不算寬裕的生活帶來損失。後來,三姐因家事,長時間回家,小妹也陪孩子上學,離開了本地。
一天,我獨自把房間打掃乾淨,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湧上來,這情景與幾年前在另一資料點的經歷何其相似。那時,與我合作的兩個同修因心裏的壓力,說甚麼也不做了,讓我把機器退回去,把點撤了,我也是打掃好了房間,把屋子燒暖,因當時油印機需要溫度高,心裏的一個聲音問:如果只剩你一個人做,你還做不做?我心裏一個堅定的聲音說:做!如果只剩你一個人修,你還修不修?修!後來那兩個同修又回到了資料點上。這次,同一個問題又在心裏問,如果只剩你一個人做,你還做不做?如果只剩你一個人修,你還修不修?發自生命深處的聲音無比堅定,不容置疑:我當然要做!我當然要修!我的生命是法給的,我的人身是為法來的,失去工作、失去安逸的生活、在黑窩中受盡屈辱,為了甚麼?為了此刻能助師正法,為了兌現自己久遠的誓約,雖然我不知自己的誓約是甚麼,但我總感到一種沉重的不可推卸的責任。有的同修曾說我喜歡做轟轟烈烈的事,我說我不是要轟轟烈烈,我只是覺得自己有一份責任,我必須擔負的責任。
是呀,三姐這幾年獨自在點上,遠離家鄉,承擔了大量的工作,吃著最簡單的粗茶淡飯,房間供暖不好,冬天手幹一會兒活兒,就得暖一會兒,有時夏天在屋裏呆時間長了,都得穿薄棉襖。那種苦和寂寞是怎麼熬過來的?她的丈夫獨自在家承受來自各方的壓力,那種難耐的苦是怎麼忍受的?如果她選擇回家,這也是無可厚非啊。小妹陪讀孩子也是情理之中,我又有甚麼可怨的呢?至於我一個人怎麼辦?那就全交給師父吧。間隔就是在滋養邪惡,我在幹甚麼啊?在做讓邪惡高興的事啊。看別人不順眼,不就是自我嗎?放下自己,才能容納別人,才能看到別人的優點。心裏堵了兩年多的黑色物質忽然沒了,後來三姐經過與丈夫交流,決定以法為大,又穩定在資料點上幹活了。
二零一一年,邪黨政府人口普查,據說挨家挨戶登記,各種信息全都傳來了,社區組織多少人,怎麼樣登記。三姐、小妹和我就琢磨著怎麼跟房東說,找個藉口說我們家沒人,讓房東給擋一下普查的,別的同修也提醒說人口普查注意點。一時間,心裏完全沒有了正念,全是想怎麼用人的辦法,怎麼躲開,但商量來商量去,哪個謊言也不太能站住,也不夠合情理。最後,我們決定無論誰來,就不開門。一切都是為法來的,有師父呢,交給師父吧。最後普查的日期過了,誰也沒來。我不禁捫心自問,為甚麼正念總是在實在沒有人的辦法時,才被逼出來,還是法學的不紮實,不能遇到事時首先想到法,用修煉人的正念去對待。全部交給師父,師父才能幫,我們信師信法到甚麼程度,師父就能幫到甚麼程度。雖然我是關著修的,但我感覺到師父時時刻刻就在我們的身邊。
二、救眾生 把資料送到千家萬戶
我一直有個願望,把真相資料送到各鄉下空白區的千家萬戶,不落下一個有緣人。最初我們準備完資料,就找會開車的同修借車下鄉,每到一個地方,兩人一組配合發資料,一次能走四、五個地方,發上千份的資料。冬天,沒膝蓋的雪,我們不曾覺得辛苦,零下三十幾度的三九天,我們不曾覺得寒冷。
一次,我和小妹下車後,走進一條胡同,走很遠,才發現,在我們面前的不是路,而是一條鐵鏈子橋,就是用幾條鐵鏈子橫在岸的兩邊,上邊鋪了幾塊不算寬的木板,兩邊沒有護欄,走上去,橋一顫一顫的。我不知如何是好,不知還往不往前走,小妹甚麼也沒說,緊握住我的手,就向橋上走去。
我緊張極了,心裏不住的念叨:師父救我,我有師父不會有事。求師父的聲音,自己都覺得是顫抖的。耳邊聽著橋下很遠處傳來「嘩嘩嘩」的水流聲,橋一定很高,水一定很大。偷偷向橋下一瞅,趕緊把眼睛抬了起來,緊盯著小妹的後背。再瞅,我覺得自己就會掉下去。這時就聽小妹說:姐,知道神韻演員上台演出前說甚麼嗎?是大家一起說「助師正法,救度眾生。」說完,她就說了幾遍「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我心裏一陣慚愧,這就是心性的差距,是啊,「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我們是「助師正法」來的,是「救度眾生」來的,師父早就鋪墊好了,只剩下我們邁出這一步去做了。我的心穩了,我們順利的送完了真相。這一方有緣人得到了大法的資訊。
今年鄉鎮的一位資料點的A同修被綁架,A同修家被當地惡警抄了,人被非法關押在當地看守所,這個點負責當地幾乎所有的資料。一時間,當地無人再做資料,甚至連揭露迫害的不乾膠都沒有。三姐與我商量去做一次揭露迫害、講清大法真相的資料。幾天後,因找不到合適的同修開車,我就和三姐租車去了A同修所在地,到那已是晚上九點多,資料發了能有三分之二的時候,這片居民區發完了,還剩下很多資料。
這時,我感覺自己再也走不動了,兩腿跟灌鉛似的。而且我們對當地的地形不熟,再找居民區不知甚麼時候能找到,我說:剩就剩吧,拿回去吧,別發了。三姐說:回去幹啥?我沒再說甚麼,跟著三姐走。突然,師父的一句法打入腦中:「辛苦是你修煉的一部份」[1]。心裏反覆想著這句法。後來,找到了一個大的居民區,正好把剩下的資料發完。往回走的時候,我忽然覺得我的腿一點都不累,就跟沒走過路似的。真像師父說的「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2],觀念一變,身體馬上就出現變化。人的觀念就是一個厚厚的障礙,我從小就覺得自己不能吃苦,也不應該吃太多的苦。師父說:「修煉中所要去的每一顆心都是一堵牆,橫在那阻擋著你修煉的路」[3]而這堵牆只有破除人的觀念,才能推倒,只有在法中修出的正念,才能跨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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